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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羽看到大家都坐下之後,就開始講那個“天方夜譚的故事”了:
4年前,我去多大參加一個學術會議,中午就在一個學生café吃飯。突然看見對麵一個美女在吃重慶豆豉辣醬,我嘴饞,就要了一點,當然,主要還是想接近她。我們就這樣認識了,然後就經常約會,關係很快就升溫。一次意外懷孕之後,我和小羽都決定要這個孩子,就去政府部門辦理了結婚手續。後來在醫院一檢查,發現還是雙胞胎,高興死了。可這事又不能馬上告訴大家,因為我們畢竟沒有舉辦過任何婚禮儀式。總之,有很多苦衷。
本來,小羽懷孕之後,我們還是有很多機會告訴你們,然後辦理婚禮儀式的,但那段時間,小羽忙於大學畢業和找工作,後來又是漫長的冬季,我要忙工作,還要照顧小羽,就一直拖延下去了。星星辰辰出世之後,兩人更忙,又沒有經驗帶孩子,好在請了一位住家保姆,她幫我們很大忙。直到我們生活和工作都穩定了,才告訴大家。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
“嘢,好浪漫哦!”
“可以寫寫小說了。”
“有點私奔的味道。”
“好啦,事情都過去了。隻要你們現在都好,我們就放心了。”我爸媽早就聽過這個故事了,上次還有些責怪,這次態度就還好。
“哥,難怪你一直不肯讓我去多倫多,原來如此。”
“這兩個孩子,都還是比較本分的,我們也就不說什麽了。”小羽爸媽倒是很放心,想必小羽也在背後解釋了很多。
“爸媽,我們給你們上茶、磕頭了!”
“唉,多禮了!今後,你們可要相互扶持到老!”
“嗯,我們記住了!”
“還有啊,那段時間,聽說你們的飛機失蹤了,嚇得我們幾天沒睡覺,航空公司也是一直沒有消息。”
“是啊,直到幾天之後,方芳才說與你們聯係上了。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
“不說了。現在一切安全,就行!”
“以後啊,有什麽事情,一定要提前打個招呼。你們兩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還有兩個娃子。”
“知道啦!”
“唉!大過年的,我們大家就別埋怨了,高興就來不及呢!”
“是啊!林兒,趕緊點鞭!”
“好咧!”
在這之前,陳林、夏瑾和婷婷他們幾個早就聯係了一家婚慶公司,也安排了酒宴,都是兩家人一起商量決定的,當然,也通知了我和小羽。
2012年1月18日,小羽的哥哥嫂子請了一家婚慶公司,按照我們的計劃,舉辦一個中國傳統的婚禮儀式。服裝、發式、化妝等等,都搞定了,費用呢,就我們自己出,雙方家長隻是意思意思給點。而安全方麵,則是阿建和Apple負責。
婚禮前幾個小時,我突然接到上海警方來的電話,原來是鍾隊長。鍾隊長的一席話,讓我和小羽大為吃驚,阿建和Apple也鬆了一口氣,事情終於水落石出了。
原來,這個網絡龐大的日本黑幫組織叫“痛義”。成立5年多來,多次在國際上製造恐怖事件。該組織時常受雇於某國際金融機構,在精心策劃之後製造恐慌,最終對國際金融市場造成混亂,從而牟取暴利。2012年,“痛義”的核心計劃是搞亂亞洲金融體係,準備在6月初舉辦的上海國際網絡購物大會上散布炭疽杆菌。國際刑警成風和南京警局的馬處長,均被“痛義”收買。當成風和馬處長帶著“炭疽菌1號”和“炭疽菌2號”正打算與“痛義”組織中國分部頭目進行交易時,被中國警方一網打盡。與此同時,“痛義”組織在東京的總部,以及在紐約和多倫多的分部,也全部被破獲。其它城市的分部組織成員,國際刑警正在抓捕中。可鍾隊長來電通知我們,是讓我們不可以掉以輕心,還是要警覺一點。
現在,事情總算有了結果。雖然不是十分太平,但這個婚禮還是要開開心心的,熱熱鬧鬧的!
“小羽,第一次看你穿這套服裝,還有這個發式,都認不出來了!”
“我覺得自己不太適合這種打扮。”
“很好啊!星星辰辰,你們覺得媽咪好看嗎?”
“好看!漂亮!”
“像電影明星一樣!”
“你們兩個居然也學會恭維人了!”
“實話實說嘛!真的!”
“好吧,那就聽大家的。婚姻儀式要刻成光碟,帶到多倫多去。”
“放心吧,公司都會辦妥的。”
按照我和小羽的計劃,漢朝婚禮、八人大轎。鑽石首飾,是在上海就訂好的,小羽親自挑選。那個周末,天氣很不錯,從濱江路到新華路,吹吹打打,引來市民圍觀。江邊的遊輪上,也有不少人圍觀,但願那遊輪不要一邊歪了。最讓人不解的,是八人大轎有兩部,別人還以為是兩個新娘,而實際上後麵一部是給星星辰辰的專轎。
“爹地媽咪,太吵了,我耳朵都聽不見!”
“爹地媽咪,我,我喘不過氣來!”
兩個小家夥不停地抱怨,隻好讓人找來耳罩和口罩,幫他們戴好。
“剛哥,在上海時,我聽方芳講了你初戀的故事。”
“方芳是不是又在瞎編?”
“你處處留情,可不是假的。”
“好啦!老婆,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日子。”
“好吧!以後再找你算帳!”
計劃中還有一個環節,就是接親從小羽家到我們家,然後是租借了一個四合院,作為我們的“臨時婚房”,租期3天,租金不菲。而這個四合院,就是小羽在1942年她僅僅居住過一個星期的“王家大院”――王府。
畢竟,小羽曾經是這裏的大小姐。“我”雖然也與這裏“龍府”有關係,但小羽的哥哥沒有找到“龍府”,最大可能就是毀於戰火。當時的“王府”,現在是“重慶市文物保護單位”,主要是給遊人參觀,也出租給年輕人辦婚禮。據說重慶電視台還在這裏拍攝過很多電視劇。
前一天,小羽的哥哥帶我和小羽去聯係那個四合院辦婚禮的事情,參觀過一次。雖然四周的房子和街道變化很大,但大致方向還是熟悉的。那次搶親事件中被炸毀的前廳的房屋和後廳的樓梯,還有四周的一些院牆,早已恢複一新。院內的盆栽要比過去多很多,房間內還安裝了空調設備,小羽說,有些家具似乎也是過去的。
“小羽,這些床鋪、雕花屏風和隔間木牆,好精致啊!”
“剛哥,我怎麽感覺就是昨天的事情。”
“很有同感,不過,你在這裏時間比我長,感受應該更多。”
“也就一個星期,但這裏的人都很好的,隻是王叔,我原來的爸爸……”
……
鞭炮一路開道,直到渝中酒樓。婚慶公司的兩名主持人邀請小羽和我父母上坐,在渝中酒樓舉辦了大眾化的儀式和酒宴,然後親戚朋友一大幫都進了“王府”,開始晚上的鬧洞房活動。
“新郎新娘,現在儀式正式開始。請準備回答問題!”
“不要太古怪啊!”小羽又興奮又擔心。
“請問新郎,你是怎麽勾引到新娘的?”
“很簡單,有一天傍晚,我在女生大樓外麵高呼:哪個美女要嫁給我,我馬上就為她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
“後來呢?”
“後來,小羽第一個衝出開,讓我當麵給她看星星。我拿出一麵小鏡子給她看,那天上的星星果真就在裏麵。”
“好,雕蟲小技,蒙混過關。請問新娘,你是怎麽勾引到新郎的?”
“我沒有勾引他啊!”
“回答不老實!必須回答!”
“那天晚上,他就這樣騙我下樓,我知道是假的,吵吵鬧鬧,就數落了他一通,然後回宿舍。誰知剛上樓梯,腳就扭了。然後,他……”
“好!真是絕招啊!一個千年蛇仙,一個色膽許仙;一個妖態嫵媚,一個英雄救美。”
“絕配絕配!”周圍的朋友們開始起哄了……
送走大部分客人後,後來還有幾個高中和大學的同學又聊了一下,說我們幾個還要單獨找時間聚一聚,畢竟我和曉菁在重慶也是有很深的根基的,朋友很多,那是後話了。
進入四合院後廳,我和小羽徑直走進小羽(曉菁)的閨房,這裏也是我們布置的婚房。
“剛哥,我記得我原來放過一件東西在這裏,你找找看。”
“是嗎?我試試。”
我找來一螺絲刀,敲開了牆角的地板,從地板下麵拿出一份文件。一看,原來是一份地契。
“我父親……我是說曉菁的父親原來給我……給曉菁一筆嫁妝,是在城東的一片土地。父親給我後,我就藏在地板下麵。走的時候忘記拿了。”
“怎麽一直沒有聽你提過?”我覺得奇怪,這又不是小事情。
“那個時候,兵荒馬亂,土匪又來搶親,我心情又不好,所以就猜測這東西早就沒有了。今天隻是來試試運氣。”
“看來你運氣不錯!龍年!?”我輕輕拍了一下小羽的翹屁屁。
“還是你運氣好!你是龍啊!”小羽也不示弱。
“喂,這下麵還有一件東西。”
“峨嵋後山鴛鴦劍譜!”
“這個會不會就是阿建一直在尋找的?”
“看來,鴛鴦劍有希望了。”
……
一覺醒來之後,我給上海的朱律師打了電話,讓他春節過後就來重慶處理這事。因為他有經驗,一方麵是解放前的房產地產,第二就是他對我們的情況比較熟悉,尤其是對我們的年齡和身份證件問題的處理有獨到之處。上海的房產和地產,他處理得非常完美。
經過1個多月的努力,曉菁(小羽)的那片地產從重慶市規劃局某地產公司“奪回”,雖後來還是“賣”給那個公司了,但曉菁(小羽)獲得2000萬元的補償金。經過律師與北京、上海、美國、巴黎等幾家人的聯係和協調,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要!還說這個財產本來就是曉菁(小羽)的!
後來,我與小羽商量,決定把經費全部捐獻給上海複旦大學(就是玲兒上學的大學),設立“助學基金”和“研究基金”,一方麵獎勵優秀學生攻讀學位,另一方麵獎勵回國的海龜進行科學研究。基金的名字就叫“長江助學助研基金”!這是後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