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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吳

(2014-03-27 12:49:56) 下一個
 
一代名將永遠守望著家鄉這片熱土

    6月3日16點左右,終於來到江西省永豐縣鐵元村,小小山村河邊的一個小山頭上座落著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兼空軍司令員吳法憲中將墓地,旁邊有一棵百年老樟綠蔭蔽日,再過去,是一間小學校和一些散居的民房。墓地約有一百平米,花崗岩砌成的墓台和欄杆,墓上方立著一尊吳法憲身穿將軍服的銅像,基座上寫著幾個字:吳法憲將軍 陳綏圻立。在溫暖冬陽的照耀下,整個墓地顯得樸素而不失莊重。這就是一代名將風雨九十載的最後歸宿。

    站在墓前,望著將軍的銅像,仿佛看到 紅軍長征時奪取瀘定橋的戰鬥中,吳法憲率先衝鋒,敵軍發射的炮彈在他身邊炸開,橫飛的彈片把他的兩個手指切斷,鮮血直流。吳法憲簡單包紮後,仍然衝在前邊,用沒有受傷的手,死死抓住鐵鎖,雙腳踏著懸空的鐵鏈,奮勇衝鋒,與其他戰士一起,衝過鐵鎖橋,殲滅了敵守橋部隊;仿佛聽到吳法憲在劉老莊戰鬥、大胡莊戰鬥、阜寧戰役、淮陰城攻堅戰大戰日冦的嚎叫聲;仿佛看到吳法憲在遼沈、平津戰役中帶領部隊浴血奮戰……吳法憲這個山村的放牛娃出生1915年8月25日,1930年參加了中國工農紅軍,此後幾十年身經百戰。三十一歲已便是威名赫赫的東野二縱政治委員。生前官至中央政治局委員、人民解放軍空軍司令。1955年9月被授予中將軍銜也不過四十歲。獲二級八一勳章、一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

    吳司令將其1949年後此起彼伏的人生經曆娓娓道來時,如同那段波譎雲詭、煙霧籠罩的曆史,吳法憲稱之為歲月艱難,並不為過。這個同盟直至第二次廬山會議後九一三事件而結束,同盟的結果是以林代彭,毛完成了最初的政治平衡以及清除威脅其政權最不穩定的隱患,表麵上由林彪執掌軍權,但最大的贏家仍然是毛。從文革開始到九一三林彪落馬,將軍隊幹部接到北京保護起來,不經過林彪、葉劍英、徐向前三人簽字,任何人不準返回本單位。而吳法憲則是住在了葉劍英家裏。鑒於文革對軍隊的衝擊,1967年1月由林彪主持召開的軍委擴大會議製訂了《中央軍委命令》即《軍委八條》,明確表示要維護軍隊穩定,軍隊不介入到地方的運動。而此事吳法憲說毛澤東顯然是不滿意林彪的,在林彪文件的批示上寫了“請酌”二字。有了《軍委八條》,軍隊的形勢總算穩定了一些。而1967年2月19日在京西賓館召開的中央軍委和全軍文革小型會議批鬥肖華又使中央文革小組同軍隊之間的矛盾進一步加深。會議內容主要是文革小組批鬥總政治部主任肖華對於軍隊文化大革命的領導不力,氣焰最囂張的當數陳伯達,連葉劍英最終也被其惹火,據說拍桌子發怒拍斷了一截小手指。事後林彪找到江青,一向寡言的林彪在毛家灣大發脾氣將江青罵的狗血噴頭,林彪說話中間,江青一直想解釋,但讓林彪連說帶罵根本沒有機會,後來林彪尥蹶子要辭職不幹了,是葉群拉著林彪的腿苦苦哀求才作罷。

    吳法憲說,據他所知,在當時的中央常委中乃至整個中央領導層中,敢這樣麵斥江青的,除了毛澤東,隻有林彪了。

    而對於林彪來說,一輩子發這麽大火有史記載的,也隻有兩次。一次是四平保衛戰後在舒蘭碰見李作鵬坐在炕上喝酒,一氣之下把李作鵬桌子掀了,另一次就是對這個第一次夫人江青。後人總以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稱之林彪、吳法憲,然林彪地下有知,對無寸土之功的江、張、姚、王,該是何等的嗤之以鼻?是非留待後人評說……
   
    1967年之後,文化大革命形勢愈演愈烈,已經不是周恩來、林彪及諸位老帥可以控製的。吳法憲在回憶錄中屢次提到周恩來在文革期間的表現,一個詞,忍耐。

    雖然麵對江青之流的小人得勢君子危,吳法憲還是很服氣的說了句,周恩來在政治上是老辣的。

    此時劉少奇、彭德懷、賀龍已身陷囹圄,陶鑄、王任重、楊成武紛紛倒台靠邊站,無論中央的、地方的還是軍隊的、機關的,按照吳法憲的說法,“老革命”被揪鬥已成家常便飯,造反派不可一世已達極致。二月逆流時,譚震林衝著中央文革小組發脾氣,“你們的目的,就是把老幹部一個一個打光。四十年的老革命,落得個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從來沒哭過,現在哭了三次,哭都沒地方哭,想來想去,自己不該那麽早參加革命,不該活六十五歲,不該跟著毛主席”。

     而毛卻表示,如果老帥們繼續反對文化革命,那麽他就帶著林彪、葉群重上井岡山,重新開始,嚇得葉群當即表決心林總跟她死也跟著毛主席,永遠忠於毛主席。

    形勢至此,林彪、吳法憲們,甚至包括周恩來,都看不懂偉大領袖毛主席究竟要做什麽。

     天下大亂,抑或天下大治?1970年8月23日,九屆二中全會在廬山召開,史稱第二次廬山會議。林彪認為中國這樣的一個大國,不設國家主席是不合適的,但是毛澤東年紀大了,不適宜出國訪問,更不適宜接待外賓,而自己身體也不好,很難勝任這個國家主席。

    應該說林彪的話是比較中肯的,眾所周知中國的國家主席是個虛職,真正的權力是在黨中央和中央軍委手中。林彪在九大已經是中央第一副主席、軍委第一副主席,基本上是實權在握,根本沒有必要去爭這個國家主席。況且林彪的性情對拋頭露麵的外事活動是沒有興趣的,前車之鑒劉少奇是從國家主席這個位置上打到的,林彪不可能不考慮.................

    九屆二中全會閉幕後,周恩來讓吳法憲寫一份關於廬山會議的檢討,吳說周恩來很坦誠的跟他講,一是替副統帥開脫一下,再者也替他自己擔一下責任。

    吳法憲覺得此事重大,便去請示林彪。結果林彪不同意吳法憲寫這份檢討,說你寫可以,但不要簽我的名,簽自己的名字遞送。而就在此前,當著康生的麵,林彪剛剛為吳法憲辯誣了一回。康生說吳法憲在會上造謠,林彪說吳法憲從一軍團到四野,跟了他幾十年,從來沒聽說吳法憲造謠。此時吳又要檢討,林彪顯然是不高興。
   
    後來林彪又對吳法憲說了一番很中肯的話,“我們這些人,行伍出身,打仗懂一點,搞武的行,搞文的搞不過他們,這次不該講話”。不知道是不是林彪已經察覺出什麽,最後的結果讓林彪說中了。

    後來吳法憲同李作鵬、邱會作商量了一下,二人說,言多必失,簡單一點為好,最後吳法憲寫了幾百字交了上去。

     康生看了之後說“吳法憲的檢討不像話、不接觸思想實際”。吳又隻好寫第二份檢討,而第二份檢討又被康生批了回來,吳法憲又寫了第三份,康生說還不行,周恩來此時打圓場,說人家已經寫了三回了,康生才作罷,又他和周恩來簽名印發全會,並遞交政治局。而在這時,在北京看家的黃永勝也被周恩來安排接上了廬山,此前所有軍政大員的接送工作都是由吳法憲負責的,對於此事,吳法憲也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頭。事情拖到國慶節,林彪葉群從北戴河回京之後,毛找林彪談話,仍舊是談廬山的問題,此時毛已經有將吳法憲空軍司令換掉的意思,但是林彪力保吳,認為吳法憲是劉亞樓的徒弟,工作肯幹,所以才將空軍立為標兵。事後林彪將吳法憲叫到其住處,先跟吳法憲談了毛的意思,然後讓吳直接找毛做個檢討,吳法憲也不糊塗,大概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他連續三次請求接見,毛皆不準。吳法憲深深地覺得,毛是鐵了心要把他趕出中央了。更令吳法憲氣憤的是二十年後見到毛1971年南巡的講話,說廬山會議黃吳李邱犯了錯誤之後根本不去找他,而他還是要挽救四人。吳法憲無奈的說,這根本不符合事實嘛。

     被毛澤東拒見後,吳法憲給林彪打電話匯報,林彪說那就沒辦法了,但同意吳法憲再寫一份檢討,而這次黃永勝和李作鵬不同意吳寫檢討,李作鵬說,你再寫一次,將來還有十次,夠你檢討的。

     吳法憲不用秘書寫了一份兩千字的檢討遞了上去,結果毛澤東批下來的內容令他嚇了一大跳。

     僅僅第一條就將吳法憲的問題定性的異常嚴重,“作為一個共產黨員,為什麽這樣缺乏光明正大的氣概。由幾個人發難,企圖欺騙二百多中央委員,有黨以來從來沒有過”。吳法憲後來講,什麽叫光明正大?當時的問題都是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提出來,在中央全會上公開講的,怎麽就不是光明正大?吳法憲大概不明白,什麽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在吳法憲的檢討上,毛澤東還批了一句“我願意看看其他宣講員的意見”。意思是要葉群和李作鵬他們也要寫一份檢討。他們的檢討遞上去之後,毛的批示比吳法憲的還要厲害,軍委擴大會議結束後,毛特地對吳法憲說“你再寫一個檢討,我是保你的”。吳法憲說聽到毛澤東的這個話,他動了感情,對毛說“主席保我,我謝謝主席”。在整個解放後的曆史中,由於長期以來黨內地位和對中國革命的貢獻,多數幹部包括黨內軍內高級幹部對毛都有著很深的感情。可以說這種感情是不惜生命代價的,毛恰恰的利用到這一點,既打又拉,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九一三事件後,所謂的林彪的“四大金剛”之一吳法憲被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1973年8月被中共中央開除黨籍。)。 

    1981年1月25日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作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案”的主犯判處有期徒刑17年,剝奪政治權利5年。 鑒於吳法憲認罪態度很好,加上考慮他過去有戰功,且年事已高,身體不好,中央於1981年8月,也就是在吳法憲被判刑的7個月,做出了對吳法憲“保外就醫”的決定。1981年8月,公安部派一位副部長到秦城監獄,向吳法憲宣布了中央的這一決定,同時告訴吳法憲,中央決定把他安置在山東濟南居住,可以帶一二戶子女去和他一起生活,以便照顧他。吳法憲聽後,十分感動,一再說,感謝組織的寬大,感謝組織的關心。吳法憲和他妻子的感情一直非常好,被隔離後,他十分想念自己的妻子。1981年8月下旬,吳法憲出獄,和自己的妻子、子女團聚。他一家被安排到濟南市南郊七裏山小區一座居民樓裏,住的是兩居室,生活設施齊備,中央每月給他一定的生活補貼費,還經常派醫生定期為他檢查身體,稍有不舒服,馬上派最好的醫生為他治療,給他用最好的藥。後來,組織上又讓他搬到一個獨門獨院的小樓中居住。在這附近住的,大都是山東省退下來的高級幹部,條件自然比以前好多了。他和老伴的晚年生活,由他的一個女兒照顧。吳法憲開始過平靜而又無憂無慮的平民生活了。吳法憲平時在家裏,除了看電視,讀報、讀書外,還每天在家練習書法。據說將軍的書法作品現在要5000元一尺,可見功力之深! 他由一位紅極一時的政治明星,跌落成默默無聞的凡夫俗子。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個城市。他想家鄉,卻自感無顏見江東父老。他15歲離家後,隻在50年代初回過一次家鄉。直到2004年,他已病入膏肓,留給子女的遺願就是死後要葬到生他養他的故鄉。

    聽到這個消息後,家鄉人民倘開了胸懷,熱情地迎接將軍魂歸故裏。不管是他權重一時,還是銜草成囚,他那些樸實的鄉親並沒有因他的榮辱而改變自己。樸實的村民早已在村頭迎接。

    骨灰安放儀式在當地鄉領導的主持下進行,吳法憲的夫人陳綏圻和子女緩步來到墓前,把骨灰放進早已做好的墓穴中。專程來參加這次安放儀式的還有黃永勝、邱會作、李作鵬的子女以及吳的老部下、生前友好等。看得出他們人人都已頭發花白,歲月也給他們留下了太多的滄桑。

    安放儀式隻進行了半個小時就結束了。在離開的那一刻,他的夫人坐在輪椅上靜靜地看了看丈夫,一子五女站成一排深深地向父親鞠了三個躬。吳法憲,一代名將從此永遠守望著家鄉這片熱土。

    在這個小山村至今流傳將軍二十塊錢回家鄉,離開還欠債十塊錢的故事……

    一九五0年六月,中央軍委調35歲的吳法憲進京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空軍幹部部長。在去北京之前,吳法憲打了個報告給當時的第四野戰軍兼中南軍區副政委譚政,想請假繞道回一次江西老家,把父親接出來,一起去北京安度晚年。譚政沒有同意,,組建空軍任務緊急,需要人手,要吳法憲先去北京報到,然後再去接父親。不料想,七月剛到北京,就接到一個遠房堂弟吳臣賢的來信。他在信中沉痛地告訴吳法憲父親已經在日前因患痢疾去世了。還在信裏說,由於沒有錢,買不起棺材,他們隻能用一領草席草草地將吳法憲父親埋藏了事。吳法憲手頭沒有錢,隻好請總政治部主任羅榮桓元帥批準,由組織上給了二百八十塊錢的救濟款。吳法憲將這筆錢轉寄給了吳臣賢,要他代吳法憲給父親買口棺材盛斂,並請他在重新埋藏後做個墳頭,立一塊墓碑。請他代吳法憲用這筆錢還清父親生前欠下的欠款。後來在安葬吳法憲父親的那一天,鄉政府還給老人家開了一個追悼會,對此,吳法憲從內心裏深深表示感激。

    一九六0年二月,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政治委員吳法憲在廣州參加完中央軍委擴大會議後,向軍委請了個假,軍委領導同意他回家去看看。抵達興國時,遠房堂弟吳臣賢到縣城來接。那是沒有鐵路,不象現在有了京九鐵路,而且還有六十裏路不通汽車,良村公社派人前來引路,並找了一頭騾子代步。接連翻越了幾座大山到達南坑鄉。南坑是吳法憲家的祖居地,那裏有吳家的祖宗祠堂。村裏姓吳的鄉親聯合起來請吳法憲吃了一頓飯,吳法憲看到鄉親們都很窮,生活很苦,就把身上僅有的二十塊錢和一枝鋼筆都送給了他們。從南坑到吳法憲家還有三十裏路,要翻三座山,山高路滑。不巧天又下起了雨,走到雙嶺下,遇到離別三十年表哥曾遠洪,他帶著一把雨傘來接我。,自己淋著。雨越下越大,打著雨傘也不管用,45歲吳法憲索性和大家一起淋著。

    到了離別三十年的家鄉,吳法憲家的房子沒有了,甚至連房基地都沒有了,都變成了一片片的稻田。原先的三家鄰居還有兩家在,但每家都隻剩下了一間半麵牆的土屋,那屋頂全是用稻草蓋著。吳法憲的家沒有了,一行隻好在鄰居許元茂房子裏歇歇.許元茂的的家裏卻空蕩蕩的,隻有一條木凳和一張木桌,其它什麽都沒有。建國十一年了,吳法憲沒有看到老蘇區的家鄉有任何變化,心裏十分難受。這時,村裏的一個老前輩特意從鄰村趕來看吳法憲。他告訴一些國民黨軍第四、第五次"圍剿"的情況,還對吳法憲說起父親被抓起來後,全村鄰居湊了二十個銀元將其保出來的情況。吳法憲聽後內心十分感激,想到這幾十年在外,不僅無以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也沒有報答過鄉鄰的幫助,不由得雙眼模糊起來。這時,已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走了一天沒吃飯怎麽辦?許元茂的家裏什麽都沒有,供不起一行人的飯菜。好在吳臣賢他們對此早有準備,已經從南坑帶來了大米、豬肉和一些蘿卜,我們的這一頓晚飯才有了著落。吳法憲便邀請村裏的幾個老人、許元茂一家及縣裏陪同前來的人一起吃了頓飯。

    飯後,吳法憲向吳臣賢借了十塊錢送給許元茂的母親,表示感謝。對其他鄰居,就隻好說抱歉了。決定到後麵山上去看看祖父、祖母、父親和母親的墓,到了墓地,十幾歲的表侄用隨身帶的鐮刀,先把祖父母和父母墳上的草割了,吳法憲然後在每一個墳前鞠了三躬,就算給親人們盡的一次孝吧!回到村裏,已是該休息的時候,可住處卻成了問題。區政府的人在附近的鐵爐下村,找了大隊的一個倉庫。這樣,一行又走了兩裏路,過了一條河,到了鐵園大隊的這個新修倉庫裏,裏麵還比較幹淨。沒有床,又去找了很多稻草來鋪在地下,十幾個人就睡在上麵。這時,君埠墟鎮的黨委書記知道了,冒著大雨,帶著一些人拿來了七、八床被子和一些大米、蔬菜和豬肉。他們在野地裏架起了一口大鍋,又給吳法憲做了一頓飯。當晚,吳法憲向老表們詢問了家鄉的生活情況。

    翌日上午,吳法憲離開家鄉回良村。走了三十裏路,途經中州墟時,看到這個從前很大的鎮子,現在剩下不到十戶人家,感觸很多。在中州墟,公社黨委留吳法憲住了一晚,並熱情招待了。附近的"老表"知道吳法憲來了,紛紛來看,反映意見,吳法憲要良村區黨委的同誌也一起聽一聽。但是,對他們說的許多問題,吳法憲都無法表態,隻有含糊其詞。

    第三天,回到了良村,區政府專門殺了豬來招待吳法憲。吳法憲對良村區、公社的熱情照顧和接待表示了感謝,並答應他們要盡力支援家鄉建設。當鄉親們提出想要台汽車,吳法憲感到這是中央蘇區老根據地,僅第三次反“圍剿”時,紅軍就在這裏打了兩個大勝仗,應該說,良村的鄉親們是為紅軍和革命事業做出了巨大犧牲和貢獻的。認為支援一台的汽車是理所應當,回京後立即送了家鄉一台部隊退役的汽車。這是吳法憲將軍幾十年為家鄉做了唯一的事。不是吳法憲將軍不想做,而是有很多事情讓吳法憲將軍無法去做、無力去做。晚年的吳法憲將軍的心中仍然感到十分慚愧。從此以後,將軍再也沒有機會回家鄉。


    晚風習習,眺望遠處夕照山巒,人生沉浮,故鄉的老表始終不會忘記這位老紅軍。離開時,我深深地向這位老紅軍、老將軍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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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法憲的墓地位於江西省永豐縣君埠鄉鐵元村大安村民小組內,座落在河邊的一個小山頭上,旁邊有一棵百年老樟,再過去,是一間小學校和一些散居的民房。墓地有一百平米,花崗岩砌成的墓台和欄杆,墓上方立著一尊吳法憲身穿將軍服的銅像,基座上寫著幾個字:吳法憲將軍  陳綏圻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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