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283)
2010 (239)
2011 (277)
2015 (64)
2016 (320)
2017 (153)
人與人之間的殺戮是從何時開始的?又將在何時可以結束?
上個星期我和先生去紅十字會義務獻血,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獻血,我並不知道我的血是健康的,還是不健康的?人家是要呢,還是不需要呢?因為我小時候得過淋巴肺結核,後來又得過乙肝,居然在不知不覺地情況下治愈了!前年,還得過子宮肌瘤,當然也治愈了。
想不到的是我的血被抽了一袋子,我已經離開病床了,走到了隔壁一家賣蜂蜜的小店,我卻突然感到了眩暈,心口被堵上了,人立即就要閉過氣去。我告訴先生立即把我弄回到紅字會的房間,如果真有不測,醫護人員知道將如何對我進行救助。那一刻,我的手腳,身體變得冰涼,我的眼皮變得異常的沉重。
我告誡自己,不能合上眼睛啊,再累也得睜著我的眼睛啊,因為一旦閉上了,或許我的眼睛將永遠也睜不開了,或許,我將在那一瞬間永遠地睡了過去。醫護人員讓我重新平躺下來,給我飲料喝,再次量了我的血壓,估計20分鍾左右,我基本恢複正常。走出紅字會的時候,我明白,我是一個無法再次獻血的人了,無論我的驗血結果是合格的,或者是不合格的。
爸爸媽媽說,我幾個月大的時候一次急性肺結核發作,當時一位技術高超的廠醫朱大夫在送我去醫院的途中為我打了3次強心針,到了大醫院大夫說,哪怕再遲一步,我都是命該歸西了。可是,偏偏老天爺十分地眷顧我。
第二次,明明白白地感到死亡地襲擊是大學畢業那年夏天,我和遲姐喝了酒,又吃了兩個皮蛋,出了飯店的門口,我當即昏死過去。從那時到如今,這類昏死的情況已經在我身上發生了7,8次了。我非常清楚死是怎麽一回事,那種感覺讓我極度地恐懼和害怕,是那種你想流淚都無法流出來的感覺,你想說害怕都不可能有機會讓你說出來。
今天,紅字會打電話到家裏,問我們:什麽時候再去獻血?當時,他們說兩個月我們會得到通知,我們的血是合格的,還是不合格的?才一周,他們已經通知我們可以再次去獻血了。顯而易見,我們的血不僅合格,而且紅十字會目前急需用血。因為誰都知道剛剛在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鄉村音樂會上發生的慘案,死59人,傷5百餘人,傷者急需輸血,而死者再也無法生還了。
一個經濟沒有問題,身體沒有問題,生活沒有問題,精神沒有問題,工作了大半輩子的退休人士用重型殺傷武器向著毫無準備的,歡歌載舞的人們慘絕人寰地進行殺戮,然後再殺死自己。如過說他各個方麵都沒有問題,就是他的人格,人性出了極大的問題!
一次又一次人間的殺戮,血流成河,讓活著的人們越來越膽顫心驚,越來越無所適從。有人說禁槍,槍禁了,就不再有殺戮了嗎?槍禁了,可以讓人們逃離人格變態帶來的禍害嗎?誰都明白,對於人格裂變者來說,他,她可以在任何情況下,任何沒有由頭的狀態下,用任何方式對抗人類的和平美好的世界和荼毒殺害無辜的人命。
不是嗎?如果用成包的炸藥,如果用飛機,如果用大卡車等等等,哪一種方式對於毫無準備的人們來說,誰又將有能力?可以有效地逃離變態者炮製地滅頂之災?逃離由變態者製造的悲慘的血染的世界呢?
瘋子要刻意殺人,沒槍也一樣。
現在大家都把原因放到一個工具上,等於回避問題實質了,怎麽避免人的問題
人死傷那麽多居然還無動於衷?
主耶穌沒道理不支持。
別老去破殺人紀錄了,好不好?
擁槍對好人,體弱者似乎更有利,至少可以震懾一下
應該增加罪犯,神經病得到槍支的難度
好人能成功自衛的可能極低
到處是槍顯然極大增加槍支犯罪的死亡率
不可能有完美的方案,然而應該想辦法識別並限製心理變態者的擁槍權利,比如深度背景調查,定期心理測驗。You have to start somewhere and sacrifice something. Although perhaps this would not have prevented the Vegas tragedy because that guy appeared normal.
有人人格變態,正常的人能做什麽呢? 非常有限。 社會隻能給他們“製造些困難",讓他們殺人時候,想犯罪時,不那麽容易,不那麽順手而已。以便延緩,防止,限製他們對社會的危害,例如控槍,禁槍,安檢,禁足,注冊登記等等。
如果經常有人用卡車殺人,估計對開車的使用會有所限製。例如不能到繁華的地帶,人多的地帶。
現在上飛機安檢,為什麽? 是為控製一些變態者,操縱飛機(去殺人)
您在什麽樣的地方聽到這種高論?亦或是自己個兒想出來的,再自我反駁一番,成就一篇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