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是我們不可避免的都會碰到的事。表麵上是有儀式,有組織的才被我們說是什麽教,什麽功,什麽道的。基本上,人是喜歡結伴的,離群索居的究竟少有!社會有各種團體,基於共同的信念聚集在一塊。如果這信念是崇拜一個神,主義,某種方法,那麽這群體就可以說是有宗教性質了,縱然不是我們耳鄢能詳的基督教,佛教,回教等大教!從事這些活動的人都是高興的很,得到許多的喜悅!
可是如果他們要把自己的喜悅傳給別人,總要有好方法吧!有許多人質疑大能的神為何不直接的叫人來信?那麽,許多的傳教人不就沒工作了?開玩笑啦!那可是神學裏麵最複雜的理論之一,人人信了,就沒有不信的襯托信的,世界就太簡單了!
所以,那些熱心傳教的是為了自己的一種使命,想把自己的喜樂和別人分享!可是,別人不領情怎麽辦?古代政教合一時是對不順從的人加以可怕的處罰!現今還偶爾的看到這些國家!一般社會宣傳就是最重要的了。美麗的願景,誠懇的詞句,大的利益,還有人不會被吸引嗎?可是進去參加之後,可能就發覺不是那麽一回事,而且。現實的生活確實不是幾句話,幾個未來的大餅可以充饑的!思想不合離開時如果也是自由的走開,這種教絕對是不壞的!大多數的正統教會是如此,有些是軟硬都來,用盡方法留人,甚至威脅,那才是邪教!
人是經驗愈多,愈會保留所有被某些東西吸引時的奮不顧身的衝動!有人少年老成,或者聰明的也會。還有是深沉的個性,一個“緩”字常常可以讓人看的更清楚一些!
有宗教的產生是人性的需求所然!麵對著這個不可知的世界(有人以為他是無所不知,那可能隻是說說罷了),需要努力才和人相處愉快的社會,自己的 7 情 6 欲,社會定下的許多不合你的規則。很容易的就會有某種傾向 --- 忘形於吃喝玩樂是一種,找到某種嗜好,孜孜不倦的從事是一種,被宗教或哲學團體吸引了,找到一大堆誌同道合的人,人生有了新的定義是一種!總會有那麽的一兩件事彌補你那人性的需求!
人性是有許多種的。 我們先秦諸子百家就有許多的論述!社會的風氣可是要看統治者的青睞哪一種傾向的。統治者都是以自己的需要來選擇,法家,道家,儒家,都曾經風傾一時,佛家可是清朝皇帝的最愛。到了革命時代,無神論就是扶搖直上了!那也是一種新式的宗教,把幾億人動蕩的丟掉 那些老祖宗的東西,溫情一點的宗教都被視為人民精神上的鴉片煙,那些信的人常遭到迫害虐待!
殊不知共產黨自己成了最大的宗教,大家頂禮膜拜一切。。。犧牲自己,造福別人的事,。。。精神力量大的事。。。,主義可以代替吃飯的事,。。,把西方國家,被打倒的國民黨都當成魔鬼,還把人們分門別類,黑五類,戶口製度都是黨性高於人性的證明。說是打倒封建,可是自己就是最大的封建!民國初期的自由都被這些革命黨(國共都有)弄不在了。
是的,西方的曆史是充滿著宗教的鉗製,資本主義的貪婪!可是也是他們自己的反省,產生了無神論,共產黨等社會主義的說法。 當這些熟諳鬥爭之道的教主把反對他們的打入地獄時,用的好多都是人性中最卑劣的手法。終於西風還是壓倒東風,不是因為西風多麽優良,隻是東風太不爭氣!被意識形態的教條壓在那,沒有想到人性是要疏導的,不是壓抑的。
如今,共產教條已經有名無實,連那些好的部分都沒有人記得!人們一下失去了信仰,種種怪現象當然就多了!我們想要一個合情合理,人人互相尊重的社會是很難的。總有人會去丟石頭,摻沙子,挖牆腳的!大多數國民是需要教化。宗教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力量,雖然,許多自命為知識分子的不肖於那些帶有神話,匹夫匹婦信的時候又毫無說服力的東西。看大擱置小,不鑚牛角尖是我們不信的人應該有的修養!畢竟,除了一些別有用心的,虛偽的人外,所有教徒都是以向善,向慈悲為懷的方向走!我們怎麽不知道那一天有神的召喚或者是幡然而悟的眅依呢?許多大德,大能的人不也有信仰嗎?
政府可以定下一些規則,指出如何才是觸犯國法,與人有害的邪教!文明國家都應該讓人民有信仰上的自由吧!人性上是有這個需求的!
若是講科學用他來證明這個教是可以檢驗,所以是“對”的,這誠然是不必的。倒不如說以哲學的角度來看論證!人還是隻有有限的認知!也因為科學目前實在沒有方法去證實那些神跡的有或沒有,結果那些沒看見過那些不可思議事的人 ,就分成了信的覺得有,不信的覺得沒的困窘局麵!連耶穌的杜林屍衣鑒定出是公元 1200 左右的東西,都可能有某種原因把科學鑒定的結果扭曲!那些外界一直存疑的舊約裏麵許多事情,好像也是沒完沒了,進化論和創造論快兩百年的糾結。最近霍金先生的議論又將要是一場沒交集的辯論了!
就算檢驗出來那些神話又怎麽樣呢?可能滿足了自以為是的一些找渣的人。宗教是反映了我們的人世的苦樂無助。因為信,而解救了許多人的精神麵,隻要不是危害社會,殺人放火的又何必去口誅筆伐,一定要人家拆掉他信的東西嗎?
中世紀的基督教是很霸道,可是也是曆史的事了。因此衍生了那麽多的哲學,悲歡離合的故事!無神論的人從。。飛蛾巴哈的。。宗教(基督教)的本質。。到一堆存在主義的思想家懷疑這神的存在!那些看法,辯論在曆史的角度上是微不足道的,現在的許多專製,不人道才是我們應該要奮戰的。以古諷今是文人或聰明人慣用的手法,由祈禱,念經中得到喜悅的小市民就饒了他們吧!或者是在基督教為主流的社會中噤聲的科學家,在回教的國家逃亡的藝術家。社會就是在那些紛紛擾擾中向前行的,也許是最終會毀滅,也許是另一番天地,我們都看不見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