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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緣何再生枝節

(2013-01-17 23:49:11) 下一個

這期間,給衣發過幾個信息。內容如下:

【等你回京時,我已離開,帶著滿身的傷痛。就不去辭行了,怕自己淚流滿麵,怕你會
不忍心看我可憐而安慰,怕自己再猶豫不決。你知道我那間屋子嗎?一間12平的小屋,
背陽,窗外有牆體阻擋,從來見不到陽光,光線隻能從縫隙中照進來,大白天也得開燈
。我從來不讓同學或親戚來這裏。除了午飯去食堂,平時我就待在這個小屋裏。自己不
是沒有工作,竟然在這兒過著這種麵壁式的隱居生活,都快抑鬱了。隻有自己知道支撐
我待下去的力量,而這種力量多麽虛無縹緲呢?!記得兩次,我在小黑屋裏待上十多天
,才見你一麵,回來便歡喜雀躍一天,接著又是漫長的等候與鬱悶。其實,我早已意識
到來此的各種困難,也不舍家中的安逸,可我就是無法說服自己不來。我不想讓自己去
對你傾注感情,太辛苦,可我沒管好自己。昨天到今天,隻吃了半碗麵條,一點不餓。
那個小擺件,會帶走留作紀念,直到我看著它,再不會流淚時,也便走出來了。有一天
中午,我無意間在網上看到你愛人的照片,覺得是個漂亮的優秀的女人,就覺得自己不
好或不夠好,做了一件很衝動的事,從未跟你說過。我很快跑到醫院做烤瓷牙。家人根
本不知,晚上回家時,12顆牙已被磨成老鼠牙,戴上了臨時牙。中間折騰好幾次,挺痛
苦的。但我躺在牙椅上,也有一種信念(與你在一起,得好點才行)我原來牙並沒多不
好,隻是門牙大點。很可笑吧?我就是這樣,不敢多想,怕我猶豫了就不做了。說這些
可能給你添負擔了,與你無關,但與我愛你有關,明白了嗎?精神上的痛苦、肉體上的
痛苦,我都能承受。我寧可傷了自己,也不會傷害你,無論何時。而你,提防著我。好
吧,我離開。你有理由,也有難處,我理解,但很心痛。就當我是水性楊花的“雞”好
了,我不配談感情,尤其不配與你……】

衣的回複:

【上午開會,理解你的困難和心情,別給自己施加那麽大的壓力。以後找機會麵談,不
在這裏多說了,還沒散會,多保重 】

自從2月16日回到家裏後,情緒一直非常糟糕,幾乎是整日躺著,以淚洗麵。氣憤不過
,覺得自己不能這麽就忍了。

2月19日,21:41 發給衣:

【我的情緒很糟糕,自己並不想如此失態。希望明天能等到你的電話。第一,解釋清楚
為何苦苦相逼離開編譯局?第二,今後讓我怎麽辦?】

21:52發給衣:

【給你三個選擇:

1.每月見我一次,再無其他要求;

2.給我60萬,從此形同陌路;

3.給我30萬,5年內把我調到北京,到時悉數奉還。

不回答也可以。等理清思緒,把這幾年的種種寫清楚,昭告世人時,便是我離開時。除
了孩子,再無留戀,但也管不了了。隻當我自言自語也行。】

22:01衣回複

【明天下午我找時間通話。別在短信中說好嗎?】

22:17發給衣

【對不起,我恨我自己這麽逼你。算了,別打電話了,讓我自己慢慢排解吧。即使想不
開,也別搭上別人,那太無恥…… 】

2月20日,星期一,下午5點左右,衣打來電話,打的是臨汾號18635743121,說了半個
小時。期間,我直接問他聶是不是他找來的說客。他根本不想過多談論聶。還罵了聶“
他是什麽東西!”因為,我說聶找我說那些實在是太明顯(我和他沒有什麽衝突,他實
在是犯不著那麽關心我在京與否),衣就避開聶不談。著重說薑海波是與我搞的專業、
方向接近,怕我先進了編譯局,影響他之類的。給我分析了半天,也哄了半天,總之不
說是自己找這幾人做我的工作。衣說:“你腦子好使不?我和他們什麽關係?我找他們
說讓你走,我怎麽說?說我們什麽關係,說我們之間是誰糾纏誰?你要是認為是我,也
太低估我了。”後來,說得我也半信半疑。最後,問我說那幾個選擇題怎麽辦?我都差
點忘記了是啥了。真暈啊!(可見,我給他那幾個選項,根本就是心煩意亂時的衝動,
根本不是為了得到什麽)然後,我說,那就作廢。

通話後,他發給我一個“總結頌”的段子,逗我開心。

2月22日,星期三,上午、下午都有課。半上午突然情緒又不好,就又給他信息,說那
三個選項,他到底選哪個?他回複說,在會上,別急,回頭聯係。下午4點多吧,給我
發信息,說方便通話不?我說方便。打到北京號15011558110上。結果,他說怎麽聲音
有點雜啊?(我家樓下就是馬路,噪音有點大;我那會聲音哽咽,抽抽搭搭的)問,還
錄音啊?我解釋說,可能樓下有點吵吧,窗戶隔音不好。讓他打臨汾的手機號。打來後
,又聊了7、8分鍾。選擇第一“每月見一次麵”。他還說,見兩次甚至天天見都行。這
兩次通話,還提到工作的事情,就是將來留下的事情。我已經對他失去信心了,沒有進
腦子。還說,以後要好意思拒絕別人(指不要給聶寫東西),不要給什麽人都打工(幫
忙寫東西)。他說“大小姐,腦子進水了,好好往出甩甩啊”,就是哄我。反正,被他
一哄就高興了。

2月24日,星期五,中午12點多,衣發信息說,劉召鋒昨天(星期四)拜訪他了,說是
我同學。我說是,在短信中簡單說了下劉的情況。問他是不是局裏今天開會了?他說是
,“在京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谘詢委員及課題組首席專家參觀馬克思主義傳
播史展覽館”,場麵很大,中午陪一部分人吃飯,等等。衣問我在幹嘛?我說剛吃過飯
。他讓我開心點。我說開心著呢。他說祝我周末快樂。我說,也祝他開心每一天。回複
說謝謝。他說下午還有會(與中國華夏文化遺產基金會舉辦交流座談會)。兩人的短信
交流感覺比較溫馨,中午有點時間還和我說會話(但也不排除不放心我,擔心我情緒不
好)。

七、飲血泣淚再相逢

我是脫產博士後,理應在北京的。為什麽我就不能在北京了?被不明不白地外圍施壓之
後,我竟然就被氣回山西了。

2012年上半年的幾個月時間,我除了上課時強打精神裝出高興的樣子出去之外,其餘時
間基本都在家裏。

我要忍住傷痛,繼續和衣老師“交往”,包括身體上的。除了些許自身的“思念”、“
欲望”,我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機會來了解這個男人。到底是善人還是惡人,要靠路
遙識馬力、日久見人心的功夫。這便有了泣血飲淚、強顏歡笑的再相逢。

3月8日下午,乘坐1164,3月9日中午快11點時到站,西西友誼532,這是我們第4次在一
起。

衣11點多過來的,買的漢堡、蛋花湯、飲料等快餐。他進門後,我還在洗手間化妝。他
從後麵抱住了我,我說別急。他說,化了妝一會一折騰就沒了。簡單收拾一下我出來了
。兩個人擁抱著,互相很認真地看著對方。可能中間有過些不愉快與別扭,反而從心裏
來講更近了吧。

飯後,常規運動。不過,這次我真正高了,他說我很投入,我帶著眼淚在享受高潮。控
製不住地喊叫,他用親吻堵住了我的叫喊。他卻沒有射。說是因為前列腺肥大、鈣化造
成射精困難。我一直在想,人為什麽要以生生死死的痛苦為代價,來換取著片刻的歡愉
?難道隻有我被“感情”折磨得死去活來,才能激起他的愛憐嗎?衣老師,我可以不要
你的感情,但要平靜的生活,好嗎?已經走到這一步,我真是後悔萬分。

下午2:30,我去局裏5層會議室開會,他在局裏也有會,我們先後離開的。拿給我兩盒
巧克力,“三八”的禮物吧;我帶給他一些老家拿的特產。

這次的會議,也令我終生難忘。

關於讀本一個會,參加者有李惠斌、張廣照、席大民、楊學功、姚穎、史清竹、李義天
、李百玲,張梧、白雲真等。會上,先是白雲真、張梧就自己寫作的讀本進展及具體內
容進行闡述,之後是大家發言、討論。中間姚穎要去參加另一個會就先走了。不一會,
局裏其餘的年輕人史清竹、李義天、李百玲悉數被叫走(被誰叫走的,我不知道)。我
左左右右的座位全空了。該我說了,我說:“自己目前主要從事恩格斯思想的研究。說
到恩格斯研究,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他作為“第二小提琴手”,對馬克思主義的發
展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卻也因為做的貢獻飽受非議,有來自國際共產主義陣營的,
有來自西方馬克思主義的,還有來自學術領域的如談到他對現世哲學體係尤其是東方哲
學體係的影響,等等。我恰恰就是根據人們批判恩格斯的這些觀點,無論是來自政治領
域的,還是來自學術領域的,來清理思路,找出研究的線索。現在我正在積累素材。”
我在會上的發言,有什麽錯嗎?!

我手頭有一個課題論證(後來,我以“棱鏡中的恩格斯及其原像——基於二重維度的誤
解及回應”為題目申報了第52批博士後麵上基金項目,至少可以得到二等資助的,我有
這個自信!),題目比較“時髦”,內容就是要為恩格斯所受西馬詬病的思想來作辯護
的。問題式的研究更有價值,我是這麽想的。

可那天,在我的發言之後,好像會議氣氛就變了。那些人都貌似在說學術,又好像不是
在說學術。我發誓,自己真是就學術而學術的,沒有什麽弦外之意。我一個工科出身的
人,能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經營好就不錯了,怎麽能有能力去顧左右而言其它呢?

文人,中國的文人,編譯局的文人,終於讓我見識到了什麽叫作肚裏有學問。三句話不
離馬恩,但說的那些話讓你難受得要死。如李惠斌說:“人家一輩子就是靠那個吃飯,
誰也改變不了”,“糾纏有什麽意思呢”,“要是做個老師還差不多,要是專門做研究
怕是不行”;張廣照說:“誰官大,誰掌握辯證法!”還有很多很多,都是些莫名其妙
的話。

一個好端端的學術討論,最後變得話語、氣氛詭異。說是晚上有飯的,我看氣氛不對,
自己主動說晚上有點事情就不參加了。李惠斌說:“好的,沒關係!”我麵帶微笑起身
告辭,從內心鄙視這些人。

李惠斌還要給自己留條後路的(萬一對情勢判斷不準呢!)。他傲慢地斜視著我,說:
“啊,我們過一段要搞一個調研,你幫著在山西做點問卷調查啊!”我客氣地說:“李
老師,沒有問題,隻要不是學術性太強我能力不及,您盡管說!”我接著說,“具體什
麽時候做,等我下次過來再說”。很明顯,他馬上身子直了一下,問:“下次是課題組
的事情嗎?”我微笑著說,不清楚啊(下次是什麽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沒有必要給他
說)。帶著一顆“驕傲”的、無法被傷害的心,我離開了那個屋子。

我真的能做到不被傷害嗎?回到西西的房間,我就給衣老師發了條信息。告訴他,如果
以後我再在編譯局聽到他們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就不客氣了。始終被這種詭異的氛圍
包圍著,任何人都會有思想壓力的。怎麽辦?此情此境中,我隻能隱藏悲傷,顯露陽光

3月10號,早上9點過,衣發來短信,我在洗手間沒有聽到,回複晚了。9點多我下樓去
郵局買好當日下午4:20去太原的動車票。10點鍾,他又來房間。我穿戴得整齊,以為聊
會天就是了。他來後很自然地脫掉外衣外褲,然後又要開始運動。這是第5次,這次沒
有帶套,中間我又出血了,幾乎每次都有血(他讓我去檢查一下)。怕他這次再射不了
難受,我說用嘴給他弄出來。他去洗了後,又帶上套,最後好在是射了。接著又聊了一
會天,說到局裏和學界的一些八卦。“兩會”期間,中午他要參加黑龍江團的活動,不
到12點離開的。

八、努力平複創傷

從北京回來後,去醫院作了婦科、B超以及TCT(檢查宮頸癌的)化驗。TCT要等一個星
期才出結果,大夫說快速的怕不準確。

和衣在一起,幾乎每次都要出血,鮮紅的。在網上查了,很像宮頸癌的症狀。婦檢、B
超都沒有問題。隻等TCT的結果了!等待結果的這一周,我心裏充滿了擔憂。生活、生
命該有多麽美好啊,我還有很多的心願沒有完成,我還年輕!

3月22日,天下著小雨,我去醫院取回TCT報告,沒有一點點問題,完全正常。給衣發了
短信,他晚些時候回複的,說是剛在中央黨校做完報告,中間又發了幾條信息,包括黃
段子。見本郵箱網盤中的圖片文件。

3月28日,上午上課回來後,忍不住給衣發了信息。第一條:是個段子“蔬菜水果哲學
”。第二條,因為看到“中共中央編譯局召開2012年期刊工作會議”這條新聞中他眉頭
緊鎖,似乎不開心的樣子。就問他有什麽不高興的事情嗎?1點多,他打來電話,說沒
事,那會正在思考,而照片正好捕捉了這一瞬間,沒有不開心的事情。我說,那我就放
心了。因為他的幾句話,我就很開心,然後去上課。到了教室,收到他的短信,說那個
蔬菜水果哲學的段子編的很有水平,說明生活中處處有哲學。一下午上課都精神百倍的

3月29日,9點多,董瑩(編譯局博士後辦公室工作人員)打來電話,說辦公務卡(課題
報銷事宜需要用)的事情,我說委托原室友張萌萌代我填寫單子吧。接著,董瑩又說起
了有關博士後的事情,大概意思就是說我也已經把宿舍鑰匙寄給她了,並且這個學期在
單位上課,檔案也沒有到了編譯局。這樣的話,可能就要轉成在職博士後,還特意說了
不影響我讀,但工資可能就要停了,發了的就發了;說自己也就是個辦事人員,上邊有
領導過問這個事情,她也頂不住的。我就“嗯、嗯”著,聽她把話說完。她說你能理解
吧?(我理解什麽?按照我原來的認識,是為了衣,我才回來;但想在看來,這個理解
不對)我說,我明白(其實,我說的明白是說明白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件事)。

接完董瑩電話,上網時又看到衣的照片,就不爭氣地哭了。覺得不能這麽稀裏糊塗的啊
!差不多中午的時分,我給衣和楊發了條一樣的信息,征求他們關於轉否在職博士後的
意見。衣很快回了電話,說:“就是要轉也不能這麽稀裏糊塗的啊,你給董瑩說,馬上
說,還沒有和導師商量好,現在不能給她答複。”(語氣很親切,當然百分百站在我的
立場上。)問我楊什麽意見,我說楊老師沒有回複短信。衣告訴我,楊去參加國家社科
基金重大招標項目的答辯評審會了。

不一會,楊老師也打來電話,開口就說“你回來了啊?檔案轉過來沒有?”我說:“因
為一些事情,我這個學期在山西師大上課;檔案沒有辦妥。”楊說:“有什麽需要我做
的、需要局裏出麵的就開口啊。”我說:“我先自己去找校長吧,哪怕我給他跪下呢。
這個博士後的機會難得,我不想就這麽輕易地轉成在職的,將來局裏留不下,哪怕我自
己找個二流、三流的高校也行,我就是想去北京。”(其實,說給楊老師的這些話,隻
是表麵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我被“繞”到現在,已是沒有退路了!)還聊了幾句有
關社科評審的事情,沒有細說。

之後,我給董瑩發了短信,還打了手機,說了衣給我講的意思。就是現在不同意轉,沒
有和導師溝通好。董瑩說:“現在我們人事部門的領導(估計是說的人事部副主任牟建
君)出去培訓了,等回來後與導師溝通決定怎麽辦,四月份有個說法。”

3月31日,我發給衣:

【衣老師,再給你講個笑話。上午收到一條短信,讓我下午去科技處領個獎(山西“百
部篇”,還有一點獎金)。我想這可能是愚人節要到了,有人跟我惡作劇吧!上網一查
,是二等獎,看來是真的。想起來了,大概去年春天三、四月份,我在申報係統中填寫
了些資料,提交了書的扉頁、目錄、版權頁等的照片,但因去洛陽開會誤過了提交書麵
材料的截止日期,自己也不當回事,就想著下次有機會再報吧。今天,真是個意外的小
驚喜。一點感悟:凡事都得跺一腳啊,也許無心插柳就有收獲。我去年想半途而廢的事
(報國家項目、評職稱)堅持走完繁瑣的程序,熬過時日,後來都成了。因此,博士後
的事,我也會堅持再堅持,放棄機會就沒可能看到柳暗花明了!老天爺總會眷顧我這個
暈暈乎乎的笨人。】

衣回複:

【好啊,第一祝賀,二等獎是很重的獎項;第二我完全讚同你的體會,有時人的成功就
差一點努力或壓力。我等下發給你一個教育兒子的段子,也是這個道理
小明數學不好被父母轉學到一間教會學校。半年後數學成績全A。媽媽問:“是修女教
得好?是教材好?是禱告?...”“都不是,”小明說,“進學校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一
個人被釘在加號上,我就知道他們是玩真的!”】

我的回複:

【謝謝衣老師,我也從這個段子中獲得啟示啦,壓力、希望、努力、毅力都很重要。心
態放平和,每天堅持做事情,必定日有所進。前幾天還有一件事:學校限額申報山西省
青年學術帶頭人(文3,理3),我們學院隻有我符合條件,就報了,但沒成。學校為突
出理科優勢,將省裏文件規定年齡放寬5歲,曆史專業成果比我好、但年長的另一人上
了。我沒有一點不服氣、不高興。隻要自己肯下功夫,在哪兒都不會被埋沒,很多時候
事情都是公平的。我在這些事情上心態向來好,因我跨專業到現在,已是不易,要強但
不能太逞強。我隻有某個方麵心態不好,這也是我總想去北京的原因,有時想著想著就
哭了。我連續好幾天晚上了,捧著電腦看你的文章,在文檔上做標記、琢磨思路、寫法
(不是拍馬屁,我才不奉承你呢;以前也看,但沒這麽認真),既當學習,又當緩解思
念。不然,現在又能如何呢?】

衣回複:

【好啊,祝一切安好】

4月5日,給衣老師寫郵件:

【衣老師,先問好哦,小長假過後新的一天,陽光明媚,心情不錯。願親愛的衣老師開
心幸福。

上次從北京回來後打聽消息,得知從2012年起山西評職稱必須得課題結項才能用,我想
要2、3年破格上教授基本無可能了,正常上到了2016年。太遙遠了,我實在無耐心等到
那個時候,況且我不知這麽幾年如何熬過去。

所以,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決心無論如何要離開師大,不惜代價,克服一切一切的困難
。請求衣老師幫助,我自己也全力以赴。這學期回來上課是因為一些不愉快或者誤會,
衝動之下作出的選擇。我現在以及以後都不會輕易衝動了。6月份結課後,我會回北京
,並且不再打算離開。以後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留在編譯局。衣老師,你別說我
出爾反爾,說實在話,在我心裏就從未放棄過。我有戀父情結,童年缺愛所致。當然,
你是人中龍鳳,一等一的好男人。如果我們之間是感情,我會更加珍惜,甘願為“奴”
,愛著守著。如果我們之間是潛規則,那我也認了,該我做的都會做,遵守遊戲規則。
總之,丫頭這次是玩真的了,絕不放棄。

今天,收到楊老師轉來的郵件,關於本月底俄羅斯專家來局的事。我會把它當成為了將
來而做並且要做好的事,不是演戲給別人看。

昨天在衣氏牌位前虔誠地為你祈禱,後來又去一個據說很靈的道士那裏,道士這兒還要
去兩次,他幫著念經。搞馬列的不該迷信,但我想有心願總是好的,心誠則靈。】

衣的回複:

【常豔,來信收到,認準的目標就一步一步努力,眼下最主要的是把學術基礎和成果夯
實一些,為下一步打實基礎。我會全力支持你。有些事情,不急著在信裏談,可以見麵
談。這件事情是一個係統工程,要耐心一步一步落實。祝開心!】

4月12日,淩晨2:42 臥鋪到太原,轉8:40動車到北京。

安排好住處(洪城銘豪酒店720)1:30 衣打我北京手機號,問我到沒,我說到了,不過
要下樓買點吃的,他說給10分鍾。我說20分鍾吧。下樓後在一家粥店買了點粥與小菜帶
回來。他到後,給我帶來一本親筆簽名的《衣俊卿自選集》,說是這是第一本送出來給
學生的。做愛,未帶套,這是第6次。期間,接到一個電話。說那會催我緊,是因為怕
下午單位有事。3:00多離開,國家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副主任薑培茂來訪。

衣說我是他第一個接觸的山西人,問我山西人是不是性格都很倔。說到鄭麗平(我的博
士同學,在教育部社科中心工作)本來報考了他今年的博士後,結果他說因為選題離自
己搞的方向比較遠,所以轉給胡長栓(其實,是我上次在西西友誼見衣時,不讓他招我
同學的,心裏覺得不舒服),結果鄭麗平就很決絕地說不讀了。

衣還說起讀本的事情,我說那第二部分的日文資料怎麽辦呢?他說我又不願意找韓立新
(因為韓有過想請我喝咖啡之類的小事,衣不想讓我和他們接觸15),可以找師兄劉峰
啊。下午我給韓打了電話,約好了周六去他辦公室複印資料。晚上,我給衣說了。他說
很好,效率高。

他說起王小龍讀研的事情,說我可是給姐姐爭臉了。其實,當時我已經把3萬元放到他
拿來《衣俊卿自選集》的那個袋子裏了,在他去洗澡的時候我放進去的。我就說謝謝他
,等他臨走時,我拿起了袋子。他說:“不要,給你辦事哪能要呢!說要不你自己留著
吧,你又不是錢多的!”我說:“我不需要,你辦大事用得著”。推辭半天後,他接過
袋子,臨出門時說:“要不我給倪書記買個什麽東西吧!”我說好的。

注:倪邦文書記幫忙協調的王小龍在中國青年政治學院的調劑事宜。當然,是衣給倪說
的。

4月13日2:00——6:00開會,衣講了自己的要求與對讀本的定位(詳見網站新聞),每
一個作者也就自己的實際情況談了些內容。我也簡單說了下(第一部分,有了比較全麵
的內容,下一階段就是豐富、細化;初稿中的“現實意義”這一塊有些牽強,刪掉,“
處理掉”,然後衣重複了一句“處理掉”,似乎有些開玩笑的意味;第二部分,現在手
頭資料少,我表示要請教幾位老師,再找人翻譯,然後在書中注上他們的名字就是了)
。會後,去了編譯局餐廳吃飯,2桌,我同薑海波、曹典順等人一桌。期間,去衣那桌
敬酒了,兩人話比較少。在私密空間中該說的都說了,在人前反而沒有說的了。但也得
說幾句客套話。反而同其他人話都比較多。

晚飯後,我走路回洪城銘豪。到房間後,看到衣發來的信息,十多分鍾前的。問我呆幾
天?我說因為周六去清華複印資料,所以初步定周日回,還未買票。他說方便嗎,要來
看我,因為周六日都有會(周六是早上7::00出發,去昌平植樹;周日是黑龍江大學北
京校友會成立大會,衣任會長)。我說:“方便,等你”。8點多,衣又來洪,他因為
喝了點酒,而且昨天剛剛做過,所以不確定是否能成功。做到一半他有些力不從心,就
沒有繼續下去。第7次。

後來,躺著聊了會天,說到我清明節在洪洞大槐樹尋根祭祖園大殿中拜衣氏牌位的事情
,說到有關懷孕生孩子的事情(說編譯局好幾個人今年生寶寶,如李百玲那麽平和的人
都很興奮地給每一個人發喜報;衣說自己父母都不是太高壽,77、78的壽命,還說現在
人壓力這麽大;問我婚後多久懷孕的,我說半年;他又說吃飯時李惠斌還開玩笑說江洋
隻封山,不見育林。)臨走時,看到我的指甲有些長,說怎麽留長指甲呢?還說有的女
的在自己臉上動了200多刀想回到過去的樣子都不可能了。

我給他在君太百貨買了件5折後500多的白色長袖襯衫,42,180/96,穿起來很合身,當
時心想真是個好男人,難得的衣服架子。

在床上時,我說能和他在一起是我的福分,他說他也這麽想的。

4月19日,下午點鍾,他發來信息:中央電視台製作三集《走進中央編譯局》節目定於4
月20(明天)、21、22連續三天在CCTV新聞頻道早6:00—9:00朝聞天下欄目中播出。

我給他說,明早開始守著電視看《朝聞天下》,看我親愛的老師與未來的同事們哈.剛下
課,從現在起至5月9日無課了,24日中午到京。

早上看完節目後,我發給他:“核心文件從這裏向世界傳播”,節目標題定位精準醒目,
凸顯了編譯局的特殊地位與重要性.衣局領航開啟嶄新篇章,每一位編譯人都會為兩年來
擴大對外宣傳、提升社會影響力、理順部門格局、打造優勢項目所產生的社會效益而發
出由衷的讚歎與自豪![感後感之一,待續]

他酸溜溜地回複,你的總結層次很高呀。和他在一起,我已經能判斷出來他的語氣是真
誠的還是有嘲諷意味的。我說,我說錯了?他不喜歡別人看懂他,更不喜歡別人看懂他
還說出來。性格使然!

4月26日晚8點多,我還在中宇飯店吃飯(有楊金海、郗衛東、賴海榕、魯路、孫召鵬、
俄羅斯專家鳳玲、科利亞),收到衣發來的信息,問我第二天有無時間。來回幾個信息
,定好第二天在洪城銘豪見麵。

4月27日上午10點多,衣發來信息說飯由他來解決。後又打來電話,想讓我早點去訂房
間,說下午可以去聽一聽德國恩格斯故居負責人做的報告。我說已經答應了下午2:30-
3:00去接鳳玲夫婦,就不好爽約了,其實,我也挺想去聽的。

11點過,到了洪城銘豪,定了618房間(這次訂的是鍾點房,3小時)。大約11:30他到
了,帶了些麵包、飲料之類的(他喝的是紅茶,讓我喝奶茶,好像是咖啡味的,他總喜
歡我喝咖啡,估計是提神,怕我抑鬱吧)。第8次,時間不算長,但非常和諧,同時達
到高潮了。之後聊了一會,相擁而眠。

這次,他一進門就提起魏,我一愣,沒有反應過來。後來他說魏局長啊。他真是心細、
多疑啊!隻因為在會見鳳玲時,我很猶豫要不要參加,覺得不合適,也不好意思坐在主
位上。是魏很熱情地叫我坐在那裏,還讓往上坐。衣就起疑了,以為我和魏有什麽。還
給我說很快就要開會討論讓脫產博士後參與局裏工作,要落實到部門、處室。說讓我去
馬基處。可能是看到魏海生、魯路等對我印象不錯吧,怕我被別人占了便宜呢?還是怕
我有主管領導關照?事情越來越好玩了,“美女”就是是非多。我有耐心、也有興趣繼
續玩下去。(此時,我的心態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大難不死,我還怕什麽?我也
許就是為複仇而來的!這一段的心路曆程可以參看情人吧的帖子“哪裏跌倒,哪裏爬起
:我回來了,不再懼怕風雨!”

九、哪裏跌倒,哪裏爬起

6月13日(星期三)上午到京,收拾房間衛生,下午給衣發信息說到了,問他何時見麵
?他說星期四中午如何?我回複說時間可以,不過自己來好事了,還沒有利索。問他怎
麽辦?他又說要不星期六吧。我說星期六肯定是可以做的了,但得隔兩天,想的不行。
他說晚上再與我定時間。晚上時打來電話,定在周五中午2點到4點見麵。因為周四中午
他要陪光明日報來調研的人(事業發展部主任朱偉光等)吃個飯;下午有個外事活動(
會見拉美國家政黨幹部及學者訪華代表團),怕時間緊。況且我身體也不方便呢。

14日(周四)上午給衣打一電話,問他今天能見不,他說昨天已經答應了要與光明日報
的人吃飯的。(說實話,我不相信,也許中午是要與別人約會的呢)。

6月15日上午發信息告訴我1:30就可以。我1:15左右到了洪城銘豪定好鍾點房(一開始
是719,進去後發現有個小窗戶,不喜歡;又到前台換成720;我曾經住過720,就是4月
13日那次入住的房間)。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了房間號;1:29時他又打來電話,再次確
認是否這個房間。準時到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我生日禮物(我5月2日過生日,那個時
候他剛好不在,況且我也回家了),周生生的一條手鏈。他真細心,竟然買的那麽合適
。因為我的手腕很細,一般都買不到合適的手鏈。他給我戴上的,不過在我心裏倒沒有
多麽的興奮。(與他給我戴上那次送我的那個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項鏈相比,這次沒有什
麽激動的。)

接著就是常規項目了,愛愛,第9次,可能是我例假剛過去不久,很想,很快我就高了
,喊得聲音很大(不是故意叫床,是控製不住,他就親吻我想堵我的喊聲)。高了之後
,就沒有勁了,他沒有射,還繼續著。我怕掃了他的興,努力配合著,可是卻沒有激情
了。又做了一會兒,就讓他下來了。他笑話我嗷嗷直叫,快把服務員喊來了。我說我又
不是小狗,不會嗷嗷叫喚。他說了好幾遍,這才是真正的高潮(說我很投入),那會兒
不敢停下來怕打斷我。我說打不斷的,叫喊也是控製不住的,自然反應。中間休息了一
會,他還想做,可是我真是沒感覺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間了(很細心地從垃圾桶裏拿出
套套的外包裝,扔進了馬桶裏衝走了)。

兩人在一起聊天,都無困意,一直聊到差不多3點半的時候他走了,說是去單位,下午4
:30有個辦公會。聊天中,他說我們倆相差了20歲,會不會有代溝。我說肯定會有的。
他說兒子96年出生的,現在16歲了,周五晚上回家,周日返校,在附中上學(我也沒有
問他在哪個附中上),說周末會給孩子做點什麽(我很理解他,父親應該盡自己的責任
,況且平時公務繁忙)。他說起自己的知青歲月,扛過麻袋,當過木匠(姥爺是木匠)
,當過電工。還說自己會做飯,很多菜都很拿手的。我說自己生活能力差,不怎麽會做
飯。

他還說到租房子的事情。我問他:“你幾天看我一次?或者一個月看我幾次?要是能總
見麵我才去租,不然的話,一個人出去一則不安全,二則生活起來也不方便。”他說安
全倒是個問題,得找個安全的小區才行。我說:“宏英園的房子雖然簡陋一些,但去單
位(編譯局)方便,況且隻是臥室小而已,也沒什麽。原來覺得條件差,是因為沒有辦
公室,成天呆著當然覺得很不舒服。以後可以去辦公室了,隻是回來休息,就沒有什麽
的了。”他說讓相關部門的人把舊家具換掉,局裏這點錢還是有的。我說:“不需要了
,因為今年為新進站博士後準備的那幾套公寓是新配的家具,隻有我們這裏是舊的,換
的話怕人們說閑話。將就一下,一年很快就過去了。我隻是將就而已,要想換,自己也
早就換了。

還說起他在《光明日報》寫的那篇“在中華民族偉大複興中增強理論自覺、理論自信”
,我說我在貼吧裏發帖子,發不上去。因為有“李changchun”、“胡jintao”等敏感
詞。所以,我就隻是把那個圖片給發了上去。他問我網名叫什麽,我說“shine堯堯”
,看不出來是我的。他說這篇文章寫絕了,隻寫了7、8個小時。李**講完話後,有好幾
個人想寫,但後來光明日報特約他寫的。說發表後,首都師範大學等學校有人給他寫信
;還說李**、劉yunshan等人看見了也高興,這是給他們的觀點做論證啊。他說就把我
分在馬基處,江洋將來要往國外馬克思主義這邊靠,馬基處就有史清竹、李百玲、他的
一個剛考公務員考進來的學生(本科學的英語、碩士西哲,博士文化哲學)等人。我說
行的。

他還說典藏的課題準備下周二開會時,要讓楊金海領著一部分人做馬恩列著作在中國的
傳播;魯路領著我和姚穎等人做在國外的傳播,把我們幾個突出出來。問我跟著魯路行
不行?我說能行的,我與誰合作都沒有問題的,自己不是難相處的人。

他還說到杭州的司機吳斌、那個最美的女教師,還有即將飛天的女宇航員。這些都是新
聞熱點,但都涉及到一個生死問題。我說:“吳斌那個是飛來的橫禍;宇航員飛天有風
險,但高風險高回報”。他說:“所以說你是烈女啊”。我說:“才不是呢,我其實很
溫柔的。”(後邊的話沒有說:人不欺負我,我絕不主動惹事;人欺負我,我忍,一忍
,二忍,三忍……忍無可忍時,新帳舊賬一起算)。中間還給一個叫汪青鬆的發個信息
,這人好像要去局裏拜訪他。

最後他說讓我開心點,這一段好好調整,下一段發幾篇文章,可以奔著社科院的那幾個
雜誌如《哲學研究》、《馬克思主義研究》設計題目寫幾篇,讓楊金海推薦。衣說,“
我不方便推薦,楊金海啥也不幹,這還不應該幫忙啊。”還說最後留局時,他就會說話
,說:“金海不便說話留自己的學生,我替他說了。”我默不作聲,這些事情他考慮就
是了,不該我操心的。

6月19日,在1號樓三層會議室開“典藏”課題組會議;會後,中午時分衣發信息問我感
覺咋樣,難度大不大?給我說下午要去做報告(大興,國家教育行政學院)第二天即6
月20日上午,我給他打電話,說想他了,他說端午節小長假找時間見,我哼哼唧唧說等
得沒有希望,還有好幾天呢,最後他就說下午4點見麵。我去洪城銘豪開好房間,612。
愛愛,第10次。可能才見了不久吧,效果不是太好,他射不了(隻要射不了,他就會說
一遍是前列腺肥大、鈣化造成的)。之後給我講了《十日談》以及在南斯拉夫看過的一
些電影,還有某大學的前校長(在中國最早搞克隆技術的)說圈養的羊發情期不規律,
等等,說的大抵都是些與性愛、人的欲望有關的話題。

因為我給他發信息說因為荷爾蒙作怪,所以想他了之類的。後來還問我魏海生和我熟悉
不熟悉,讓我自己寫文章去拜訪編輯,等等。還“嘲笑”我說我沒有看過《十日談》。
總之,最後,我就哭了。他還莫名其妙不知道我為啥哭,說“以後我和你說話,還先打
個草稿?你有沒有長大?”反正,我就是哭了,不高興。為了氣他,我說我晚上去參加
一個同學聚會,見一個高富帥的同學。他說:“那我是什麽,對應的是窮、酸……?”
我說:“是高、富、帥、老!”他說:“領教了。”後來,他走了。我在地鐵上給他發
信息,說他無聊、我有病,碰到他是我命不好,等等。他回複說人與人之間怎麽會是這
樣難以溝通,說他看到這條短信很難過,找時間聊聊之類的。我沒有理他。

6月21日,下午,收到董瑩的電話,問我是否出去租房子之類的,我說沒有想好,周一
給她回複。那會,我在華宇逛,買了一堆衣服,心情不好,就得shopping。

這次回來,之所以不出去租房子,非得“憋”在這個小屋裏,就是要讓自己過了這一關
。開題後的風波、情人節被離開,我的傷心與恥辱都埋藏在這間臥室中。隻有在痛苦的
環境中真正忘記痛苦,才能獲得重生。逃避永遠不是對自己負責任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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