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我們家有個鄰居,隻有兄弟倆人,父母好像都在海外,有一天,下著磅泊的大雨,他一個人漠落地倚在落地窗前,穿著一襲深藏青(左一點的說法就是普藍)色的巴拿馬,慢慢地,他吸著煙,要我去對麵的醬油店去為他拷一碗黃酒,讓我自己去他們家的碗櫥裏拿一隻瓷碗,還給了我兩毛錢,好像,於是,我穿過馬路,從斜對麵的醬油店裏麵那比我人還高的櫃台上接過滿滿的黃晶晶的液體,一手打著傘,一手捧著碗,風猛烈的吹著,我努力地保護著黃酒不翻掉,當我小心翼翼的捧著剩下的半碗黃酒半碗雨水的混合物上了樓梯,隻見一襲藏青變成了二襲藏青,他分開著長長的腿靠在床沿上,有一中波浪女子的背影就依偎在他腿中間,他們背後的梧桐樹就像舞台裏的布景,他含笑著嘴角微微上揚的撫弄著波浪劉海,那種疼愛和憐惜讓人心碎,我想靜靜的把碗擱在那裏就悄悄溜走,沒想到他發現了我,女子轉過頭來和我打招呼,並沒有因為是個孩子就輕視我的存在,那時候,心想,長大真好。
去了你的另一個中文博克,非常棒,我是說文筆,感覺和你的畫很渾然一體,講究
的是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