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獎,就是個名。
名由人創造,再獎給人。
但是名可名,非常名。
人類也為名所累,活的並不輕鬆。
諾獎有文有理有醫,就是沒有數學獎。
中國人發明炸藥,西方人用炸藥殺人。
殺人者無罪有功,發明者備受欺淩,有人認為活該,因為,你發明了炸藥,卻不懂得以科學殺人,是一種愚蠢與悲哀,於是,你就更加挨打活該,為何自己做出炸藥不用以殺人,反被人家所殺?是文化不好。為何都是人,人家有文化,你卻沒文化,是因為你基因不好,人種不好,既種不出來文化,也掌控不好科學。
獎金由人類評定發放。人都是感情動物,也是非理性動物,卻時常裝成理性動物,當別人動了他的奶酪,必定以牙還牙,絕不會牙軟,我有個網友愛弟就叫淩牙,淩厲的牙齒,張口就叫你不寒而栗,栗,是小米粒的意西,人類一害PIA,皮膚上就長小米,或者穀子。人類具有強烈的攻擊欲望,無論中西方人士,也無論與男人與女人。
發獎的人高高在上,想要得獎的人放低身子,發獎者們坐在殿堂的頂層之上,俯視著底下的欲求者們,黑鴉鴉一片。
欲求者們苦心積慮,在靈魂裏與發獎人對話,但是,對話的平台很不對等,獲獎者們需要仰視發獎者,一時間,就被發獎者們點評吐出的口水所淹滅。道可道,非常道,於是,人與人的互動就下道了。交流溝通的平台要平等,不平等就下道。交流溝通就無意義也不公平。當人們在心中利用政治力,經濟力來逼迫對方就範,卻又假以科學之名義,則與殺人無異。其實,殺則殺也,本也無可厚非,卻抹殺了某種真相,就是裝叉了。
裝叉不要緊,隻要叉也真,殺了天下人,還有願意人。
諾貝爾先生因為與情敵爭愛,最後不果,情敵是數學家,因此堅決不設數學獎,咋能獎勵敵人涅?。
關於文學,肯定不是數學。但文學家都會些簡單的加減法,也會些數學。至於數學與算數有些啥區別,大師們說了算。至於用割圓術求證出來的派,與高數或高速電腦求證出來的派有啥派頭上的不一樣,也要聽大師們的說法。
但是,有一點都是相同的,即所有的派值都是經過人腦思考計算才產生出來的。我腳著,祖衝之先生是天才,牛頓們也是天才,普天下的人都是天才,天生我才必有用麽,哈。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所思所想都獨特,對自己都有意義,對別的人也許有意義,也許無意義,那要看別人能否感受到意義。思想的火花無極,人類們互相吸引碰撞,萬有引力是個宇宙定律,每個人都是一個質點,互相糾結,相互作用著。。。承認此種力的存在,才能有開放之心,天下最終大同。
本於炸藥,還於炸藥,本也無妨,但是,最終被訴諸於所謂政治,就有待商榷。
人類暫時不能大同,就會有不同的政治。
政治是一種學問,是高深的學問,又是超過數理化文史哲天地生。。。的學問,利用科學的力量達到政治目的,是人類的常態,而政治目的並非永恒,總是在變換中。
科學人也注定是政治動物,全人類也都是些政治螞蟻。
但是,好多科學人不屑政治,隻是在口頭之上。
“科學人”很多都淪為政治工具,或甘心為政治西生,他們都是偉大的,就是歐本海默,薩哈羅夫,錢與揚們都不能幸免,也包括現今之人何與方們。
但是,有些人心知肚明,自己也是政治動物,卻不說出,因為,他們的背後有強大的政治力與經濟力支撐著,當然,沒有政治力與經濟力他們必難以發出巨大的聲響,然而,大的聲音,不都是真實的。
科學在造福,也造孽,更經常在造誤,這不是科學本身的錯誤,是製造了科學二字的動物們——人類自身之惡。
據說,有了科學,人類更加長壽,但是,沒有科學時,卻發生了人類。
據說,造物主造人,人們才有了生命的時空。
但是,人類惹上帝不高興了,他才把生命的時空交付給了人類。
是人自已不好,惹上帝不高興,本來人是沒有壽命的,或者,生命不存在時間問題。
當人們癡迷於生命之真,科學之真時,勿忘,利益才是真實的,利益是那塊堅硬的稀粥。
堅硬的稀粥——是中國的作家王先生寫下的文字。
王先生早年當過右派,後來被改正之。其實,右派,也是一種名字,名可名,非常名,因此也是一種獎勵,也是獎章,其意義與諾獎有相同之處,我認為是中國的諾獎,名字不同而已。
我說說我的想法,右派與諾獎的相同處:
1 都是一種帽子,也是一種名,名字不同。
2 都有政治力的介入。
3 都與經濟力有關。
4 都與文科有關,也與理科有關。
5 都與人類思想有關。。。
關於諾獎與右派的不同,就太多了。
事實上,我國的好多右派最終成為左派,或中派,最終參與治國,也最終步入政路,有些作為。
最著名者是朱總。同樣是總,朱總的作為勝過李總,因為朱總得過右派獎,李總沒得過,同是書生,治國之能就有些差別。
中國的作家,有好多平庸之輩之作,他們在重複地炒冷。
中國作家也有好多不凡之作,中國作家還有好多話,想說不說,或暫時不說,先攢著。當然,還有好多話說不出口,或想說不敢說,更有好多話,政治不讓你說,這成為諾獎的授獎者們緊逼盯人發獎的理由。
中國,沒有言論自由,美國,也沒有言論自由。
這本於一個粗淺的原理,對話的平台從來就不是平等的。
對一部分人們有用有利的言論,對另外一部分人們就是傷害與無用的。
人民,注定是兩極的,或多極的。
但是,中美兩國,及全球人類都高唱言論自由的讚歌,也都寫入憲法與法學著述,其實誤導極大。
言論,自古以來就是雙刃劍,既傷人也傷己。
貴人語話遲。
敏於行,呐於言。
此何止是名言,更是經驗。
對草民而言,對罵與互答,家長裏短已成生活常態,對政治人而言,對政者而言,對政治家而言,對科學家,大師,精英者而言,因其影響之巨,則應慎審之。
中國處於社會急劇變革之時,中國之船大而陳舊,中國之航風大浪急,稍有不慎就可能翻船。
喜愛中國,或對中國有些感情,有些糾葛之人類,都不大願意中國翻船,反之,另類的人類們並不在乎中國翻不翻船,因為,他們與中國很少糾葛,也早就洗心革麵,美事早成,船翻看熱鬧,聊解心中之卒鬱。卒鬱,是港話,鬱卒,也是台語?那麽,啥叫窩心涅?木雞。木雞,是粵語。
文字與文學,都能高度挑動大眾神經,有呐喊,有激勵,有警世之言,有不實之處。。。當人們高度讚頌日本人在大震海嘯的某種蛋定時,卻不忘高度挑動 14 億人的敏感神經,而擠滿了一條船上的人們稍有驚慌失措,足可能將船弄翻,這是精英們深知肚明的,卻不想如何掌控的。
言論本不自由,卻要假以假的命題,以售其奸,就是鼓吹言論自由者們的不對了。
也因此,中國的作家們就表追求那分諾獎了,大可 。。。
我願將我的另些文字錄此,以致中國的作家們,其實,也是我讀網友帖的感想,因為,他們也將中國作家門當成了中國男足們。
即:
文字表達思想,詩歌訴說誌向。
磚頭一樣的大書,是要耗費讀者們精神與體力的,當然作者自己也挺累。
做文如同做愛,有了感覺你就喊,沒有感覺別亂叫。
喊要分時候,注意別擾民。
分貝別太高,小心警察管。
實在太想喊,就在被窩裏邊喊。
感覺需要鋪墊,人生積累感覺,感覺如此奇妙,做愛隻是其一。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