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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醉人的古巴海灘與幸福指數很高的古巴人

(2009-01-02 11:53:39) 下一個
今年的聖誕節, 我們全家是在古巴Varadero度過的。

離開多倫多的時候,正趕上大雪暴,飛機晚點近5個小時才從機場起飛,近3個半小時就飛抵古巴的Varadero機場。Varadero是古巴最負盛名的一個旅遊半島,當地坐落的都是一間間涉外酒店,冬天平均氣溫26度。
從位於酒店5樓的客房陽台上憑高遠眺,首先映入滿眼的就是那片蔚藍的天空, 極清極澈. 頭頂的天是深藍,一點一點變淡,向邊際擴展, 在遠方天際處,竟成滲些藍的白.
懶散綿軟的白雲,形狀各異地就層層搭建在那水天交匯處,象是那天使們居住的宮殿。宮殿的下方就是那無邊無界一汪歡快的海水了。
與天空的顏色變化相反,天際處的海水的顏色卻是深藍的,越近岸顏色越淡,靠岸邊轉成淡綠色。其間海水的顏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深淺不一,一塊墨綠一塊嫩玉地相互融合在一起,就象天使們在宮殿中玩耍時,不小心將那圓潤碧綠的翡翠,一粒粒遺落在這淡綠的水中,隨波蕩漾。曾下海潛遊到這深淺不一的水底一探究竟, 才發現墨綠色海水的底部長滿了海草, 而沒有長草的海底因白色的海沙泛光而呈淺綠色.
與這些翡翠們翩翩起舞的就是那近海的點點白帆了。好潮兒操控著一艘艘白色小帆船,紛紛湧入這淡綠的海水,乘著微風,迎著浪花,歡笑著,融入這片美麗的自然。
潮水也起伏著與白色的帆船和弄潮兒嬉戲著,將他們一會兒高高地浮起,一會兒再輕柔地拋下,遠遠的尖叫聲此起彼伏。玩夠了,再化作無數朵晶瑩剔透的浪花,披撒在他們身上,陽光下就如同那璀璨的加冕。
潮水進退間,吞吐著的是那長長的厚厚的白白的幼幼的沙灘。沙灘上的海水很淺,很暖,伸展到大海裏很遠很遠才齊腰。
赤腳走在這白色的沙灘上,很驚訝這幼小的近似麵粉一樣的白沙會迅速地由10個腳趾頭間的縫隙中鑽溢出來,瞬間就覆蓋了腳趾再漫上腳麵,暖暖地癢癢地,正在享受,卻被另一個淘氣的浪花衝刷了個幹幹淨淨。
岸邊遍眼所及都是一排排綠色高大的棕櫚樹,椰子樹和香蕉樹, 其間點綴著間間披著金黃色屋瓦的建築。
我喜歡在那幼白沙灘邊攤開白色的沙灘椅,將自己全身抹上防曬油後,支上墨鏡, 懶懶地躺下來享受。兩三公裏長的沙灘上,就零星二三十人戲水. 這片藍天, 那汪綠水, 輕柔的微風, 晶瑩的浪花, 和著細碎的波濤聲, 由我一個人靜靜地獨享...

古巴的官方語言是西班牙語,居民多是拉丁人和非洲黑人幾代融合的後裔, 能歌善舞熱情奔放. 他們大多皮膚微黑,臉龐英俊,棱角分明。挺直小巧的鼻子,配上略微凹陷的眼眶和稍薄的嘴唇,身材高挑或俊朗。少女喜著裙,少男則喜一襲黑色貼身長褲,露出腳下長長的尖頭皮鞋;上身一件深藍色長袖襯衣,不經意扭開最上麵的兩粒紐扣;袖口高高地挽過肘臂, 秀出一雙修長的手臂。清新灑脫,微笑示人,聞樂即三五成群歡快起舞。似乎歡快構築了他們的身軀,音樂鑄就了他們的靈魂。
曾獨自在酒店外和市區漫遊,遇到的當地人都充滿自信地微笑著跟我用中文互相打招呼;曾搭車深入到Havana的各等住宅區遊覽,很驚訝他們的住房的外觀竟是非常的狹小破舊。非常簡單的一個個小小的獨立屋構成了一個個社區,街道窄小破舊,電器簡單落後,平坦的屋頂上亂七八糟地推滿了廢棄的天線,磚頭和各種垃圾。屋內的小院往往擺著一兩張椅子,人們坐著那悠閑地休息。看到我們跟他們打招呼,馬上也發自內心地跟我們揮手微笑,街道上玩耍的孩子們也咯咯咯地帶些羞怯地歡快地跟我們打招呼。那樣的自然,那樣的純真,沒有一絲疑惑,沒有一點懷疑。
相對於簡陋破舊的居住環境,人們的衣著打扮雖不是名牌,但都隨意入時,色彩斑斕。
古巴的街頭,最漂亮的旅遊大巴和公共汽車都是中國產的,‘金龍’或者‘中國宇通’, 而小車則品牌眾多,年代跨越更久,經常看到50,60年代的美國車,新車都是些‘標致‘,’大宇‘和’現代‘,偶爾會看到歐洲和日本車,隻是沒有看到一輛中國產的小車,甚為可惜。

在坐飛機回多倫多的時候,我的腦海裏總是那一個個聞樂起舞的年輕人,一張張對生活滿意的幸福笑臉和衣著打扮入時的古巴人,真不敢相信,這些都是孕育於如此簡陋的居住條件和生活環境。
我不禁問自己,為什麽中國人明顯擁有更好的居住和生活條件,反倒很少看到這一張張幸福指數很高的自信笑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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