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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悠久的曆史裏,戰爭不論在時間上或在社會上都占有相當重要的地位。就在這個戰鬥不斷的國家裏,克敵製勝的戰術研究相當興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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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銘超敢拒付,劉洋你敢扔鞋嗎?

(2009-03-05 15:42:31) 下一個



[司馬平邦] 蔡銘超敢拒付,劉洋你敢扔鞋嗎?


  所謂的規矩,有兩種用途:
  
  好規矩,就是用來遵守的。
  
  壞規矩,不是用來破壞的。
  
  而,並不是所有規矩都是用來遵守的。
  
  當個守法誠信的中國人,這是個好規矩,所以要遵守。
  
  法國佳士得公司拿149年前法國軍隊搶中國圓明園的兩尊銅獸首出來拍賣,這是壞規矩,所以要破壞。
  
  蔡銘超說自己拍了兩尊獸首而不付錢是個人行為,中國的國家文物主管部門也說他是個人行為,他不付錢,不能證明中國這個國家是個不付錢的國家,雲雲;那也隻能證明,蔡銘超是個不講了誠信的蔡銘超,而不是個不講誠信的中國人。
  
  另一方麵,蔡銘超破壞了佳士得拍賣法國軍隊當年從中國搶走的贓物的壞規矩,敢做這樣事的人,當然就是個英雄。
  
  中國人大都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人家打你的左臉,你不先搶著還手,還要再伸出右臉說,你再打一下吧,我要收積你打我的證據,然後去國際法庭告你――但對方說什麽也不打你了,所以,這樣老實的中國人就認為,哦,我沒收集到他打我的證據,那我的打就白挨了吧。得,中國人就這樣白挨了一巴掌。
  
  這回去法國的聲稱代表國內100多位律師要“追索圓明園獸首”的“首席大律師”劉洋先生,在蔡銘超以拒付拍款而致獸首流拍之後,卻第一時間站出來譴責蔡銘超說,蔡要對此事負責任――劉洋赴法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我記得在之前他的訪問中也說過,要想辦法阻止獸首被搬上拍賣椅,他和在法的任小紅一起起訴,結果被巴黎地方法院一紙駁回,對方好像是說你們中國人的訴求“無理取鬧”,連原告主體都不成立,若按法國的眼光,劉洋代表的這個中國律師團挺可笑的;之後他又說等著獸首流拍之後再想辦法――這不,廈門人蔡銘超使用暗器(當然也花了100萬歐元)真的讓獸首流拍了,他卻假模假勢出來說,蔡的作為是不誠信的。
  
  所以,從上述對比中完全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我們指望劉洋和他代表的所謂追索獸首中國律師團拿回獸首純粹是天方夜譚,所以,也有理由懷疑,這些律師的真正初衷也不過是大幫哄地在一起炒作一下自己的名氣罷了。
  
  真正要想方設法把獸首拿回來的人,其實是蔡銘超。
  
  劉洋說蔡銘超拒付致獸首致流拍並為之“負責”當是因為蔡搶了他的鋒頭罷了――而所謂律師,如果真的隻是為了遵守法律而生,那我認為則純粹是個多餘的職業,因為這有警察足夠了,因為大凡的好律師都是為了鑽法律的空子而生,你劉洋以及這些打著為國為民追索銅獸首旗號的律師們,不但沒敢想出鑽法國法律空子的招數,迂腐無能,還回頭來打壓那個鑽了空子的蔡銘超,丫們除了是蹩腳的演員,如那些拿400多張豔照炒作一回又一回的香港藝人一樣,又何德何能呢?
  
  韓國人,有時是1個,有時是一群,會因日本不承認二戰對韓的侵略而去日本人多的地方抗議,他們的抗議方式讓中國人很頭皮發麻,即先切掉自己的小指銘誌,但與這批打著追索獸首旗號的中國律師們相比,先切掉自己的小指再去抗議的韓國人是多麽真誠,人家是先忘掉自己而真憤怒,而我們的律師隻不過是走走過場撈點兒聲名的小炒作罷了,奉勸劉洋先生及那些中國律師們,要想真正拿回獸首,先放下你自己的尊嚴和麵子,既想當紳士又想當戰士的事是沒有的,既想讓中國人滿意又想讓法國人滿意的事也是沒有的。
  
  而且,至少被證明追索獸首的律師行為,以及以這些律師們的心智來弄此事,完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高成本低回報行為,還是早點回來安心騙騙國內的原告被告好。
  
  作秀。
  
  昨天和韓浩月先生半夜吃火鍋時,聊到蔡銘超先生的作為,我說,他給我最大的驚喜是,我們中國人裏居然也出了這樣一位藐視威權並敢於將法國玩弄於股掌間的牛逼人物,一個伊拉克記者向美國總統扔鞋,一個德國留英學生向我們的總理扔鞋,不管他們做得對與不對(以我們的眼光衡量),他們有真正治大國若烹小鮮的的藐視威權感,都是值得深思和讚賞的,現在出了一個敢於向法國法律“扔鞋”的中國人,這是份膽氣。
  
  何況,蔡銘超先生是玩了自己的100萬歐元才獲得這個資格的,願賭服輸,自娛自樂,有何不可?
  
  始終對上大學時的一件事耿耿於懷,那幾個年頭,國家頗不平靜,個人心懷也時時倒海翻江,所以,臨畢業對這曾經的4年大學生涯並沒有什麽感情,感到解脫了,老師讓添一份畢業誌願,其實都是假的,因為我等不規矩了4年的學生哪有什麽機會自己誌願呢,於是我在誌願一欄上寫了“愛他媽去哪兒去哪兒!”幾個字,嗬,這下可不得了,至少有兩位老師或輔導員找我說,你不能把髒字也寫在畢業誌願上,一定要去掉,我說為什麽,這是我真實的想法,他們說,真實的想法也不行,最多隻有添“不服從分配”,煩得不行,他們還說,你這樣寫,人家會說我們這個大學教了一個學生4年隻教會他在誌願上寫髒字,我說是啊,確實這個大學教了我4年,就給了我寫髒字的靈感,有什麽呢……後來,畢業誌願改沒改,記不得了。
  
  我們這個社會,和這個社會裏的一些人,向來打著民主、自由的旗號,但那些民主、自由也是被他們框定好的,不符合規矩的就是不民主和不自由。但我說,未來的中國,民主和自由也隻是個借物罷了,真正的彼岸應是對每個人獨立意誌和獨立人格的尊重和理解,還有互相間的理解,個人和個性的彰揚才是社會能給予人最大的福祇。
  
  蔡銘超耍了一次佳士得,就是個人玩弄了威權和規矩,也是個人化了的中國人玩弄了某種“法國”和“世界”,這不僅是應被中國人讚賞也應被世界人讚賞的行為,至少是要學會欣賞嘛。
  
  如果我們放下一種牌坊而又扛上另一種牌坊去追求所謂的未來,那未來的什麽與過去的什麽也沒有什麽兩樣,這世上即使有一個道理叫普世價值,我認為首先也不是你們說的什麽博愛啊平等啊之類的,而是對每個人的獨立意誌和獨立人格的真正尊重。
  
  蔡銘超,代表了中國人的未來,所以,現在階段才有那麽多中國人不理解他也追不上他。
  
  我認為,身在佳士得公司拍賣現場的劉洋先生,在獸首被拍的時候,你真應解開腳下的那雙臭鞋直接砸過去以示你的憤怒,你敢嗎?我聽說那天劉洋律師和一些中國人及中國記者所在的區域被拍賣場的管理者們清空了――看來法國人是以為你們可能有人會扔鞋的,但法國人沒想到是這些人根本連想都沒想過,他們隻是來“打醬油的”和“躲貓貓的”。
  
  但更令佳士得沒想到的是,一個叫蔡銘超的人這時已玩出了另一套把戲,為此我也長舒一口氣,乖乖,好在我們中國人也有一個敢於“扔鞋”的。
  
  國家形象,嗨。
  
  國際形象,嗯。
  
  法國人的規矩,屁。
  
  不過,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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