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說明:我反共、反中共。從不拍馬屁,徹底反對中共政權。媽媽的家庭是軍統局出身。但是作為基督信仰者,對於故去的人,我尊重。現在不會有人說我拍馬屁。
上世紀90年代我的記者生涯,高度重視外交新聞。我4次聽過江澤民的講話,1995年他訪美,基辛格為他舉辦的酒會上,我的座位位置距離他10米,中國人、美國人都走過去與他、基辛格握手,他其實很隨和,我可以去,但是我不去,我家族最討厭拍馬屁。
他時常“賣弄”英語,在這次酒會上,他一開始就說:我孫子讀書的地方距離這裡不遠,因此倍感親切。他在克裏姆林宮與普京說簡單的俄語,我通過嘴唇看到的。他是“賣弄“嗎?不!他想讓美國、俄羅斯人知道他尊重美國、俄羅斯。其實他非常親美,等我撰文再敘。
美國國務院中國、蒙古處處長當時是Kaise(開舍 音譯)、俄羅斯外交部中國科長Nogvinov(音譯)先生我都無數次採訪,科長當過鄧小平、江澤民的翻譯,我們關係非常好,他告訴我很多過去的事情。
此外,江澤民在上海的密友的密友,是我的好朋友,在外交部工作,他直接負責江澤民的對日本外交工作。與江澤民多次見麵,去過江澤民家裡。我們私交很好。
他是完整接受過中華民國大學教育的知識分子,工人出身,沒有架子。
權威的消息來源這要告訴我:他的家裡不放馬列的書,而是佛教的經書,他念佛。在家裡都念。有意思?
這是獨裁者的本性!上海當然有暖氣、空調。但是有時他在家裡燒很旺的炭火取暖,一個家裡熱乎乎的。我朋友隨著汪xx去看他,問他:怎麼回事?這麼熱?不開空調?
仔細看當年的錄像,香港記者隻是問了個“欽點”而已,他為何如此幾次暴怒?香港記者甚至問過六四的事情,他都沒有暴怒過。對此權威的密友告訴我:其實江澤民先生、其他領導人年紀大了,精神欠佳,頭髮花白。出席重大儀式時,不化妝是不行的。因此他的頭髮是染髮的。而且關鍵是他們的身體耐力支持不住。因此江先生每次出席重大活動都要服用德國進口的一種藥物,主要是提精神。後來乾脆就注射德國生產的一種簡單地說就是興奮劑,這一次的量大了一些。10000美元一隻注射藥。這種藥物的副作用是一旦失效之後會非常的煩躁,甚至暴怒。
我完全相信這一原因,因為其實就是像我現在這樣。大家覺不覺得我有時很奇怪?FB上就為一個“你”和“您”字都如此憤怒,對不起!我長期服用興奮劑,有時很大的劑量,失效之後就會失態,請大家原諒。一秒鐘後我就會發現問題,很快認錯。以前對我太太也是一樣,發飆一分鐘,剛剛停下來然後又暴怒(但是我不說髒話、不大聲吼叫),三分鐘後我就一直認錯,一整天向她羅嗦地認錯。
剛才一位香港記者對我說:我過去的助理告訴她:我工作起來像野獸,六親不認。對不起!我道歉。我不是想攀比誰誰誰,而是隻想說明這一類藥物的副作用:一定是多次狂躁。控製不住。事後後悔。
他有時在黨內開會也會有類似的現象,但是很快就會說:對不起。大家都知道原因,自然不多說。
江澤民先生非常討厭日本。怕狗!越大的狗越怕。因為他被日本人的軍犬嚇壞了。日本人牽著軍犬嚇唬過他。有一種說法是他的養父被軍犬咬傷,這是不正確的。
關於處理法輪功的事情,我另外報告。傷害無辜,這是體製犯罪。常委內部,主張嚴肅處理的第一個人不是他!反而是他問:還有什麼其他解決辦法?而且整個常委通過,當時不像現在,是集體領導!非政治性、非人事問題,大家有權保留意見。
請拿他和現在比一比!研究他們,不能拿我們外部世界的標準。隻能拿他們自己相比。1998、99年我去北京、四川、雲南,人民的臉上充滿著希望、笑容、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