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 博客訪問:
歸檔
正文

江澤民將魏京生從囚室直送飛美國班機內幕

(2019-04-11 00:34:03) 下一個

江澤民將魏京生從囚室直送飛美國班機內幕(組圖)


最恨魏京生的鄧小平已經死了,放了魏不會得罪任何人,反而會被克林頓認為江給了他一個麵子。
最恨魏京生的鄧小平已經死了,放了魏不會得罪任何人,反而會被克林頓認為江給了他一個麵子。(圖片來源:Getty Images)

 

江澤民來說,釋放魏京生是取悅於美國的一個捷徑。反正最恨魏京生的鄧小平已經死了,放了魏不會得罪任何人,反而會被克林頓認為江給了他一個麵子。1997年11月,魏京生結束了18年的牢獄生活,從囚室被直接送上飛往美國的班機,開始了流放生活。

據《江澤民其人》一書揭秘,1997年係中共高層政壇上非常重要的一年。這一年魏京生結束了18年的牢獄生活,被江澤民從囚室直接送上飛往美國的班機,開始了流放生活。

第二次訪美

1997年7月8日,北約正式決定接納原華約成員國。前共產黨國家波蘭、匈牙利和捷克加入北約。自由社會繼續向東方推進。

10月26日至11月3日,江澤民開始了對美國的 第二次訪問。在出訪前,江十分擔心美國對中國的人權批評。在江上台後,政治體製改革停止,人權持續惡化,異見人士被大量投入監獄,民主的氛圍比起“六四” 以前大幅度倒退。為了平息美國的指責,江澤民耍了個花招兒,在出發的前一天,批準了《經濟、社會及文化權利國際公約》,該公約承認“人類大家庭中所有成員 的與生俱來的尊嚴、平等和其他不能剝奪的權利”,同時新華社罕有地承認“在社會生活中仍存在著違反人權的現象。”

如果有人以此認為江澤民打算尊重人權,那就大錯特錯了。既然江連憲法中規定的信仰自由和結社、集會、遊行、示威的自由都隨意踐踏,一個國際公約又怎 麽能捆住這個獨裁者的手腳?江澤民在美國回答記者提問的時候,就直接否定了新華社的報導。他在接受公共廣播公司《新聞時間》節目記者吉姆?萊勒的訪問時 說:“中國在人權領域沒有什麽不當之處。”

江澤民在為期一周的訪問中處處凸顯他的獨裁本性。當時在白宮附近的Lafayette公園有兩千多名示威者抗議江澤民來訪,這其中包括民主人士、西 藏人、內蒙古人、台灣人、工會領導人、反童工者、環境保護主義者等等,他們指責中共“侵害人權”。江澤民故作有風度地說:“我沉浸在美國人民的友好氣氛 中,但有時會有一些雜音傳入耳朵裏……我也注意到在美國可以表達不同的觀點……在我這次訪問中我切身體會到這一點。”

江澤民將抗議說成雜音,說明他從來不曾認真了解民眾為什麽抗議,也不在意他們說什麽。江澤民也決不允許在國內出現對他的抗議,以至於他對“表達不同觀點”都需要到美國來才能有“切身體會”。

他到波士頓哈佛大學演講的時候再次展現其獨裁者的真實麵目。當一位《新聞周刊》的記者問江澤民對於演講大廳外的抗議之聲做何反應時,江澤民說:“盡 管我在台上發表講話,我仍然聽到從外麵傳來的揚聲器的聲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比他們的聲音還要大!”除了霸道獨裁,江澤民沒有一絲關心百姓呼聲的誠意。

與江澤民態度形成鮮明對比的,大概是克林頓1998年訪華時在北大的回答了。當時一個學生問克林頓:“江澤民主席作為客人訪問哈佛大學時,竟然遭遇 示威抗議,今天您在這裏做客,如果也允許向您示威抗議,您會做何感想呢?”克林頓回答說:“我會與示威者見麵,聽取意見,實際上我常常遭到人民的抗議。”

克林頓不用作戲,在這簡單的一句一答中,人們可以清晰看到民眾與最高權力者在專製體製和自由社會下所體現出來的截然不同的心態和思維。

人質外交

 

江澤民回國後,做了一個討好克林頓的舉動——釋放民主人士魏京生。

魏京生出身於高幹家庭,當年因為在西單民主牆發表了批評鄧小平的文章《要民主還是要新的獨裁》,警告鄧會成為一個獨裁者,結果被捕入獄,1979年被控以“反革命”罪判刑15年。魏京生先在死牢裏待了八個月,後來又被單獨囚禁了近五年。他在條件艱苦的唐山監獄和青海勞改農場接受獄卒和其他犯人的折磨,直到1993年被第一次釋放。

左二為魏京生先生。
左二為魏京生先生。(圖片來源:大紀元)

1994年美國助理國務卿夏塔克先生訪華,在與中共談判之前,主動約見了魏京生先生,征詢他對時局的看法。

北京在1993年提前釋放魏京生本來是為了爭取申辦2000年奧運會,塑造一個民主開明的國際形象。如今夏塔克約見魏京生,讓江澤民妒忌心驟起,江大發雷霆,很快將魏第二次逮捕,並處以14年重刑。北京申奧最後因為北韓反目而以一票之差功虧一簣。

美國知道魏的遭遇與那次會見有關,因此對魏懷有歉意和道義上的責任,在隨後與北京打交道時,美方屢屢要求釋放魏京生。1997年的這次克江會談更是如此。

對江澤民來說,釋放魏京生是取悅於美國的一個捷徑。反正最恨魏京生的鄧小平已經死了,放了魏不會得罪任何人,反而會被克林頓認為江給了他一個麵子。

1997年11月,魏京生結束了18年的牢獄生活,從囚室被直接送上飛往美國的班機,開始了流放生活。

但不管怎樣,外國人多少上了些當,以為江是個開明的人。自此以後,江澤民對無恥綁架中國人的“人質外交”更加樂此不疲。1998年,天安門學運領袖王丹即是以“保外就醫”的名義被流放到美國。

但在江澤民的監獄裏,政治犯的數量並沒有因為釋放了一些著名人物而減少。恰恰相反,人數不斷上升,美國提交給中共的要求釋放的政治犯名單越來越長。每到中共在國際上謀求某種利益時,就會釋放幾個中國人以示開明,但隨即就會抓起更多的中國人作為和西方社會談判的籌碼。

這種熱衷於把自己人抓起來當人質要挾其他國家的做法,江澤民算是中共第一個。不許中國百姓有言論自由,對敢言的中國人實施流放海外的迫害,中共不僅不反省自躬、引以為恥,反而以此來標榜中共治下的人權,顯示獨裁者的“開明”,欺騙取悅自由社會,這也是當代中國的怪現象了。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smilha 回複 悄悄話
魏京生:懷念我的父親魏梓林


【大紀元7月6日訊】當你忙於一些重大事務的時候,會把生活中的一些其他事情忽略掉。直到稍有閑暇或受到某種啟示,才會突然想起這些並非不重要的”其他事情”來。前幾天辦事遇到一個陌生人提起”父親節”,我才想起剛剛去世的父親,心中突然有一股酸酸的感覺,深感對不起他老人家。

我和父親的關係從來不好,這裏麵有我的原因也有他的原因。我是個天生就很淘氣、滿腦子各種鬼主意的孩子。剛滿月還不能用手,我就用嘴去咬大人天天要去播弄的收音機開關,挨了電打從桌子上摔下來,把大人折騰得不輕。四歲時我率領小夥伴們上山冒險,摔得頭破血流,現在眉毛上還留著傷疤。再大一點兒就更不得了了,飛簷走壁,打抱不平,以為自己是天下一大俠,大院管理處和警衛連每周都上門告狀。偶爾碰到兒時玩伴,我還常常提起當年的”英雄壯舉”,猶如昨日般記憶猶新。

從小學四、五年級開始,我又添了新毛病:上課老是看小說,上了癮一樣。快要考中學的時候,我的測驗成績差得全班倒數。班主任董老師終於不能忍耐,到家裏告了一狀。我父親平時很少和我們說話,這次他把我叫到他的房間裏說:”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在考試前的一個月裏完成董老師給你安排的所有補習作業。如果你考不上中學,以後這個家裏就沒有你的房間,也沒有你的飯!”因為他從來就很嚴肅認真,我不得不乖乖讀書。結果考上了北京最好的學校,但也從此恨上了這個不通人情的老古董。小孩子當然認為讀書沒什麽重要的,看小說不也是讀書嗎?

中學的三年,我們的矛盾更加劇烈了。星期天回家,我們家的飯桌常常成為辯論會場。小孩子讀書多了就變得精靈古怪,常常氣得父親摔下筷子回屋抽煙去。這時我媽媽就成了我們之間的調停人。由於我是個主意特別大的男孩或男人,所以這種狀態持續了幾十年。直到1993年我蹲了15年監獄回到家裏時,才第一次受到他的表揚。在這之前,甚至在我作文得了北京市第二名的時候(第一名後來成了名作家,叫柯雲路),他臉上也不動聲色,若無其事的樣子。隻有我媽媽高興地加做了幾個菜。我因此更覺得父親是個無法理解的怪人。直到我後來回老家安徽巢縣魏家壩鎮上山下鄉的時候,才從鄉親們口中得知,父親13歲時被發現是個過目不忘的神童,因此有了機會讀書;19歲就已經在師範學院當教授了。和神童相比,我那一點點成績的確沒什麽可驕傲的。我父親七、八十歲了,還能每天向我弟妹詳細複述美國之音講了什麽,BBC講了什麽,自由亞洲講了什麽,法廣的誰誰講了什麽。這方麵我從來都贏不了他。

當時的安徽隻有一個師範學院,集中了一大批江南才子。因為受到中共地下黨員的影響,這些人全都被人類最美好的理想所吸引,在抗日戰爭前後紛紛加入了共產黨,成為新四軍幹部來源之一,並且大都得到了重用。戰爭年代拍馬屁是不吃香的,人們自然而然就會唯才是用,就像和平年代做生意一樣。我父親由於才能卓著,30歲就已經是正軍級幹部了。49年中共將要打進北京時,他被調到中共軍委擔任航空係統軍事接管小組長,成為組建中國民航和空軍的主要負責人之一。當時他和毛澤東是鄰居,並且被毛澤東推薦為毛岸英的古文和曆史業餘教師,直到進城以後才停止教授。現在有人說,中共老一代幹部都是土八路,所以胡作非為;如今都是有大學文憑的,所以有希望了。以我的親身觀察,他們說話的前提就是錯的。

在民航時發生了一件大事,那是我父親一生中最重要的挫折,但也是他最受人尊敬的事件。當時正值三反五反,民航局被告發有十萬銀元賬目不清。過去軍隊的財務管理非常簡單,進城後有很多幹部親屬需要安置,這些都由處、科級幹部批個條子就開支了。但中共一搞運動就有指標,為了指標就常常不講理。負責運動的一方(中央組織部)硬說十萬元按製度需要局領導簽字,否則就按貪汙挪用公款處理。當時就抓了八名處級軍官,拉到刑場上準備槍斃。我父親立即給毛澤東寫了一份檢討,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那八人因此免於一死,而我父親卻落得個開除黨籍、解除公職的處分。如果沒有我父親的舉動,人們今天就不會隻說劉青山、張子善的貪汙案了。因為這八個人全是老紅軍,55年評軍銜時都是少將中將。

但是人才總有人要。當時中共政權初建,各方都缺乏人才。所以吳法憲很快就把我父親招攬到空軍,讓他擔任組織動員部長,這相當於現在的黨係統組織部,加上軍隊係統的幹部部和軍務部合二為一的部門。但是我父親像很多老共產黨人一樣,把民主、自由和國家利益看得太認真了,不知道共產黨一執政就變了形勢。在一次空軍高層會議上,為了和蘇聯合作的問題,父親與留蘇派的司令員劉亞樓發生了衝突。他條分縷析,擺事實講道理,硬是逼得劉亞樓認了錯。雖然按他的原則寫出的報告得到了毛澤東的批準,但父親從此也得罪了心胸不那麽寬闊的司令員。隨後劉亞樓找了些理由,比如不穿軍服上班,不係風紀扣等等,把他連降好幾級,一直降到科長。父親還不服氣,要和劉亞樓拚到底。年輕氣盛如此,看來非要碰到南牆才回頭,是個不得好死的種。幸虧有吳法憲從中調和事情才有緩解。吳讓父親去蘇聯民航局當副局長,父親舍不得老婆孩子,讓他去西北空軍當司令員,他又舍不得劉亞樓。他這人心太重,仇人和親人都舍不得,這樣的人在那種時代能活下來,也算個奇跡吧。我父親對吳法憲的評價不同於一般人,他認為吳的確是個能在同事之間起平衡作用的人。遺憾的是,前幾年空軍老幹部投票評選,吳當選為空軍最沒骨氣的老幹部,理由是他在法庭上表現不好。而我父親當選為最有骨氣的老幹部,理由是上述的兩件壯舉。大家說父親有中國傳統的俠義和敢直言的作風。

在此以後的歲月裏,父親還為中國走出封閉困境做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他利用和外交部領導層的老關係,創建了中國第一個走出國門經營的公司–中建公司。為中國的改革開放打了頭一炮。我進監獄後,包括江澤民在內的各部委外事局領導,都曾在他的辦公室裏工作學習半年。回去後陸續組建了各部委的對外公司,這是中國的工商業走出國門的開始,是改革開放的一個小小的序曲。隨之,受我的牽連,他還沒有到退休年齡就離休了。離休後父親天天在家”偷聽敵台”,喝酒罵現在的貪官汙吏如何禍國殃民。六四屠殺使他和他那一代許多老共產黨人發現,他們的路走錯了,我這樣的人倒是繼承了他們理想的人。所以我從監獄出來以後,平生第一次受到了他的表揚。我已經記不起為了什麽事情了。

父親一生給我的印象大多是如上說述的政治生活,很少有小市民家溫情脈脈的所謂”感情生活”。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有了這些就沒有了那些。雖然父親很少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但我還是看得出來,他非常愛我們,愛到有時會影響他的判斷。在我進監獄之後的某一天,有個朋友向他傳了個話,說畫家黃胄在酒桌上向幾個朋友說我的壞話。父親聽了立即吹胡子瞪眼,從此不和黃胄來往。人家幾次打電話要來看望他,他都說沒時間。他一個退休老頭兒,怎麽會沒時間呢?是心裏有氣,心太重了。因為我們兩家的關係曆來極好,我常去黃家,他們也不拿我當客人。我父親自然認為黃說我壞話就是撒謊,不夠朋友。但是第一,是真是假你也得容人家解釋之後才好認定呢。第二,在鄧家天下之下,人家也不能得罪鄧某,在特定的時間地點,對特定的物件說了幾句隨大流的話,不為大過。我在監獄裏天天聽人家說我壞話,我都不在乎,因為我知道人人心裏都有杆秤,這年頭兒說的不一定是想的,想的也不一定就是說的,何必認真呢!但是父親就是這麽一種個性,他愛憎分明,像眼睛裏容不得沙子一樣。人們敬他是為了這個,他自己吃虧也是因為這個。93年我在家的時候,曾試圖開導開導他,但他不聽,脖子一扭頭一揚:免談!我在心裏感慨,共產黨勝就勝在當年有這麽一批正人君子,如今敗也敗在沒有了這麽一批正人君子。

父親和我媽媽那一代人是這麽一種人:愛什麽憎什麽都會達到忘我的境界。到父親快死的前三天,他躺在病床上還在電話裏笑著對我弟弟妹妹說:”沒事,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好好做自己的事去。”我明白他這是不想動搖我們的軍心。因為我們一幫人正在日內瓦聯合國大廈裏,為提高中國老百姓的人權保障,和中共的貪官汙吏,以及成百萬美元的賄賂進行戰鬥–就是那場那些人打了一輩子沒打贏的戰鬥。

現在一些人可能會認為,我父親他們這一代人和我們這一代人都很傻,不會生活。自找了那麽多挫折、坎坷和災難,總之,瞎忙活了一輩子,沒有過上什麽好日子。但這是探索者的生活,有聲有色,有喜有悲,跌跎起伏,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自己的足跡。探索者的生活就是為芸芸眾生的好日子找路開路。即使萬一找錯了,但不能說不該找路。所以還得繼續找。

僅以此文告慰我那在天的父母。

2004年6月30日

照片聯接之一 (2000年10月魏京生與他父親魏梓林倆人一起的最後合影):http://weijingsheng.org/pic/newsletters/newsletters2004/newsletters2004-2/WeiZL0010WJS-3.jpg 照片聯接之二 (2000年9月魏京生之父魏梓林在美國國家自由宮魏京生介紹欄前留影):http://weijingsheng.org/pic/newsletters/newsletters2004/newsletters2004-2/WeiZL0009NLM-3.jpg

──轉自《新世紀》(http://www.dajiyuan.com)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