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見到了民富的女友,哇整個一豔心,低腰褲上可見玫瑰紋身,在肥圓的後部.臍環在前,繃得極緊的恤衫,再往上,齊齒大乳.頗具震撼力.眼線紋得重,有被蛇咬死了的克婁巴特拉的風采.眼波流轉之間,倒也生輝.
我有些呼吸不息,民富啊,這就是咱嫂子嗎,胸大肌煉得很發達嘛.
他極得意,怎麽樣,還出得廳堂吧.簡直豈止是出得廳堂,入得..我兩個巴掌捂住眼,不敢想下去,少兒不宜.
富哥啊,你愈來愈有品位了,她不是混血的吧.
ABC
民富一揚嘴角,更加驕傲了,"也算是泡了半個洋妞吧."
我暈,真服了民富這小子,總愛在兩極之間遊走.
前一位富嫂,八公裏之外,就可以聞到是個文學青年.說話都是四個字的成語,你都不能全聽明白了.但也透出她的學問來.每件事都要上下左右去求索.她親切友好的詢問我的學業和生活,提出了不少意見和建議,讓我體會到了來自學術界的關懷.幾個回合下來,我就先民富一步知道了這位姑娘富個是罩不住地.
但又不敢說,這種事,俗話說了嘛,寧拆十堵牆,也不那啥啥啥.但在密集型的熏陶和教化之下,民富終於意識到了他們在意識形態領域存在著不小的差距.
富哥指天發誓,我現在要找一個熱愛生活的,不掉書袋的.於是,HERE WE GO.他找上了這位"波瀾壯闊的曆史畫卷".為了練習英文,我還是很踴躍地與花卷溝通地.我告訴她"你長得很象一個明星"
"嘔,壺?"
"潘蜜拉.安德森."
嘔,瑞麗?"
她開心得花枝亂顫.
這就是我愛ABC的原因之一.她奔,她放,她熱情萬丈.
民富被烤得口幹舌燥,但英文也見長,不過局限於一些邊緣詞匯.讓我們一幫朋友很是豔羨.
經了這麽一輪燒烤,富哥也算是長了不少見識,這些個都是收獲之一.
再見民富,他又是"煢煢孑立,形影相吊"了,(學自前前富嫂).
"咋地,散夥了?我問.
他抬起布滿血絲的雙眼來,擼擼鼻子,兩行濁淚落下:花粉病.他試圖給我解釋.
哦,這樣.我明白了.
"我要回國去,到鄉下去找一個,我想清楚了" 富哥握緊拳頭說.
嘿,這廝,怎一個蠢字了得,怎麽就看不開.
"又走偏了" 我說,"安心修養生息一陣吧.緣來緣去,都這樣.你就是從周口店去找一個,養不家還是養不家.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就不是,求不來的.."
他自然是當我在放屁.冒著"煞死"的危險也粉身碎骨渾不怕地回了趟國.還真給他弄到一個.不是從農村裏找來的,是從十裏洋場的大上海的這個地方尋覓到的.
回來就在電話裏報喜(沒人敢見他),"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富哥是個藏不住話的人
找到了一個上海美眉"不要太好看噢"非上海人的他帶上了上海腔.
"認不認識做K-1的律師,啊,還有,卡地亞的表一塊要多少錢?"
"做甚?"
美眉要的定情信物嘛.
哦,又長知識了不是,這年頭,浪琴,雷達都不流行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