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摘自喬·維泰利潛意識經典著作:《零極限》
那是個不可思議的夜晚。他要求去看看我們將要進餐的房間在哪裏。
那是在德克薩斯州奧斯丁市區旅館頂樓的一個舞廳裏。經理和藹地帶著我們進了那間包廂。修.藍博士問我們能否單獨呆一會兒。女經理同意了並出去了。
“你注意到了什麽?”他問我。
我環視一周說,“地毯不幹淨。”
“你接收到了什麽印象?”他問。“沒有什麽對與錯。你接收到的不一定是我接收到的。”
我讓自己放鬆下來,聚焦與當下。突然,我感覺到一個巨大的充塞、疲勞,和黑暗。我不知道那是什麽,或那是什麽意思,但我還是跟修.藍博士說了。
“這間包廂累了,”他說。“進進出出的人們從沒有愛過它。它需要肯定。”
我想那有點怪。一個包廂跟人一樣?它也有感覺? 哦,管它呐。
“這個包廂說它的名字叫希拉。”
“希拉?這個包廂的名字?”
“希拉想知道我們很感激她。”
我並不知道如何做出回應。
“我們要請求在此舉辦活動的許可,”他說。“所以我問希拉是否可以。”
“那她怎麽說?”我問,感覺這樣問很蠢。
“她說可以。”
“哦,那就好,”我回答道,回想起我付的這個包廂的定金是不返還的。
他繼續說,“曾經有次我在一個大禮堂準備要做演講,我找了個座位。我問,‘是否有誰是我沒留意到?是否有誰有問題我需要關注一下的?’
有個位子說,‘你瞧,今天有個人在前一個研討會的時候坐在我這裏,他有財務問題,我現在感覺糟透了!’所以我清理了那個問題,接著我看到那個位子直挺了很多。之後我聽到,‘好啦!我準備好迎接下 一位坐者了!’”
他現在在跟椅子對話? 無論如何,我開放我的頭腦去聆聽他這些不一般的方法。
他繼續說到:“事實上我在試著教這間包廂。我跟它和裏麵的每一樣東西對話,‘你想學習如何實踐荷歐波諾波諾嗎?畢竟,我很快就要離開了。要是你能自己演練這個方法不是很好嗎?’ 有些回答說好,有些則說不好,有些說,‘我很累!’”
我記得很多古老的文化認為每一樣東西都是活的。吉姆.帕斯範德.艾維在他的書《清淨》中解釋說,每個場地往往囤積著能量。認為房子、椅子有感受,並不應該視作瘋狂。這是個開拓腦界的想法。
如果物理學是對的,那麽隻有能量讓我們感知起來是固體的,那麽跟房子、椅子對話,就是一種重整能量的新的、清潔的形式。
但是椅子、房子也會回話嗎? 那時候我可是沒能理解。
修.藍博士看著窗外市區的地平線。高大的建築,州議會大廈,在我看來,地平線看起來很美。但在修.藍博士看來就不一樣了。 “我看見很多墓碑,”他說,“這個城市滿是死人。” 我看著窗外。我沒看見任何墳墓,或是死人。我隻看見城市。
我再次發現,修.藍博士同時在用他的左右半腦,所以他能看見那隱藏的東西,並說出來。但我不能。我隻是睜著眼睛在做夢一樣。
我們在那間包廂裏呆了大約 30 分鍾。就我所知,修.藍博士走了一圈來清理這間包廂,請求寬恕,去愛希拉,然後清理,清理,再清理。之後,他打了個電話。他告訴電話那頭的那個人他所在的位置,並描述了一番,然後問她怎麽看。他看起來像是在確認自己對此的看法。
等他掛了電話,我們在一張桌子前坐下來並開始聊天。“我的朋友說隻要我們愛這個包廂,它將允許我們盡情用餐,不限時間,”他告訴我。
“我們如何愛它?”
“隻要對它說‘我愛你’就可以了,”他回答到。
那看起來很傻。對一間包廂說“我愛你”?
但我還是盡力去做。我早先就學到,你不必真的感覺到“我愛你”而讓其生效;你隻要說就好了。那我就說吧。當你說幾次之後, 你就能開始感覺到了。
沉默幾分鍾後,修.藍博士又說了些睿智的話:“我們每個人據有的記憶或靈感對每件東西都有直接和絕對的衝擊力,不論是從人還是礦物、蔬菜還是動物,” 他說。
“當一個記憶在一個人的潛意識裏被神性轉化到零態了,那麽它就在所有的潛意識裏被轉化到零態了——所有人的。”
他停了一下,又接著說:“所以,無論當下在你的靈魂裏發生了什麽,它也同時發生在所有的靈魂裏。意識到這個是多麽美妙的事啊!
而更妙的是,我們該感恩這一切。我們能親近神性創造者,終止在我們潛意識裏的記憶,到零態。並且用神性的想法、語言、行為和行動充滿你的和所有人的靈魂。”
對此你會怎麽回應呢?我能想到的就是,“我愛你。”
喬·維泰利簡介 喬·維泰利(Joe Vitale) ,暢銷書作家及《秘密》的作者之一,擁有精神學博士學位,並且是有執照的催眠和氣功治療師。
伊賀列卡拉•修•藍博士簡介 修•藍博士(Ihaleakala Hew Len, PhD.),“宇宙的自由•大我基金會”榮譽主席,教授解決問題和釋放壓力的課程長達四十年,並曾在夏威夷州立醫院擔任了三年的臨床谘詢心理學家,治愈了醫院裏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