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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5輪開庭和多次庭前討論、庭後討論後,舊金山法院無法裁決“龍府家庭婚姻案”。在提交加州最高法院一個月之後,2081年9月2日,加州最高法院七名大法官以全票通過並宣布,對時空穿梭以及異次元時空移民的“龍府家庭婚姻案”最終裁決如下:
承認龍小杉(男,36歲)與王曉菁(女,25歲)的正式婚姻協議;
承認龍小杉與張惠(女,26歲)的正式婚姻協議;
承認龍小杉與文靜(女,22歲)的正式婚姻協議;
承認龍小杉(方剛)與陳小羽(女,29歲)的正式婚姻協議。
“羽菁惠文”,4個老婆!
我們幾個人把時間和年齡算了算,就是搞不懂,感覺一塌糊塗,不知道法院是如何計算的。後來谘詢了一下法院書記員,原來是他們是這樣計算的:
龍二少爺生於民國03年(1914年),因為辛亥革命的事情,實際上生於1910年,有4歲的差別。1942時空穿梭時,是32歲。
我(方剛),生於1979年,2011時空穿梭時(1942),也是32歲。1945時空穿梭返回2011時,是35歲,而不是原來2011年的32歲,這就有了3歲的差別。2012年再次空穿梭時,到了2081年就是36歲了。
陳小羽,生於1986年,2011時空穿梭時(1942),是25歲。1945時空穿梭返回2011時,是28歲,而不是原來2011年的25歲,也是3歲的差別(星星辰辰兩歲半)。2012年再次空穿梭時,到了2081年就是29歲了。
王曉菁,生於民國06年(1917年),1942年時,是25歲。異次元時空扭曲到達2081年時,還是25歲。中間少了3年時光(1942-1945)。
張惠,生於民國09年(1920年),1942年時,22歲。1945年時空穿梭到達2080年時,是25歲;2081年,26歲。反而比王曉菁大了一歲。
文靜,生於民國13年(1924年),民國29年(1940年)時投靠龍府,當時才16歲。1945年時空穿梭到達2080年時,是21歲;2081年,22歲。
這下子,舊金山各大電台和報刊都做了報道。雖然這樣的事件,在一個移民國不算什麽新鮮事,但還是比較少見的。為了孩子們的安寧,我征得大家的意見,一家人都拒絕采訪。可目前最要緊的,還不是這件事,而是曉菁已經懷孕 5 個月了!要馬上舉行婚禮!
2081 年 9 月中秋節前夕,惠子從北京趕回舊金山,專門為了參加曉菁的婚禮。 9 月 28 日,曉菁說這天是黃道吉日,宜嫁娶,早就找人算過了。雖然曉菁比較信佛,但還是隨我們大家,在社區的 Knox 教堂舉行了西式婚禮儀式。
整個婚禮儀式,主要是按照曉菁的想法。雖然曉菁對於中國傳統的婚禮儀式比較感興趣,而且,我也陪曉菁照了很多漢服和唐裝的婚禮照,可曉菁還是決定用西洋婚禮儀式。當然,小羽和惠子在西洋婚禮儀式上也有經驗。不用說,這次婚禮儀式,惠子所在的公司又提供了讚助!不僅有導演參加拍攝,還有樂隊和劇團。曉菁真是感激不盡!
“惠子姐,我都不知道怎樣感謝你了!”
“曉菁 MM ,都是姐妹,還用感謝什麽?”
“可原來,我對你是有意見的,隻是一直沒有說出來而已。”
“龍哥上次也提到過,就是那次在上海漕寶路攝影棚的事情吧?其實,那時候,我也隻是喜歡龍哥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結果呢,我一罵,你就反而變本加厲了,對不對?”
“是啊,我個性就是這樣。如果當時不是那個結局,今天也不會有我和你這樣的關係哦!”
“你呀!本來就是我 MM ,現在反而成了我姐了!”
“其實呢,我也曾經想過退出,可後來已經有了蕊心。再說,龍哥也的確對我不錯,很真心,我也就……”
“不說啦!杉子哥都對我‘交代’了。”
“很有意思的,小羽和曉菁,雙胞胎,一個是那樣的,一個卻是這樣的。”
“惠子姐!你!”
“嗬嗬!”
“不知道龍哥在床上是否分得清楚喲!”
“你!哼!不理你了!”
“好 MM !”
……
對於我與曉菁的婚禮,星際航天旅行公司也給我提供了一次公司給與員工的免費“空中婚禮儀式”,可曉菁懷孕在身,不可以有那樣的高危行動。這樣的機會,也隻好留在曉菁生產之後了。
即使這樣,我還是與曉菁一起去了一次夏威夷,度過了一次難忘的蜜月之旅,讓曉菁成為家中第一個感受夏威夷風光的女人。
“曉菁,有件事,我一直不好意思說出來。”
“那就不說唄!”
“內心有愧啦!你呀,還是這個脾氣。”
“怎麽啦?我沒有小羽姐溫柔?”
“你是怎麽看梅子的?”
“你是說田梅?又一個情敵!不過,梅子已經不在了,我隻是覺得軍兒很可憐。”
“現在的問題,就是有關鴛鴦劍法,蕊心和軍兒訓練的事情。”
“我聽文靜說起過。其實,田老將軍一家對龍家是有恩的,你和梅子之間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問,我現在隻是希望你對我真心。”
“假如軍兒是我兒子呢?”
“那就更應該照顧好軍兒了。可當初,你明明有了我,還有惠子姐,為什麽要去……”
“這就是我一直沒有說出來的緣由了。民國 32 年( 1943 年)元月,我和梅子發生那件事之前,我收到過田老將軍的一封信,是他最信賴的第 28 軍副軍長親自交給我的。”
“哦?什麽內容?”
“田老將軍說,他想北上抗日,可心裏就是放不下梅子。可能是因為對我們龍家有恩,就希望我能夠照顧梅子。”
“結果就照顧到床上去了?”
“你!好了,不說了。”
“杉子哥,我隻是說說而已嘛!事情本來就是如此。再說,小羽姐惠子姐也都沒有說什麽。”
“可她們似乎不知道軍兒是我的兒子。”
“你自己可以肯定?”
“不能肯定,梅子也沒有說。”
“那不就是羅!你是自己自找苦惱!”
“可……”
“算啦,杉子哥,我們談點我們之間的事情吧!”
……
2081 年聖誕節期間,阿建一直與我們在一起。當然,我要問及鴛鴦劍的事情。阿建卻說:“峨嵋鴛鴦劍法的創立,據說是一對逃難的夫妻。在經過峨眉山一位為大師的指點後,更加勢不可擋、絕招暗藏。既有峨嵋劍法,又有青城劍法,還融入了東洋刀法的一些技巧和樓蘭劍法的一些功底,可以說從劍法上看不出破綻和短處。至於習劍的男女雙方,不一定非得是夫妻,或者兄妹,關鍵在於配合默契和劍法運用。”
“其實,我早知如此。我爸也說過一些,隻是不敢肯定。”
“二少爺,你就不用擔心什麽了。二少奶奶也問過這件事,星星辰辰和蕊心軍兒,正好兩對,一起訓練,從中培養出一對高手就可以了。這是我的計劃。”
“好!阿建,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嗨!我都來不及感激您呢!”
2082 年 2 月 14 日,情人節。曉菁生了一個胖小子,取名 Jeff 。這讓曉菁獲得了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和安全感!即使 Jeff 再怎麽哭,曉菁也沒有怨言,趕緊跑過去就抱起來。
“杉子哥, Jeff 的眼睛像你!”
“嘴巴像你。”
“一般來講,兒子的眼睛像爸爸。你看看星星和軍兒,就知道了。”
“女兒的哪些方麵像爸爸呢?”
“嘴巴!”
“這個你也看得出來?”
“當然啦!蕊心、辰辰,還有 Maria ,你自己看看去。”
“不看了,還是看看你好了,我的寶貝大女兒!”
“吔,你就這麽喜歡女兒,不喜歡兒子?”
突然,“哇”地一聲, Jeff 又要吃奶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