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刀削麵

身在他鄉思故鄉,人在故鄉戀他鄉。
正文

殺手日記19

(2008-07-17 03:41:00) 下一個

200807 17

 

先生女士們、大爺大媽們、大叔大嬸們、兄弟姐妹們,老少爺們兒們,認識不認識的們……(無用屁話稱呼,被刪五百字—— 編者注):大家好!

 

感謝大家對我的關懷、愛護和支持。

 

沒有我的日子裏你們很會珍惜自己

沒有我的歲月裏你們真會保重自己

你問我

何時歸故裏

我也輕聲地問自己

就是在昨天

不知在何時

我本想

大約是在冬季

誰知

待到山花爛漫時

我已在叢中笑

 

我真是太高興了。我自由了! 解放了!天亮了!

 

竹子開花嘍~

青花瓷躺在小魚兒的懷裏數星星

星星啊星星多美麗

明天的早餐是大餅

 

靠!星星吐了!

 

我, ~ ~ 瓷,又回來了!

 

我壓根就沒死。都是這幫輿論亂鬧的。現在的輿論,太黃,太暴力!

 

事情的真實的和詳細的經過是這樣的……

 

對不起,聲明一點:因為我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能太長時間說話,所以我的“十八層地獄大酒店曆險記”要分好幾次才能說完。耽誤了大家一口氣聽完我那可歌可泣的經曆的雅興,請見諒。

 

言歸正傳。

 

事情的發生是這樣的。是這樣的,是這樣的……(青花瓷的大腦肯定是讓什麽東西給“雷”了,他一直學這個畫外音有半小時之久,又是無用的廢屁,刪五萬字—— 編者注)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空氣的“ 素質”太差。天是灰的,地是黑的,樹木是黑的,人也同它們黑到一塊兒去了。

 

就在這麽一個鬼見了都要含淚打包遷居的地方,“噗”某個B人放了個黑屁。他由此“靈感”一動,蓋起了一座酒店,“有屁好好放”五星級超豪華十八層樓大酒店。

 

這個B人抓住當前由於鳥國次貸危機的影響而造成全球經濟下滑物價飛漲殺手失業人數大幅上升的殘酷現實的“機遇”,進行針對提高酒店的知名度的“炒作”。

 

B人要在酒店召開“殺手人才招聘會”。

 

聽到招聘的消息,全世界的殺手們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地湧向了這個被黑煤染黑了的酒店。

 

這個酒店一時間房價暴漲。

 

我訂了一個單間。二百兩黃金每晚。

 

由於缺個什麽我是我、不能是從我這裏而又弄出個我、一定要是我自己的我的證明,我被分到十八層。

 

給我的“槍手”大哥打完電話,我便去找我訂的房間。

 

我沒想到這個酒店這麽深。我坐電梯下樓用了一個半小時。還好電梯裏有電視,我居然在這段路上看完了一部最新的大片《殺雞給驢看》。由於時間久了,沒記住電影的內容,見諒。

 

到了十八層一看,我傻了眼。

 

滿屋子全是人。鬧哄哄的,也臭烘烘的。

 

我在這裏居然見到了“菜刀小新”。他見到我特別高興。

 

我還沒時間同他閑聊,因為我要先找我的房間。

 

我見到我的房間,眼更傻了。

 

說是單間,也就是拿四條兩寸寬的布條,每條布上印著“‘有屁好好放’五星級超豪華十八層樓大酒店單間”的字樣,前後左右吊起來在平地上分出個界線而已。連床也沒有。透過這些破布條我放眼望去,整個大廳是一個大通鋪,人們都擠在這裏。

 

所說的多人間、普通間、單間和豪華間的區別在於:

 

多人間:沒有分區。沒有稻草。高者、胖者多占;矮者、瘦者少占;又矮又小者虧大     

                了。

普通間:每人的床位是拿木棍在地麵上畫出個床的大小作為分區。沒有稻草。

單間:每人的床位是以四條兩寸寬的布條掛出個床大小作為分區。沒有稻草。

豪華間:每人的床位是以四條兩寸寬的布條掛出個床大小作為分區。有稻草。

 

大廳是用許多朽木支撐著,好多地方還漏水。

 

 整個大廳彌漫著黴味。

 

我想,連無家可歸的一無所有的乞丐都比我們這些交了上百兩黃金的房客住的爽。

 

我想找酒店老板論理兒,“菜刀小新”見我一把攔住,道:

 

“大哥,忍忍吧。他是招聘會的主辦人。得罪了他,我們這次就白來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找他算賬。”

 

我想,此屁有理。

 

我一問才知,小新早我一天得到了招聘的消息。他給我打了MN次方個電話,不通。也不方便來找我,所以他隻好在自己屋裏給我留了個條,先走一步。

 

我那些天隻想找到師傅,無心管別的事,所以手機關機。

 

現在我們又相聚,倍感親近。

 

我一看,在這裏還有不少鬼佬,白的、黑的、棕的,不同膚色、不同國籍,好不熱鬧。

 

我想, 我同國際友人享受同一個規格和待遇。心裏好受了許多。

 

靠!阿Q精神!

 

天色已晚,我和小新都是饑腸滾滾。俗話說:

 

生米煮成le熟飯

一頓不吃餓得慌

 

我同小新前往二樓的餐廳。一進門,我們倆都傻眼了。

 

全是人!太吵。

 

我們想擠到裏麵去,失敗。

 

突然小新大聲哭叫道:

 

“大哥,你說什麽?!你和我得了艾滋病!還是特愛傳染的那一種?!”

 

我被小新弄得莫名其妙,剛想問他原因,發現整個餐廳鴉鵲無聲。人們自覺不自覺地給我們讓了一條道路。

 

我恍然大悟,忙跟著小新到了餐廳中央的自助餐前,選好自己的菜後去前台結賬。

 

共計二十兩黃金!

 

黑!真他母親的黑!

 

那個有點姿色的收銀員沒敢要我們的錢。因為我們得了艾滋病,還是特愛傳染的那一種。她怕傳染上。

 

我和小新為了這頓“霸王餐”高興得把吃完後的盤子舔了又舔,直到盤子光亮如新為止。

 

服務員將盤子也送給我們了。而且我和小新在餐廳所坐位置的百步之內空無一人。

 

回到住處,我和小新倒地而睡。

 

星星為我倆打了個飽嗝,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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