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走天涯路

滄海邊的月光不盡清涼,時光如流水,夢醒私涼,孤獨在回憶裏彷徨,天涯路斷腸, 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正文

光明在前: 《國家體製-精英論》

(2009-09-23 14:06:05) 下一個
《國家體製-精英論》
《分組共產黨,實現社會主義兩黨製》係列之二


   毛澤東時代以一個強有力的革命戰爭錘煉出的精英組成了政府,他們給中國建立現代化經濟提供了必需的資源、積累和基礎。文革結束後國家進入改革開放的現代化建設當中,原來的精英們不是或老朽、或蛻變、或過於“獨立”,已不堪重任。於是新的領導集體、新的精英湧現出來了,他們的決策很多,可奇怪的是,這些決策起初卻沒有方向,隻有嚐試的目標,這就是著名的“摸著石頭過河”、“不管白貓黑貓逮住老鼠就是好貓”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理論。現在已然經過二十多年了,許多人回顧這些摸過的“石頭”,得出很多結論,可卻並沒有獲得某些對今後的決策有價值的經驗教訓;許多人回想這些“逮住的老鼠”,貶褒不一,可卻並沒有提出什麽更好的確實有效的“貓”;許多人回憶這些“昨日的黃花”,有各種見解和認識,可依然是在以往的方式方法的軌道上輪回往複。
   如果我們的民族永遠這樣的話,那麽,“昨日的黃花”還會再開放,“逮住的老鼠”還將有下一代,“石頭”還必須再“摸”下去。事實上,看看改革的內容,很多,可當考察它們的效果時,卻發現它們大多隻有短期的效應,而極少有長期成功的例子。所以,年年改革年年問題成堆,甚或越來越嚴重。很明顯,這和變相終身製有一定的聯係,但和改革不能綜合配套地進行,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築的改革不能同步進行,沒有係統化的整體的長遠的目標方向有著更密切的關聯。然而,它還有一個決定性的、深層次的、內核級別的因素。那就是:改革是為了誰?改革的措施、決策由誰說了算?
   在1997年5月23日和25日兩天內,國務院各發出兩份文件,《關於1997年國有企業改革與發展工作的意見》以及《關於黨政機關厲行節約製止奢侈浪費行為的若幹規定》。對比一下,發現了什麽?這說明了一方麵機關事業在大肆奢侈浪費,一方麵國企職工在大量下崗另謀生路,這是同時同地發生的。以後更甚,一麵在高薪養廉,用金錢來杜絕腐敗,用提高腐敗成本來保證“清廉”;一麵要求廣大工人農民們為改革的“陣痛”付出“代價”,為“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改革做出“犧牲”。時至今日,人們不禁要問,這場改革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這場改革究竟是為了誰?
   目前,社會基層民眾普遍懷念毛澤東,因為毛澤東尚可在三年自然災害期間不吃肉,而現在的領導階層卻在大批國企職工下崗期間,普漲工資還提高黑色收入。
   再看看國家的主要資產,國企的命運:“國家對企業實行所有權和經營權分離的原則”;“完善發展承包經營責任製,繼續實行和完善廠長負責製”;“推進企業兼並”。國有企業被擠壓、衰敗、改製,破產、兼並、轉讓、MBO、私有、肢解、瓜分。可它們的經營者以及國家資產的管理者們,穿戴考究的頂級名牌、設計精良的飾物、高貴典雅地出現社交場所、媒體視線內。這是工作需要,其實這更是個人的需求。但可以肯定,這不是人民的必須。否則的話,毛澤東、周恩來,那老一代元勳就不能成為人民的代表了。可見,這場改革是為了國家富強,還是為了人民幸福?是為了國家富強,以使“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不!先暴富起來,再來帶動民眾幸福?
   至於國家在自己領域內的自然資源、生態資源、環境資源、礦產資源、土地資源、……,國家在自己社會裏的人文資源、道德資源、財政資源、人力資源、管理資源、……,國家在自己民眾中的信任資源、依賴資源、法觀資源、權威資源、誠實資源、……,這些在各式輿論媒體都有大量的評議,此時也就不用聒噪了。
   隻是,這一切是怎麽產生的?是“精英”!是治國的“精英”!是專家學者的,包括國外資產階級經濟學家在內的“精英”們的創意和策劃,成就了同樣是“精英”的領導層麵的決策和措施,從而造成的。無庸違言,他們的文化極高、知識極豐,素質極優,智謀極多,……,可這些“精英”們為改革的決策創意為什麽會催生出“寄生蟲”式的“先暴富者”呢?難道他們是存心不良?不!憑心而論,這些“精英”的本意決非要敗壞什麽,損害什麽,刻薄什麽,他們也是滿懷熱誠願為中國的富強提供自己的精力、才智。和毛澤東發動文革一樣,他們都懷揣著一顆良好的動機。然而,“在世界上隻存在願望的好壞之分,實踐的正確錯誤之別,而不能倒置。”(摘自《光明在前》)也就是說,有美妙的構思不一定會描繪出燦爛的藍圖,更何況是理想的現實呢?當然,“人類的認識規律決定了黨的行為不可能絕對正確、永遠正確。然而這並不能證明共產黨的優劣。如果有這種看法,實質上是將動機和效果,願望和實踐,主義和行為混淆了。”(摘自《光明在前》中的《追求的希望》),可人們總有必要分析問題的症結所在吧?
   那麽,這是為什麽會產生的呢?因為社會上層或高層的“精英”們不是那些社會基層的勞動者!不是失業下崗的勞動者而是謀劃資產和權勢的勞動者!這就決定了這些決策富了誰窮了誰?誰犧牲誰得益?
   每個社會階層均圖謀自己階級的利益,而作為馬克思主義思想載體的組織,應是為最廣大群眾謀利,如果聽任專家、學者、精英的意見,而不是由人民來取舍 ,則黨的機構或者國家機器將成為精英的代言人,成為對國家統治和對馬克思主義解釋權壟斷的精英集團。
   有位日本友人在勸告自己同胞正確認識中國的官本位時說,“中國的政治係統看起來很單純,原則是黨領導一切。可是,既然領導人不是通過全民選舉選上的,領導人的合法性自然就不在過程而是在結果。如果在黨的領導下政府采取一係列政策,也不見成就,令人民失望,其合法性就難免有人質疑了。”是的,如果是那樣,這共產黨不是成了“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一部分人的共產黨了嗎?它還是在為最廣大人民服務嗎?這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還是社會主義嗎?
   可見,改革是有一個決定性的、深層次的、內核級別的因素。那就是:改革是為了誰?改革的措施、決策由誰說了算?
   有人說,這改革的決策不也是通過人大表決了嗎?也許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裏。人大是代表人民利益的表決機構,而共產黨又是代表人民利益提出決策的執政組織。由於提出決策的唯一性,由於人大產生的選擇性;由於執政的終身性,由於黨和國家的複合性;由於國家在決策意見上的單數,由於代表人民的組織的雙重性;……這使得人民被授予的權利在事實上被排斥、被虛置。
   “在社會主義國家體製中,造成矛盾的因素是管理上的複數,指導上的單數,不是嗎?在社會管理中,黨委可以包攬一切,而行政人員也可指揮安排,然決定意見,提出主張的隻能是黨的專門人才,由於複數可以帶來發展,但用在不當的形式上,卻帶來動亂,結果使得國家管理經常處在動蕩混亂的狀況,而單數則可以帶來穩定,但它放在意見主張上,隻會造成沒有選擇餘地的狀況,或者是一片讚揚,絕對正確,或者是一旦有謬,株連九族。結果,這種形式的穩定,使得其內容在正確的可靠性上打了很大的折扣。”(摘自《光明在前》)
   由此可見,要使人民有真正的決策權,要使國家真正成為人民的國家,隻有將目前唯一執政的共產黨分裂成兩個都有可能執政的共產黨,以形成指導上的複數、管理上的單數的國家體製。
   “為什麽黨的發展必須分裂為複數?為什麽社會矛盾的複數形式應用政黨的形式來表示呢?可以看到,所謂政黨一直是作為社會中一派政治力量的代表,是作為社會內一些集團組合的機構團體。那麽作為整個社會的統治力量的標誌,決定社會性質的統治組織的機構是什麽呢?是國家。因為國家是整個社會的正式代表,是社會集中為有形的集團。”(摘自《光明在前》中的《社會主義體製的設想》)
   當然,不可否定,即使在實現了兩黨製之後,國家的決策也不可能百分之百地正確。人的思維規律決定了人對自然和社會的認識不可能絕對準確。但是,這裏有一個根本性質的區別,人民自己管理自己,自己決定取舍,自己選擇決策,自己監督執行,自己改正錯誤。它將使民眾的主動性、積極性得到體製上的保證;它將使民眾的自覺性、創造性得到體製上的動力;它將使民眾的參政性、議事性得到體製上的鼓勵。
   無庸違言,這種狀況起初會使建議提議及決策帶來混亂,眾說紛紜。因為,複數極端的後果會造成動亂性,但複數積極的作用是發展性,它將擺脫“精英”們僅憑玄奧的術語就將國家引入一條迷糊的軌道的命運;它將擺脫“精英”們為利益集團代言以影響國家決策的前途;它將擺脫“精英”們由於駿馬行空般的感覺所帶來的專橫和腐敗。同時,由於人民代表的唯一性,人大的權威性,這使得國家的決策更能代表最多數民眾的利益。總之,這種馬克思主義組織的複數形式會如阿莉阿德尼的線一般,將傳統馬克思主義思想從混沌的迷宮中引導出來,將廣大人民利益的代表從“精英”的掌控中釋放出來。
   “在國家體製中采用指導上的複數,管理上的單數,能使政局更加穩定。而過去那種管理上的複數,指導上的單數,隻會使國家時時陷入動亂之中,使群眾經常處在惶恐之中。”(摘自《光明在前》中的《社會主義體製的設想》)
   慢著,有人會非議,民眾沒有精英的學術水平,沒有精英的文化素養,沒有精英的科學知識,他們能夠選擇好國家決策嗎?
   “從來以民族靈魂自居的知識分子,第一次理解了那句陳舊的、但已被糟踏了的口號——工人階級是社會的先進力量。”(趙啟強:《一次偉大的社會主義實踐——瓦文薩與波蘭團結工會》)
   “在反對將國家下放的企業主權交給工人的論點中,認為工人素質太差、以及高度現代化的生產無法由集體意誌進行管理的論點頗有市場。這些論點有意無意地混淆了社會屬性和自然屬性的兩種管理職能,工人階級可能不懂經濟,不懂技術、管理,但他們懂得生產是否發展了,他們懂得工人階級自身的利益是否得到了維護。他們可以以此為依據去挑選有能力的技術、管理人才,去行使自然屬性的管理職能,而將諸如投資、分配、製定製度、任免廠長經理等社會屬性的管理職能牢牢掌握在工人階級手裏。” (趙啟強:《一次偉大的社會主義實踐——瓦文薩與波蘭團結工會》)
   可見,將精英的前瞻性和民眾的切身利益相結合;將精英的知識性和民眾的迫切渴望相結合;將精英的引導性和民眾的選擇權利相結合,這才是“精英”之所以成為精英的基本。因為人民是社會的基礎,曆史是人民的篇章。沒有人民的推動,馬克思主義的曆史勢必要夭折,沒有人民的支持,精英無法演釋自己的舞台。雖說英雄可以創造曆史,可首先要曆史造就成全英雄。

   在多災多難的中國,從來就不乏憂國憂民的知識精英和誌士仁人,他們是民族的脊梁、國家的棟梁、苦難的希望,他們也是人民中的一員。然而,同樣是“精英”,他們對各類問題的見解和對事物的理解也不盡相同,處理及解決的措施方法也大相徑庭。有的講究實業救國,有的信奉教育救國,有的追求體育強國,更有曲線救國,還有鴛鴦蝴蝶,……。然而,真正成功的隻有民主革命時期共產黨內的精英,他們和民眾同甘共苦,與民眾息息相關,同民眾利益相連。同時,他們又具有高屋建瓴的思維見識、具有寬宏明智的氣度膽識,具有聰慧豐富的文化學識。因為他們是精英或英雄與民眾結合的典範,這就是他們之所以會成為導師或領袖或統帥的基礎。可見,精英絕不是僅僅因為他們具有高學曆、大文化、深智謀及西方素質修養,更甚有極端的權力,就可以成為創造曆史的英雄的。
   目前的中國,充塞著各類“精英”,他們都在國家機器上發揮重要的作用,如果他們的領導表率都是為了“先富起來”,勢必要脫離民眾、脫離馬克思主義、脫離共產黨原先的宗旨。那工人階級所具有的戰鬥性也勢必喪失殆盡,共產黨也就不再是為最廣大人民謀利益的信奉馬克思主義的政黨了,“中國共產黨”也就不再是原先的共產黨了,“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也就不再是社會主義了。
   如若進一步,連人大成了財富精英、學術壟斷的代言論壇,國家也將成為奧吉亞斯的牛圈,如同沒落的封建王朝一樣的機構,社會主義事業就已不是危險可以定義的了,。
   總之,曆史是人民的,曆史前進的真正動力是人民,這條馬克思主義顛撲不破的真理在所謂“精英治國”中將再次彰顯它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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