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帕戲君子,芳顰笑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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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我的喝酒曆程

(2009-05-05 14:26:46) 下一個

(我保證這可是清醒時寫的,不是酒後亂言)

前些天看人寫女人喝了酒又是怨又是恨的,覺得莫名其妙的。倒是勾起了我的酒隱。

時候,家裏聚會,大人們總是要來點酒。我媽媽家女人多,外婆和外公又是南方人,所以自外公去世後,就幾乎沒人喝酒了,隻有人吃酒釀。還記得我小時候跟著外婆去樓下買完酒釀,高興地喊:酒釀來了!鄰居小朋友都奇怪,你哪裏來的九娘?話回正題,等家裏有了幾個姑爺後,我爸和另一個姨父是北方男人,倆人又是家中最好的大廚,所以酒才又上了桌。後來大表姐又嫁了個北京人,這時喝酒的隊伍就壯大了,品種從白酒,到紅酒到啤酒也其全了。不過,再喝也是擺樣子,一人半杯解個渴。外婆在世時,我們幾個小姑娘是不能喝酒的,隻能看。還好,我對那一桌子菜更興趣,到也無所謂。

每次去父親家聚會就兩樣了。父親多兄弟,各叔伯姑嬸們又多兒子且年長我很多,算來就我和大表姐兩個女孩子。所以桌上是酒和菜一樣多,大家也是喝了一杯接一杯。我媽成了唯一不喝酒的人。至於我們小孩子,那是主要培養對象。從小伯伯們就用筷子沾著酒讓我們嚐。大了一定要來一小盅才行。他們的理論我後來結婚後才明白。不過喝歸喝,從來沒人喝醉過,也沒人失態過,頂多吃完午飯大家找個地方眯一下就成了。

我真正喝酒是在家裏。倒不是父親請,而是的。我父親總能收到很多酒,中外都有。但他隻在喝。父很好客,隔周就是一宴,所以家裏有很多打了的酒。那,喝水都要煮,而我又隻喝涼白。上中學我下了,有水喝,又等不及煮,就隨便拿瓶酒喝來解。當然不能把哪瓶喝光,都剩些,爸爸從來沒發現過在想想,我當真是浪了,隻注意哪個解,都沒真品品。所以到在我是就喜喝甜酒,酒一點品味也沒有。想來好,當年我沒喝成酒鬼。

上了大學和出國讀書後,除了偶跟朋友湊熱鬧,我倒真沒怎喝酒了。隻得大學兩個好朋友,一個是沾酒就臉紅,一次大家他喝到豬血色;另一個向來很快樂總嗬嗬的,在我大家分手,竟喝得大哭不止,我大吃一驚。其他人真沒看到太失的。

認識我LG,我的喝酒技才充分發揮出來。真是天生我材必有用。他家是人人天天起喝半瓶葡萄酒。他來,喝酒就不太會控製,於是來美以後,他隻在周五一瓶喝。平常偶喝啤酒。看他一人獨自喝酒象消愁,所以我就獻力量,跟他平分一瓶,偶得我分他太多了,他反而沒喝痛快要再一瓶,我也隻好舍命陪君子。不年回他就要喝得多多了,喝到第二天還頭疼的候。公公家待人很情,不把人當外人看。不最不喜的是不喝酒的人,或可以喝但不喝的人。他的理是:大家都喝得高高興興的,有有笑的,要是有一兩個清醒的,不就象看大家熱鬧了,要犯大家都犯後都忘了,沒人不好意思。承了傳統,LG在美國客也是最不喝酒的。有有人怕喝酒開車,他寧願開車去接客人,大家打,也不願意把落下喝不成酒,可以是我看到的酒最心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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