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 換一雙眼睛看自己——老外侃中國
(2009-06-16 20:2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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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一雙眼睛看自己——老外侃中國
作者: 郭瑩
郭瑩,英籍華人,國際問題評論員。作為專欄作家,為新加坡、歐洲及中國內地、港台數十家媒體報道西方世界。此次郭瑩轉換角度與場景,以西方視角觀照東方,專程赴歐洲、北美、澳洲、港台及中國內地,采訪了數十位在大中華地區生活過的西方人,完成了《換一雙眼睛看自己——老外侃中國》(作家出版社2003年8月出版)實錄。此實錄中,老外暢談他們在中國生活學習、工作、婚戀及與中國人交往的經曆經驗。該書可稱是國內外首部西方人集體談中國實錄。 下文即摘自該書。埃瑞克【挪威】口述,郭瑩撰稿。
西方無論從事什麽職業都無高低貴賤之分,強調的是幹事業的興趣和自在愉快。而自己人生價值的實現,其成功與否,並不是靠與別人比較來證實,更不需要通過其他人的肯定來獲得滿足和回報。淡泊的人生是一種享受,守住一份簡樸不願顯山露水,越來越被西方人認為是一種難得的人生境界。在中國留學的外國人,幾乎都與中國大學生結為一幫一的互助組,你教我漢語一小時,我幫你糾正英語一小時。在中國留學的老外圈子裏的“官方語言”,是一套自己獨特的洋漢語。比如,老外漢語裏把互相學習的夥伴稱其為我的“互相”。留學生間的對話常常是中英合璧,比如“How's it going?”“Oh,its just‘taimafan!’”(“你今天怎樣?我今天太麻煩了。”)留學生與中國“互相”物物交換的同時,西方人也抱怨與“互相”大學生聊天沒勁。比如我每次與我的“互相”互相完後,都會跑出校外與我的那幫布衣哥們、姐們紮堆解解悶,與陋巷裏的攤販、個體畫家、餐廳服務員、出租車司機什麽的侃大山,那才叫過癮。這些普通草民都是實實在在地生活著。你有機會與他們掏心窩裏的話,與他們嘮家常,傾訴過日子的甜酸苦辣,一起笑、一起罵、一起哭,有滋有味。而中國的大學生們常常太一本正經,個個都躊躇滿誌,期盼成為幹番大事的成功者,都覺得自己是個人物。對於我們西方青年來說,如今對這種人生觀早已失去了興趣,我們更在意“平凡著、生活著”。在中國大學生眼中我是典型的胸無大誌者,不想掙大錢、不想出巨著、不想幹什麽大事業,甚至也不想讀高學位。我最在意每天是否過得快活有趣,沒想過設計自己的“錦繡前程”。因人生觀、價值觀、生活觀的差異,使我們留學生往往沒情緒與中國大學生聊那些如何功成名就的人生話題,對我們來說特Boring(枯燥)。對比之下,西方青年更熱衷去亞洲、非洲、南美等不發達的地區當一名誌願工作者,比如義務醫生、教師。有機會幫助所需要的人,這種人生特別帶勁和有意義,這才體現自己的價值,充滿成就感。
一次有位中國朋友考我。他問:“長江裏有幾條船?”我茫然起來。朋友笑起來說:“隻有兩條船,一條為‘名’,一條為‘利’。”中國人對會見權貴能拋頭露臉榮耀感的重視,留給我頗深的印象。在電視上看到采訪一位華人女士,她說老爸見到克林頓夫婦邀請女兒到白宮參加國慶午宴的請柬時,激動得老淚縱橫。當然去白宮作客的確是難得的機會,不過與“人民公仆”同進一次午餐,怎至於激動得落淚,西方人多會以平常心對待。
安貧樂道是否意味著失敗
讀過中國雜誌上一則故事,介紹旅美音樂家譚盾,初赴美時曾為生計所迫在紐約的一間銀行門外拉琴賣藝,與他作伴的還有一位黑人樂手。十年後的一天,譚盾路過那間銀行時瞧見昔日同伴仍在老地方賣藝。黑人問譚盾如今在哪裏賣藝,譚盾說在卡內基(紐約著名音樂廳)拉呢。那黑人便打趣道:“在那能掙著錢嗎?”譚盾
也幽默地回應:“還行。”這本來是個很有趣的段子,可惜段子隨後的說教才煞風景呢,板著麵孔告誡讀者,譚盾靠自我奮鬥在洋人的地界上功成名就,而那黑人因庸庸碌碌十年落得終日在街頭賣藝。這種評論令我覺得好笑,且過於“中國特色”。在西方,街頭藝術是當地的一道亮麗風景,街頭藝術家同樣是藝術家,不論你在街頭表演還是在音樂廳表演,無貴賤之分,都是受人尊敬的職業藝術家。有些街頭樂隊水準相當不錯並演出了名氣,每天他們到固定的廣場上班演奏時,會有樂迷擁在周圍,並風風光光地出售自己樂隊的CD。一些成功的街頭樂手、畫家的收入,與一介辦公室職員的薪水相若,其中有些街頭藝術家就靠著在街頭、集市上為行人提供娛樂置了房產。我有位朋友原在大樂團拉小提琴,可他嫌不自由,便放棄了整天著禮服在音樂廳表演的職位,寧願下到酒吧及街頭狂歡節表演。
為白領、洋樓放棄天倫之樂是殘酷的人生
來中國前,我原以為中國是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國家,在那裏勞動人民的地位至高無上。中國也有一句古語“360行,行行出狀元”。可是親臨中國後我很意外和震驚,中國人對普通工人、農民、服務員、清潔工等,十分不尊重甚至鄙視這些“底層”勞動階級。中國人以職業、職位、收入、官階等,來品評一個人的高低貴賤比西方社會過分多了。
一位走街串巷去酒吧、幼兒園、小學校講故事的說書人,一次晚餐時與一位熟識的中國女士聊天。中國女士好心地替他出謀劃策說:“反正你在這裏也沒正經工作,那不如去中國教英語。還能有一份穩定的職業和一份穩定的收入。”那說書人很驚訝地認真糾正該女士:“太太,我是自由職業者。我的專業就是走街串巷為老百姓說書。您怎麽能說這不是一項正經職業呢?我不去中國,我不願背井離鄉。”那位中國女士餐後言之鑿鑿地發感慨:“看他一個窮說書的,吃了上頓不知下頓在哪,朝不保夕。幫他找條出路還不領情。看來我們中國人是好樣的,我們來到你們西方,赤手空拳地打拚出自己的一份白領體麵職業、中產階級薪水和小洋樓……”周圍西方人個個睜大眼瞪著她瞧稀奇。本來西方朋友還挺可憐這位女士的。該女士的丈夫和10歲的女兒都留在中國,她獨自漂泊異鄉打拚,已四年沒見過女兒了。西方人特不能想象夫妻長久分居,家庭不能團聚對他們來說是人生極大的痛苦,因此西方丈夫出差時常會攜太太同行。喪失天倫之樂的痛苦,是洋樓、白領、高薪等所不能彌補的人生缺憾。在西方人眼中為出人頭地付出如此代價,是否太殘酷。人生難道就隻有這種淺薄的成功標準嗎?
難道不願背井離鄉就。。。。。。。?
奧地利維也納有間中餐館老板,托在匈牙利的華人朋友幫忙物色幾位匈國侍者,東歐的薪水標準比維也納低,這樣可節省些成本,老板也允諾他付的工資肯定比匈牙利高出許多。華人朋友爽快地表示,西歐的工資比東歐高,匈國人也挺拮據的,這事容易辦妥。沒料到他問了一些匈國人後都竟然不為所動。這位華人納悶地對匈
國朋友解釋:“你平常在維也納上班,周末就回來匈牙利,個把小時的車程又沒多遠,而工資可是比在本國高出一、二倍。這麽好的機會幹嗎不幹呀?”匈國人答:“我每天下班後都和家人一起吃頓團圓晚餐,我不想走。我要那麽多錢幹什麽?”
香港一間機構打算請一位英國大學者來港工作,該學究目前隱居法國鄉間當農夫種葡萄賣。港方開出高薪聘他出山,遭其婉拒後,港方隨即將薪水提高一個檔次,又再次被回絕。此公每拒絕一次後,港方就將俸祿再升一個高度,經兩個回合的拉據,最後躥升到200萬港幣的年薪。但那位英國學者就是舍不得“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般的田園生活。他經營葡萄園雖隻能過極簡樸的生活,若想上館子、買衣服都得周密籌劃,不能隨便亂花一個銅板。這情景使港人轉不過彎來,既然此兄生活上如此捉襟見肘,那為何麵對百萬合同,居然不受誘惑仍蟄居農舍。英國隱士的回答是:“我不感興趣掙大錢。”對此,華人朋友怔住後替其惋惜:“哪怕去掙一年的錢也就成百萬富翁了。”此公對中國人動輒以金錢為誘餌的態度甚反感。一位香港武俠暢銷書作家寄來張空白支票與他,望這位漢學大師將自己的著作譯成英文,允諾空白支票就是請大師隨意開天價。英國學者當即惱怒地將支票撕爛,斥責這是對其學術的侮辱及對其人格的貶低。
一位在紐約華爾街附近一間餐館打工的中國MBA留學生,一晚對著餐館大廚再次老生常談地發誓說:“看著吧,總有一朝我會打入華爾街去。”大廚側過臉來好奇地詢問他:“你畢業後有什麽設想?”中國MBA利落地應聲道:“當然最好是馬上進跨國大公司,前途和錢途就都有保障了。”大廚又說:“我沒問你的前途和錢途,我問的是你將來的工作誌趣和人生誌趣。”MBA一時語塞起來。大廚歎口氣嘟囔道:“要是經濟繼續低迷餐館歇業,我就隻好去當銀行家了。”中國MBA差點驚了個跟頭,他覺得不是大廚精神失常,就是自己的耳朵幻聽,眼前這位自己一向視為低一頭的大老粗,跟銀行家豈能扯得上。大廚盯著驚呆了的MBA解釋說:“我以前就在華爾街的銀行裏上班,日出而做,日落卻無法息,每天都午夜後才回家門,我終於厭煩了這種勞苦生涯。我年青的時候就喜愛烹飪,看著親友們津津有味地讚歎我的廚藝,我便樂得心花怒放。一次午夜二點多鍾,我結束了一天的例行公務後,在辦公室裏嚼著令人厭惡的漢堡包時,我開始下決心辭職去當一名專業美食家,這樣不僅可以滿足自己挑剔的腸胃還有機會為眾人獻藝。”這樣的事例可能出乎中國人的意料之外,因為中國人對成功、失敗、快樂、悲哀有比較概念化的一統模式。說得言重一些,就是活著掙口氣,是為了一種體麵和在別人麵前可以顯耀的麵子。
對西方人來說,則更看中體現個人特性和自我價值的平和人生。我有位女友幹了兩年律師後突然決定放棄如日中天的事業,重新回學校去學習瑞典按摩術,日後更成為一名職業按摩女郎。在西方無論從事什麽職業都無高低貴賤之分,強調的是幹事業的興趣和自在愉快。而自己人生價值的實現,其成功與否,並不是靠與別人比較來證實,更不需要通過其他人的肯定來獲得滿足和回報。淡泊的人生是一種享受,守住一份簡樸不願顯山露水,越來越被西方人認為是一種難得的人生境界。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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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評論人:x1
關鍵是因為老外做什麽都能養活自己,他們有良好的福利
在中國,在上海,我們拿著第3世界的工資,卻不得不做第1世界的消費。
看房價,看車價,看醫療費,看教育費
如果我們隨自己興趣,隻能看著自己沒地方住,有病不敢看,孩子沒書讀
是的,其實一個人的價值觀很大程度上和他們從小生長的環境有關係的。對於父母的期望,生活圈的壓力,慢慢的,人們就會把別人的期望變成自己的目標,要成為讓別人都抬頭看的人。
前幾個月BBC曾經有一個報道說在英國的中國留學生,有半數以上希望畢業後進入投資銀行,而歐美學生希望進入投行的不到2成。中國學生對金融的興趣和認識不見得比歐美學生多多少,中國學生的就業方向就是這樣子被金錢掌控著。
不過人各有誌,向錢看也無可厚非,隻要做自己覺得快樂的事情就好了。
評論人:x2
想想,自己不是知道低孰了多少,每天為了幾個rmb加班,遠離父母,快過年了,今年一定要回家,咱媽等著呢!
評論人:cozmic 發表時間: Wed Dec 28 13:19:00 CST 2005
唉, 經濟發展的痛楚 物質時代的代價
三十歲前拚命掙錢, 三十歲後拚命花錢保命
生存的成本越來越高了
評論人:yanchunan 發表時間: Wed Dec 28 16:33:11 CST 2005
沒什麽意思
在中國,人需要靠地位,金錢來獲得生存資本。為了興趣而工作,生活對我們來說還隻是個夢。當你自由到沒錢看病,衣不遮體。是否還想自由呢?中國可沒發達國家那麽有保障,也沒有那麽有秩序。上位者永遠在剝削下位的
評論人:mgh2008 發表時間: Wed Dec 28 20:53:45 CST 2005
實話!
評論人:billyao 發表時間: Wed Dec 28 22:30:10 CST 2005
人生也就十幾個春秋,想追求名利的人太多,懂享受生活的人太少,我的人生信仰,四個字,及時行樂,過去的不愉快統統忘掉,每天都是一個新的開始
評論人:chrdi_xjj 發表時間: Wed Dec 28 23:23:08 CST 2005
在物質和精神的兩方麵,中國人還遠遠沒有物質的滿足感,離精神的享受還差遠了……
在經濟高速發展、物欲無限膀脹、社會風氣浮躁的今天,很少有人能夠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
評論人:Stjavamilk 發表時間: Thu Dec 29 00:40:30 CST 2005
我矛盾啊,無所適從啊!
評論人:zhyiwww 發表時間: Thu Dec 29 09:13:56 CST 2005
應該是這樣的道理.
我也想享受生活,可是我的口袋裏僅有一點錢………………
評論人:hampster 發表時間: Thu Dec 29 10:51:17 CST 2005
中國人太多了……
評論人:zhangv 發表時間: Thu Dec 29 14:40:50 CST 2005
沒辦法呀
沒達到發達國家唄
也許我們的孫子可以達到這個狀態.
評論人:jacky_huang_1999 發表時間: Thu Dec 29 23:23:52 CST 2005
這不是國家發達不發達的問題,是個人的心態的問題,你是為了別人活著還是為了自己著,我是這樣理解的.看了對我的啟發很大,謝謝.
評論人:littleredboy 發表時間: Thu Feb 09 09:43:26 CST 2006
再看一遍,還是覺得說到心坎裏去了,我從不鄙視那些所謂的沒地位的人,我走在路上就是一個民工
評論人:looya 發表時間: Wed Jan 02 17:44:21 CST 2008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沒有很好的社會保障,隻能靠個人拚命的掙錢了。
xxq2001 回答: 頂! 謝謝指點迷津, 看來洋人的話還真不能都相信:) 由 ㄅㄎㄑ 於 2009-06-17 10:18:20
看看中國人的古話吧:
《方山子傳》
譯 文:
方山子,是光州、黃州一帶的隱士。年輕時,仰慕漢代遊俠朱家、郭解的為人,鄉裏的遊俠之士都尊奉他。年歲稍長,就改變誌趣,發奮讀書,想以此來馳名當代,但是一直沒有交上好運。到了晚年才隱居在光州、黃州一帶名叫岐亭的地方。住茅屋,吃素食,不與社會各界來往。放棄坐車騎馬,毀壞書生衣帽,徒步來往於山裏,沒有人認識他。人們見他戴的帽子上麵方方的且又很高,就說:“這不就是古代樂師戴的方山冠遺留下來的樣子嗎?”因此就稱他為“方山子”。
我因貶官居住在黃州,有一次經過岐亭時,正巧碰見了他。我說:“啊喲,這是我的老朋友陳慥陳季常呀,怎麽會住在這裏的呢?”方山子也驚訝地問我到這裏來的原因。我把原因告訴了他,他低頭不語,繼而仰天大笑,請我住到他家去。他的家裏四壁蕭條,然而他的妻兒奴仆都顯出怡然自樂的樣子。
我對此感到十分驚異,就回想起方山子年輕的時候,曾是個嗜酒弄劍,揮金如土的遊俠之士。十九年前,我在岐下,見到方山子帶著兩名騎馬隨從,身藏兩箭,在西山遊獵。隻見前方一鵲飛起,他便叫隨從追趕射鵲,未能射中。方山子拉緊韁繩,
獨自躍馬向前,一箭射中飛鵲。他就在馬上與我談論起用兵之道及古今成敗之事,自認為是一代豪傑。至今又過了多少日子了,但是一股英氣勃勃的神色,依然在眉宇間顯現,這怎麽會是一位蟄居山中的人呢?
方山子出身於世代功勳之家,例應有官做,假如他能廁身官場,到現在已得高官榮名了。他原有家在洛陽,園林宅舍雄偉富麗,可與公侯之家相比。在河北地方還有田地,每年可得上千匹的絲帛收入,這些也足以使生活富裕安樂了。然而他都拋開了,偏要來到窮僻的山溝裏,這難道不是因為他獨有會心之處才會如此的嗎?
我聽說光州、黃州一帶有很多奇人逸士,常常假裝瘋顛、衣衫破舊,但是無法見到他們。方山子或許能遇見他們吧。
[ 方山子,光、黃間隱人也。少時慕朱家、郭解為人,閭裏之俠皆宗之。稍壯,折節讀書,欲以此馳騁當世,然終不遇。晚乃遁於光、黃間,曰岐亭。庵居蔬食,不與世相聞。棄車馬,毀冠服,徒步往來山中,人莫識也。見其所著帽,方屋而高,曰:“此豈古方山冠之遺像乎?”因謂之方山子。
餘謫居於黃,過岐亭,適見焉,曰:“嗚呼!此吾故人陳慥季常也,何為而在此?”方山子亦矍然問餘所以至此者。餘告之故,俯而不答,仰而笑,呼餘宿其家。環堵蕭然,而妻子奴婢皆有自得之意。
餘既聳然異之,獨念方山子少時,使酒好劍,用財如糞土。前十有九年,餘在岐下,見方山子從兩騎,挾二矢,遊西山,鵲起於前,使騎逐而射之,不獲。方山子怒馬獨出,一發得之。因與餘馬上論用兵及古今成敗,自謂一世豪士。今幾日耳,精悍之色,猶見於眉間,而豈山中之人哉!
然方山子世有勳閥,當得官,使從事於其間,今已顯聞。而其家在洛陽,園宅壯麗,與公侯等。河北有田,歲得帛千匹,亦足以富樂。皆棄不取,獨來窮山中,此豈無得而然哉!
餘聞光、黃間多異人,往往陽狂垢汙,不可得而見,方山子儻見之與! ]
來源: 無墨 於 09-06-16 23:47:47
這作者真能忽悠!嗬嗬!簡單說幾句吧
第一個叫埃瑞克的挪威人,我掃下來,感覺是個在學校裏混日子的學生,或者是學校裏的義工,順便在語言還沒過關的中國留學生麵前展示一下優越感與——然後就跑到校外跟“陋巷裏的攤販、個體畫家、餐廳服務員、出租車司機什麽的侃大山,那才叫過癮。這些普通草民都是實實在在地生活著。你有機會與他們掏心窩裏的話,”請注意這家夥的用詞,他叫這些“與他們嘮家常,傾訴過日子的甜酸苦辣,一起笑、一起罵、一起哭,有滋有味”是“普通草民”,什麽叫草民?草民這個詞的對立麵是什麽?沒錯,是權貴!就這麽一號內心極度自卑又極度虛榮的家夥,就大言不慚對我們中國人的人生觀評頭論足了,居然還口口聲“西方無論從事什麽職業都無高低貴賤之分”,嗬嗬!
哦,這個挪威人還什麽“西方青年更熱衷去亞洲、非洲、南美等不發達的地區當一名誌願工作者”,能不能麻煩原作者再跟蹤一下,這個滿口說大話的家夥現在在哪裏?
第二個被采訪的是個一位在大樂團拉小提琴的朋友,(注意前麵大篇幅的譚盾與黑人街頭藝術家的那一段對話是中國雜誌上的),放棄了整天著禮服在音樂廳表演的職位,寧願下到酒吧及街頭狂歡節表演,這樣的情節我真是很懷疑是不是另有隱情啊,我也知道一位在音樂廳裏幹活的老外,不過人家離開音樂廳不是因為不自由,而且他想去個更大更有名氣的的音樂廳,誰能當代表呢?嗬嗬!
第三個,是一位走街串巷去酒吧、幼兒園、小學校講故事的說書人。我想大家都知道中國與西方國家養老福利的差比,在中國,職業退休後給退休金,再怎麽還有子女可以依靠,西方國家起碼加拿大不是,隻要注滿多少年就可以,大家說,根本就是不同的國情,在一起談職業具有可比性麽?
太晚了,剩下倆就不批了。
總結一下作者采訪的這5個人:不是留學生,就是街頭藝人,哦,還有一個農夫,建議作者下次再寫這樣大口氣的標題時,做一下最基本的問卷調查,起碼我認為,要想說服我這樣的人,醫生,律師,大學教授,CEO,科學家,等等等等數十個崗位的人是不能缺少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