20090909

上善若水 厚德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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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迪說:結婚真得太幸福啦,現在的年輕人幹嗎要單身哪!07102011

(2011-09-29 08:50:00) 下一個
張海迪1955年秋天在濟南出生。5歲那年她患上了脊髓病,胸以下部位全部癱瘓。從那時起,張海迪開始了她獨到的人生。她無法上學,便在家自學讀完中學課程。15歲時,海迪跟隨父母,下放聊城農村,給孩子當起教書先生。她還自學針灸醫術,為鄉親們無償治療。後來,她又自學多門外語,還當過無線電修理工。  在殘酷的命運挑戰麵前,張海迪沒有沮喪和沉淪,她以頑強的毅力和恒心與疾病做鬥爭。她雖然沒有機會走進校門,卻發憤學習,學完了小學、中學全部課程,自學了大學英語、日語、德語和世界語,並攻讀了大學和碩士研究生的課程。1983年,張海迪開始從事文學創作,先後翻譯了《海邊診所》等數十萬字的英語小說,編著了《向天空敞開的窗口》、《生命的追問》、《輪椅上的夢》等書,並創作了一部長達30萬字的長篇小說《絕頂》。   1983年,《中國青年報》發表《是顆流星,就要把光留給人間》,張海迪名噪中華,獲得兩個美譽,一個是20世紀“80年代新雷鋒”,一個是“當代保爾”。  平靜地舉行婚禮   “他就是我少女夢想中的那個人。”張海迪和王佐良是經朋友介紹認識的,然後兩人一直保持通信聯係。1982年,兩人在張海迪被家喻戶曉前結了婚。他們沒有舉行婚禮,一切都在平靜中度過。  “當時我的公公、婆婆在上海,他們也有過一點障礙,但很快就消除了。我先生回家說明我的情況,小心地問:‘行嗎?’他們隻是淡淡地說:要做好心理準備,要麵對很多困難。後來的實踐證明,我的公公、婆婆都是那麽好的上海老工人,他們信任兒子,他們也信任了我。”   1991年1月,張海迪被診斷出患了基底細胞癌,王佐良陪著張海迪赴上海中山醫院做無麻醉手術。手術前,張海迪對王佐良深情地說:“如果我活下來,當然非常幸運,我希望還能和你在一起生活,但如果我死去,也是時候了。這麽多年拖累你,我跟朋友們講了,如果我死了,讓他們給你找一個健康的、比我更好的女人。”王佐良握著張海迪的手,眼睛濕潤了。   有次張海迪問王佐良:“你對我厭倦過嗎?”王佐良俯下身子,在張海迪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握著她的手說:“我永遠都不會的。”   “為什麽?”   “因為你每天都給我新的熱情和活力。”   少女時代就喜愛畫畫的張海迪在寫作之餘還創作了許多油畫。為了張海迪的那些油畫,王佐良又變成了一個木匠。張海迪的油畫有時需要配舊船板那種顏色的畫框,王佐良就用棕色、黑色鞋油混在一起塗染,效果極佳。有幾幅油畫在韓國展出時,被一位大商人看中,願意出高價求購,但被張海迪婉言謝絕了,因為它包含著佐良對自己的深深感情。   共同澆灌愛情之花   1998年上半年,張海迪和王佐良合作,共同翻譯了美國當代作品《莫多克——一頭大象的真實故事》,這本書獲得了第四屆全國優秀外國文學圖書獎。“讀《莫多克》的時候,我一次次地流下了眼淚。我覺得,遇到那些哀傷的段落我會譯不下去的,我感到力不從心。於是我請愛人王佐良與我一同翻譯,這是我們十幾年來第一次合作。隻有一本原文書,我每天下午翻譯我的章節,他就在夜晚進行工作,我將那些傷感的章節‘讓’給了他。”   兩個相愛的人,每天都想著為對方做點什麽。張海迪雖然隻能靠輪椅移動,但她還是盡可能地做一些家務活,比如掃地、擦桌子什麽的。她還喜歡做飯,但家裏廚房太小,輪椅進不去,她就讓王佐良代替她“操作”,做她配製的菜。  對自己的丈夫,張海迪飽含著深情說道:   “他是一位非常沉靜的人。回顧自己20多年的婚姻生活,我感覺很欣慰。我們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都取得了成績,我們坦然地麵對生活,從不理會各種猜測,我想時間會證明一切。而且我自己也很奇怪,結婚這麽多年了,當他前往加拿大學習的時候,遠隔重洋,我們的書信還會和當年一樣。我從來不相信沒有愛情的婚姻能生存下去,如果沒有不斷更新的愛情,婚姻的花朵就會枯萎。”  “我先生是一個非常非常優秀的男性,我對社會做些什麽事情,沒有任何一點點障礙,他會大力地支持我,很多匯款都是他幫我寄出去的,包括寄東西。現在很多朋友,他們收到我的書,都是我先生寄的。”  “我當然渴望有一個孩子,女孩,非常漂亮,我甚至在清晨的陽光中見過她。在我非常痛苦的時候,我曾跟我愛人說,如果我們有孩子,現在也該上大學了。想到這些我的確有一絲傷感。”   將來一起上敬老院  讓對方更長久地愛自己,把自己當作終身的伴侶,張海迪說這其實也需要智慧和努力。“美好的家庭生活需要創建和創新,才能夠讓生活中沒有厭倦。”   張海迪是個聰明而善解人意的女子,深知生活需要激情,需要樂趣。她家中總是收拾得特別幹淨,還變著法子增加小擺設。他們曾經收養了一隻小狗,取名“板凳”。夫妻倆對它疼愛備至,讓人覺得它就是他們的孩子。  一次,張海迪問王佐良:“我們沒有孩子,等我們老了,該怎麽辦呢?”王佐良將張海迪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裏,平靜地說:“到那時,我們一起上敬老院。”   對自己的晚年,張海迪有著很美麗的憧憬:“在一棵樹下我坐著,我穿著紅毛衣,要穿鮮紅的毛衣。我頭發已經白了,我的腿上要蓋上一條非常漂亮的毯子。在我的頭頂是石榴樹,在我的身邊是綠湖。”   張海迪對自己的婚姻生活相當滿意,她說:“要是能打分的話,我的婚姻生活至少應該是八、九十分。”   (摘自《新民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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