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中共中央前總書記江澤民同誌到香港去旅遊。那個豔照門事件的罪魁禍首陳冠希的老爸陳澤民,也不知道從那嘎噠弄到這個消息,死乞白賴地想要見一見江澤民同誌。你們都知道:江總書記是一位非常平易近人的老革命家,他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前天,在胡岩周刊的豬頭記者安排下,兩位澤民同誌終於見了麵。
豬頭記者:我特別衷心地感謝江總書記能給我這個寶貴機會,安排您和陳澤民先生的會見,讓我的祖墳直冒青煙。
江:沒什麽,小菜一碟兒。
陳:江總書記:我要跪下來給您磕三個響頭,感謝您能夠讓我這個王八羔子有這個榮譽見到您。
江:算了,你就別虛頭八腦的了。有什麽屁,你就直接往出放吧!
陳: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屁,就是覺得我的名字跟您的名字相同,我特別感到驕傲。
江:你提起這個名字,我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是誰給你的權利、來模仿我的名字?你不知道這對我是一種傷害和侮辱嗎?
陳:這您就怪不著我了。要怪,您也隻能怪我的父母了。
江:你的父母在哪裏?趕快把他們叫來,我來問問他們:為什麽要模仿我的名字?
陳:您現在見不到他們。您如果實在想見的話,也得等上個若幹年?
江:你怎麽說話吞吞吐吐的啊?為什麽要等上個若幹年?難道打個電話,或者派輛車子去接,也辦不到嗎?
陳:豈止是辦不到,簡直是不可能!
江:為什麽?你就別繞彎子了不好嗎?
豬頭記者:是這樣的,江總書記:他的父母老早就已經不在這個地球子上了。至於他們去哪嘎噠了,沒有人知道。有可能去陰曹地府了;也有可能去玉皇大帝那嘎噠了;還有可能去毛老頭子那嘎噠了;把不準去見吳三桂了也不好說。
江:好哇,你們在變著法的詛咒我是吧?
陳:哪裏敢哪!就算是給我四條腿兒、五個膽子,六個腦袋瓜子,我也不敢哪!
江:不敢就好。名字的事兒就饒過你吧!聽說你那個混賬兒子風流成性、下流透頂。不但騙那些單純的女孩子上床做操,還把人家的隱私給拍了下來。現在這些下流的片片傳得滿世界都知道。弄得這些丫頭們沒有辦法出去賺錢,搞得他們家裏老人餓肚子、老娘們兒放屁、小孩子拉稀。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你們家的祖墳真是該遭雷劈了!就連我都覺得臉給你們丟盡了!
陳:您說得是。等天黑了,我就去把我家的祖墳給刨了!
江:那倒不必了。隻要你們以後乖一點兒,別弄出這麽多是非來,我就謝天謝地了!我現在想考一考你,看你的階級覺悟有多高?你說說:我的那個三個代表的理論是什麽意思?
陳:嗯,三個代表?對了,我知道了。第一,上飛機的時侯要戴表,要不然,誤了航班可不得了。第二,上茅房的時候要戴表,因為香港這地方人太多、茅房太少。在茅房裏蹲得太久了,害得外邊排隊等候的人拉在了褲子裏可不得了。第三,搶銀行的時候要戴表,因為···
江:行了,行了!簡直是一派胡言!看起來你是什麽都不知道。豬頭記者:過後你把那小冊子拿給他,讓他好好讀讀。
豬頭記者:是,是,敢不從命!
江:我再考考你。你說說看: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是什麽意思?
陳:一、一個中心、兩個什麽點?
豬頭記者:江總書記是在問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
陳:是關於哪方麵的?
江:那是一個大綱來著,涵蓋所有方麵。
陳:奧。我不知道別的方麵,隻知道性愛方麵。那男人和女人在進行性愛的時候,是以肚臍眼子為中心,以肩膀頭和屁股為基本點。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豬頭記者:哈哈哈!笑死我了!我活了一輩子還從來沒聽說過這麽新鮮的理論呢!
江:簡直氣死我了!你們父子都是一對兒蠢豬!難怪你的兒子那個德行,原來你這個當父親的也好不到哪裏去!實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除了知道性以外,還知道什麽?
陳:您批評得對!我真是連蠢豬都不如!我一定要認真學習,趕上時代的步伐。
江:這還不夠。你要嚴厲管教你那混賬兒子,別讓他在外邊繼續招搖撞騙!
陳:是,是。可是,我老了,管不住那個畜牲了。他要是急了,把不準哪天,會把我的脖子給扭斷了呢!
江:還反了他呢!這樣吧,等我安排兩個人,去把他給廢了!
陳:您教訓一下他沒有問題。可是請您還是要手下留情啊!他再怎麽不好,可畢竟還是我的兒子啊!
江:你放心吧。我會把他那兩個蛋蛋給你留下一個的。
陳:啊!?隻留下一個?求求您把他的兩個蛋蛋都留下吧?求求您啦?我給您叩頭了!
江:為什麽?
陳:我還指望著那兩個蛋蛋抱孫子哪!
哈哈,
小瓶子周末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