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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盛友:寄希望於薄熙來
德國著名作家西格弗裏德•倫茨(Siegfried Lenz,1926-)在其小說《德語課》(Deutschstunde,1968)中,以真切樸素、錯落流轉的敘述手法,深刻審視了德意誌那個瘋狂時代被扭曲的人性。《德語課》出版於1968年,作品取材自畫家埃米爾‧漢森(Emil Hansen)在納粹統治時期被禁止作畫的真實事件。
1945年,二戰剛剛結束,在易北河的一座孤島上,少年西吉(Siggi Jepsen)被關在感化院(類似中國的勞改)的單人囚室裏,罰寫一篇題為《盡責的快樂》的作文。往事紛至遝來:二戰期間,他身為鄉村警察的父親,奉命恪盡職守地監視一位於他有救命之恩的畫家,禁止其作畫,他還要求當時才十歲的西吉也幫忙監視畫家。然而,同情畫家的西吉卻背著父親保護藝術品,把父親撕碎的畫恢複成原狀,藏在一個廢舊的磨房“密室”裏。
戰後,禁令解除,父親卻仍然頑固不化地繼續“履行職責”。一場莫名大火將磨坊裏的畫作付之一炬,西吉對父親的懷恨與恐懼由此到達極點。而他偷藏畫作的行為也終於被父親發現,西吉被當作難以管教的少年犯送進感化院。在感化院中,他不斷回憶起往事,作文越寫越多,甚至不願跨出囚室。他希望能一直寫下去,繼續體會履行盡職的快樂……西吉說:“大人們不願審判自己,而把煩惱(指的他自己)裝上快艇送往少年教養院”。
倫茨小說的特點,寫最普通的人,最日常的狀態和最平凡的生活,卻用最簡練、最樸實的日常語言,把父子斷裂這樣人性的醜惡淋漓盡致地展現於讀者的麵前。
呼籲德國人的良心自省。倫茨的姿態表明:真正的懺悔不是靠發表痛快的演講就可以辦得到的,而必須把自己整個的生命都放在天平之上;真正的反省不是在善惡、好壞之間做出簡單的取舍,而是需要讓一切價值都還原到曆史的情境之中。天下每一個社會分子(包括父與子在內)都得從內心懺悔,讓人的生命往道德關懷方向成長。
根據媒體和書刊資料,薄熙來在文革期間是紅衛兵組織“聯動”成員,宣揚“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反動兒混蛋”的“血統論”,而又響應當時造反派的“革命潮流”,聲明和被打為反革命的父親薄一波斷絕父子關係。“聯動”是當時北京城一個著名的造反派組織,組織了多起惡性武鬥事件,兩彈一星中的科學家之一姚桐斌就是死於聯動紅衛兵的棍棒之下。(參見楊國宇:將軍軍管日記(1967 1969))
到底薄熙來有沒有與父親斷絕關係,他自己最清楚;若真有其事,甚至動手打過自己的父親,薄熙來如果敢於站出來,承認錯誤,懺悔自己的過去,會帶動中國人對文革的反省,畢竟薄熙來是文革和“唱紅打黑”的標誌性人物。若薄熙來果真做到這一步,弄不好還可以“鹹魚翻身,東山再起”。果真這樣,中國人就有希望。
還是有點風度為好。經過那個時代的人如果客觀的話會告訴你聯動成立時,北京早已沒有了武鬥。事實上北京的武鬥不是其他地區的那種兩派用武器相互攻擊,北京市首都。隻是在文革開始時有中學生鬥爭校長,小偷流氓,和五類分子時使用過沒有凶器的武力。後來發展到鬥爭走資派。我沒有必要說假話。 更不會無根無據的漫罵。
“聯動組織時北京已經沒有了武鬥,這個組織也沒有進行過武鬥”???
你在騙鬼吃豆腐!
當年的人大多健在,等他們都死光了你在胡說吧!不過到時你大概也沒機會說了。
當時,毛太祖多次接見紅衛兵,每個青少年都以成為紅衛兵為榮耀.
所以,不要拿十幾歲時當過所謂紅衛兵來說事.
更正一下,聯動不是造反派組織。不太了解北京文化革命的人在以前的文章中將這些人當作造反派,搞錯了,以後的人也就以訛傳訛。聯動是一個由一群父母被文革造反派打擊下台的幹部子女組成的。聯動組織時北京已經沒有了武鬥,這個組織也沒有進行過武鬥,隻有一次幾十人騎自行車衝過警衛進入當時的公安部。當時多人被抓。造反派指的是那些將在任的領導幹部趕下台的組織。
文革時你不是紅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