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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念“叛逃者”趙複三先生 zt

(2016-02-12 12:04:31) 下一個

在聯合國會議上講真話的人走了
原題:懷念叛逃者趙複三先生
作者:曉丹 徐文立提供 來源:電子郵件

暑假在中國旅行,美國的手機暫時擱置一邊。兩個月後回到美國,打開手機卻聽到一個噩耗,是趙複三先生的侄女趙紅的留言:“三伯伯兩天前過世了。”那是 2015年7月15日,趙紅留言是7月17日,我聽到留言的時候已經是8月3日。趙複三先生在兄弟中排行老三,所以趙紅稱他為“三伯伯”。他今年89歲。

我到網上搜尋,關於他的過世,隻有中國社科院丁偉誌、何方等幾人聯名發布了一個訃告,趙複三上一世紀80年代出任社科院副院長,與趙樸初趙紫宸合稱為宗教學界“三趙”,由社科院發訃告也合乎常情。隻是除此之外,網上再沒有其它片言隻語。趙複三,在1989年的大事件中,怎麽的也算是個舉世矚目的人物,他是當時政府官員中因政治原因外逃,官階最高的人物之一。

1989 年,趙複三是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副部級幹部,也是中國派駐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立法組織執行局的執行委員。教科文組織有168個會員,每個國家在教科文組織裏都有一個代表,中國的總代表是趙複三。6月8日,教科文組織正在巴黎開會。這是一個例行會議,有教科文組織的既定議題要討論。但6月4日在中國北京發生的事件震驚中外,會議上大家都撇開了既定議題,討論起中國的六四事件,有些代表甚至還出示了從媒體上下載的屠殺學生的血腥照片。趙複三是會議中唯一的中國人,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要求這位來自中國的代表介紹情況。趙複三處在了兩難當中,一邊是中國政府高層的指令文件,鄧小平親自下令,對外宣傳統一口徑:“天安門事件,一個人都沒死!”另一邊是來自北京家人的消息,趙複三家住北京木樨地,是通往天安門長安街的一條大道。六四時有個鄰居,扒在自家陽台上,從上往下看熱鬧,被流彈擊中身亡。另外他也看到了外國代表出示的血淋淋的照片,證實了天安門屠殺流血事件。麵對如此為難的境況,他該如何發言?

趙複三,這位中國政府高層官員,在他一生的外事生涯中,一直都在做黨的馴服工具,然而這一次,良心卻不再允許他說假話,麵對聯合國大會上168個國家的代表,他定了定神,用緩慢而堅定的語氣講了三點:第一、為六四發生了這樣的血腥屠殺事件感到震驚;第二、為六四中的死難者表示哀悼、致敬;第三,中國的曆史要從此開始重寫。

這擲地有聲的三點,直接違反了最高指令,一場未知的災禍隨時可能降臨!在返回中國代表團住所時,他看到門口安全部的警衛,雙手叉腰,斜著眼看他,令他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聯想到兩天前有人告訴他,中國有個駐古巴的外交人員,因說了實話,唱了反調,被安全部的人押送回了北京。趙複三預感到,他6月8日在聯合國的發言肯定已經報告北京,安全部正在待命,下一個被押送回國的就該是他了。
一個活生生的事實,卻處在兩個極端矛盾的現實中。眾多的電視報刊媒體,早就傳播許多六四慘案的現場照片,鄧小平居然說天安門事件一個人沒死。趙複三當時在聯合國大會上,對這兩個相互矛盾的信息中,到底何去何從?

  
 
姚琮
原中共駐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總代表趙複三的朋友姚琮向大紀元投稿,描述了趙複三的當年逃亡原委追記。
故事的兩位主人翁是今年81歲的姚琮和86歲的趙複三,兩人文革前就認識,那時都住北京和平裏。兩人還有許多共同之處,家庭背景、宗教和教育背景都差不多。兩人都是上海出生、天津長大、教會大學畢業。
時光倒回60年,也就是1952年,姚琮從天主教的輔仁大學畢業後統一分配到外交部,隨即到在北京召開的“世界人民保衛世界和平會議”任英文翻譯。會議結束後被送到“外國語大學”的前身“外國語學校”進修。名為進修,實為政治回爐。當時資產階級知識分子,不進行思想改造,無法使用。
文革前,中共的涉外活動,基本上可分為兩部分:政府外交由外交部負責,民間外交基本上由“和大”出麵。“和大”是1952年在中共召開的“保衛世界和平大會”會後成立的常設機構。全名為“中國人民保衛世界和平委員會”簡稱“和大”,由宋慶齡做主席、郭沫若為會長。整個的涉外活動統由中共中央聯絡部管,外事幹部由中聯部統一調配。

姚琮學業結束後,響應號召,被送到朝鮮抗美援朝。但運氣好,去了沒幾天,停戰了,到空軍擔任翻譯到1959年轉業,又分配回“和大”。那時,為了拉攏國外民間知名人士,對中共有用的人,都設法邀請來訪華,由“和大”出麵免費接待,好吃好喝,遊山玩水。
國外宗教界人士,如基督教的牧師、主教等人物訪華,中共就需要請國內的宗教界頭麵人物出麵接待。當時中共的宗教界有著名的三趙——佛教的趙樸初、基督教的趙紫辰和趙複三。姚琮和趙複三就是在那個年代認識的。趙複三當時是基督教“三自革新愛國運動”的北京市總幹事,青年會的領導人物,背後是中共統戰部,正如“和大”的背後是中共聯絡部一樣。
姚琮初見趙複三時,見他身穿一套黑色西裝,脖子上戴了一個白色的脖圈,是個神職人員的打扮。因“三自革新運動”是統戰部領導的,姚琮還暗自嘀咕:“這個人肯定是個黨員,是個披著宗教外衣的狼。”接觸後,覺得此人溫文爾雅,學識淵博,風度翩翩,特別是對基督教的教義、教理、聖經熟稔,到他嘴裏,如數家珍。
姚琮小學和中學基本上都在法國天主教學校讀書,甚至還在天主教堂星期天做彌撒時當祭司童(altar boy)。在學校裏每天都要用英文背頌教義、聖經,所以姚琮對有些常引用的聖經段子背的滾瓜爛熟。在當翻譯接待外國神職人員時不會露怯,甚至有時還會想露一手,背誦一段聖經。但是與姚琮一同招待外賓的趙複三居然能夠接得上來,而且還加上引用兩句拉丁文。
這令姚琮對趙複三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的學識讓來訪的資深的外國神職人員也都吃驚。趙複三絕頂聰明,過目成誦。他在天津耀華中學就讀,從初中一到高中三,每年都考全班第一名。他在上海聖約翰大學受過正規係統的基督教教育,在神學院也取得優異的成績。畢業後,在基督教青年會工作,當牧師,後來才調到北京。
姚琮和趙複三熟識之後,曾數次直問他是否是共產黨員,趙複三坦承,他不是共產黨員,他有宗教信仰,心裏有根底線,母親是虔誠的基督徒,這根底線是家庭傳下來的,他不能參加無神論的共產黨。姚琮也坦率地說,曾兩次寫入黨申請書,因為資本家庭出身和有海外關係等,而不批準,但要我接受共產黨的考驗,做“黨的馴服工具”。
文革後,黨組織曾找姚琮談話,說:“老姚同誌啊,你也算是個老革命了,還參加過抗美援朝,應該考慮自己的政治生命了。”姚琮回答說:“我離開共產黨員的標準還差的遠呢,我還是保持我的政治曆史清白吧!”

趙複三聯合國宣告六四真相後逃亡

1989年時,趙複三是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副部級幹部,也是中國派駐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立法組織執行局的執行委員。教科文組織有168個會員,每個國家在教科文組織裏都有一個代表、中國的總代表是趙複三(Member of the executive board)。
六四事件發生後,教科文組織正值6月8日在巴黎開會。這是一個例行會議,有教科文組織的既定議題要討論。但六四事件震動中外,會議上大家都撇開了既定議題,討論起中國的六四事件,有些代表甚至還出示了從媒體上屠殺學生的血腥照片。趙複三是會議中唯一的中國人,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上,要求這位來自中國的代表介紹情況。趙複三對天安門屠殺流血事件是清楚的,而且還有第一手數據。
他當時從兩個不同的渠道收到兩個截然相反矛盾的信息。第一個渠道是直接的,是北京自己家的親人向他報平安。
趙複三家住北京木樨地,是通往天安門長安街的一條大道。六四時有個鄰居,扒在自家樓上陽台上,從上往下看熱鬧,被流彈擊中身亡。當時趙複三人在巴黎,知道天安門出了事,另外他也看到外國代表出示的照片,證實了這件事。
另一個渠道是來自中共高層的指令文件,鄧小平為六四事件對外宣傳定了一個統一口徑──“天安門事件,一個人沒死”。
一個活生生的事實,卻處在兩個極端矛盾的現實中。眾多的電視報刊媒體,早就傳播許多六四慘案的現場照片,鄧小平然說天安門事件一個人沒死
六四血腥屠殺事件爆發之後,在1989年聯合國大會上,趙複三在168個國家的代表麵前為六四死難者致哀,與鄧小平定的對外口徑“一個人沒死”相反。趙複三因此展開逃亡之旅。

趙複三當時在聯合國大會上,對這兩個相互矛盾的信息中,到底何去何從?應該如何發言?發言說什麽?趙複三被逼到了牆角,無法脫身,不得不發言了。趙複三在他的一生外事生涯中,曾經一直做黨的馴服工具,為中共塗脂抹粉,說過許多昧著良心的假話,還曾以身說法,迷惑欺騙外國的宗教界人士,製造中國有宗教信仰自由的假象。但現在,在聯合國大會上,168個國家的代表麵前,他該怎麽辦?
他定了定神,發言了。他緩緩地,一字一句的講了三點。第一、為六四發生了這樣的血腥屠殺事件感到震驚;第二、為六四中的死難者表示哀悼、致敬;第三,中國的曆史要從此開始重寫。
這三點,擲地有聲,顯然與鄧小平定的對外口徑“一個人沒死”相反,這是違反了中共的國家指令。他意識到自己犯了大忌,後果不堪設想。
在返回中國代表團住所時,看到安全部的人,在門口叉著腰,斜著眼看著他,讓他感到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聯想到就在兩天之前,聽到有人告訴他,中國有個駐古巴的外交人員,因說了實話,唱了反調,被安全部的人押送回北京了。趙複三預感到下一個被押送回北京的就該是他了。
6月8日趙在聯合國大會上的發言,肯定己報北京,安全部在待命行動。恰好6月12日聯合國又要開會,趙複三在去聯合國開會前,做了些準備,會後沒有回住所,而是去了在巴黎教鋼琴的二女兒家。從此走上了逃亡的不歸之路。
趙複三在歐洲待了一年多,最後到了美國俄克拉荷馬大學(Oklahoma University)。這個大學的校長是趙的老相識,曾經訪問過中國,趙複三接待過他,是位基督徒。在中國時他注意到趙複三的處境,曾經表示,如果趙遇到麻煩,可來美國維理公會大學教書。所以趙複三在考慮逃亡時,首先就考慮來美國。
但是,趙複三告誡自己,在離開聯合國後逃亡,一年之內不能去美國,因為這裏還有一段無法告人的慘痛隱情。趙複三雖然在中共統治下已經升到了副部長的級別,但中共手裏掐著一張牌,隨時可以拿出來讓趙入獄,永世不得翻身。

趙複三頭上懸著一把劍,隨時可以要他的命

這裏不得不講一點趙複三的家庭背景和社會關係。趙的父親叫趙師克,由清華學堂送到美國留學,與孔祥熙是同學。回國後,先後在黃炎培辦的中華職業學校當校長,又在老四行服務。老四行是中國解放前的四大銀行,分別是鹽業、中南、金城、大陸四家銀行,以金城為首。老四行有個儲蓄會,趙父為該會的副經理。
趙父解放前曾在中共地下黨的組織下,去過張家口解放區參觀訪問,由此可知他的思想傾向。在他的影響下,四個兒子先後都參加了學生運動。趙複三是老三,老大叫趙忠一,在北京協和醫院做婦產科主任,文革中受迫害自殺這裏主要講老二趙中玉。
趙中玉解放前在上海參加進步學運,被國民黨說是共匪,抓進大牢,要槍斃,經任國民黨上海市長的舅舅吳國楨營救出獄。吳國楨要他離開上海,後來他到天津南開大學念書。南開大學有位美國教授,中文名字叫崔仰西,英文名叫“Percy Beatrice Tripp”,此人熱愛中國文化,入了中國籍,娶了中國妻,育有二男三女。崔教授非常喜歡他的學生趙中玉,把自己的第三個愛女崔桂芳嫁給了心愛的學生。崔桂芳學的是音樂係,是個花腔女高音。
趙中玉畢業後到開灤煤礦當工程師。趙中玉的思想一貫進步,工作奮不顧身,一次為了搶救礦難,堅持救人,結果壯烈犧牲。他被追認為革命烈士,葬在烈士公墓。文化革命開始後,崔仰西被打成美國特務,崔桂芳也是美國特務,從而趙中玉也成了美國特務。但那時趙中玉已死,葬在烈士公墓裏。烈士公墓怎麽能讓美國特務安葬。結果就刨墓挖屍,但又不許美國特務崔桂芳進烈士公墓收屍骨,就命令崔桂芳在公墓的牆外等著,他們把屍骨一根根扔出牆外。崔桂芳帶著兩個女兒,哭泣著在雜草叢中尋找散落在四處的丈夫屍骨。
崔桂芳被打成美國特務後,又遭到輪番拷問折磨,逼她交待誰是她的直接領導人,崔桂芳不認得什麽與國外有關係的人,她想到了趙複三。結果崔桂芳就交待並指證趙複三是潛伏在中國的美國特務,是她的直接領導人。
趙複三本來就因社會關係、宗教和西方教育背景,早就被中共內定為美蔣特務嫌疑犯,這回好了,有了具體的人證。趙複三在文革中的處境可想而知。崔桂芳經過這樣的折磨,精神錯亂,結果酗酒自殘而死,留下來三個兒女是美國特務家屬。
從此,中共在趙複三的頭上懸起了一把利劍,任何時候不聽話,就會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姚琮(右一)大學時代與同學攝於輔仁大學校門前
姚琮(右五)與作家協會會員合影

  
 
姚琮引進《第三波》、《未來的衝擊》

姚琮的經曆
再回過頭來說說姚琮。姚琮學校畢業後,1953年被分配到“中國人民保衛世界和平大會”(簡稱和大)工作,1967年單位改名“對外友協”。1981年到了社會科學研究院工作,並擔任“未來學會”理事,該學會即是研究中國未來的走向、看中國的前景、人類社會將怎麽走。
先前在“對外友協”工作多年,認識作家韓素音,建議他應該跟世界的未來學會接軌,於是介紹他認識托夫勒(Alvyn Toffler)夫婦。
托夫勒是當時《第三波》(The Third Wave)、《未來的衝擊》(Future Shock)等國際暢銷書的作者。
托夫勒認為,在人類曆史發展中,第一次浪潮是農業革命,農業刀耕火種,第二次是工業革命浪潮,而第三波是信息革命。托夫勒的理論是,現在人類可以乘著既有的發展成就,飛躍發展,例如中國處於農業革命和工業革命浪潮夾縫中的國家,可以跳躍過幾百年的發展階段,直接進入信息革命。把世界上已經成熟的技術,拿過來用。一躍就進入了最前衛的世界科技之列。
這發生在1982年。姚琮認為,這個理論在中國日後的現實實踐中也得到充分地驗證。
身為社科院“未來學會”的理事,姚琮就把美國未來學家托夫勒和同是學者的夫人海蒂(Heidi Toffler)夫婦倆邀請來中國,並接待安排到各個大學、學術單位講演。

姚琮邀《第三波》作者托夫勒到中國,間接促進中國經濟起飛。圖為1995年美國國會聽證會上播放托夫勒發言
演講時間大都安排兩個小時,都是一套,剛開始時,都是托夫勒說,姚琮翻譯。幾回下來,為了節約時間,姚琮就和托夫勒商量,托夫勒開個頭、結個尾,中間就由姚琮說,聽多了都熟了,之後有幾次就這樣做了。

中國共產社會下知識分子的悲哀

按理說,將托夫勒請到中國來,把新信息帶進中國,為國家做了很大貢獻,讓國家有了跳躍性的發展,應該是好事。但不行,社科院裏的左派就說:“姚琮,你是把反社會主義、反共產主義的經濟理論帶到了中國……”這帽子一戴上,真了不得。姚琮那時就想方設法要脫離幹淨。
姚琮力辯,稱自己講不出來這套理論呀……“不對,你講演的時候特帶勁,都是你說的……”
當時姚琮剛翻譯好了另一本書《大趨勢》(Megatrends),是與托夫勒齊名的奈斯比特(John Naisbitt)寫的敘述了當代世界有十大趨勢,其中預測網絡的興起和全球經濟一體化。這本書在社科院也是有爭議的,說是把“反馬克思主義的經濟理論帶到了中國”。他得想辦法擺脫這樣的罪名。
“反馬克思主義的經濟理論”的罪名套上,當時他的日子就不好過。

  
 
姚琮(左一)與戈寶權(左二)、同事合影
於是姚琮就找了外交前輩、當時在外國文學研究所的戈寶權前輩幫出主意。戈寶權認為《大趨勢》是個學術議題,又是當時國際社會上熱議的課題,說可以呈到趙紫陽、胡耀邦辦公室。姚琮於是就複印兩份呈上去。
不久,趙紫陽在一個3000人的大會上講了三次浪潮,講了大趨勢,這猶如在姚琮頭頂上撐起了安全的“大紅傘”,“引進了反馬克思想的經濟理論”這一關就真過去了,這個罪名也沒有人再提了。之後,社科院院長馬洪,交代姚琮寫一篇關於《第三波》和《大趨勢》的文章,馬洪在社科院大會上宣讀這篇文章,並宣布這是姚琮寫的。

  
 
姚琮接受中國國內長官授獎
姚琮與老布什總統哥哥Prescott Bush, Jr.合影

  
 
當時《大趨勢》這本書一次出版印10萬冊,中國社會科學院出版社正式出版印了30次,就300萬冊。民間山寨版的就不知有多少了。
奈斯比特夫婦後來成為中國的座上賓,頻繁地進出中國,還在天津成立了“奈斯比特中國研究所”。

未來學家看中共的現在和未來

姚琮認為,“之後的中國10年,中國受益於這學術,所以發展這麽快。”後來他到威斯康辛大學教書,講的就是“第三世界發展經濟的策略”,很多人都想學。
但姚琮說:“這是中國的模式,中國模式學不來……中國是極權國家。做城市規劃,說這裏要開條大街,明天就把兩邊的房子都拆掉了……中國可以,美國可以嗎?隻有極權國家才辦得到。”

  
 
姚琮(右一)與世界傑出華商合影
姚琮後來常穿梭於海內外,為多家中國企業擔任顧問,協助引進外國技術、設備。他感慨地說,中國乘風得勢,但很多東西到中國就變質。
姚琮幾年前回到北京,一幫老同事老朋友組織起來歡迎他。老人當中有三位退休的駐外大使,都是老黨員,也都很敢講,都懷疑中國共產黨還能維持多久。大家都知道沒人信它了,在國際上也早沒人會相信。
“共產主義在世界上,有幾個相信的?有誰相信的?國際上一聽共產黨,都像老鼠過街,不行了,臭了,早就臭了!”
“中國這些高層早就知道,共產黨這名字不好,要換換,早就知道不行了,臭了!”
中國的希望在哪裏?姚琮和趙複三也聊起過,中國必須重回現實,中國共產黨不會很長曆史的,已經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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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smilha 回複 悄悄話 對不起,我這是轉載,copy-paste
所以照片就沒了。
linmiu 回複 悄悄話 照片為何都是空白。
泰安人 回複 悄悄話 北京協和醫院婦產科主任自50年代一直是林巧稚院士,後是著名的婦科腫瘤專家宋鴻釗院士,連利娟教授,吳葆楨教授,郎景和院士,文革中,曾短暫由計劃生育專家何萃華教授擔任。從沒有過一受迫害自殺的趙忠一主任。在美國從北京協和醫院婦產科出來的老老少少就有20多人,不可瞎編硬造。
niu9898 回複 悄悄話 還是學敘利亞,打個天翻地覆,屁民們就可以當難民奔小康了。
陽光美地 回複 悄悄話 要不是64,這些人還不能棄暗投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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