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題材、冷思考---- 讀白水《遲到的日記》

多倫多 3 •29 集會，可以記敘和抒發的實在不少。但像白水《遲到的日記》這樣，熱題材、冷思考，並不多見。
因為，從一般情況看，這類為維護祖國統一進行的反分裂反暴行，和維護國家尊嚴進行反偽善反邪惡的題材，是沸沸揚揚、引人注目的血性題材，它自身就有著激昂慷慨的特點，作者記錄下來，往往傾注他的煽情性。何況白水直接參加了集會，還是血性男兒一般的詩人，正義呼喚、群情激奮，回憶起來曆曆在目、情不已已，寫作時要壓抑住自己燃燒著的激情是很不容易的事。如果作者因盡興而偏執於情感的衝動，也是不為過的。
但《遲到的日記》不是這樣。請看他對題材的選擇和整合。藏族同胞輕歌曼舞，現身說法，何等安然自適；苗族歌唱家呼喚祖國 --- 慈祥的母親，錚錚的七尺男兒聲淚俱下，何等至誠高節；小巧溫柔、人甜聲靚的歌唱家，麵對暴力淡定自若，風采依然，又是何等內斂、睿智。這一幅幅畫麵，張揚，不乏穩健，激情勃勃又蘊含著平和、從容。這不正是作者有別於浮泛平庸的智見？
因為就人的情感而言，激情勃勃、個性張揚固然重要、寶貴，但理性畢竟是它的升華。相對於思維的成熟，它又前進了一步。再從社會演變發展角度看，當今正義與邪惡兩種力量的對比和對決，已不是激情的比拚，而是理性的較量。正如此，了解 " 西方規則 " 的旅居海外同胞和留學生們，麵對種種作惡的勢力，拚命壓住心中燃燒的怒火，自覺守住法律、道德底線，以各種方法去傳遞真相、表達抗議。多倫多 3 •29 集會，以音樂會形式進行，就是組委會精心策劃的正義聲討的一種好方法，它先聲奪人，理性而有成效。也正如此，白水以他敏銳的觀察力判斷力，以反映覺醒並崛起了的中華民族和人民堅持和平、善良、不屈不饒的力量和智慧為己任，將激情與理性交融，寫出了這一篇篇日記，才更引人深思，對人的心靈具有一定的穿透力。
另外，與作者冷思考緊緊相連的，是《遲到的日記》是以人的 “ 大情感 ” 作為切入點的，它提煉出了 “ 孩子 , 母親 ” 這一主題，並在某些觀念上有些突破和創新。
孩子與母親之情，是誰也割舍不了的。從孩子角度說也許激情多於理性；母親對孩子，一般是激情理性並存，或者可以說理性的成分更濃。但在《遲到的日記》裏，作者讓我們體味的，決不隻是血濃於水、舐犢情深的摯愛，而是以維護高尚、正義為前提的無遮無垠的大愛。中華民族崛起於世界民族之林，使旅居海外的龍子龍孫，挺起脊梁，伸長了雙翼；海外僑胞在祖國外難四起時，一致奮起、挺身而出，為維護、捍衛祖國尊嚴抗爭，這種同聲相應、同氣相求的莫大慰藉和支撐，既可以感天地，也可以泣鬼神。
試想，在人類的情感中，有什麽比給予祖國、給予大眾的愛更為神聖 ? 有什麽比母親和孩子同呼吸、共命運更值得慶幸和值得驕傲？
《遲到的日記》就是這樣在記敘、議論和抒情的交織中，讓我們領略一種擁抱母親，反對手足相殘，並將愛給予天下酷愛和平人民的博愛情懷：
“ 對於我們的祖國母親， 五十六個民族， 哪一個不是龍的傳人？
“ 哪一個孩子不熱愛自己的母親 .
“ 我以為人間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手足相殘。
“ 我塌腰，躬身，掬一捧聖潔的雅魯藏布江水， 那是我心中最潔白的哈達 — 給你，讓我叫你一聲， 我的同胞兄弟，請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棕黑色的， 這色澤的遺傳，來自我們同一個母親。
……
這是正義的呐喊，心靈的呼喚，人性的依歸 ! 是真真切切的、難能可貴的大愛 !
這種愛賦予祖國，賦予人民，賦予正義、尊嚴，甚至也可以賦予不明真相或一時糊塗對我們有所侵害、冒犯的人。
誠然，這大愛並非給予單一事件和單一個體。 --- 這應是作者在《遲到的日記》中給我們留下的的清醒、理智的認識。

附錄：

白水《遲到的日記 —記《3。29 多倫多華人宣傳西藏真相維護祖國統一和平集會》 

急促的電話鈴聲， 把我從英文作業的資料堆中驚醒。抬眼一看， 糟糕，時針已指向12.00PM， 留學生組織的聚會就要開始了。 可我連早點還沒顧上吃。匆忙中抓起電話，是朋友打來的：“去參加聚會嗎？ 我開車， 繞道接你一下。”心中難免有些感動， 大家都是為人父母的人了， 留學生組織的活動， 我們卻這樣不約而同。 

飯是顧不上吃了， 鬼使神差般的， 我打開電腦，敲字如飛：“馬上出門， 去參加留學生組織的聚會。”想對遠方的朋友說什麽呢？ 是想告訴他TORONTO發生了什麽事嗎？敲字的同時， 我眼前隻有一個鎖定的場景：那是另一次聚會， 皇家騎警的高頭大馬， 還有被藏獨分子踩在腳下的五星紅旗。我僅有1.62M的個頭， 置身於這種環境， 顯得是那麽弱小。不由得有點自嘲, 女人,　真沒用。在這一瞬間，我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雖然她的個兒遠不及我， 可自打我降臨人世，母親，就是我永遠的保護神。 

（一） 好想叫你一聲， 我的同胞弟兄 

等我們趕到，廣場早已聚滿了人。TORONTO的三月， 春寒料峭，裹著羽絨衣，還是覺得冷。而人們卻從彼此的眼睛裏感覺到內心的火熱。或許是因了幾千麵紅旗的緣故， 這天的天空顯得特別藍， 仿佛是我們內心的映照：說出來，讓我們敞開心屝， 把我們的心裏話說出來吧。 西方國家那些不負責任的媒體， 那些別有用心的荒謬的謊言， 象陰霾鬱積在人們心頭， 說出來吧， 讓我們說出來， 還我們心靈一片湛藍的晴空。 

下午1．28PM， 大會正式開始。 唱完加拿大國歌， 走上台來的，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中年男子，戴眼鏡，穿藏袍。我不記得他說了些什麽，腦海中留存至今的隻有他的舞蹈。他的舞，舞得那麽淋漓盡致，舞得那麽如癡如醉。喜愛舞蹈的我，看得出他不是一個專業舞者， 可他的舞蹈卻不止一次讓我萌發了上台同舞的衝動。是什麽樣的脈衝， 震蕩著我們共同的神經？我突然想喊， 兄弟，我的藏族弟兄， 你可記得鬆讚幹布，你可記得布達拉宮，你可記得布達拉宮居住著那位美麗的公主—文成。一千多年的血脈， 一千三百年的血脈，難道不及西方社會幾條胡說八道的喉舌麽？ 

我的腳輕輕地踏動， 踏著香格裏拉那悠遠的神韻， 和著你雄鷹展翅般的舞姿，輕輕地踏動。那是同胞的情， 那是手足的親， 我塌腰，躬身，掬一捧聖潔的雅魯藏布江水， 那是我心中最潔白的哈達—給你，讓我叫你一聲， 我的同胞兄弟，請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棕黑色的， 這色澤的遺傳， 來自我們同一個母親。 

（二）哪個母親願意看見自己的孩子四分五裂？ 

著名歌唱家李小護的登台， 讓人們的情緒沉浸於由衷的感動。他以他歌唱家特有的， 帶有磁性的聲音對大家說：我是苗族人， 來加拿大20多年了，可我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祖國母親，56個民族是一家，誰願意自己的家四分五裂？哪個母親願意看見自己的孩子四分五裂？他說，他要為大家唱一首歌，他要為母親唱一首歌。於是他唱了，演唱了一曲《祖國，慈祥的母親！》，唱到動情之處，李小護哭了。 

我也哭了。五星紅旗在風中飄舞著， 我想到了北京， 想到了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想到了我登陸北美後第一次回國， 母親拉著我的手， 什麽話也不說，就那麽靜靜地看著我。 我感覺得到，她的目光在數著我每一根睫毛， 數著我每一根頭發，就那麽靜靜地，用她溫柔的目光，滑過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後來她哭了， 滾燙的淚水， 今天和我的淚水一起滾動。 這就是母親，每一個孩子都是她永遠的牽掛。將心比心, 對於我們的祖國母親， 五十六個民族，哪一個不是她的孩子， 哪一個不是龍的傳人？李小護, 謝謝你, 你用你雄渾的歌喉道出了我, 一個母親的心聲.

（三）女人是孩子，女人更是母親 

她是一個普通的歌唱家，今天，就讓我這個普通的人，在我遲到的日記中記下一個普通的名字—趙桂萍。 

認識她， 是和我先生一起參加長江合唱團的踏青活動。 春天的尼加拉大瀑布， 好象注定了要喚醒人們的青春。野餐之後，我們這群孩子的媽媽們，居然象孩子一樣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作為合唱團團長的她， 當仁不讓地當起了雞媽媽。回憶是那樣的清晰，看來這個母親她是當定了。 

從那以後，我聽她唱過很多次歌。她的歌聲如人， 溫馨，悠遠，即便閉上眼睛你也能想象得出， 唱歌的人是位秀美，小巧， 溫柔的女性。然而今天不同， 當她在寒風中舉起邁克風，朝著大家投來自信的微笑時， 我看見了她的另一麵， 那就是隻有母親才有的內在的堅韌。記得當時有一名藏獨分子舉著雪山獅子旗往台上衝，我真有點為她擔心。不曾想， 她神情淡定，旁若無人，廣場上依然飄蕩著她美妙的歌聲：“五十六個民族， 五十六朵花， 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

我會心地笑了，同為女人，我理解她。女性善良的天性，根本不會相信自己的手足兄弟會傷害自己。一個小失控，抑製不住自己的衝動， 我居然也放開自己比破鑼強不到哪去的嗓子，同廣場上的人們一起，和她唱起了同一首歌“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 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

五十六朵花，哪一朵不是母親最美麗的孩子？哪一個孩子不熱愛自己的母親. 就讓我們用共同的歌聲來澆灌這美麗的花朵吧。 

（四）女性的擔憂 

“3．29”，“１２．９”兩組表述完全不同時間概念的數字組合，由於數字的雷同，很自然地誘發了我的聯想． 

七十多年的曆史了。當年北平，天津等眾多大學的６０００多名學生走上街頭，　以他們滿腔熱血，譜寫了一曲抗日的歌．曾幾何時，當我還是一個戴著紅領巾的孩子，清華，北大，南開等各大學的學生，因了“１２．９”“５．４”等學生運動，　在我眼裏是一群多麽睿智，勇敢的大哥哥，大姐姐啊。　他們的遠見卓識，他們的理想，激情，他們的無私無畏在我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羨慕和崇拜。 

而今天，　當我在網上看到留學生們要組織《多倫多華人宣傳西藏真相維護祖國統一和平集會》時，我的第一反應卻是擔憂。多麽強烈的反差啊，這是一種大哥哥，大姐姐對小弟弟，小妹妹們的擔憂，或者說是母親對孩子的擔憂。雖然加拿大是一個法製很健全的國家，我也相信警察有能力維護集會的秩序。但畢竟過去曾發生過衝突：被踩在腳下的國旗，衝突雙方身體的碰撞．．．　．．． 
　 
女人，或者說有這麽一類女人，對政治經濟，對國家事，天下事並不感興趣，然而母愛卻屬於天下的女人。這是本能的，直白的，或者幹脆說是動物性的。如果她們在潛意識裏感覺到孩子將麵臨的危險，她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嗬護。更何況，如果相互傷害的雙方都是自己的同胞，會更令她心痛。實話說，我以為人間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手足相殘。 

我佩服這些留學生，　在祖國的尊嚴受到傷害時，在祖國的疆土受到被分割的輿論威脅時，在奧運聖火傳遞被西方個別用心不良的媒體喉舌橫加阻攔時，他們勇敢地站了出來，向全世界宣告：中國，是醒來的雄獅，隻要他發出吼聲，他就是王中之王。同時，也難免有些擔心，擔心被西方混淆是非的媒體策動的同室操戈。 

３．２９之後，　有朋友問我：“象你這樣一個從不關心政治的人，怎麽會去參加這類集會？”我未加任何思索地告訴他：“原因很簡單，我是一個母親，我也是一個女兒。”作為母親，自然會為小留學生的安全擔心，也為藏族同胞擔心，萬一出現不測，她會用她微弱的力量去保護，哪怕隻能保護一個可能受傷害的人。雖然她清楚的知道，女人的嗬護是那麽的微不足道。作為女兒，她欽佩這些小留學生，佩服他們為祖國母親所作的一切。去，就是多一份理解和支持． 

（五）留學生，祖國的未來 

看來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留學生們非常理性的掌控著會場，激情而不混亂。雖然我們偶爾看見雪山獅子旗在會場竄動，雖然有少數藏獨分子在會場的一側示威， 雖然有個別極端分子手持雪山獅子旗衝上舞台。而我們的留學生呢? 他們微笑著，把宣傳西藏真相的傳單分發給路人；他們把籌款箱遞給捐款的群眾；他們把強闖舞台的人交給警察；最令我感歎的是， 他們的演講匯集了大量的， 極具說服力的資料， 他們用流利的國語和英文坦然麵對西方媒體, 把我們的心裏話說了出來。他們終於西方媒體開了開眼，看見了今天的中國，看見了今天的中國人。記得當時我身邊站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他感慨地對我說：“難為了這些孩子， 沒想到他們把集會組織的這麽好。”我笑了，是啊，我們何須為他們擔心。在那一瞬間， 我的眼前同時也閃過倆個留學生天真活潑的笑臉：“我們不拿加拿大國旗， 我們是中國人。”，哎！多麽可愛的幼稚和單純。我們怎麽可以要求他們十全十美呢，他們畢竟還是涉世不深的孩子啊。 

謝謝你們，留學生。或許你們完成學業後， 將會回到祖國。或許你們會和我們一樣， 作一個地球村的村民。可無論我們走到哪裏， 我們的膚色相同， 我們的心靈相通。那是黃金共有的屬性，赤誠而凝重。 

（六）國歌，長城 

散會了， 我不斷的回頭看著藍天下飄動的紅旗， 戀戀不舍地離開會場。而一曲感人肺腑旋律卻久久地在我的耳畔回蕩，那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義勇軍進行曲。 久違了， 我熟悉的歌聲： 
起來!
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把我們的血肉,
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長城! 縱觀中國曆史，長城曾經經曆了無數次炮火的洗禮，曾經抵禦了多少次列強的入侵。而如今，他卻默默無聲地匍匐著，用他飽經風霜的軀體匍匐在祖國萬裏江山， 用他滄桑的龍骨，守護著祖國母親。 

那位領唱的中年男子是誰? 聽說出國前也是北京某大學的學生，他熱血沸騰的唱著，廣場上合唱的人和他一樣熱血沸騰： 

中華民族到了 
最危險的時候,
每個人被迫著 
發出最後的吼聲! 起來! 起來! 起來!
人群沸騰了， 我甚至不敢相信，這就是那些平日裏默默無聲的中國人。 

或許是因為遵了“沉默是金”的古訓， 中國人有一個很明顯的特征， 那就是踏實肯幹，沉默寡言。在國內時還沒覺得， 出了國門， 到是被一個西人議員在華人社區的演講點醒：在多倫多，除英文外， 華語是擁有最多人群的語種，可是在多倫多又能聽到幾多華人的聲音？這話講的實在，就象點準了穴位，讓人們清楚的認識到自我。我們的同胞聰明勤奮， 但的確是一個很少發出共同聲音的群體。當初那位議員有這樣的一句話：“SPEAK OUT”，我至今還記得他熱情地揮動著手臂，讓我們華人把我們要說的話說出來。 

是啊， 說出來！3.29，讓我們記住這個日子；黑白色，讓我們記住這個名字；多倫多登打士廣場，讓我們記住這個地址。2008年3月29日， 這裏有一群留學生，他們用他們稚嫩的肩膀抗起了還中華民族本色的重任，他們用他們還不十分成熟的聲音把西方輿論界顛倒的黑白重新顛倒了過來。 

3．29之後，有朋友電話詢問我的與會感受。通常說來，男性思維偏重於理性， 而女性則多偏重於感性思維。更何況這位仁兄飽讀詩書， 滿腹經倫，和我這樣一個不懂， 也不想懂政治的人談論實事， 實在是難為他了。在我的腦海裏，3。29簡單的就象四個字“孩子，母親”，於是他隻好屈駕就輕， 和我談起了母親，談完母親， 我們開始談孩子，談到孩子我們自然而然的談到了留學生。讓我驚訝的是，談著談著他居然哭了，僅僅為這種淺顯的話題。他說沒有想到，有人參加聚會的理由竟如此簡單，他後悔因為工作，未能參加這次集會，他說他一個大老爺們沒有站出來， 卻把這麽重的擔子讓一群孩子承擔。。。。。。 

“查理，你為什麽哭，好男兒呀 
有淚不輕彈，一個移居加拿大多年的 
先生，你為什麽說著說著 
就哭開了呢，一根小小的電線呀 
怎麽寄托得下，遙遠到 
天涯海角的 
浪跡 
。。。 。。。 

查理，我為什麽哭了 
本來應該高興的事，你說 
你說著說著，我為什麽就 
熱淚盈眶安”（注：摘自加拿大一位詩人的詩歌） 

查理，你為什麽哭了？ 詩人，你為什麽哭了？此時此刻，難道隻有你們才真正心靈相通，難道隻有你們才在曆史的風雲中感覺到了男人的責任麽？ 

我緊握滾燙的電話，默默地聽著電流那端隱隱的啜泣，奇怪的是，平日也常流淚的我，今天竟沒有一滴淚水。我所有的，唯餘驕傲，那是為孩子們的驕傲，為留學生的驕傲，為我的祖國母親的驕傲。長江黃河是深沉的， 而她潛在的激流卻在龍的血脈中湧動，萬裏長城是無言的，而在祖國的聲譽被踐踏時，在奧運會聖火被阻止時，龍的傳人會揭竿而起：“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 起來! 起來! 起來!”

此時多倫多的天空顯得特別藍，中國的五星紅旗和加拿大美麗的楓葉旗在藍天下祥和的飄動著，火紅火紅的。 那分明是小留學生們紅撲撲的麵頰和他們純潔，火熱的眼睛。那眼睛亮晶晶的, 跳躍著奧運會昭示和平的火種。 

這火種點燃了4。13， 加拿大加東６０００多名華人4月13日在渥太華舉行聲勢浩大的“宣傳西藏真相，維護祖國統一”的集會； 

這火種點燃了4．19，繼４。１３之後，全球海外華人支持北京奧運、反對西藏獨立維護保衛祖國統一的各類活動一浪高過一浪，且在4月19日這一天達到高峰。在美國、法國、德國、英國、奧地利等地華人華僑及留學生相約同步舉行大規模集會，抗議西方媒體對中國帶有偏見的報道，喊出反對西藏獨立，支持北京奧運的心聲，他們走上街頭，揮舞五星紅旗，高呼“讓世界聽到我們的聲音，讓世界了解真實的中國！”

這火種也點燃了我，天下無數個普普通通熱愛和平的母親，天下無數個熱愛母親的孩子。 

這是奧運會呼喚和平的聖火啊。讓我們記住：2008年3月29日，讓我們記住登打士廣場，讓我們記住這一天，有一群中國留學生用他們青春的熱血，在異國他鄉奠基了維護奧運聖火的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