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先生和我都很累,不僅僅是體力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我們都想把事情做得更好,但苦於無法迅速作出決定。我們隨便弄了些方便麵充作晚飯。朋友來電話詢問看病情況,並商量如何走下一步。
這時和一個遠房親戚聯係上了,是個在美的腫瘤醫生。聽後我們的介紹後,這個遠房親戚根據我的中國背景,很傾向是鼻咽癌已擴散,建議去看XYZ癌中心的某放療醫生。並說該放療醫生曾在加州西海岸工作過,有過很多鼻咽癌病例,且對IMRT(Intensity-modulated radiation therapy)很有專長。我的放療就需要這種。
掛上電話後便上XYZ癌中心的網站查看該醫生,沒有照片,但根據名字,應是個華裔女士。再網上搜索一下,估計在35歲上下。和先生商量第二天打電話去癌中心預約該放療醫生。
終算一個晚上過去了。先生打電話去該放療醫生的辦公室預約。接電話的助理在得知我從未看過該醫生後,讓我們打電話去新病人預約處。我們順便問了一下該醫生最早可能的時間,助理說可能二,三個星期後。電話打到新病人預約處,報上我的名字後,預約女士可能從計算機裏找到了我的記錄,便說我們應讓外科醫生推薦到放療醫生那裏,她不能作預約。
沒辦法,打電話到外科醫生的辦公室。回答接電話的助理為何要和外科醫生通話的理由後,助理說外科醫生會盡早和我們打回電。過了幾小時後,外科醫生打回電過來了。他說他已和主任(Chairman)研究討論過我的病例,主任同意他的方案,並也和其他相關醫生通過會議討論,大家也認為沒問題。我表示對他的感謝後講了我和先生還是想在作手術決定前先去看一下某放療醫生,希望他能理解和幫忙盡早和那醫生取得聯係。他聽我們如此堅持便答應想辦法。
當時在想如何和外科醫生做解釋時我和先生還真的很有顧慮,擔心是否會造成他不快,讓他覺得給他難堪等等。又很擔心我們英語上的限製造成誤解。所以我們盡量言語簡單,堅持自己的想法,取得同情。
又過了幾小時後,外科醫生打來電話,說他就站在放療醫生的辦公室跟她談我的病例,她同意看我,讓我和她的助理約具體時間。聽他的口氣他好象也沒有怎麽不高興,我很是鬆了一口氣。
馬上和放療醫生的辦公室打電話,這回就比較容易些了。被安排在同周去看放療醫生的門診。
http://www.rd.com/health-and-medical-true-stories/oral-cancer-caused-by-hpv/article86868.html
Good luck and recover so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