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客

世事忙忙如水流,休將名利掛心頭。粗茶淡飯隨緣過,富貴榮華莫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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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lelong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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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字”也瘋狂

(2009-07-11 15:16:32) 下一個

 

“巴”對“爸”說:“你可真夠孝順的了,總能看著你背著你家老爺子到處遛彎。”

“掰”對“分”說:“咋地,當官有架子了,小手還背上了呢?”

“阪”對“邪”說:“還說我呢,你的牙和耳朵都長一塊啦。” 

“辦”對“為”說:“平衡做事才是中庸之道!” 

“貝”對“見”說:“還練劈叉呢,小心別把褲子整開線了。”

“北”對“比”說:“小樣!你扭過頭去我就不認識你了嗎?”

“比”對“北”說:“夫妻一場,何必鬧離婚呢!” 

“比”對“北”說:“你懂啥?胳膊腿要往一個方向使勁。你那是內耗。”

“扁”對“匾”說:“才貪汙一次而已,就搞自閉?”

“兵”對“丘”說:“兄弟,踩上地雷了吧,兩腿咋都沒了?”

“丘”對“兵”說:“腿不粗,力氣不小,扛我這輕鬆,敬佩。”

“乒”對“乓”說:“你我都一樣,一等殘廢軍人。”

“丙”對“兩”說:“你家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人,結婚了?”

“波”對“婆”說:“女人就是女人,都這把年紀了,還把胸墊得這麽高!”

“叉”對“又”說:“啥時候整的容啊?臉上那顆痣呢?” 

“臣”對“巨”說:“和你一樣的麵積,我卻有三室倆廳。” 

“醜”對“妞”說:“好好和她過吧,咱這模樣的,找個女人可不容易呀。” 

“川”對“州”說:“哥們,當大款了吧,腰裏別著仨手機?”

“從”對“眾”說:“你們倆個頂一個,也沒比我高!”

“寸”對“過”說:“老爺子,身子骨還好吧?睡躺椅了?”

“大”對“爽”說:“孩子,這次考試一共才幾道題呀,你就給爸爸錯了四道?”

“大”對“太”說:“做個疝氣手術其實很簡單。” 

“大”對“尖”說:“‘小’何時爬到了我的頭上?” 

“代”對“伐”說:“帶上一把刀,你就那麽厲害。”

“丁”對“打”說:“以後對媳婦好點,長手就打呀?”

“噩”對“王”說:“誰給你蓋的房子呀,連個窗戶都不安?” 

“非”對“匪”說:“老大,入了黑道更得小心,買個房子咋連個門都不裝呢?”

“夫”對“夾”說:“一個大老爺們也敢戴乳罩?”

“夫”對“天”說:“我總算盼到了出頭之日了!”

“夫”對“天”說:“咋了,小子,天一冷連頭都縮進去了?”

“個”對“人”說:“不比你們年輕人了,沒根手杖幾寸步難走。”

“工”對“巫”說:“打工仔也敢包二奶了?”

“果”對“裸”說:“哥們兒,你穿上衣服還不如不穿!”

“加”對“另”說:“兩口子處好關係地位要平等,一上一下這哪行呀?”

“巾”對“幣”說:“兒啊,你戴上博士帽,也就身價百倍了。”

“晶”對“品”說:“你們家難道沒有裝修?”

“句”對“包”說:“哥們,多少錢買的雪橇哇?” 

“可”對“哥”說:“孩子他爸,別太慣孩子了,老拿腦袋頂著不累呀?”

“口”對“回”說:“你舌頭穿個環,是好看了點,咋吃飯咧?”

“口”對“回”說:“親愛的,都懷孕這麽久了,也不說一聲!”

“哭”對“器”說:“我哪裏說得過你,你上麵有兩張嘴,下麵還有兩張嘴麽!” 

“尺”對“盡”說:“姐姐,結果出來了:你懷的是雙胞胎。”

“虎”對“彪”說:“姐姐,這回又生了仨?我咋還沒懷上呢?”

“紅”對“虹”說:“變成條蟲,你就上天了?”

“苦”對“若”說:“兄弟,早上起來晚了吧,領帶都係歪了。”

“牛”對“升”說:“哥兒們,咋讓人給撞到啦?” 

“力”對“辦”說:“牛啥呀,有錢就拎兩包出來橫晃呀?” 

“老”對“姥”說:“羨慕你呀,有閨女陪著。”

“驢”對“馬”說:“大兄弟,跑得快沒用,趕緊把戶口上了吧!”

“呂”對“昌”說:“和你相比,我實在家徒四壁!”

“鳥”對“烏”說:“怪不得那樣黑,原來你沒眼看不見呀!”

“忙”對“忘”說:“我就納悶兒了,同樣是生活在一起的兩口子,你心咋那麽大呢?” 

“滿”對“瞞”說:“你睜著眼睛我也認識你。”

“門”對“問”說:“何時裝上貓眼的?” 

“未”對“末”說:“咱倆一般多,為啥他們叫咱倆不一樣呢。”

“麽”對“分”說:“還是我的大背頭發型時髦,你的二八式落伍啦。”

“米”對“咪”說:“多了一張嘴,就少了一口糧啊。”

“免”對“兔”說:“下回上廁所擦幹淨點行不?” 

“皿”對“血”說:“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耍大刀不是啥好事。咋樣,出事了吧?” 

“木”對“末”說:“扛著長杆我就不認識你啦?”

“木”對“森”說:“別以為你們仨摞一塊,我就不知你們打哪來。”

“木”對“森”說:“幾天不見,哥幾個玩上雜技啦。” 

“木”對“術”說:“別以為臉上有顆痣,就拿自己當美女。”

“熊”對“能”說:“老兄怎麽著窮成這樣啦?四隻熊掌全賣了?”

“能”對“熊”說:“如果不懂得‘舍得’的深刻內涵,不老是原來那熊樣?”

“票”對“漂”說:“我說最近沒看見你呢?在洗錢啊!”

“平”對“蘋”說:“哥們,用點好洗發膏吧,瞧你腦袋髒的,都長草了。”

“茜”對“曬”說:“出太陽了,咋不戴頂草帽?” 

“且”對“但”說:“膽小的,還請保鏢了?” 

“乞”對“吃”說:“要是能糊口,我能做這種沒臉見人的事嗎?” 

“全”對“金”說:“在銀行工作,挺爽吧?口袋裏是什麽?”

“人”對“囚”說:“犯事了吧?早不聽我的。” 

“人”對“從”說:“能耐不小啊,幾天不見就拍拖了。”

“人”對“從”說:“你怎麽還沒去做分離手術?” 

“人”對“叢”說:“喂,那對談戀愛的,不許殘踏草平。”

“人”對“眾”說:“被人抬著,高高在上,當心摔著。”

“人”對“入”說:“兄弟,你好有個性。”

“八”對“入”說:“看啥呢,脖子都看歪了!

“入”對“人”說:“扭過頭你就進來了。”

“日”對“旦”說:“你啥時候會溜滑板了啊?”

“日”對“亙”說:“兄弟,咋整地,也不升也不落?北極呀?”

“日”對“曰”說:“兄弟,幾天沒見,你咋就長胖了呢?”

“曰”對“日”說:“該長個了!

“日”對“曰”說:“該減肥了。” 

“日”對“白”說:“把你的帽子摘掉,你還是和我一樣。”

“三”對“蘭”說:“不公平,就紮倆小辮,就比俺高貴了。”

“桑”對“磉”說:“不要整天玩石頭,多大了啊。”

“山”對“燦”說:“咱可是以沉著穩重著稱呀,發什麽火呀?”

“上”對“下”說:“媽呀,不小心摔了個底朝天!”

“申”對“電”說:“心情不錯呀,小尾巴搖得挺歡哪!”

“十”對“中”說:“酒喝多了吧?眼睛看什麽都有點虛。”

“屎”對“尿”說:“幹的和稀的就是不一樣。”

“士”對“土”說:“現在知道小腳的好處了吧!大腳婆娘都是鄉下來的。”

“水”對“冰”說:“看把你給凍的,鼻涕都出來了。”

“湯”對“燙”說:“哥們,快點回家吧,你們家後院起火了。而且你咋都引火燒身了呢?!” 

“凸”對“凹”說:“雖然咱倆房型不太一樣,麵積可不差呀。” 

“土”對“醜”說:“別以為披肩發就好看,其實骨子裏還是老土。”

“外”對“處”說:“要想不挨處分,手就別伸那麽長。”

“王”對“皇”說:“當皇上有什麽好處?你看,頭發都白了!”

“胃”對“胄”說:“快做手術吧,胃都穿孔啦。”

“吻”對“吵”說:“兩口子居家過日子,要知道嘴不是為了打架的,向我學學吧?”

“我”對“峨”說:“掙的比我多,還不是你有靠山,沒有靠山,你行啊?”

“儛”對“舞”說:“舞會開始了,你咋一個人?你的舞伴呢?”

“想”對“相”說:“別聽你媽的,沒有心,去了什麽也做不成的。”

“小”對“示”說:“小樣兒,練雙杠你還能趕上李小雙啊?”

“孝”對“教”說:“有點文化就想辦班誤人子弟人呐?” 

“邪”對“阪”說:“咋整的,耳朵都長反了?” 

“雪”對“霏”說:“你咋換雙開門了?雨雪天,還是單開門好。”

“旭”對“旯”說:“別拿腦袋頂著孩子啦,抱一會吧!” 

“也”對“她”說:“當老板了?出門還帶秘書!”

“尤”對“龍”說:“不就少一根嘛,差別咋那麽大呢。”

“龍”對“尤”說:“你少了撇胡須就不象我這麽威風嘍。”

“由”對“甲”說:“哥們,這樣練一指禪挺累吧?”

“魚”對“龜”說:“你一條尾巴就呈威風?看我四條尾巴呢。”

“玉”對“寶”說:“你從哪裏弄來的一頂大蓋帽?”

“月”對“肖”說:“姐姐,快點告訴我,哪能整這麽酷的頭型呀?”

“雲”對“運”說:“我沒有腿,照樣可以漂啊。”

“雲”對“運”說:“別看我沒你運氣好,可俺漂亮著呢!”

“占”對“點”說:“買小車了?” 

“正”對“歪”說:“為啥給我扣上這樣的帽子?” 

“知”對“癡”說:“別以為有我你就是知識分子了。”

“卓”對“桌”說:“碰上大忽悠了吧,好好的,咋架上拐了呢?”

“字”對“學”說:“去美國一趟,娶了個印第安部落女郎?”

“自”對“目”說:“你單位裁員了?” 

“坐”對“叢”說:“兩個人坐一根杆不累呀,上我們這個土堆上歇一會兒吧。” 

 

 

 

0”對“8”說:“腰帶係那麽緊,累不累呀?”

P”對“B”說:“那個給你做隆胸的大夫,咋把你肚子也搞大了?”

S”對“I”說:“你看我多有曲線美,迷人吧?”

I”對“S”說:“咱們結合變成$,更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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