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讀書
(2014-10-15 17: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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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讀書,就是捧著一本真正的書,圈在沙發裏讀,身邊是一杯茶,那種感覺真好。晴天時讀累了,看看窗外的綠樹藍天;陰天時讀累了,把身子再圈一圈,把眼睛閉一閉,好舒服。
近幾年讀的最大的一本書是《藏地密碼》,作者是何馬,這是一套關於西藏的百科全書式小說,是一部基於西藏和藏傳佛教的曆史與傳說而勾勒出的引人入勝的故事。
公園383年,吐蕃末代讚普郎達瑪登位,隨即命在西藏禁佛,在那次禁佛運動中,僧侶們將大量的聖物及珍寶轉移至一個隱秘的地方,並修建了神廟來保存和保護這些聖物和珍寶,這個神廟為帕巴拉神廟。時光飛逝,戰火紛飛,帕巴拉神廟靜靜地藏在那冰天雪地的一個不為認知的地方。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希特勒兩次派人深入西藏;1949年之後,蘇聯專家則五次入藏;沒有人知道他們在找尋什麽。
八十年代,一封交付到一個叫卓木強巴的藏族漢子手中的信件讓帕巴拉神廟再次進入有關人士的視野,隨著卓木強巴的腳步,可以見識到古格地下倒懸空寺、極樂之地香格裏拉、雪山、聖湖、墨脫、象雄、布達拉宮、密修苦僧、古葬儀式、千年獸戰、神秘戈巴族、死亡西風帶以及巫術巫師和操獸師、血池、還有鮮為人知的狼的世界,當然,還穿插有亙古不變的愛情。
最初知道這套書是三年前吧,先是在網上看到書的介紹,又剛好那時亞特蘭大的售書展上有這套書,就去買回來讀,那時隻有八本,讀完之後第九冊剛好出來,就托在國內的朋友買好帶來,但是第十本“大結局”遲遲沒有能看到。
去年暑期回國,旅遊探親訪友甚為忙碌,終於有一天我有時間了,就對父親說想去書店,父親問我認識路嗎,我說當然認識;父親說帶上一塊錢的零錢,坐公交車時方便。那天下雨,是細細的小雨,我拿了一把傘走下樓去買書。路我是認識的,公交車我沒有坐,就打著那把傘款款在人行道上向書店走去,長及腳麵的裙子款款搖擺著。
到達書店後,問有沒有《藏地密碼》第十本,回答說有,並指給我到右邊去找。我很快找到的《藏地密碼》第十本,欣喜之。接著又轉了轉,買了一本流沙河的《莊子現代版》,想簡約地了解一下莊子;又看到一本韓寒的書,《我想和這個世界談談》,想對這個年輕人的作品有所了解就買下了這本書。從書店出來,細雨還在下,我打著傘款款向家走去,長及腳麵的裙子款款搖擺著。
書既然買回,那可就等不及了,第二天入川,行李中肯定有《藏地密碼》大結局,在火車上自己獨處時就開始讀書,去見卓木強巴、女教官呂競男、偵察兵嶽陽和張立、亞拉法師和方新教授等。
在四川的幾天中讀完了全書,頂級的智慧、難以企及的想象力、人性的深度挖掘,讓我歎為觀止,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回到美國後,第二天就上班,書包裏裝上了從國內帶回來的書,先看的是《莊子現代版》,主要是在校車上讀。以前看到美國人在搖搖晃晃的車上讀書很羨慕,因為我在車上讀東西會頭暈惡心,所以就放任自己去欣賞窗外的街景,這回急著想把帶回來的書讀完,又沒有別的時間可以用來讀書,所以就想到了每天幾十分鍾在校車上的時間。開始時,還是頭暈惡心,我就在車停下時讀,開車時不讀,到後來,漸漸注意不到車是停還是在開,我可以在晃動的車上自由自在地讀書了,先後讀完了《莊子現代版》、《我想和這個世界談談》、《三D打印》和楊瀾的《一問一世界》這四本從國內帶回來的書,然後讀陳謙的《愛在無愛的矽穀》,筆友基甸的《穿越網絡的信仰思辨》。作家朱琦來亞特蘭大演講時買了他的書《讀萬裏路》,講座後我即開始讀這本書,有一天,幾個朋友約著吃飯,我開車一路特順,最先到達,在那張餐桌上讀完了最後 的幾頁。然後接著讀了畢淑敏的《麵冰十年》。
現在我在讀一本英文書,《Robert Altman》這是一本傳記,描寫一個電影人的一生。原來每天在校車上的時間不知不覺就溜走了,現在在校車上的時間成了我讀書的時間。讀書,讓我了解了我永遠到達不了的那些世界,提升了我的思想境界。也許我的雙腳永遠走不了那麽遠,但是我的思緒可以無限地暢遊,享受無拘無束地無盡的快樂。
附錄:在網上可以閱讀《藏地密碼》http://www.zhaishu.com/zangdimima.shtml
老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