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這裏當時然是要瞞著的啦。我自己家在閔行,父母是從18歲學校畢業就直接進廠的的文革後期初中畢業生,所以從我大學住校起,就算是離開家了,那算來也算是18歲離家啦。我其實從小就自己的主意特別強,自己打定主意的事情,別人是拉不回來的。我媽有句話總說我:“這個小孩怎麽膽子這麽大!” 在這裏我還是要感謝我媽,(當然就她現在仍舊許多事情要爭著給我做主給我出主意,我現在在國外她鞭長莫及那就更不會鳥她的啦)迪克的事情,她從頭到尾沒有給過我壓力,不常提起,也不說要給她帶回來看看,都不說,靜觀其變。
我每個禮拜晚上基本上要去迪克哪裏過夜兩三個晚上,走以前有時候在我和室友的房子裏洗完澡才又騎著自行車跟他一起去了他家(他有時候也來洗澡,暈,變公共浴室了)。通常還要告訴室友,如果我媽來電話找我,就說我在洗澡,你再打電話給我,我再騎車回來。還好還好,我媽居然一次電話都沒來過,當然啦,我通常白天都會電話她“匯報一下今日要聞”,防範她晚上再來電話。
有時候我們吃完飯洗好碗,洗完澡,就兩個人樂悠悠地騎著自行車去了他家,當然丟下我室友一個人在家孤苦伶仃的啦。他家真的是很簡陋很破的,從外麵看那房子,應該不是我想到自己能走進去的地方,三層樓的老式公房,房間是手槍式的形狀,他在拐角比較隱蔽的地方放了一張床。說是床,其實就是一張木頭的床板四角放幾塊磚頭壘高點,靠牆的那邊他用塊布釘在了牆上,好看著不那麽恐怖。床還是挺大,兩個人睡還是挺大,再說我們大多數時候是抱著睡的,再小也無所謂啦。
他有一個小電視,黑白的,隻有一個頻道,而且為了收到這唯一的頻道,他還拿幾個空可樂罐子串起來放到窗外做了個“天線”。所以我們有時看會那唯一的頻道,有時就索性關了電視打開收音機聽音樂頻道,邊看看那《生活周刊》,那份報紙很厚一疊,從廣告到新聞八卦,可以消磨很多時間呢。
我們裝腔作勢地看著報紙,心思其實也不在報紙上。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就放下報紙說,我睡了啊。他於是再堅持著看了幾分鍾報紙,也說我也睡了。於是關了燈,摸索著進入被窩,我假裝睡著了。慢慢地,他的手伸過來在我睡衣下麵摸索著,很輕很柔,滑過肌膚慢慢地讓我的呼吸不均勻。他慢慢地解開我睡衣的扣子,一粒粒慢慢地……我說:“咦,你不是睡覺了嗎?”“恩,我琢磨著,我還有功課沒做完呢”“哦,啥功課呀,明天做不行嗎?”“不行,夜黑風高,才是做作業的好時機呢”“嗬嗬 嗬嗬,你…你…嗬嗬 嗬嗬”我的手臂早摟了他脖子,兩個人的肌膚熱熱地貼著,輕輕地吻著,慢慢地摩娑著臉頰,他的吻已經移動到了我的胸口含住了那最敏感的,我忍不住輕輕地哼哼……很快,我們在被子下麵褪去了各自的衣服,他才一條平角短褲而已,皮膚和皮膚更熱地貼在一起……(我的經期很準,那個時候的我們已經不再有任何地青澀和害羞,知道如何推算安全期,何時一定要用套)每當不需要用套的時候,他的那個東西頂進去的那一刻,肉和肉掙紮,最敏感皮膚和皮膚的摩擦,那美妙的感官瞬間,傳遍全身的過電一樣的感覺,能夠用語言來表達嗎?
(所以我有時候很不屑看那些真正的黃色文學,更看不上那填滿方框的說此處刪去XXXX文字,寫不出就說自己寫不出,何必為了賺那幾個文字錢,讓讀者自己去胡思亂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