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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自由的理解,中國人需要時間

(2020-11-05 11:13:39) 下一個

對自由的理解,中國人需要很長時間

中國為什麽沒有新聞自由? 陳雲說出了原因:“國民黨統治時製定了一個新聞法,我們共產黨人抓它的辮子,鑽它的空子。現在我們當權,我看還是不要新聞法好,免得人家鑽我們空子。沒有法,我們主動,想怎樣控製就怎樣控製。”

1945年8月底毛澤東赴重慶和蔣介石談判戰後和平和建國問題。路透社記者甘貝爾向毛澤東提出問題:中共對“自由民主的中國”的概念及界說為何?毛澤東答:“自由民主的中國”將是這樣的一個國家,它的各級政府直至中央政府都由普遍、平等、無記名的選舉所產生,並向選舉它的人民負責。它將實現孫中山先生的三民主義,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的原則與羅斯福的四大自由……毛澤東還在交談中說:“每一個在中國的美國士兵都應當成為民主的活廣告。他應當對他遇到的每一個中國人談論民主。美國官員應當對中國官員談論民主。總之,中國人尊重你們美國人民主的理想。”以上這些不隻是毛澤東一個人的認識,1944年7月4日《解放日報》發表的題為《祝美國國慶日——自由民主的偉大鬥爭日》的社論,其中說:“民主的美國已經有了它的同伴……這就是中國共產黨和其他民主勢力。我們共產黨人現在所進行的工作乃是華盛頓、傑斐遜、林肯等早已在美國進行過了的工作……”(《胡喬木文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133頁)所有這些言論無須細加分析,就可以看出,毛澤東乃至全黨,那時談民主自由是與國際接軌的,是在普世價值的基礎上談的。正是這些思想和主張贏得全中國人民的支持,幫助共產黨打下了江山。

中華人民共和國至今沒有頒布一部新聞法,陳雲說出了原因:“國民黨統治時製定了一個新聞法,我們共產黨人抓它的辮子,鑽它的空子。現在我們當權,我看還是不要新聞法好,免得人家鑽我們空子。沒有法,我們主動,想怎樣控製就怎樣控製。”
在中國大陸,民眾沒有開辦私人報紙、電視台的權利,媒體被控製在中國共產黨與政府手裏,被喻為“喉舌”,通訊社僅有新華社和中新社兩家。盡管在二十五年前就已有《新聞法》立法的呼籲,但中華人民共和國迄今尚無《新聞法》、《廣播電視法》,以行政法規進行規範。中國的新聞自由狀況招致美國之音、無國界記者等組織的負麵批評。批評中國政府審查民眾思想、建立防火長城,審查者對內容進行監控與限製消息,如臉書、推特、YouTube與維基百科等網站被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屏蔽。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對新聞業采取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對待方法,即報紙是“黨的喉舌”,發出黨的聲音。新聞是宣傳黨的路線,方針政策的工具。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在1996年明確把中國新聞業定位為輿論導向,他視察人民日報社的時候指示“科學的理論武裝人,以正確的輿論引導人,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優秀的作品鼓舞人”,“輿論導向正確,黨和人民之福,輿論導向錯誤,黨和人民之禍”。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習近平在2016年2月考察三大官媒中表示,新聞輿論工作“必須把政治方向擺在第一位,牢牢堅持黨性原則,牢牢堅持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牢牢堅持正確輿論導向,牢牢堅持正麵宣傳為主,各個方麵、各個環節都要堅持正確輿論導向”,“黨和政府主辦的媒體是黨和政府的宣傳陣地,必須姓黨”。

過去總有人認為,在剝削階級統治下沒有新聞自由可言,縱有也是徒具形式。但是自由總是從有形式開始,連形式都沒有就不可能有起碼的新聞自由。1951年國際新聞學會提出新聞自由的4條標準,也就是4種表現形式:自由采訪、自由通訊、自由出版報紙、自由批評。這4條標準中,以自由出版報紙和自由批評(政府)兩條最為關鍵。

清末的兩部新聞法(《大清報律》和《欽定報律》),采取的均是注冊登記並繳納保證金的製度,即辦報無需批準隻需呈報,但需繳納保押費。與國外相比,同一時代的法國《出版自由法》采用的也是注冊登記製。日本《新聞紙法》采用的是注冊登記加保證金製。這說明清末新聞出版管理寬鬆程度比法國低,與日本持平。袁世凱執政時期,先後頒布了《報紙條例》和《出版法》,集中了日本等國報律中的限製性條文,實行出版物批準製加保證金製,那些規定雖然條文比較嚴苛,但通常未得到嚴格執行,使民間辦報很普遍。
批評政府也十分常見。1912年1月至1916年7月,《大公報》刊發“閑評”453篇,其中批評政府的有373篇;所占比例為82.3%。許多批評是有相當深度的,例如,在“姚榮澤案”中,《大公報》批評袁世凱“以命令變更法律,大總統之蹂躪司法”。即使在“癸醜報災”發生以後,對政府的批評仍然很多。恰恰是癸醜報災發生的1913年,是《大公報》批評政治的言論最多的一年。1913年10月,國會選出袁世凱為第一任正式大總統,通常是舉國慶祝之時,可《大公報》在“報災”發生之後仍發表文章,諷喻“民國由臨時而變正式”,可“大總統如故也,副總統如故也”,乃是“老店新開”,“營業之失敗,或更甚於老店”。

在西方,自由與法律是相對應的範疇。法律界定自由,自由對法律負責,“自由就是做法律所許可的一切事情的權利”(孟德斯鳩語),“哪裏沒有法律,哪裏就沒有自由”(洛克語)。關於新聞出版自由與新聞出版法的關係,馬克思說:“新聞出版法就是對新聞出版自由在法律上的認可”,“沒有關於新聞出版的立法就是從法律領域中取消新聞出版自由”。這些是文明世界對自由的科學認識。自由的概念發展源遠流長,有過不少說辭;達成這一共識,是17—18世紀實現的。那些擁護自由主義的啟蒙思想家,無論是英國的霍布斯、洛克,還是法國的盧梭、孟德斯鳩,直到19世紀的馬克思主義創始人馬克思本人,都強調自由與法律的關係,沒有一個人把自由解釋為“為所欲為”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當然,法律也是可以批評的,也可以建議修改,隻是不能動輒以抨擊“惡法”為名,煽動違反法律,破壞法律的實施。

但是在中國傳統文化中,自由的含義與上述普世價值的距離較大。《辭源》列舉一些古典文獻中談到的自由,解釋自由的含義是,“謂能按己意行動,不受限製。”《大公報》1903年就指出:底層社會所理解的“自由”,“為任便而行,毫無拘束之意。其類則肆意殺人亦可謂自由,恣意行淫亦可謂自由,欲搶掠亦可謂自由,凡出於吾心之所欲,必使償之而後快皆可謂自由。”(《自由辨》,7月11日)總之,中國人曆史上對自由的理解,含有隨心所欲,自由放任之意,沒有對法律負責這一層認知。近現代中國人仍有很多是這樣理解自由的,這種理解對新聞自由的健康運行,產生極為負麵的影響,因而總是出現很多超過新聞自由範圍的非法的新聞活動。如果說,在清末進行那些不遵守法律的新聞活動,就是為了把國家搞亂,把封建王朝推翻,因而還具有合理性;那麽在民國成立以後的建設新的共和政體的過程中,報紙動輒揚言殺總統、總理,“無日不與政府宣戰”(梁啟超語),這種“新聞自由”還具有合理性嗎?在這種輿論環境中任何政府也治理不好國家。隻是由於袁世凱最後上演過稱帝醜劇,太臭名昭著,沒有人去細分是非罷了。總之,那個時代從社會精英到國家掌權者,都沒有搞清新聞自由的法定含義,按照中國傳統文化中對自由的理解,來實施現代民主政治中的新聞自由,使新聞自由走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雖然與此同時,新聞媒體受到的戕害也很多。

共產黨人從南昌起義開始,就走上武裝反對當時政府的道路,同時以“新聞自由”為武器,與當局作鬥爭。實際上,新聞自由隻能由執政黨與在野黨共享,不能由執政黨與革命黨共享,因為革命黨所做的是推翻現政權和整個現存的法律體係。其報刊活動無法以新聞自由論之,隻不過是借新聞自由之名罷了。因為那個年代畢竟是一個充滿戰爭和動亂的年代。但是,許多共產黨人卻以為他們當年能以報刊從事革命宣傳,是他們鑽了國民黨出版法的空子,其實當時《出版法》就有不得“意圖顛覆國民政府或損害中華民國利益”等等一係列的規定,如果不是因為當時國家混亂,政治腐敗,政府不能完全控製局勢,是很難有空子可鑽的。

對新聞自由理解出現失誤,也與中國人對自由主義的理解出現很大偏差有關。雖然19世紀言論出版自由思想就開始被介紹到中國,但中國人卻未能把握自由主義的精髓。中國近現代史上,一方麵是缺乏言論自由;另一方麵也出現過絕對主義的言論自由思潮,很少有人談到言論、出版自由要對法律負責。由於絕對主義的言論自由思潮對革命者利用報刊活動,假新聞自由之名,推翻舊政權,曾經起過很大作用,許多人便誤以為,那就是新聞自由;而這種自由似乎又是與製定的出版法不可能很嚴密,總是有空子可鑽有關。這種錯誤認識,至今在一部分人的頭腦中根深蒂固,成為通過新聞立法規範新聞自由的重大障礙。
對自由主義的偏頗理解,甚至是錯誤的理解,與毛澤東1937年9月發表的《反對自由主義》一文對“自由主義”的解釋有關。他寫這篇文章是為了批判當時革命隊伍的各種消極表現。“自由主義”在這篇文章中被解釋為“不要組織紀律”,“命令不服從,個人意見第一”,“以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等“老子天下第一”的錯誤做法。出現這些壞現象當然應該批評,但不能把它們扣在自由主義的頭上。不難看出,毛澤東是按中國傳統文化中的自由的含義來理解自由主義的。特別是這篇文章在1949年以後進入學生的語文課本,影響深遠,結果自由主義成為一代又一代中國人頭腦中非常厭惡的東西。

在西方,自由主義包含以自由作為主要政治價值的一係列思想,曆史上是一種進步的政治思想觀。自由主義追求保護個人思想自由的社會,主張放寬及免除專製政權對個人的控製,自由主義主張個人活動和發展的完全自由,不違法不得禁止。自由主義是在與封建專製主義的鬥爭中興起的平等的思潮,它講究法律麵前人人平等。“老子天下第一”,絕不是自由主義的本質特征,恰恰是封建專製主義的又一種表現。

由於以上種種原因,當代中國仍有很多人,包括掌握很大權力的人,缺少“自由對法律負責”這一層認知,也缺少“自由主義講究法律麵前人人平等”這一層認知,他們的認識與普世價值拉開了很大距離,以為有了新聞自由就可以“為所欲為,無法無天”,“想發表什麽就發表什麽”,因而對於自由和自由主義充滿疑慮、抵觸甚至恐懼。這說明,對於自由和自由主義的理解,中國人恐怕需要很長時間來現代化、國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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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謝盛友 回複 悄悄話 美國大選驚心動魄,撲朔迷離,一夜驚變,不亞於東方的宮鬥戲。這一幕本來是應該發生在第三世界國家選舉的戲碼,美國民主墮落到如此地步,令人唏噓。曾經號稱人類文明的燈塔,現在燈光黯淡了,塔座鏽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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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康星和密歇根州的計票曲線,注意拜登票那條夜半垂直跳升

  政治隻看勝負,資本沒有記憶。現實主義視角的觀察,老川翻盤可能性不大,我估計概率不到5%。川普團隊可能會要求重新計票,甚至上訴到聯邦最高法院,重演2000年戈爾訴小布什案。考究當年細節,雖然是由最高法院一裁定音,但實際上大法官們是極力避免赤膊下場,介入黨派之間的政治糾紛的。法官本人都有鮮明的黨派立場和價值理念,但法律共同體的共識是專業主義和司法獨立,要想維護最高法院的權威性和公信力,就必須自我克製,不趟政治這灘渾水。也就是,選舉的問題盡量由選舉規則處理,由民意來決定,大法官不能為美國人民指定一位總統。(關於最高法院軼事,安利一書《九人:美國最高法院風雲》,上海三聯書店2010年版)

  


目前的美國最高法院,是川王最大的政治遺產,任內趕上三次提名機會(相當於中頭彩),共和黨保守派與民主黨自由派的席位占比是6:3。但美國法官是終身製,不是誰提名就效忠誰,法官司法唯一服從的是憲法和法律。所以很多川粉期望在最高法院靠人數優勢再次翻盤,不太可能。法律精英更注重的是司法的尊嚴和專業性,不願意充當政治的工具,典型例子就是首席大法官羅伯茨,是當年共和黨提名的保守派法官,但此前的一係列判決他的意見並不有利於川普。
  川普就像堂吉訶德,一次次向風車發起衝鋒。雖敗猶榮,畢竟他努力過,風光過,奮鬥到了最後一刻。從大選前後的態勢不難看出,不是川普不給力,而是他的敵人太強大。他的對手不是一個拜登,而是拜登的身後:民主黨+共和黨內建製派+紐時華郵CNN幾乎所有主流媒體+FAAMG幾乎所有科技巨頭+華爾街資本+東方神秘力量……

  老川憑一己之力,挑戰的是整個美國精英階層和建製派,以及更深遠的全球化浪潮,依靠美國中下層WASP(盎格魯薩克遜白人新教徒)的充沛元氣(本輪大選顯示出一個積極信號,非裔拉美裔選民開始更多比例轉投共和黨,有色移民群體逐漸認同自我奮鬥的美國價值觀,而不是民主黨的福利收買),打成平局,以這種疑竇叢生的方式才勉強落敗。這已經是一個奇跡!

  美國辭別堂吉訶德,我送給川王這句話: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從此以後,必有公義的冠冕為我存留。”——《聖經.提摩太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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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和黨也不能算輸,最大的輸家是各大媒體和民調機構。民調幾乎全部被打臉,這個行業的存在合理性都被動搖了,因為他們預測的是拜登躺贏,穩贏,大贏,結果是打成平手。事先大多數媒體預言的“藍色大潮”根本沒有出現,堅挺的紅色州顯示川普主義擁有堅實的選民基礎,大選膠著的僵局意味著美國社會的深度分裂,無法彌合,一半人反對另一半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美國之變,眼下看起來最可能的結局:共和黨失去白宮但保住參議院,依舊維持微弱多數;眾議院拿回幾個席位,縮小差距,還是少數黨;最高法院則保守派保持6:3的優勢;總統大位歸拜登,以略過270張選舉人票的微弱多數險勝。

  這注定拜登將是一名無所作為的總統。

  不光是他的性格和能力相對弱勢,大腦深受老年癡呆症的困擾,更重要的是形勢使然,形勢比人強。因為拜登麵臨的是一半美國人強烈反對他的局麵,這種分裂程度使他出台任何重大政策都充滿爭議;參議院有在野黨掣肘,最高法院也沒控製在手,重大爭議提交司法程序後有最終否決權,實質性的變革是舉步維艱的。

  拜登在黨內和國內得以勝出的秘密武器,也許正是他的老年癡呆症。作為美國曆史上最年邁的總統候選人,以垂暮之年被推上位,結合大選前後的種種異象,背後之力是若幹無形巨手。這些推手看中的,不是拜登的能力,恰恰是拜登的平庸和無能。

  有學者非常敏銳,老拜登隻是台前的一具傀儡,分析者與其關注拜登,不如多琢磨琢磨拜登背後的牽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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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拜登的任務隻能是做個裱糊匠。他四年恐怕做不出任何實質性的決策,縫縫補補,塗塗抹抹,糊弄四年然後下台養老(如果不因兒子醜聞被彈劾),就像他從政47年沒有任何顯赫政績一樣。

  甚至由於身體和年齡原因,拜登可能無法行滿任期,半路由賀錦麗接班。拜登曾是奧巴馬的副手,延續的是奧巴馬的治國路線,何錦麗的背後是奧巴馬垂簾聽政。這四年,是一條沒有奧巴馬的奧巴馬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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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忘了,奧巴馬的政治偶像是曼德拉。曼德拉是公認的一代聖人,白左向往的最高境界,但實事求是的說他不是合格的政治家,南非是冷戰後唯一從發達國家降格為發展中國家的範本。正是奧巴馬執政八年,全球化,產業外遷,擴大移民,派發福利,過度多元,造成美國今日的社會撕裂,變相催生出政壇的“川普現象”,在鐵鏽帶工人、紅脖子農民的狂熱擁護下,老川一個政治素人成為黑馬異軍突起。

  所以,拜登-賀錦麗的四年不會解決問題,隻會加深分裂,四年之後,共和黨保守派將會卷土重來,沒有川普的川普主義,彭斯、彭破襖都可能是下一輪右翼革命的新旗手。那個時候,忍受了八年奧巴馬+四年拜登的美國人民,還能對白左抱有期待?美國人民能容忍美利堅變成下一個歐洲,下一個南非?

  總體來說,是險勝,是平手,是僵局,而不是一個川粉或白左期待的壓倒性勝利。這就是美國社會深度分裂的體現,根源是人口結構已在改變,價值觀潛移默化,而政治是社會的縮影,社會的分裂必然投射到政治之上。其實即便川普連任,他敢於麵對問題,觸及問題,但也很難真正解決美國的深層次問題。

  對中國來說,拜登上台自然是一個戰略機遇,A股強烈歡迎拜登。雖然拜登對華也不會友好,但遏製主要集中在人權和價值觀方麵,更強調國際聯盟協作,而這方麵新中國擁有幾十年國際鬥爭經驗,應對策略駕輕就熟。沒了老川極限施壓,經濟方麵的壓力會大大減少,遭受挫折的全球化進程可能續命,加的關稅會被取消,白左的新能源政策對標中國的產業優勢如魚得水,5G方麵雖不可能全撤銷華為禁令,但估計不會進一步加碼……

  中國新經濟的很多條賽道有大機會,迎來一波“拜登紅包”。

  天佑中華,願上帝也保佑美國!中國最大的危險就是不能重蹈歐美覆轍,人口問題乃一國之本,重中之重,萬萬大意不得。
回複 悄悄話 風蕭蕭_Frank 發表評論於 2020-11-06 06:26:08
這次疫情和美國大選的胡鬧,你還沒有醒悟,不可思議呀。自由是社會垃圾的自由,好人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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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應該感謝李斯建議秦始皇統一中國,實行部、省、縣,和選派官員的行政機製。消除了貴族的危害。又建議分會民間政治類藏書,禁私校。後來,漢武帝采納董仲舒的主張,罷掘百家,獨尊儒術。才基本消除了戰亂和社會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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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歐洲的曆史,就是非人性的曆史。就是自由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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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就是集權,戰亂,新朝, 再集權, 再戰亂,新朝.......
無言無語無聲 回複 悄悄話 看看自由的美國吧,刪帖 cancel 封鎖新聞,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共產黨讓人家超過啦。
lzr 回複 悄悄話 這種論調難道不是種族歧視嗎?
風蕭蕭_Frank 回複 悄悄話 這次疫情和美國大選的胡鬧,你還沒有醒悟,不可思議呀。自由是社會垃圾的自由,好人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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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應該感謝李斯建議秦始皇統一中國,實行部、省、縣,和選派官員的行政機製。消除了貴族的危害。又建議分會民間政治類藏書,禁私校。後來,漢武帝采納董仲舒的主張,罷掘百家,獨尊儒術。才基本消除了戰亂和社會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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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歐洲的曆史,就是非人性的曆史。就是自由的結果。
路邊的蒲公英 回複 悄悄話 趙Q 發表評論於 2020-11-05 22:25:12
我們請來了賽先生,這德先生實在還是遠方和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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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賽先生,永遠是少數人說了算,跟隨德先生,永遠是多數人說了算,兩者不能共存。
趙Q 回複 悄悄話 中國人學理科搞科學猶其工具應用科學非常曆害,名至實歸,但一談到文科,社科,從上到下,幾乎人人一腦袋漿糊,個個情緒激動,有力的馬上行使暴力,無力的歪理十八,且人人認為真理在手,為我專屬,什嗎理性,客觀,邏輯,事實那統統都是工具,不是價值,我們請來了賽先生,這德先生實在還是遠方和詩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這大選都不敢讓百姓看,怕明白了民主就是人人可以表達願望。百姓就是啞巴
常態 回複 悄悄話 很好的分析。
可是中共國的現狀是法律是擺設。動不動來了法律不是擋箭牌。政府和襠的律令大於法,誰能質責是否合法-且不說法律是不是被代表了中國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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