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文青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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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鳥投林--重回戀戀有感

(2005-03-09 13:38:29) 下一個
  這幾天心裏頗不寧靜。今晚在萬維網看著打架,忽然想起日日翻過的戀戀, 在闊別了一年之後,總該另有一番樣子吧。月亮漸漸的升高了,隔壁茶館裏名媛 們的叫囂,已經聽不見了;阿飛在屋裏撫慰著小建,模模糊糊地說著廢話。我悄 悄地披上馬甲,帶上門出去。   點開戀戀,背景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這是一朵快要枯萎的蓓蕾;白天也 少人澆水,夜晚更加寂寞。戀戀斑竹,還是小妖女,風姿綽約的。灌水主力,赫 然是草案,和一些從沒聽說過的名字。沒有灌客的晚上,這壇子陰森森的,有些 怕人。今晚卻很好,雖然水流也還是細細的。   壇裏隻我一人,茫然四顧著。這一片天地好象是我的;我也象超出了平常的 自己,到了另一個世界裏。我愛熱鬧,也愛孤獨;愛群毆,也愛單挑。象今晚上, 一個人在這久違的戀戀,什麽都可以幹,什麽都可以不幹,便覺是個自由的人。 在茶館裏一定要打擊的觀念,一定要灌輸的道理,現在都可以不理。這是來戀戀 的妙處;我且受用這無邊的倦鳥投林的感覺好了。   冷冷清清的戀戀裏麵,彌望的是稀疏的貼子。原創帖子更少,象bikini女郎 身上的衣物。稀疏的貼子中間,又零星地點綴著些髒話,有無畏地指名道姓的, 有羞澀地指桑罵槐的;正如一粒粒的老鼠屎,又如貝貝的告別演說。不需微風, 但聞縷縷口臭,仿佛平仄和嗝兒橫飛的唾沫似的。這時候妖女斑竹也有一絲的察 覺,象閃電般,霎時手起刀落清了個幹淨。貼子本是腳挨腳密密地挨著,這便宛 然多了大家不懂的意味。貼子樓下是刻毒的謾罵,刪掉了,很難見一些痕跡;而 貼子卻更見出眾了。   戀戀文庫如流水一般,靜靜地流淌在我的記憶中。火狐狸的故事接龍,鬱鬱 蘭芷的鏡花水月,愛莫夠那永遠寫不完的遊記,象籠著輕紗的夢。雖然她們有時 也來,卻有無盡的俗務纏身,所以不能久留;但我以為這恰是到了好處--意氣 風發固不可少,臥薪嚐膽也是別有風味的。采蝶軒的婉約哀愁,妮妮的如水柔情, 維納斯的豪爽好客,洋溢在字裏行間,都給人落下參差的斑駁的回味;如今讀著, 恰如聆聽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   當初為了一點浮名而殺回茶館,嘻笑怒罵,刀光劍影,便少了對戀戀的繾綣, 雖偶而有小文貼過來,然卻得小妖女的十分照顧,每每放在導讀的頭條,心下隻 有愈發的愧疚。戀戀是一盞不滅的燈火,象是特為潘郎留下的,搖曳如豆,似有 似無,卻是風雨夜歸人的希翼。這時候最熱鬧的,要數茶館裏坑哧坑哧的挖掘聲 和唏裏嘩拉的倒茶聲;但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麽也沒有。   忽然想起灌水的事情來了。灌水是茶館的舊俗,似乎很早就有,而潘朝時為 盛;從詩歌裏可以約略知道。於是又記起《水經注》裏的句子:   江水又東,逕流頭灘。其水並峻急奔暴,魚鱉所不能遊,行者常苦之。   今晚若有人灌水,跛行者也算是“不能遊”了;隻不見一些灌客的影子,是 不行的。這令我到底惦著茶館了。--這樣想著,猛一抬頭,不覺已是茶館的門 前;輕輕地點擊進去,阿麗還是不在,老漢已龜縮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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