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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有空,約一位朋友見個麵,聊些無聊的話題。正好一個藝術家朋友主持的歌唱社請了個戲劇舞美教授做化妝美容的講座,就和朋友約好講座處見。
出門時,和兒子打個招呼,媽媽去聽個講座。兒子順口問,什麽講座?我頓了一下,說,教怎麽化妝的。兒子也頓了一下,說,Mom, that’s the last thing you want to know. 不是兒子認為我該不該化妝,而是兒子太了解我了。因為,除禮儀場合之必須外,我是不化妝的。
今天是昨日的延續。從小到大,不曾有一個人教導過我,一個女孩子應該怎樣打扮,如何化妝,才更象個女孩子,才更美麗。恰恰相反,從懂事起,總是有人用思想用規矩用忽視,來限製一個女孩子的天性,讓她在最應當學習怎樣做個精致女人的階段,稀裏糊塗地混過來了。
我有兩個哥哥,沒有姐妹。從小就跟著男孩子瞎跑,粗拉的很。小學沒念兩年,文革開始了。那時,男孩女孩的教育沒有什麽區別,“男女都一樣”。女孩兒們還特別被教導,要“不愛紅裝愛武裝”。不要說洋娃娃,記憶中,我沒有過任何小姑娘的玩具。媽媽偶爾用一件鮮豔的衣服將我包裝一下,哥哥們還很不適應,說我是“臭美妞”。那時,“美”總是和“臭”聯係在一起的。
中學時住校,女生們正是身心發育最快的時候。雖然學校裏這不準那不準,可愛美的天性是頑強的。小姑娘們會把頭發這麽梳梳那麽彎彎,從或藍或灰的外套裏翻出個淺色小花領兒什麽的。記憶裏,班裏有漂亮女生把前麵的劉海搞得整齊了些,就受到了輿論的壓力。這輿論自然是從階級鬥爭的理論高度來分析批判這撮頭發的。那時,“美”不是理直氣壯的,而是躲躲閃閃,不能露出聲色。
後來當兵,留給“臭美”的空間就更加狹小了。所謂打扮也就是把那種老式軍褲偷偷改改瘦,上衣收收緊之類的小把戲。後來國門打開些,在大學裏跟風,學著在衣著上用了些心思,褲腿瘦一陣肥一陣地忙活了幾年。但還是沒有任何往臉上塗脂抹粉的企圖和舉動。
加之我從小學到大學一直混跡於各級運動隊,自然更少了許多打扮的由頭和心境。至今,每天下班回家立即換上運動衣,就象孫悟空被摘下緊箍咒,解放了一樣,渾身舒服的很。
到國外多年,也沒有動過描眉畫眼的心思。周圍雖然滿是濃妝豔抹的洋人,但她們是洋人,就該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安了家以後,認識了一夥台灣人。同是黃皮膚,可這群台灣女人就妖豔多了,衣著考究繁雜,臉上濃墨重彩,發式精心炮製,讓我感到了視覺上的衝擊。我意識到,被革命風暴洗禮過的大陸女生和台灣同齡女人的成長環境是大相徑庭的。回過頭再來看我那些大陸的朋友,於是想起來有“素麵朝天”這麽個詞。
畢淑敏是主張“素麵朝天”的。我十分推崇畢淑敏的作品,但對於化妝,我沒有她那麽斬釘截鐵的主張。她認為“化妝品不過是一些高分子的化合物、一些水果的汁液和一些動物的油脂,它們同人類的自信與果敢實在是不相幹的東西。”我不化妝,不是因為我看透了化妝的本質虛假,不是因為化妝所要遮掩的憂慮和無奈。我不化妝,是因為我沒有這個習慣,因為它從來沒有機會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
漂亮的老師還在台上優雅地講解著身材的最佳比例、人的六種臉型、“三停五眼”的麵部分割、粉底腮紅冷色暖色唇線眼線唇膏睫毛膏輪廓投影濃妝淡妝上妝卸妝……台下的半嫩半老之徐娘及資深之美女們都紛紛投以殷殷目光,翹首聆聽。假如“女為悅己者容”,麵對此情此景,我相信男人們一定會被自己的女人感動了。而我同時遺憾地發現,除了沒有養成習慣,在未來實施化妝的上下求索中,我還將缺少足夠的耐心和時間。
女人都是希望美麗的。假如化妝能讓女人感覺更美麗,更怡然,更自信,就請盡情享用那些繽紛的色彩和精致,並樂在其中。如果不化妝的女人能用自然的容貌展現女人的味道和風采,能在素潔淡雅中顯示自信和勇氣,能用保持“原生態”來讓生活更輕鬆而隨意,也請順其自然,繼續“素麵朝天”吧!
經老師的巧手妝點,在台上做模特的女士以異常美麗的新麵容贏得了大家的讚美和掌聲。下台後,我想看看貼在她一隻眼睛上的假睫毛是怎麽會事。她用手一拈,將它摘下,遞給了我。隨後,藝術家朋友麻利地將其貼在了我的一隻眼睛上,然後連聲說好看。我因此忽閃著一隻有著長長翹翹黑睫毛的眼睛和一隻正常的眼睛,和朋友去咖啡館聊天了。
臨走時,我對藝術家說,哪天,我也化化妝,濃妝。不過,參觀者後果自負哦!
玲玲給我的印象就是爽!精神的短發,快人快語,不好想象你的煙熏妝會是什麽樣子!很期待!
做漂亮女人不容易啊!硬生生地畫出個美麗來,需要大把的時間、票子,還有知識。為了觀眾,至少簡單畫畫吧,要不讓老禿說一聲“土啊”,也不太好。
玲玲有希望,大膽地望前走,先整個小真建議的煙熏裝,再畫個好萊塢嘴,一定出彩!把那些濃妝豔抹的老外鎮一鎮。
的化妝問題,加之文章的風趣和幽默,實屬生動無比。
最近整天瞎忙乎,很少來咱這博克閱覽,今一來見玲玲這篇趣聞,還真添了樂!
想當年我總是學校裏常留劉海的一位,因而常被冠之“不夠艱苦樸素”。現在老了,
更無自信不敢不化妝了,唉!
我是真地喜歡畢淑敏,為此我非常不喜歡一個人,那就是曾經在中國大地上幾乎婦孺皆知的人物,那位“實話實說”的主持人。他在訪談畢淑敏時先談了一些家庭啊經曆啊怎樣開始寫作啊等,然後他問:“你的作品中對死亡的描寫非常到位,為什麽?”畢淑敏回答:“我在醫院工作,見過了太多的死亡。”他又問:“但你隻談過一次戀愛,為什麽可以對愛情描寫的也到位?”畢淑敏聽後臉上掠過一絲尷尬的表情。這樣的訪談讓我感覺到他不夠厚道,好像前麵所有的鋪墊隻為讓一個女作家尷尬的一問。不喜歡。
(上麵的對話是憑記憶,會有出入,但意思不會變。)
土豆,咱們是一代人。要努力呀,不累要化,累了也要化呀!流行的怎麽說來著?叫“將化妝進行到底!!”
我也不化妝,也某種程度上受畢淑敏主張“素麵朝天”的影響,當然也沒有好好花時間學過。但以後要好好學,我可不想“很早”就當grandma 哈。
那天其實非常想去聽講座,可是下班後很累,開那麽遠就更累了,所以就沒去,錯過了講座,也錯過了看玲玲“忽閃著一隻有著長長翹翹黑睫毛的眼睛和一隻正常的眼睛”的精彩,逗,太逗了。
真小姐,姨媽們都化了煙熏妝,那年輕的外甥女們該化啥妝了?你這是讓我晚節不保呀!萬萬使不得:-)
個人認為,化妝或不化妝,隻要有自己的風格就好。 怕就怕亦步亦趨地跟潮流而不管適合不適合自已。 玲玲是一個獨具個性和風格的人,我很欣賞。
我怎麽看這個筆名這麽熟?原來是老劉!既然是熟人,咱也就坦白了吧,其實我也不是禮儀專家,隻依稀記得看過一篇東西,說女性在公眾場合補妝是允許的,但必須得體,我不是說”快速而優雅“嗎?
對於網上的說法,當然也是一種意見,對這個問題,相信並無一致的準則,不同的文化也有不同的看法,我倒想聽聽這裏的各位女士的意見。
笑微,日本女人化妝相當細致,台灣女人很象她們。看來你是得到真傳啦。我隻有活到老笑到老吧:-)
其實不管藍人綠人,都不應該隻為悅己者容。應該從美化社會的角度去考慮就責任重大了。
不好意思,這隻是我個人的觀點。大家可以見仁見智。
我剛才以“女性在公眾場合補妝”搜索了一下。出了這麽個結果,跟我觀點一致。
http://www.yxlady.com/convenance/2009-11-25/309613.shtml
女性姿態禮儀
2009-11-25 16:16:13 作者:暖暖 來源:伊秀女性網 跟貼評論
補妝:如果需要補口紅、粉底,應該到盥洗室或無人的地方,不能當著他人尤其是在飯桌、商談場所這些場合公開補妝。
理衣:衣服有小褶皺或沾染上灰塵,可在獨自相處時清理衣服,順手撫去灰塵或輕抹平小皺。但如果被汙染的麵積較大,則必須到盥洗室整理。如果是內衣吊帶滑落,則不能在公共場合就從衣服外麵調整內衣。
落座:應用手把裙子向前攏一下再坐下,坐穩後身子一般隻占座位的三分之二,兩膝兩腳都要並攏。下車:從車內出來,應該先打開車門,把腳以45度角從車門伸出,穩穩地踏住之後,再逐漸把身體的重心移上去。這樣做既穩重得體,又讓人產生無限遐想。千萬不要一打開車門就先探出頭來,那樣子好像是被司機扔出來一樣。
站姿:標準的站立姿勢要求挺胸收腹,兩肩平齊,雙臂自然下垂。雙腿靠攏,腳尖張開約60度,或雙腳與肩同寬。站累時,腳可後撤半步,但上體仍須保持垂直,身體重心在兩腿正中,精神飽滿,表情自然。
行姿:行走時,步態應該自然輕鬆,目視前方,身體挺直,雙肩自然下垂,兩臂擺動協調,膝關節與腳尖正對前進方向。行走的步子大小適中,自然穩健,節奏與著地的重力一致。多人一起行走時,不要排成橫隊,不要勾肩搭背。遇急事可加快步伐,但不可慌張奔跑
而且,管你朋友叫Grandma也非不化妝的錯耶.
這位朋友此言差矣! 女性在公眾場合補妝是符合西方禮儀的,不信可以去問問老美。
順便說一下,女人化妝是應該去洗手間的。在公公場合補妝是沒有教養的行為,象穿著睡衣,戴著燙發卷兒上街一樣。
後來到了日本,看到滿街走的女子個個打扮自然清新,溫柔得體,不免為之心動,就報名參加了市婦女聯合會舉辦的化妝講座,聽完課回到家,老公問:得到什麽化妝的真諦了嗎?答:“老師說,化妝的真諦就是畫過後不露痕跡, 就好像沒畫過一樣!”, 老公一聽大喜:"化過=沒化過? 那你還浪費時間和金錢化什麽妝哪.....".
哈哈!
"這類細節也觀察得如此清楚,並且對此持欣賞態度,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地為你高興,也為你太太高興。"
謝謝誇獎!其實男人的眼睛不隻會看足球和汽車,看女人是本能,由不得自己控製的。
很高興能作為唯一一名男性(到目前為止)和眾女士討論化妝的學問,順便悄悄告訴大家:我太太從不化妝。
共同努力吧!
“尤其在公眾場合,從小手袋中拿出化妝盒,快速而優雅地補一下妝的時候,更是如此”
這類細節也觀察得如此清楚,並且對此持欣賞態度,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地為你高興,也為你太太高興。
化妝是女性的專利,女人在化妝的時候是很性感的,尤其在公眾場合,從小手袋中拿出化妝盒,快速而優雅地補一下妝的時候,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