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廢話多多】 哈!終於、炒出、不斷的米粉了! 三克油!三克油!!三克油!!!梅蘭鬆竹和你的朋友。 南方人食米,北方人食麵。到了北方的南方人總想米吃,到了南方的北方人總找麵吃。有位山西的朋友到了貴州鄉下,主人端上一碗麵放在他麵前,他噌一下子就給吃光了,在座之人麵麵相覷。後來才知道,那碗麵條是用來下飯的菜。據說,米粉是在南方的北方人沒麵條吃時發明出來以解鄉愁的食物。 還有一種說法:當年秦始皇命監禦史碌修運河,以溝通湘江和漓江。運河修好了,皇上去視察,不知那位馬屁拍到極限的地方官,想出了用鯉魚須燒菜給皇上吃。和幾千年後看到皇帝新衣的丹麥大臣們一樣,有幸沾光吃到一口殘羹的人們讚不絕口。於是皇上下令,每餐必有鯉魚須。龍王知道了十分擔憂,這麽吃下去鯉魚還不絕了種。於是用大米磨麵搓成粉條,親自變做白胡子老頭去教廚師炒米粉。米粉端上來,不知就裏的大臣們依然交口稱讚,龍王救了好多鯉魚的命。隻是不明白龍王為什麽費這麽大功夫,吹口氣,翻了秦始皇的船多省事。 最喜歡的傳說,是過橋米線的故事:妻子為在田裏幹活的丈夫送飯,天冷路遠,到了地頭飯都涼了。妻子心疼丈夫,想出了在米粉上澆一層飄著油的雞湯,過了長長的橋,米線還是熱的。每次吃過橋米線時,總要想象一個清秀的江南女子,挎著籃子走在窄窄的竹橋上,到了田邊,捧出一罐熱騰騰的米線來。丈夫臉上,定是驚喜交加的表情。夫妻恩愛,盡在一粥一飯中。 傳說中的米粉,都是現做現吃,故而潔白細嫩,滑爽可口。美國東方超市裏賣的米粉,經過將大米淘洗,浸泡,磨漿,蒸粉,擠絲,複蒸,冷卻,幹燥,包裝等工序,雖是方便易儲,卻很難燒出新鮮米粉的質感。北方的巧婦有米粉也難成炊,我每次炒出來的米粉都斷成一節一節,完全喪失了米粉的定義。黑漆板凳鑒定說:你炒的米飯比這個好吃。 為什麽麵條不斷米粉斷?跑到網上一搜,原來米粉的柔韌度與大米裏直鏈澱粉和支鏈澱粉比例,澱粉顆粒的大小,澱粉的水解速度,及所含蛋白質成分有關。中文英文一大堆,唯獨沒有如何炒米粉才不斷的法子。於是爬梯見到人家帶來炒米粉就纏住問做法。問的多了,發現各莊的地道都有一定的高招,隻是張三李四的訣竅不僅不同,而且相左。試來試去,結果是那段時間帶的午飯,經常是前晚炒的一塌糊塗的米粉。不明真相的同事得出結論:多多最喜歡吃米粉。 前些日子在梅蘭鬆竹的博客中看到一盤桂林米粉時,忍不住的又感歎了一番。梅蘭是我在文學城見到的好人之一。對梅蘭的好感,起源於原創論壇某位網友有問題,梅蘭找專家谘詢後回答的清清楚楚。受感動的是網友不過是在泛泛地發問,梅蘭卻認真地幫了她的忙。後來梅蘭的帖子讀多了,發現文如其人,每個帖子都是那麽溫馨平和,讀完心裏總有一份安寧與恬淡。 看到我的跟貼,梅蘭專門找到她的朋友要來米粉的做法。好人的朋友自然是好人,朋友毫無保留的說出了她的訣竅:米粉和菜分別炒熟,然後拌起來。關鍵是最後一步的“拌”,而不是“炒”。 此時我對炒米粉已徹底放棄,隻是因為梅蘭和她朋友的熱心,不得不買了一包米粉試試。出乎意料的一試既成。因為以前失敗的經驗,反而難以相信如此輕而易舉的成功。不禁懷疑米粉裏是不是像網上所說,加了某種膠水。於是將剩下的半包用老法子炒了一下,依舊斷的亂七八糟。於是才歡呼雀躍,我終於學會炒米粉了! 後來將原方稍加改良,變成把米粉在開水中泡軟而不是煮軟,米粉的口感更容易控製。具體步驟如下: 1. 大鍋內放半鍋水燒開。加入米粉後關火。 2. 米粉浸泡5到10分鍾,撈出將水控幹。浸泡時間長短依配菜而定。出水多的菜,如肉絲炒菠菜,為5分鍾,出水少的菜,如肉絲炒韭菜。為10分鍾。 3. 配菜炒熟。 4. 將米粉與配菜拌勻,稍候,菜湯收入米粉中,既成。 |
"江西米粉的確是最好吃的"
客觀。
美國中國超市裏的江西米粉,有細的,也有粗的,還有一種叫“江西瀨粉”,都一樣,不用水泡,直接煮,時間長一點就行,煮好後一定要用涼水衝洗。
哈,小孩子摔跤確實是門檻的錯。不是我沒本事,是米粉不好。
握手。
多多恰如其分地道出了我對梅蘭的印象。相信梅蘭的眾多粉絲們都欣賞梅蘭的美好,善良與真誠。
別提了,原創的同學已經提出抗議:米粉不是北方人發明的。
不知明礬和膠水那個好。
不好意思,真的不知道。
有空一定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