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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昨天——記念小琪妹妹

(2008-10-13 09:13:07) 下一個

——以俺哀傷的心情,用俺的血和淚,寫成了這首《水調歌頭》,獻給遠在天國的小琪妹妹。

天道何處有?
灑淚問青天。
不知皇天後土,緣何妒紅顏?
我欲隨伊同去。無奈微魂賤體,迷途遙無邊。寂寞傷心影,泣血在人間。
溫情夜,風花月,癡無言。
醇酒清歌,獨享夢中又纏綿。
青絲撫琴仍在,紅顏早化飛煙,何難續前緣?
人鬼情未了,天國再重歡。

 

 
——“柳樹啊、柳樹,明年的柳樹還是今年的柳樹;可是明年的妹妹就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的妹妹了。”···

——還記得那是一個初春、陽光明媚的下午,小琪妹妹穿著一件紫色的長裙,站在自家的後院;她身後是一片桃園,桃花盛開。在微微的清風下,小琪妹妹長發飄逸;那拉琴的美姿,和著那天籟之音,把俺帶入美麗的夢境。那一幕,在俺生命的記憶中,已經成為永遠的定格···



俺認識小琪妹妹是緣由於‘英雄救美’。

在二丫頭嫁人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俺的心情都十分憂鬱,整個人變得恍恍惚惚,失魂落魄,心裏總有要哭的感覺。

在一個初秋的一天,俺去鄉裏開會——俺那時是村子裏的民辦教師。在回來的路上,經過一片高粱地時,俺隱隱約約聽見裏麵有廝打的聲音和求救的聲音。俺趕緊順著聲音跑去看個究竟。俺看到兩個身材魁梧的農村人正在企圖強暴一個女孩兒。俺說時遲那時快,大喝一聲,手提鐮刀就朝那兩個家夥衝去。那兩個家夥仗著人多力大,擺好架勢也衝俺撲過來。於是俺和那兩個家夥在那高粱地裏進行了一場廝殺。雖然敵多我寡,但是由於俺從小跟鄰居一位叔叔學了幾年武功,有一定的打鬥經驗;再加上俺小平子生來就疾惡如仇,具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沒幾個回合,那兩個家夥就被俺打趴下了。那清紗帳也倒下了好大的一片。俺還嫌不解恨,朝著那倆家夥每人腿上刨了兩鐮刀,弄得血泊泊地流。這時侯,那個女孩兒讓俺停手,俺就照做了。俺正準備把那兩個家夥送去鄉裏的派出所,卻也被那個女孩兒給攔住了。她的意思是既然什麽也沒發生,就得饒人處且饒人,把他們放了算了。在俺的人生中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善良、軟弱和寬宏大度的女人。但是既然人家這樣決定了,俺就得照著做。俺對這兩個家夥的屁股各踹了兩腳,讓他們每個人都給那個女孩兒磕兩個頭,就讓他們滾蛋了。這時候,那個女孩兒也已經整理好了自己,過來跟俺見麵了。毫不誇張地說,那是俺在那個年代所見過的最動人、最美麗的女孩兒。如果說,二丫頭、三丫頭是美麗的凡間俗女,那麽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就是仙境下來的仙女。她不但長得美,而且衣著有品位,舉止文雅,談吐更是溫婉動人。她說話的聲音也十分好聽。雖然她的眼睛裏仍然噙著淚水,但是她還是輕輕地對著俺笑著,款款地說:“謝謝哥哥搭救之恩,保住了小女子的清白之身。眼下不提回報之事,妹妹心裏自有道理···我姓李,單名一個琪字。哥哥若不嫌棄,就叫我琪妹妹好了。不知哥哥怎麽稱呼?”俺撓著俺那禿頭,臉紅得像喝醉了酒,嘴巴笨得像馿拉的磨。俺急忙地、慌亂地說:“俺,俺,俺叫小平子···”“嗬嗬,小平子,像個女孩兒名。挺文雅的。那麽從今以後,我就叫你平哥哥吧?”那天在俺送她回家的一路上,俺看到那午後秋日的陽光,格外明媚;藍天白雲,也變得非常嫵媚;天空飛翔的鳥兒,像是在跟俺歌唱;就連路兩旁的莊稼,也好像在跟俺招手似的。俺那天午後的心情,簡直比過新年還高興。俺到現在還能依稀記得小琪妹妹跟俺談話的內容。她談了她的家庭、她的父母。她的爸爸是一個火箭專家,媽媽是一個高等學校的教師。她的家裏隻有小琪妹妹一個寶貝女兒。她的原籍在浙江,他們全家來到沈陽已經超過二十年了。就連小琪妹妹也是在沈陽出生的。她現在的家離俺家有十五裏路遠,中間要翻過三座挺高的山···

在回家的路上,俺的心情開始趨於平靜和理性。俺問自己:俺這是怎麽啦?看上人家了嗎?小平子你也不拿鏡子照照你自己,再看看你的文化不高的父母,再看看你下麵那一堆弟弟妹妹,再看看你家裏的那個窮酸樣兒···你配嗎?這可能嗎?即使可能,你拿什麽給人家幸福??越想,俺越覺得俺這是不自量力,異想天開,白日做夢!所以,俺決定收拾心情,麵對現實,做俺該做的事情。很快,俺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可是,大概過了半個月,大隊部的接線員特地從三裏地以外的大隊部來給俺送信兒,說是有一位女孩子想要跟俺講電話。俺知道,這一定是小琪妹妹來的。俺當時的心情非常激動。可是俺還是用盡最大努力控製了自己,讓接線員去回了那個電話,就說俺不在。接線員走後,俺獨自用頭撞向大樹,痛哭了一場。

一晃到了來年的春天。有一天俺收工回來,那個接線員又來找俺,很嚴肅地命令俺必須去接那個電話,要不然,他以後永遠都不會再給俺傳消息了。於是俺就去了。小琪妹妹在電話裏用一種憂憂的語氣,很渴望俺能夠請一天假,到她家裏玩一天。俺當時想,就算是天塌下來,俺都不能拒絕她。於是俺就答應她,第二天去看她。當俺到她家的時候,隻有她一個人在家。小琪妹妹看起來比上次見麵瘦了一點兒,人也憔悴了不少,嘴唇沒有血色,但精神還不錯。俺問她怎麽了,她說沒有什麽,就是覺得挺累,沒有勁兒。俺當時也沒有多想。小琪妹妹給俺看了她收藏的小說——實在是令俺吃驚:在那個年代,她居然能有那麽大一箱子小說。有《紅樓夢》,有《家·春·秋》,有《紅字》,有《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有···等等。小琪妹妹會拉手風琴,同時她還會拉小提琴!這實在有點兒令俺吃驚。她即興給俺啦了一首《梁祝》,那還是俺生平第一次聽到那首曲子,美麗淒婉,動人心魄。還記得那是一個初春、陽光明媚的下午,小琪妹妹穿著一件紫色的長裙,站在自家的後院;她身後是一片桃園,桃花盛開。在微微的清風下,小琪妹妹長發飄逸;那拉琴的美姿,和著那天籟之音,把俺帶入美麗的夢境。那一幕,在俺生命的記憶中,已經成為永遠的定格。小琪妹妹對詩詞也非常精通。俺和她在那個桃園裏,對了好長時間的詩詞。俺們的歡聲笑語,都令那桃花動容。僥幸俺也是個‘詩仙’,那天不至於出醜。和她對詩時俺寫的首稿,至今俺都保存著(流淚)。臨別前,小琪妹妹送給俺一個她經常佩戴的墜子作為紀念。這個墜子俺至今都還保存著。她還要俺帶上幾本她的小說回去看;最後她還要送俺她的兩個心愛的樂器之一作為對俺的回報。對於前麵的饋贈,俺都能接受。唯獨後麵的,俺是萬萬不能答應,因為這兩件樂器實在是太貴重了,它們可是小琪妹妹的全部精神食糧啊!最後妥協的結果是俺帶走她的手風琴,玩兩個星期。這個手風琴,俺還沒來得及碰一下,就被三丫頭給‘霸占’了,這都是後話。

這次回來後,俺的心情有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平靜。俺的心不得不總是裝著小琪妹妹。俺經常都感到自己很無恥,因為俺跟二丫頭的多年感情竟然被與小琪妹妹的兩次見麵打得煙消雲散!難道男人都像俺這德行嗎?但是,小琪妹妹隻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女神,她是不可能生活在俺的現實世界中的。既然俺知道這個殘酷的現實,幹嘛不麵對它呢?幹嘛要自己折磨自己呢?俺咬破自己的嘴唇,弄傷了自己的手臂。自己發了毒誓 : 今後不再與小琪妹妹來往。俺自認為俺夠得上是一個男子漢——俺很長的一段時間真的沒有跟小琪妹妹來往,直到俺的高考前夜。

1977 年的初冬時節,在中國的大地上發生了一件大事兒——那被廢棄了長達 10 年的高考又要恢複了!這可是俺翻身見太陽的唯一機會啊!可是,可是俺的文化底子實在是太薄了:俺在城市的中學裏隻讀了半年就下鄉了。在農村中學裏學的那點兒東西,比起高考的要求,那實在是差得太遠了!所以當時俺那既興奮、又沮喪的心情,真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俺媽看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非常心疼。她建議俺去找小琪妹妹的爸爸幫忙。俺當時立馬就拒絕了。這不是在赤裸裸地索債嗎?再說了,小琪妹妹自己也要高考,她也需要自己父親的幫忙啊?可是,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別的路好走了。俺媽背著俺,去找了小琪妹妹的爸爸。這位可愛的叔叔竟然滿口答應了。他甚至說,要不是因為自己年老體衰,爬不動那幾座山,他都願意到俺家裏來給俺補課!至於說到小琪妹妹也要高考,他說那也不是問題。他可以分一半的時間給自己的女兒,另一半的時間給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俺隻好厚著臉皮,又去小琪妹妹家了。俺當時在那個村子裏當民辦教師,白天脫不開身,隻好下了班,吃完飯,再匆匆地往小琪妹妹家裏趕。到了那裏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了。俺到了小琪妹妹家時,她隻跟俺打一、兩聲招呼,就進到裏間兒去了。等到了李叔叔幫俺補完了課,已經是後半夜了。李叔叔和李阿姨誠心留俺住在那裏,可是,那成何體統?俺說什麽都不肯,俺要硬著頭皮往回趕。之所以說‘硬著頭皮’,那實在是因為在農村走夜路的恐怖。俺翻頭兩座山時,沒有覺得很恐怖。可是,在翻最後一座山時,俺每次都幾乎嚇破了膽。那座山很高,山上長滿了各種灌木。中間一條小道,兩個人並排行都很困難。小道兩側的側壁又陡又高,也長滿了各種灌木。那山往前延伸,是一條幽深的峽穀,峽穀再往前延伸,是一片開闊地。在那峽穀的右側,是一片陰深深的黑鬆林。別說是後半夜,就是大白天路過這片黑鬆林,都會令人頭皮發炸。那峽穀的左側,是一片墳螢地。上個星期剛剛又死了一個人,就埋在山腳下。夜裏從那兒路過時,在月光下看見那白色的花圈被風得撲拉撲拉地在動,還有那貓頭鷹的淒厲的叫聲,俺小平子的心髒不知道已經偷停了多少次!記得第三天的後半夜,俺經過那片黑鬆林。俺提心吊膽地、小心翼翼地行走在那恐怖的、神秘的、死寂的黑夜裏。可能是俺的腳碰到了一塊石頭,發出了響聲。突然間,“嘩啦啦···”一大群野雞從黑鬆林裏騰空飛起!俺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驚得呆住了!俺坐在地上整整五分鍾才舒緩過來···第七天的後半夜,俺穿過了那片黑鬆林,也走過了那片墳螢地,正暗自慶幸地行走在山上的小路上。突然間!天!一個身影從對麵朝著俺走來——在這後半夜的恐怖的山溝裏!!!俺的頭發根子全部豎起來了!俺能後退嗎?沒有可能!俺能停下來嗎?也沒有可能!俺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腦袋掉了也得往前走!那個黑影越來越近了,就快要跟俺身體交錯了。俺終於看清楚了那張臉——那張大長馿臉,滿臉的大麻子。鼻子塌了下去,眼睛紅紅的突了出來,那張開的大嘴,滿嘴的大金牙!俺嚇破了膽,難以控製地大叫了一聲,“啊!!!”那個大馿臉也驚叫了一聲,“啊!!!”俺然後拔起腿就跑啊!一邊跑,一邊扯破了嗓子唱著革命樣板戲:“穿林海,跨雪原,氣衝霄漢!!···”俺跑啊跑,拚命地跑。一不小心,俺被一塊石頭給絆倒了。俺從山上像球子一樣滾了下來!多虧被一顆樹給擋住了,要不然會傷得更重。那一跤,摔得俺鼻青臉腫,渾身是傷。回到家裏,整整躺了三天才能起來。本來跟李叔叔約好補習 10 天的,也不得不就此打住了。

後來俺悄悄地打聽到:那個大麻臉是鄰村的一個看場院兒的,姓何。在家裏排行第三,所以叫何三馿。那何三馿那天在朋友家賭錢,又喝了點兒酒,所以才那麽晚經過那裏。被俺這一嚇回去就病了。發高燒、說胡話,一個勁兒地說在那個山上碰著鬼了。沒過多久就死了。俺因為怕惹上麻煩,也就一直守口如瓶,直到今天才在這嘎噠把這事兒給抖落了出來。

俺雖然隻在李叔叔家裏補習了 7 個晚上,但是憑著俺小平子的絕頂聰明,在那年( 1977 年)的高考中,在全鄉 284 名考生中,俺是僅有的被錄取的兩名考生之一。以俺當年超出平均錄取線 100 分以上的成績,如果報全國任何一家高等院校,都會被錄取的。當然這裏的大部分功勞,都得歸功於李叔叔。

令俺感到遺憾的是:小琪妹妹沒有考上。俺為此事自責了好多天,始終認為都是俺的幹擾,才導致小琪妹妹名落孫山。俺就是帶著這種負罪的心情,去小琪妹妹家做客的。知道俺的想法後,他們一家人把俺‘痛罵’了一頓。特別是李叔叔,他甚至罵俺的想法愚蠢。他告訴俺:小琪妹妹最近一年身體一直不好,經常感冒,無力;時有休克。已經去醫院好幾次了。現在還沒有檢查結果出來。另一方麵,小琪妹妹報考的是醫學院校,而她的父母都是搞理工的,就是想幫,也幫不上。所以,小琪妹妹的事兒,跟俺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俺當時就權且相信李叔叔說的是真話,那樣俺會感覺心裏好受一點兒。

就在俺大學第一學期快結束之前,俺收到了一封來自小琪妹妹的信。信裏說她已經考上了 78 級的一所醫學院校,跟俺在同一個城市。俺當時的興奮那,實在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俺一放了暑假就立刻去找了小琪妹妹。那時候俺的家和小琪妹妹的家都已經回到了沈陽。俺是在一個叫做南湖公園的地方和小琪妹妹見麵的。妹妹這次穿著一襲白裙,長發上紮了一個紫色的結子。妹妹的身體看起來更羸弱了。雖然人還是那麽超凡脫俗地美,可是臉白得幾乎沒有了血色,而且從她那眼神中,俺讀到了無盡的哀傷,讓俺從心底裏感到徹痛。俺刨根問底地問她到底怎麽了?是不是身體出什麽問題了?她否認,並且輕描淡寫地讓俺不必擔心,說她一切都好,隻是心情有點兒欠佳而已。俺當然不相信她說的話,也知道她的身體一定出了問題。可是她不說,俺也是沒有辦法。妹妹問俺會不會唱《又見昨天》?俺點了點頭, 於是俺和妹妹就在那柳樹下輕輕地唱了起來:“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唱著唱著,妹妹的淚水就流了出來;俺的淚水也跟著流了出來。俺還記得妹妹當時撫摸著柳樹,喃喃地說:“柳樹啊、柳樹,明年的柳樹還是今年的柳樹;可是明年的妹妹就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的妹妹了。”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俺也跟著哭了起來。後來俺們就抱頭痛哭了起來···(俺在哭···)

小琪妹妹入學以後,俺上一個學期跟她見了三、四次麵;到了下一個學期,俺一方麵想要收拾心情,同時不想打擾妹妹的學習,另一方麵學校有一個文藝演出,俺也在裏麵混,弄得天昏地黑的,所以跟她的接觸就少了。基本上是通過通信聯係的。可是到了來年暑假之前,俺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收到她的來信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了俺的心頭。俺趕緊去了妹妹的學校,找到了她的宿舍。妹妹的室友告訴俺:妹妹已經休學了,回浙江老家養病去了。並把妹妹留給俺的一封信交給了俺。俺趕緊去了妹妹的家,也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大概在半年以後,俺收到了一個包裹,是李叔叔寄來的。俺懷著慌亂的心情打開了它。裏麵是李叔叔的一封信,小琪妹妹的小提琴,一綹頭發,一個日記本。那個日記本裏記錄著小琪妹妹對俺的情感。老人家的信告訴俺:小琪妹妹已經魂歸天國了(痛哭不停···)。她患的是血癌,已經有好長時間了。妹妹短短的一生,活得好孤獨,也好痛苦。俺這個平哥哥,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最欣慰的、也是最寶貴的朋友。她不想讓俺看到她在生命的最後的日子裏,那殘花破敗的樣子。老人家的信裏隻字未提妹妹在與死神搏鬥時的痛苦掙紮,但是在俺這顆已經被碾壓成粉塵的、血流成河的心裏,已經深深地感受到了。

俺跟小琪妹妹隻見過八次麵,甚至連手都沒有拉過。但是俺卻覺得,俺的全部情感幾乎都跟隨妹妹走了。俺心靈深處的傷痛,今生今世是無法醫好了。俺經常對紅塵俗世中的喧囂和爭鬥感到非常厭倦,一點兒都不留戀離開這個世界。至少在另一個世界裏,有俺思念的妹妹在等俺。

俺現在無論怎樣搜腸刮肚,也難以寫出一首悼念小琪妹妹的美詩。但是俺不會放棄。至少俺會盡俺一生的努力,用俺的血和淚來實現俺的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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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英子Yingzi 回複 悄悄話 可憐的平哥哥啊..你可不要鑽牛角裏去啊..紅顏己逝..在天堂裏的她亦會望你過好走好以後的路..一個愛你的人,不會希望你活在過去的..想開點噢,哥哥活得好,活得快樂才是對她最大的寬慰呢..
文城文摘 回複 悄悄話 中間那段深夜過山,逗得俺不笑不行了,

接下來,俺不哭出來不行了呀~
SINEAD4273 回複 悄悄話 感人!

無語!

tianduan114 回複 悄悄話 寫得挺感人的,應該是有生活基礎的。就是那一句“謝謝哥哥搭救之恩,保住了小女子的清白之身”有點像戲劇裏的語言,一般人在生活中很少“小女子”那樣地鄒鄒自稱,尤其是在那樣一個環境,那樣一個劫後餘生的慌亂時刻,特別是在那樣一個特定的年代!當然,年紀輕的讀者不會覺察到這一點的。這是一篇可讀性很強的好文,佩服!
安靜 回複 悄悄話 感動!!!願天國的小琪一切安好!若有輪回祝福她能擁有幸福無難的完美人生!
李大牙 回複 悄悄話
我信! 我信!

感動啊~~ 眼淚嘩嘩地~~

回頭拍成電影好了~~
斷翅的雨蝶 回複 悄悄話 平年哥哥寫的故事,不管過後怎樣想^&^,當時讀罷都覺得真實感人,嗬嗬!!蝶兒謝謝平哥哥來訪留言:)
翎翅 回複 悄悄話 又是一個傷心故事。
一個白麵書生,端的厲害,打趴下兩個壯實的莊稼漢,嚇死了一個看場院的醜八怪。
征服一個美人的心,不象是編的。可美人都生絕症,有點象書裏的故事。
你能把令人心酸的故事和滑稽的描述融在一起,這也是不多見的寫法。
問好!
Pingnian 回複 悄悄話 不知道為什麽,俺說的話人們總是不相信。特別是喚喚,俺每說一件事兒,她就懷疑,好像俺時刻都在騙她似的。俺都不敢到拉拉隊裏開玩笑了,因為每當俺開一個玩笑,人們多數都當真。俺在當星星時開過的玩笑,有的人直到現在還耿耿於懷!
看來俺也要學特高興,撤退了!
Pingnian 回複 悄悄話 俺知道大家會對這篇文章有這樣的評論,俺也早就準備好喚喚會來砸門的。不過這都是發生在俺早期人生生活中的事實啊!
這也是俺當初來這裏開博客的初衷——心路雜談 - 談談與情感有關的事兒,兼談別的。
俺的這些經曆大概就是導致俺情感豐富、這麽老了還這麽‘好色’的原因吧!
幽穀閑雲 回複 悄悄話 好象Puccini歌劇裏的女主人公,什麽時候來一個Turandot?
特好玩 回複 悄悄話
又一個紅顏薄命,怎麽都讓小平子大哥遇上了?
綠葉喚喚 回複 悄悄話 你還真倔,就是不刪是吧?那好吧,既然你不在乎別人說什麽,那我就再說點真話。

我就奇怪了,怎麽喜歡你的女孩都那麽倒黴呀,三丫頭和這個小琪。。。唉,要不是你的事,那就隻能是應了那句話:自古紅顏多薄命~
土村藥師 回複 悄悄話

好感人。。。小琪妹妹有平哥哥做知己,應該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安慰。。願小琪在天堂裏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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