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第二天早上葛雅把我送到了公司。她沒進去,我一下車她對我說:“這車我先用兩天,等我下一輛車提來再給你。”
剛進院老靳對我說:“老沈,到你那屋去,我和你說點事兒。”
一進我辦公室老靳說:“不能讓高飛在這住了,剛才我那哥們問我來著。你想咱這公司裏從沒住過人,以前他又沒見過咱公司有過這麽人,能不起疑心嗎?”
那院子三秋給賣了後,高飛就搬到我辦公室裏麵那個小套間住了。可現在讓他去哪兒呢?我對老靳說:“這樣,你等我想想,安排好了,我就讓他搬出去。”
今兒瑞雲早早就來了,進來一看我在,舒了口氣說:“你怎麽不回家也不打個電話呀?”
“沒電了,這會兒剛充上。”
“你隨便用誰的不能打呀?”
“咳,又沒什麽要緊事。”
“你就是這樣,拿著別人的擔心不當回事。你再這樣我下回就不讓你出去。”
“好好,我以後記著給你打。”
回到家,我想起小西天家門口兒兩層商用樓,問道:“瑞雲,你幫我問那商用樓是誰的了嗎?”
“問了,說是屬於海澱區煤建公司的。對了,在它對麵路邊有一排平房要出租,那要是開個商店挺好的,都是大玻璃窗對著馬路。”
“真的?走,咱去看看。”
“幹嘛?你還真要開商店,傻呀你!賣什麽呀?”
“對,我專賣傻子。第一個櫥窗裏擺的就是你,上麵標著北京頭號傻屄。”
她竄過來,兩手撕著我臉蛋子說:“我把你這臭嘴撕爛了。”
“別鬧別鬧,快帶我看看去。我作辦公室,把公司搬過來。再把那商用樓弄到手開個大酒樓,緊挨著公司,又體麵又氣派,管理起來還方便。”
“謔,那可太棒了,可這會兒人都下班了,明兒早上再去吧。”
“明兒禮拜日,更沒人。現在都是私人企業,就是公家、集體的也都是承包製,個個都沒命地幹,沒準兒這會兒倒有人。咱沒事溜溜去,正好在外邊吃飯。”
到了那兒,真有人在,我進去一看就喜歡上這地了,這一溜房雖不算高大,但整潔明亮,有一百二十來平米。把一進門處留下四十來平米做會客室兼會議室,裏邊隔成五個十多平米的單間,什麽經理室、資料、財會、全有了,還可以留一間住人,高飛就有地了,省了他自己單住生事。
我想定下來,那看房的人說這房是第二皮鞋廠的,他不能做主,但明早可以叫他們廠長來和我談。定下時間我高高興興地走了。出來後我對瑞雲說:“好長時間沒到家裏看看了,你在這等我會,我回去看一下軍軍。”
一進屋,軍軍不在,隻見一個女孩在收拾屋子。她看到我說:“您是叔叔吧?我是軍軍的女朋友,他賣肉去還沒回來呢。”
看這女孩穿著打扮樸實大方,我對她笑笑說:“好,你們在這兒好好住著。告訴軍軍這兩天找我一趟,我找他有點事。”
我扭身出來又回頭說:“這樣吧,你就轉告軍軍,讓他把咱們路口這兩層的商用樓所屬單位的辦公地點找到,再去找我。”
“噢,您說的是出院門左轉那路口啊?”
“對。”
“您放心吧,他沒空我去,一定幫您問清楚嘍。”
我和瑞雲來到烤肉記,正吃著飯,小華來電話,說呂行長在她家等我。
我說:“不是約好星期一上午嗎?”
“他說有些事需要現在和你核實一下。你幹嘛?又摟著姑娘呢?讓你來一趟這麽費勁。你說在哪兒呢,我接你去。”
“不用不用,我馬上到。”
放下電話我對瑞雲說:“你自己慢慢吃,吃完你就到你媽那兒去吧,我辦完事也去那兒。”
她說:“什麽事這麽急,大禮拜六的。”
“是一銀行的行長,和我談貸款的事。人家已經在等我,我必須去。”
“那我送你去吧。”她站了起來,我按她坐下說:“算了,我打個車就得了。你踏踏實實地吃頓飯,菜都上齊了,你也享受享受。”
到了立京家,開門的是小華。天啊,九月底了,她穿著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裙,裏邊什麽也沒穿。兩個乳頭支棱出兩個尖尖,無比清晰。她剛關上門就抱住了我,我推著她說:“你瘋啦,當初你怎麽說的。你這不是成心想把咱倆的事公開嗎?”
“你放心,立京這會正摟著那騷狐狸模特呢,已經兩天沒回來了。那夥計我放他假回東北了,我就等著這一天呢。連孩子都放我媽那兒了。”
“小華,我跟你說,我不會和你上床的。”
“你真夠自作多情的,我也沒想和你上床呀!”
“那你這是------”
“這是在床上嗎?我願意穿成這樣和你聊天,有本事你別硬。”
“那呂行長呢?”
“你當人家像你似的,看見女的穿露點就憋不住,我們聊半天了。我跟他說你是我老公,我給我老公開門時親一下都不行嗎?” 看她撇著嘴斜著眼生氣地看著我,我向屋裏望去。窗簾緊閉,嚴嚴實實,看不到屋裏。
她哼了一聲向正房走去,我便一聲不吭地跟在了她身後。一進屋,感到光線很暗,細看發現沒有任何人。她盡直向裏屋走去,頭都不回地說:“老呂買煙去了,你坐那等會兒他吧。桌上有酒有菜,願意吃就吃點。我就不陪你們了,省了你看我穿成這樣嫌我浪。”
我坐在沙發上,看茶幾上放著兩副碗筷,沒動過。再看那瓶紅酒倒是開好蓋了,可也沒動過,看來呂行長已等我多時了。這屋裏光色怎麽是紅的?我這才注意到原來的燈都沒開,隻有正中掛著大紅燈籠。這情景使我想到過去的窯子是不是就這樣呢?我大笑道:“小華,知道的是約來談生意,不知道的以為進了怡紅院。你怎麽想起布置成這樣談生意的?”
“我就是雞,是妓女!我他媽連雞都不如,肏雞你還得給錢呢,我倒貼還他媽讓你看不起我!”這一聲歇斯底裏地哭喊嚇得我騰地站了起來。我跑進裏屋一看,她正趴在床上哭。
我急忙哄她道:“我什麽時候看不起你啦,別哭,別哭。有什麽話好好說。待會呂行長來了算怎麽回事啊,談狗屁呀。”
她不理我,哭得反而更傷心了。我想今兒她肯定是有意安排我來的,呂行長不可能來過。我說:“那你哭吧,我走了。”
“你別走!”她竄起來一把抱住了我,扣得緊緊地喊著。我輕輕地說:“那你別哭了,我們好好聊聊好嗎?”
她終於不哭了,破涕為笑地說:“我是騙你來的,可我真找不到這麽好的機會和你在一起。昨天我精心布置了一天,你看這地毯都是新買的。我知道你白天忙,到晚上才給你打電話,可你關機。我跑你公司去不在,想上你家不認識。我差點去問年京,一想年京太壞,才忍住了沒去。今兒好容易打通了聽你說來,我急忙做好了飯,想好好讓你看看我是多麽溫順的女人。可你進門就把臉拉長了,那天親我的樣一點都沒了,我能不傷心嘛!”
“你怎麽能上我們家去找我呢?要那樣我更不敢理你了。”
我這一句擔心的話使她惱羞成怒,她突然變成了瘋子,我又看到了第一次見到她時那瞬間閃過的眼光。
“沈猛,你別看你表麵像男子漢,這點你還不如立京呢,他倒是喜歡誰就敢睡誰,你占了人家便宜還得讓人家為你委屈著自己。你做生意賺人家錢是你的本事,玩女人還賺人家感情是卑鄙,是無恥!像你這樣的男人再精神也不好看,越精神越孫子,就欠騸、欠殺!”
她在瘋罵,卻不無道理,我麵紅耳赤地坐在床上,呆呆地回想著我自和小洋人分手以後在女人身上的所作所為。我驀然發現,自己在以情聖自居,自以為是男兒中的佼佼者,憑著父母給的還說得過去的外形竊取著女人的心。過去自己是賊,竊取著錢財,今天依舊是賊,偷竊著女人的情感。這兩年來挺胸昂頭自以為是的感覺一下沒有了,身子似乎縮小了一倍,可仍感到無地自容。
小華激憤地情緒過去了,看我呆若木雞,扒在我腿上晃動著,小聲說:“對不起,我不是罵你,我是恨的,急的。我說錯了,我的本意是嫌你連幾個小時的時間都不肯給我。你想想,我們在一起時你心裏老想著我最嫉妒的女人,我會是什麽感受。我沒有破壞你們的意思,我本是活一天算一天的人了,我的要求並不高,就想和一個我喜歡的人共度一次良宵,到時我會帶著這份滿足去死。對一個深愛著你又行將死去的人,你不會這麽吝嗇吧?你就算可憐我好嗎?”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認為她不過對剛才的潑罵後悔地用這種危言聳聽的話來促使我和她入港。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她扒在我腿上我隻有一種負罪感,雖然立京與我不是太近,可他也曾開著玩笑地認了大哥,他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更不要說弟妹了。
我想把她扶起,她跪在地毯上抱著我兩腿就是不放。
她的兩頰緋紅,嘴唇火熱,用超出她所能有的力量把我壓在了床上。
當她急不可耐地觸摸我那兒時,高亢的欲望一下冷卻了,她看到的是蔫頭耷腦毫無生氣的肉蛆,而且是死的,一動不動。
我說:“你剛才說得很對,我過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玩弄了女人的情感------”
“你不要說了,那是我胡說八道呢。再說,愛本身就意味著上當受騙,問題是都是心甘情願的。我隻是遺憾為什麽我早沒碰上你,如果早半年讓你騙了,就不會有今天這個結局了。就是現在碰上你也還是我的幸運,哪怕就一天、一小時、一次、一個吻,隻要是真實的,火熱的,令人頭昏目眩的就足夠了。”
“如果是前兩天在車上倒有可能,現在已不可能了。”我淡淡地說。她嚷道:“可能!本身就有過,那天你讓我渾身顫抖。讓我們把剛才的話全忘掉。對,走,我們去喝酒聊天。”
她拉著我來到了外屋,拿起那瓶開過封的酒倒了滿滿兩杯。我不等她讓,接過來仰脖幹了,對她吼道:“滿上!”
她有點發愣,看我瞪著她那粗魯的目光,猶猶豫豫地又倒滿了一杯,哆哆嗦嗦地說:“你慢點喝,這酒有------”
“有什麽?有度數?有他媽毒藥我也照樣喝!你他媽剛才把我罵的狗血噴頭,讓我都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男人了。一會又說你是心甘情願的,願意讓我騙,說了半天不就是找肏嗎?好,隻要我今天能硬起來,我就肏死你。”我解著恨地說著,似乎要把那負罪、羞愧感嚷幹罵淨。
“你看你,我都說了幾次了我剛才是急得不知說什麽好了。對不起,我永遠不會再說了,啊,別生氣了。”她摟著我,把我的頭放在了她倆腿之間輕輕地胡擼著。
“我給你燉的甲魚,昨天就燉好了,來,我喂你點甲魚湯。”此刻她是那麽細致溫存,一口一口地喂著我。
再回到床上時,我已頭重腳輕,可我明顯地感到那兒硬硬的。
她把我的衣裳慢慢地脫下,邊脫邊吻,看我那兒直挺挺的屹立,她色迷迷地輕輕撫弄著,卻沒有急於放進去,甚至連脫掉睡衣的意思都沒有。她用手輕輕的摩挲著我那兒,不時地趴過去含在口中。
我有些難受了,幾次想撕掉她的衣服,都忍住了,因為我發現就是她這若隱若現的絲睡衣在撩撥著我,不然我怎會硬得如此難受。
不對,我從沒有過這種難受的感覺,硬得疼,硬得像根鐵棍。她剛才說“酒裏有---”
她終於忍不住了,脫掉衣服的她竟然如此性感。原來看她似骨瘦如柴,其實她是骨架極小但皮肉緊實,根本不像有過小孩的女人。那圓圓的屁股瓷實極了,兩個乳房不大卻似兩個小饅頭似地微微在我眼前晃動,黑紫的乳頭大了一些,在乳房的帶動下蹦蹦跳跳地撩人心弦。
我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喝道:“你剛才說酒裏有什麽?說!”
她倆手扒著我手腕,全身上提著求道:“你輕點,我說我說,我想讓你更棒一些,所以我在酒裏放了點藥。不過你放心,沒毒。那些老家夥每次幹我之前都喝,我特意偷偷地留下了一些。”
我用力一甩將她扔在地上,她乖乖地跪在了那裏,塌下腰把屁股盡量地厥了起來。我沒有放進去,狠狠地抽打著她的屁股說:“你溫柔也好,撒潑也好不就是想舒服嗎?今兒我就偏不讓你舒服。”
“你打,使勁兒打!舒服,痛快!打,快打啊!”她爬到我麵前,兩手抱住我屁股,極力張開嘴將我那玩意盡量深一些地含進口中,閉著眼,忘情地吮吸著:“哦,好硬---我要---”
我將她轉過身去,按著她的脖子讓她跪下,用那兒玩意兒在她的屁股上滑來蹭去地就是不擱進去。她呻吟道:“我的好爸爸,你放進去,快,放進去。我隻要不死,一輩子做你的牛馬貓狗,隨你怎麽打我。我受不了啦---快---求求---啊——”
我順著她的屁股溝兒摸去,那女人的陰液像撒尿般地向外滋著,滑溜溜地淌了我滿手,我一下將整個手插進了她的陰道。
“噢——我的媽呀------舒服——”
打她也舒服,毀她也舒服,我無可奈何。
這女人是如此地性起,陰道竟自己一鬆一緊地蠕動著。
我把手抽了回來,她急道:“別別,放進去,放進去,舒服---舒服,手也很舒---服---快放---進去---”
我恨這個小女人,她是用女人的軟硬兼施,威脅利誘在逼我滿足她的欲望。她不是愛,是欲,純純粹粹的欲。如果她有足夠的力氣或者她是個男人的話肯定會用暴力強迫對方的。
我恨這個女人,在這種事上如此用心機,還竟敢用藥。
我貪饞這個身體,這麽小巧玲瓏又豐腴細膩,使我欲火燒身,欲罷不能。
我猛然奮力插進,她激靈一下向前鼓縱著呻吟道:“噢---哦----我的天----天啊---我愛你---”
“你根本不愛我,你任何人都不愛,隻愛這大雞巴。你說,是不是?”我一邊罵一邊用力來回地抽動著。
“不---嗯---我愛-----嗯你----我真的哦----愛你,我愛你---愛---的發瘋,我可以為你----別停-----別停。”
我不但停了還抽了出來,用那玩意抽著她屁股說:“你要是老老實實地說實話我今兒就讓你舒服死。不說實話我就穿衣服了。”
“我說我說,我的親爸爸,我愛你。”她回頭看我的目光是那麽可憐,像餓了三天的乞丐在乞討著一口饅頭。我說:“你是不是就愛這大雞巴?”
“愛----我愛死了---是你的我都愛---快---放進去---快------”她扭過頭來看著我那兒背著手來抓。我一下兒又插了進去,她渾身發抖,極力支撐著。
我從沒這樣長久不衰過,一個小時過去了沒有停止過。我像烙烙餅一樣來回翻滾著她的身子,變換著姿勢。她幾次興奮地抽搐,抓破我的後背。我隻有一個念頭,要將她肏趴下,肏得不能動,肏怕了。
當我又一次把癱在床上的她抱起扔在沙發上時,她終於求饒了。我根本不理她,繼續進行著有節奏,規律,麻木的動作。奇怪的是那兒始終如一,堅硬無比,就不射精。
“我---不要了---我受---不了---求求你---”她苦苦地哀求我。我依舊不停,口中憤憤地說:“騷屄,賤貨,用藥啊,今兒我非肏死你,肏得你以後見我就跑。”
她見苦求無用,就閉著眼咬著牙忍受著,可我直到精疲力盡也沒射精,那兒仍舊傲然挺立。
第二天一睜眼赫然發現我們竟赤裸裸抱成一團在地毯上睡著了。
看我睜開眼,她溫柔地說:“你還生氣嗎?以後我不給你用藥了。”她這句話使我一驚,我急忙看看那頑固不化令人討厭的東西,咦?它收工了。我笑道:“幸虧它軟了,要不今兒我都沒法出去。”
“啊?軟啦,我的祖宗,剛才我摸時還硬邦邦的呢,嚇得我直求老天爺。還真不錯,你可饒了我了。”她跪著作著揖說後又趴在那兒親著。想起昨晚上自己一直就沒把她當人,心中有些慚愧,輕輕抱著她說:“小華,我一知道你用藥我特生氣,就好像被你玩弄了。你要事先和我講一下,我也許不會那樣對你的。”
“你怎麽對我了?這樣挺好的,多刺激呀。我喜歡男人凶猛的像海盜一樣,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用力插的。你想想男女這兩個字,那男字不就把中間那大棍子用力插到女人那劈開的兩腿中嗎?”
“那你後來還求我別幹了。”
“後來---我沒想到你沒完沒了,我底下都疼了,可能破了。”她怯怯地說。我輕吻著她的額頭說:“對不起,我昨天有點瘋了。”
我要穿衣服,她撒嬌地趴在我身上有些害羞地說:“別急著走,我---我想讓你給我---用這兒舔---”
她說後就掉頭趴在了我身上。我推開她說:“你把我逗起來我可又該抽你屁股了啊!”
“我就要你打我,你知道嗎,你打我時我興奮得渾身直顫。你沒發現我昨天流那麽多東西嗎?那感覺真讓我要死要活。”她的眼中又迷蒙般地充滿了色欲。
我還是要穿衣服,她說:“那你也洗個澡啊,來,我給你洗,完了給你按摩。別忘了,我是受過專門訓練的。”
讓她給洗澡按摩真是享受,她那小手小腳拿捏跪踩得恰到好處。我閉著眼說:“你要到‘天元’去小費保準最多。”
“我才不伺候那幫色鬼呢,以前那幫老家夥我還沒伺候夠啊。想起他們那身老囊膪我就惡心,連毛都是白的。”
“人哪有不老的,明兒咱們老了不是也那樣嘛。”
她不說話了,默默地給我按摩。我以為她一夜沒睡好,累了,就說:“行了,可以了。瞧你累得都不願意說話了。”
“我不累,我是想,要能看到你老了什麽樣多好啊。到那時我還給你按摩。”她說著突然又傷感起來,眼圈都紅了。我微笑著說:“你肯定能看見,咱們做一輩子朋友,老了我還請你給我按摩。”
“誰知我能不能活一輩子呢?”她自言自語地說,我覺得她說話總是讓我費解,從昨天到現在說過幾次類似這樣的話了。我猜這裏有問題:“小華,你是不是有什麽重病了,要不幹嘛老說這些喪氣話呀?”
“心病,這心病時時纏繞著我,隻有在和你做愛時我才能把它甩開。”
“你不是說你對立京已不在意了嗎?”
“不在意?不在意我犯的上殺------你信不信,我敢把那模特和立京都殺了!”那使我心驚的目光再一次從她的眼裏閃過。我想她還是愛著立京的,不然不會恨得這麽咬牙切齒。這小女人也怪可憐的,整日沉浸在妒火與怨恨之中,她怎麽可能歡樂得起來呢?
“男人在外麵再胡來,也知道誰是老婆,最終還是會回來的。你別太較真了。”
“我才不和他叫真呢,我要讓他找她去,讓他們上地獄去合歡。”她冷笑著說,那模樣既古怪又猙獰。
真令人不可思議,我一想這人轉不過筋來時,你越勸她越想不開,就不再往下說了。想起今天和人約好談小西天路邊那商業房的事,就對小華說:“走,跟我辦點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