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西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兒,比翼連枝當日願。
偶見納蘭性德的這首詞,愛得不得了。隻因了第一句,揪起心中柔柔柔柔的痛。
不知為何就想起你,原以為已經淡了,愛淡了,恨亦淡了,相信便是忘了罷。
你是開心也罷,不開心也罷。
你是怎樣的生活著,
已然與我無關。
生命賦予我們太多的無奈和激情,隻是自己沒有去珍惜把握,當再次麵對同樣一段憂鬱傷感的樂曲,心裏竟是異常的平靜,失去了往日那種說不出的傷悲和失落……
滄海桑田。曾經。
換了人間。
希望總是多過盼望,刻骨而又絡絡可見,清晰可觸,隻是不知道終結在哪兒。找不到來時的路,隻是因為太小心翼翼的注視腳下,卻忘記了回頭。
是我,是你,還是因為我們本來就寂寞。
是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還是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
唯有心知道罷,自己都是糊塗了。
王家衛說:“ 愛情在六十年代是一場很長很大的病,愛一個人可能是廿年、三十年的事,現在則已不可能有那麽長的病了──現在隻可能是一場小感冒。 ”
也許真正的愛情大都是不得好死的結局。
你說當你年紀越大越明了自己時,你就會知道你要的對象和生活模式,兩個人的靈魂相伴卻不壓迫,是情人更是一輩子的朋友。
你說真愛的名字叫自在。
我黯然神傷,躲在角落裏,小獸般舔著自己的傷口,又因嗜血而幾近瘋狂。
不是因為新血來潮或者立意標新,其實是因了朋友的一句“若要知道男人是不是真的愛了你,其實很簡單,隻需問一句:“你願不願娶我?”
If I should meet thee after long years,
How should I greet thee?
With silence and tears.
人生若隻如初見,我倆就隻如平行線,雖然沒有交叉,亦不曾越來越遠。
人生若隻如初見,也許愛隻一瞬。
人生若隻如初見,但願我們不曾有而後的相愛。
我是巴黎細雨,來問個好,喜歡你的博克.
"兩個人的靈魂相伴卻不壓迫,是情人更是一輩子的朋友",深有感觸.
每份愛情都有不同的背景,關鍵在兩性相吸出自真情,正常的婚姻也應當是真愛的持續.誰也不無保證這種持續會是永恒.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這句話還是對的。如果說,一個男人愛你,卻因為。。。。。。不肯娶你,那還是不夠愛你。或者公正點的說,其實他隻愛你的一部分,比如年輕美貌,比如身體,甚至,比如思想。
無論怎樣定義愛,愛都是有條件的。女人的傻在於,非要問個水落石出,你是不是真的愛我?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其實,問不出的,問出的,也多半不是真的。
隻要問問自己的心就夠了。
其實這句話並不對,男人也有現實的,會考慮背景啊、家世啊、前途啊,或者娶你是不是最佳的資源配置啊。
最重要是自己認識自己的價值,不要從別人的嘴裏尋找自己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