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515)
2009 (91)
2011 (89)
2015 (78)
2017 (115)
2018 (134)
2019 (117)
2020 (196)
2021 (159)
2022 (98)
2023 (111)
2024 (96)
德國貧困群體日益擴大
為進行這一調查,民調機構Forsa於2025年8月詢問了德國1003名未成年子女的父母。25%的受訪者表示,擔心無法用現有的資金滿足家庭的基本需求,即住房、取暖、衣物和食物。在1月份聯邦議院選舉之前進行的同類調查中,隻有15%的受訪者表達了這種擔憂。
月淨收入低於3000歐元的家庭“尤其擔心”無法滿足基本需求。這一比例從1月份的36%上升到現在的57%。
單親父母對未來也更加擔憂:8月份,42%的單親父母表示擔心無法滿足基本需求。1 月份,這一比例為30%。
月淨收入約4500歐元的家庭相對而言有較強的安全感,即便如此,他們當中約10%的人擔心生計問題。1月份的這一比例為7%。
大約四分之三的受訪者(76%)認為,德國政府針對兒童貧困采取的措施不夠充分。“救助兒童會”貧困問題專家格羅斯豪斯(Eric Großhaus)說:“人們對政策抱有很高的期待,但對現有戰略缺乏信任。”
根據這次調查,家長最希望的是增加教育投資(97%的受訪者)。90%的受訪者支持擴大兒童保育服務,88%的受訪者支持加強對家庭的財政支持。58%的家長認為,為兒童提供更多免費或低價的課外活動非常重要。同樣多的家長希望減少家庭福利方麵的官僚作風。
德國本來具有強大的社會福利係統
德國擁有世界上最全麵的福利製度之一。與其他發達民主國家一樣,社會支出是政府支出中最大的一項。2023 年,約有 1.25 萬億歐元用於公共社會支出,相當於國內生產總值 (GDP) 的 30.3%。
福利國家社會製度的傳統可以追溯到 19 世紀下半葉德國的工業化時期,並與當時的帝國總理奧托·馮·俾斯麥 (Otto von Bismarck) 有關。在俾斯麥時期,1883 年首次引入工人的強製性醫療保險。在接下來數年中,社會立法得到擴展,形成了社會福利國家取向的基礎。社會福利國家的原則也被寫入了德意誌聯邦共和國《基本法》。然而,如何打造社會福利國家,必須通過重新權衡政治和社會確定;特別是人口變化促使必須進行調整。
今天,一個由法定醫療保險、養老保險、意外保險、護理保險和失業保險組成的緊密網絡,保障公民生存權,免受風險和威脅的影響。此外,社會福利網還包括對養老金領取者和永久喪失勞動能力者的基本保障或稅收優惠,如家庭福利均衡計劃。家庭每月可領取兒童津貼。此外,聯邦政府的聯合協議規定在《基本法》中保障兒童權利。
2014 年生效的養老金方案特別改善了老年人的狀況。通過改革,特別設置了 63 歲以上人員的養老金無扣減,以及所謂的母親養老金。這被認為是對育兒成就的一種認可。撫養 1992 年以前出生的孩子的女性,缺少像今天的父母那樣多的保育方式,因此職場機會較少。這種養育子女的成就可以得到母親養老金的認可。而那些已經投保多年,繳費時間超過 45 年的人員,從 2014 年 7 月 1 日起可以在 63 歲時退休而不被扣款。
2021 年初開始引入基本養老金。那些至少繳納 33 年養老保險且收入不多的人,今後將得到一筆補助,其中許多人為女性。
在德國,醫療保險是一項法律義務。人們的醫療服務由各種各樣的醫院、手術室和康複設施提供。
第一個自殘德國的決定是放進一百萬敘利亞難民。
這無疑使德國貧困群體日益擴大。
第二個自殘德國的決定是拒絕用俄國管道送來的低價能源,容忍美、烏炸毀德國投了半資的北溪管道,而被迫買美國用輪船運來的高幾倍價錢的液化天然氣。
德國的根基是製造業。而製造業賺的就是能源和產品之間的差價。被迫用高價能源,這個差價就沒了,德國製造業就失去了競爭力。
德國選擇黨的政綱都跟這兩個自殘的決定相反。
現在敘利亞阿薩德已經倒台。那一百萬敘利亞難民在德國尋求政治庇護的理由已經消失。選擇黨鼓勵他們反向移民,回到敘利亞,參加建設敘利亞。
選擇黨不讚成德國主流政黨對俄國的好鬥政策。但北溪管道已經成了廢鐵,即使想恢複用俄國低價能源,可能也永遠沒有了。
現在德國選擇黨民意調查已經和執政黨基本持平,隻差一兩個百分點。
當然,如果德國選民執意自殘,別人也幫不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