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該柳走運,瑾發現從澳洲帶囘去的申請表跟大陸的版本不一樣-上麵還沒有經濟擔保人這一欄!榆驚喜:“怎麽你們不是在看同一份表嗎?”
瑾說:“我是剛剛專程過來廣州幫她搞這事的,才比對了柳在廣州買的和你在澳洲買的兩份表。”
“那當然就用不問經濟擔保人的那份啦” 榆相當興
“可你怎麽要專程過去呢?”榆有些過意不去
“我這段時間沒公務上來,柳說要趕在6月30號把表遞進了移民局,7月1號起,廣州領館就不再辦理移民事務了,要到上海或北京辦理。”
榆心裏熱熱的,瑾真是個可以托付的朋友。
柳成功地在同年6月30號把表遞進了移民局,同年10月,人就順順當當地到了Sydney. 阮老三緊著把她接囘到他自家裏安頓下來,不提。
幾天過後,八姑的電話很快就到了:“聼說柳到步了,你記得我和你說過,這次幫忙,我沒收介紹費,如果柳順利到埠,出來請八姑飲餐茶,隨意一封媒人利是?”榆高高興興地說:“這個當然,就算你不說,也是應該的,托你老人家的福,柳也真是順利的出奇。”也隻有榆清楚,阮老三要價出乎意料之低,低出市價1/3。而八姑這次真是一分mark up也沒有,倒是另外一位中間人收了$2000刀,還是包括在阮老三要價之中。
電話裏跟柳說了八姑茶金一事,建議柳封500刀給八姑,沒想到柳反應激烈:“你之前沒有提到過這筆費用啊。”
榆一時語塞,半餉憋出一句話來:“是我的錯,事先沒跟你說,可她也隻是討個彩,多少無拘,你看著辦吧。”內心打定主意,柳不給就自掏腰包吧,這個朋友,這個麵子柳不要,她還是要的。
會八姑的那天路上,柳說:“阮老三也說100幾十就可以了,不需要給那麽多的。”榆臉上有些掛不住,急燥起來:“很明顯他是為討好你,連朋友也不顧的人。人家幫你一大忙,你再窮,也不差這幾個錢吧?你不方便,我給你先墊上?”
柳被榆逼急了,“好吧好吧,就給200刀吧,剛到埠,不是還沒有收入嗎?”
榆也窩了一肚子氣,覺得柳怎麽這麽小家,有點爛泥扶不上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