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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非四國行--“非洲的珍珠”烏幹達(下)與山地大猩猩零距離接觸
9月4日在馬賽馬拉(MasaiMara)全天game drive。馬賽的北部都是丘陵,往南是一塊草原,但有起伏,不平坦,與塞倫蓋蒂的地貌不同。馬賽的雨水多些,草原是綠油油的,而塞倫蓋蒂則是枯黃的,難怪食草動物要在旱季遷移到馬賽來。除了馬拉河(MaraRiver)邊的game,那片丘陵比較平淡。
馬拉河兩岸很陡峭,怪不得動物過河不容易,它們必須找到平緩些的地點上下。
我們在馬拉河先看到一頭角馬從塞倫蓋蒂遊向馬賽馬拉,後來是五頭角馬與斑馬,後來又有一頭斑馬反向遊了回去。我被弄得稀裏糊塗,以為它們在玩耍,河裏有鱷魚埋伏著,不是好玩的。
我行前做準備時看到的都是說九月初是長旱季的尾聲,動物大遷徙已經結束了。那幾天遇見的已經去了馬賽的人都說沒見到動物過河(這是遊客間問得最多的問題),所以當我看到那五隻動物過河時太激動、太緊張,錄像鍵按得太快,其實根本沒開錄(打開攝像機的屏幕蓋,機器需要幾秒證才能準備好,在這之前按錄像鍵是無效的。有一種模式可以提供非常短的準備時間,幾乎打開屏幕蓋就能開錄,但這種模式非常耗電,機器幾乎一直處於ready狀態);到我按停止鍵時反而開始錄像了,到我發現時錄像機已空跑了二十多分鍾,前一天偷懶沒充電,後來關鍵時刻錄像機沒電了。
這種誤操作錄像機的低級錯誤三年都未必發生一次,但在東非發生過三次,都是太激動。還有兩次一次是見到一隻獅子在吼叫,另一次是車子穿過角馬群,趕得角馬四下狂奔。
所有的旅遊車都在河邊移來移去,就等著角馬的大動作,不過我看得很困惑。我以為我們等著看的是動物從塞倫蓋蒂遷移到馬賽馬拉,但河對麵(塞倫蓋蒂方向)並沒有多少角馬,反而我們這麵成群結隊的角馬、斑馬聚在河邊。我還在心裏想這些動物大概在等它們的親戚、朋友過河呢,看著那些車(包括我們自己的車)忙來忙去,我沒太抱希望,閑著也是閑著。
午飯是吃帶來的便當,就在草原上地勢稍高些的地方找了棵樹,大家下車在樹下野餐。我看了下周遭,就算有個獵豹跑過來攻擊我們也有足夠的時間逃上車。
吃完飯不久,通話機突然響了起來,草原上所有的車從四麵八方向河邊的一個地方飛奔而去,一時間塵土飛揚,那絕對是氣勢磅礴。我對亨利說動物大遷徙沒見到,汽車大遷徙先見到了。到了河邊才見到大隊的角馬與斑馬正在過河衝向塞倫蓋蒂,我激動得語無倫次,結結巴巴反複說:“怎麽反過來了呢。。。這是從肯尼亞(馬賽馬拉)去坦桑尼亞(塞倫蓋蒂)呀。。。這不make sense啊。。。”
錄了一段像沒電了,趕緊拍照,但內存卡上隻剩三十多張了,我緊按快門一通連拍,不一會又得換內存卡,真TMD緊張關頭脫槍頭,快速換上內存卡繼續狂拍。整個過河過程我們隻看到兩、三分鍾,還被我換這換那地浪費了不少時間。
心滿意足之餘,心情還沒完全從興奮中平靜下來,通話機又響了起來,在另一地點角馬又過河了。這次照片、錄像都拍得很盡興,位置也比上一次好,正好能看到全景。上一次離得近,岸邊還有土堆當著,拍不到全景。錄像是用照相機拍的,不如直接用錄像機拍靈活,變焦不方便。
看完動物過河好半天回不過神,太刺激了,也非常意外。
書上、網上都說三月到五月是長雨季、十一月到十二月是短雨季,中間兩段是旱季。這不十分準確,司機說九月初短雨季已經開始了,我們在的那幾天每天傍晚會下一陣雨。長、短雨季不是說季節的長短,而是每天下雨時間的長短。短雨季開始後,動物開始往回(坦桑尼亞的塞倫蓋蒂)遷移,我們看到的是回遷的先頭部隊。
在馬賽馬拉還見過一次三隻獵豹吃角馬,除此以外就沒多少驚喜了,若是沒看到角馬過河,未必能比得上塞倫蓋蒂。
5日上午又在丘陵地帶gamedrive,沒見到啥。下午回內羅畢,五點半趕到《走出非洲》的作者Karen Blixon的故居博物館。之後去Carnivore吃燒烤,飯後趕去機場。飛機11:25準時起飛。
不消說寫完東非遊記很開心。有人去非洲去得上癮,我還沒有,但非洲的西麵與南麵都沒去過,就算掃盲都要去一次。
遊記也欠得很多,有些想先沉澱、發酵下再寫,後來發現很難寫了。
還有幾座爛尾樓也要盡快造好。
1。三個獵豹啃噬角馬,可惜沒看到狩獵的過程。
2。
3。馬賽馬拉有個山丘,可下車觀景。
4。
5。這裏是動物大遷徙的終點,也是回遷的起點。
6。大遷移
7。各路人馬嚴陣以待
8。馬拉河裏的鱷魚
9。第一次見到的斑馬過河
10。第二次見到的角馬過河
11。
12。過了河的角馬擠作一團,這裏太陡,上不去
13。轉移到附近緩一些的地方上岸
14。奔向塞倫蓋蒂,回家了
15。第三撥角馬過河
16。
17。幸虧這裏沒鱷魚,全部角馬都安然無恙。
第二撥角馬過河
第二撥角馬過河
第三撥角馬過河
第三撥角馬過河
第三撥角馬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