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連城

我有朱顏不改,我有霧韻竹琴,我有浮雲半朵,我有一世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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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明媚的憂傷

(2008-03-24 19:17:50) 下一個

最近在追一個巨無厘頭的電視劇,裏頭的人和編劇都不象是真實生活裏的人。無論如何,我不想評論,看電視劇也是一樣的道理,隻要你相信,那麽就是真的,才能投入,才能enjoy

關鍵是,我與蘇友朋重逢。曾經是小姑娘的我為他的陽光麵孔而感動,特別是眼睛裏不經意劃過的一抹憂傷。十年不見,他已經脫去了從前的嬰兒肥,麵孔變得越來越有棱角。

我喜歡有棱角的男人。我喜歡去捕捉看起來那麽堅強勇敢的男人,眼睛裏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猶豫與軟弱。這讓人心動。十分心動。

原來,棱角並不是天生的,那個曾經圓圓的臉的他,也會這樣有型。他不再是大男孩,而是一個男人了。

棱角,原來是歲月和滄桑給男人的禮物。

我發現我很具有後現代小說家的氣質,東拉西扯的說上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卻和自己真正想說的沒多大關係,這很容易就把人誤入歧途。我想寫的是另外一個人,與蘇友朋毫無關係的人。可是看著我上述一大堆的文字,肯定會認為我要記錄或者悼念一段小姑娘追星的瘋狂歲月。不是的。

我隻是又想起一個人。一個被我丟在心靈角落的人。

我隻是又想起他穿著白襯衣,在聯歡晚會的時候,唱那首有蘇友朋的小虎隊的《蝴蝶飛呀》。

我隻是又想起他汗撒球場後,給我打電話說,給我做早餐。我要吃稀飯饅頭!

我隻是又想起他站在陽光裏,有著明媚的憂傷,對著我微笑,那笑容單純幹淨。他伸出手,對我說。來。

我一直想為他些一段文字,紀念那一段曖昧的青澀歲月。卻又一直遲疑著,怕觸及那些我一直小心保護不去碰觸的小傷口。因為它們一直無法愈合。

因為那一天,我並沒有握住他伸出來的手,因為自己的羞澀和懦弱而逃掉了。從此我們象在各自軌道上運行的小星球,錯過了一次相交,便無法再相遇,漸行漸遠。

其實,隻要他當時,再勇敢一點點。

其實,隻要我當時,再勇敢一點點。

我想我是懷念的,隻是這種懷念裏有著莫明的憂傷和甜蜜不可名狀的糾結。嗬嗬,好像小時候偷吃樹上的棗子,明明是青澀的,卻有甜甜的味道縈繞在舌尖。關於他的那段記憶,讓我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微妙感情有了新的認識。隻是,靜下來認真去回憶的時候,還是難免感傷,無法釋懷。

他真的很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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