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科大的都有點小才,差不多80%都到了美國,現在的收入都在六位數以上,而且都是擔著小領導的擔子。現在都有點時間,都有點失落和寂寞,所以鼓搗出了文學城,大家斯文的在一起打發時間,底線就是絕對不會下賤到象留園那樣直接的把性趣吧擺在前台。
八七年,科大差一點被推到民運的前列,可惜雖然學運發生在合肥,卻沒有出現兩年後那麽大的影響,也沒有出現象王丹那樣的職業革命家,大多數都是淺嚐輒止的菜鳥,離不開聖賢書,都急急忙忙的跑到美國泡在圖書館和網吧裏,時光蹉跎,二十年竟然一下子就過去了,時代的浪潮在我們身邊劃過,微軟,雅虎,穀歌,百度,騰訊,。。我們看那,看那,從來沒有膽量下海去弄潮,怕弄濕了褲子。
也許溫暖純潔的科大從來沒有把我們淬煉成可以承受高溫高壓的材料,好像化石一樣的小學究雖然當上了係主任,但是在五彩斑斕的世界裏,他們還是那麽的嬌嫩。八七年科大學運中唯一出現的人物就是方老師,他擔負了學運的被動結局,在政治的擠壓中,無奈的來到美國,也許象牙塔裏可以平撫世界對純真的摧殘,也許純真需要時間的修練,但是這一切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我們不可一世的來到科大,難道被後人提到時,隻是幾篇幹巴巴的論文和頭銜嗎?
科大早就沒有了,科學隻是某些人的愛好,純真的極點就是自閉症的表現,記得當年有一位真情的學姐為了感情的糾結殉情,她的朋友們悲不顧身的把她抬出實驗室,還有一位學友毅然跳樓,他的室友們都緊張得憔悴到極點,這些一切都渾然的過去了,我們的一輩子也這樣渾然的過去了,我們隻能在書本,博客,論壇中,領略世間發生的一切,文學城,用博客建築的圍城,我們在壇子飲茶潛水,消磨時間,今天方老師走了,他當年把自己的身價性命,事業前程置之度外,毅然的站出來,挑戰高高在上的集權統治者,這種震撼也許是我們今天念念不忘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