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9 (舊作整理)
話說 emom 拿了優厚 expack 海龜了。一回去趕忙帶著大小兩個孩子出去腐敗。心想有兩個新雇的保姆照應,可是輕鬆輕鬆了。到了花花大街上,這從沒見過世麵的小的,以及久沒見過世麵的老的,都張大了嘴,看直了眼。用零嘴打發了兩個小的,心想著豆沙姐的提醒,多少擔心著蘇丹紅,地溝油,但見二人吃得開心,也就由他們去了。正路過一家小店在拚血大耍賣,裏麵小衣件件都好看得緊,剛把孩子扔給保姆,衝了進去,腦後又響起那熟悉的尖叫聲,隻見我那會叫的小孩正衝著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阿姨尖叫。人家正誇他長得招人呢。我心裏這美,又嘀咕:別人家說你有本錢叫,你就叫起來沒完。這就有點不好意思了,趕緊出來化解。誰知我一出門,那婦人應承兩聲,轉身匯入人流,頓時不見了。
正犯糊塗間,老大遞我一顆糖,說:那個阿姨給的,可以吃嗎?因為媽媽說 , stranger 給的糖不能吃,所以我沒吃。
我一激靈,頓沒了腐敗心情,趕緊自己抱過來小的,緊緊拉著大的,趕回我那剛裝修好,說不定還有輻射的家去。路上不顧老大一再的提問 : 那商店門口怎莫有個髒髒的小孩坐在地上,他的腿怎莫那個樣子?他的媽媽在哪裏?
自此的日子心神不安,誰也信不過,出門一次,小的隻敢掛在自己胸前,大的不是像狗一樣牽著,就是牢牢綁在 shopping cart 上。每次購物如同打仗,逛街象是逃命。外加大的適應不了背著手聽課,小的三天兩頭吊水,老的適應不了 company first, family after 的公司文化,個把月就逃回北美了。回來後皆大歡喜,唯一收獲是圓了那揮之不去的海龜夢,自此死心塌地留在美國本土剝削資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