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表現主義

畫畫是我全部生活,油畫為主,偶爾也作些水墨,引用德國繪畫大師格哈德·裏希特Gerhard Richter的一段話:繪畫是我的信仰,是在有太多秘?
正文

上海探戈 (圖)

(2004-10-24 12:09:25) 下一個

三十年代上海殖民地時期的時髦旗袍都是政治社會時期被貶抑的資產階級符號,它們在九十年代反映出後政治社會對無產階級日常性的重新理解和新烏托邦願望,而70年代與上海其實是一個瑣碎、精致、認真的滑稽的悲情組合,感動人的不過是一些碎片,不過那些能夠與我們的生活粘合起來的碎片再也找不到來時路了。....................他慢慢的活潑起來,為她的美麗所克服,跳得異常輕快,而她呢,隻是移動她的肩部,狡猾地看著他,仿佛現在她做了王後,他做了她的奴仆。外國的老式跳舞,也還不是這樣的,有深豔的情感,契訶夫小說裏有這麽一段,是我所看見的寫跳舞最好的文章。……她又和一個高大的軍官跳波蘭舞;他動得很慢,仿佛是著了衣服的死屍,縮著眉和胸,很疲倦的踏著腳。——他跳得很吃力的,而她又偏偏以她的美貌和赤裸裸的頸子鼓動他,刺激他;她的眼睛挑撥的燃起火來,她的動作是熱情的,他漸漸的不行了,舉起手向著她,死板得同國王一樣。   文明人要原始也原始不了;他們對野蠻沒有恐怖,也沒有尊敬。他們自以為他們疲倦了的時候可以躲到孩子裏去,躲到原始人裏去,疏散疏散,其實不能夠——他們隻能在愚蠢中得到休息。“在中國現在,諷刺是容易討好的。前一個時期,大家都是感傷的。充滿了未成年人的夢與歎息,雲裏霧裏,不大懂事。一旦懂事了,就看穿一切,進到諷刺。喜劇而非諷刺喜劇,就是沒有意思,粉飾現實。本來,要把那些濫調的感傷清除幹淨,諷刺是必需的階段,可是很容易停留在諷刺上,不知道在感傷之外還可以有感情。  越是亂世,個性越是突出,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是很大的”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