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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隔幾周,《紐約時報》上就會有一名作者抑製不住對中國的熱情。專欄作家托馬斯·弗裏德曼興奮地寫道:“一黨專政固然有其缺點,但當被有理智的開明集體領導時,正如今天的中國,它可能具有很大優勢。”
中國在崛起,僅僅是因為部分采用了我們的經濟製度,且投入到我們建立起來並維持的國際市場。若沒有始於30年前的經濟自由化,中國的統治者——不管是否開明,仍將麵臨一大堆痛苦。
中國並沒摧毀美國的製造業。正如作家凱文·威廉森所說,我們現在比20世紀50年代生產出更多東西,工作效率更高了,所以需要的工人少了。中國也並非我們的邪惡銀行家,它持有的我們的外債隻比日本多一點。恢複美國經濟的生機與中國幾乎沒啥關係。如果我們不降低債務,不采取刺激儲蓄、投資和創新的政策,那仍將麵臨衰退。
然而,所有這些並不意味著中國不讓人很擔憂。中國覺得它最終在國際上獲得了正確地位,值得將力量投送到西太平洋。北京認為美國式自由主義對其政府或其國家利益是個威脅。這些使中國成為充滿野心的咄咄逼人的大國,具有19世紀德國那樣的潛在破壞力。
奧巴馬政府執政之初,認為中國隻需要更多的溺愛。但兩年來中國人在該地區的挑釁行為使這種幼稚觀點破滅了。上周,希拉裏發表的演講反映出一個新的現實主義。她拒絕將世界統治權交到“G2”手中,而是把美中兩國稱為“競爭者”。她尖銳地指出,美國已努力加強同亞洲國家的聯盟,後者恰巧對遏製中國至關重要。她的講話朝著我們國內爭論所急需的方向邁出了一步——不要對中國存在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