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心中的台灣(一)

(2007-12-31 12:01:08) 下一個
你所不知道的台獨 [ZT]

第一部:

       請先容我自我介紹一番:我是個在台灣土生土長的外省第二代,現年三十出頭,父親是來自山東農村的窮孩子(紅五類) 母親那邊是在旗的(黑五類);可我一直搞不清楚自己的旗人血統是四分之一,八分之一還是十六分之一,隻知道自己遺傳了山東人的高個兒和滿州人的大餠臉。
  父母是在台灣相識結婚的,由此看來,我似乎是個不折不扣的中國人,可俺老家的祖譜明了老祖宗來自雲南跤趾大國嘎嘎縣;也就是說,俺不是炎黃子孫,俺是蚩尤的後代,當年如果不是那個黃毛老兒發明了指南車,破了我們的迷霧陣......
  我為啥要花那麽多口水介紹自己的(血統)呢?你們不解現在台灣氣氛的可怕,這裏已經是乎以省籍的正確決定一切;我住在台北還好,畢竟是一個國際化的都,且外省人比較多,你們如果來台灣的中南部轉一圈,就不會再對兩岸的和平統一抱任何希望;你甚至可以嗅到種族清洗的味道......
  某年大選,有一些民進黨的群眾把一活生生的小豬拋向天上,然後讓小豬硬生生摔死在地,一邊咆嘯道:中國豬去死!.....這電視有播,千真萬確的。
  所以,請你們記住,這就是台獨;你們不要幻想和他們講道理,也不要去幻想和平統一;我在它們的身上,已經找不到太多像 (人) 的特質。
  所謂的台獨,不是像包裝講的那一套民主自由民族自決的鳥東東;而是一個移民文化的劣根性在經過政客的激發後所表現的社會病態。所以,過去你們一直錯估了形勢。
  國際政治的專家與本來就心在中國的老兵無法給你們這一層體認,因為他們沒有在台灣的基層社會打過滾,他們嗅不到這個社會的畸形與病態。
  我生長在一個家教良好(有點兒文化水平)的家庭中,自小愛讀書;但高中時迷上了玩樂團,結果學曆高不成低不就;有段時間為了生活走街竄巷,反而讓我用一種局外人的心情觀察著台灣社會。
  這,就是我的悲哀,我生在台灣,長在台灣,卻不曾片刻認同這個社會,因為我無法將我在古書中認識的那個中國與台灣聯在一起。充斥在我身邊的隻有澆薄的人情與粗鄙的言語; 西式政治製度的橫向移植並沒有對台灣的文化底蘊產生任何正麵的影響,反而授予民族罪人無上的權柄(這點我會在以後討論到)。
  在以後的帖子中,我會把時空背景拉回到三百年前,和大家一起探討台獨的前因後, 順便討論一下我們心中的,中國。
  還有,不要懷疑,偶真的素給他住在台灣的了啦!

第二部

       在我們回朔曆史前,我們必須先認清一個事實:台灣這片土地,並不是老天爺賞給中國的;它並不是像大中國一般有走過部落城邦諸侯與一統大帝國過程中所產生的治權合理性。過去的三百年來,我們對台灣原住民施行的是一種殘酷的慢性屠殺,這是所有的台灣本省人(閩客)與所有中國人所必須背負的原罪。
  如果今天我們基於愛國心而強調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並對曾占我國土的帝國主義大加韃閥,就必須先認清,我們隻是五十步笑百步,我們對台灣原住民做的事基本上與美國人對印地安人做的事完全一樣。
  原住民們沒有文字,也沒有嚴謹的社會組織;因此,仇恨無法傳承的太久,這是他們的幸運還是不幸?
  我不打算在這裏公布我們屠殺的人數,不同曆史學家間的認知有很大的差距。但如果你們願意花時間去找找資料,就不會再自許為愛好和平的種族。
  台灣的過去,決非如連橫的台灣通史般的美好;三百年前廣東福建一帶無地可耕的貧農來到了這一片剛用鮮血洗過的處女地;基本上就是先到先贏,弱肉強食。明清對這理的管製片斷而不全麵,維社會製序的力量主要是中國傳統的宗族向心力。你如到台灣的鄉下走走,會看到許多三合院內的農民依然過著三代同堂的生活。
  這三百年來,閩客的鬥爭從未間斷,而閩南人顯然占上風,客家人被迫遷往靠海靠山的貧瘠土地生活,形成了今日台灣本省人的大致分布。(比如說許多住在海邊的客家人由於土地有鹽分,不能種稻,隻能種花生;所以客家人做的花生糖特別好吃)。
  這樣的曆史淵源,造就了台灣的人文麵貌;基本上就是所有漢文明的糟粕,都在這裏發揮的淋漓盡致(這我會在以後討論到)。
  父親生前對台灣人很不屑,說台灣是個孔老夫子沒到過的地方,並且嚴禁我們小孩與本省人做(異性間的交往)。結果呢,父親去世後,我姐嫁了一個純種閩南人,而且全家都是民進黨。
  我現在交往中的女友,也是閩南人;而我那閉塞害羞的大哥,快四十了還是王老五,這輩子唯一愛上過的女孩是個客家人;(我哥現在上海工作,網友們可否為他介紹對象)?
  說實在的,我不同父親那種態度;因為台灣人在麵對外省人時的文化自卑感亦部份形成了今天台獨勢力的能量。
  寫到這裏,各位是否感受到生活在台灣的痛苦;我們明明緊密的結合,卻在政客的挑撥下互相仇視;每到大選,社會便彌漫著一股互相毀滅的氣氛。
  實際上,過去的台灣,雖然是一個粗鄙的移民社會,但也有不少讀書人與菁英;並且從未切斷過與大中國的文化臍帶,也從未自外於炎黃子孫。
  許多台灣人在致富後都會回大陸老家修祖廟,起大厝。對滿清,對荷蘭人,對日本的殖民,台灣人都曾經試圖反抗而寫下台灣曆史中許多壯烈的詩篇。每念及此,我便不禁涔然淚下:這些台灣人,也是我精神上的祖先,他們也是漢民族氣節的表率;可如今......
  一切的荒謬與扭曲,都是從日本的殖民開始!我會在下一帖開始探討。
  
  我曾在別的軍帖上看到軍友許願道:願中國永遠強大!
  但現在,我許的願是:願中國永遠能做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第三部

       我們進入台灣的日據時代前,我必須先對那個時代的台灣人至上深深的敬意與歉意;因為他們,是不折不扣的抗日先趨。
  清末的《馬關條約》,將台灣斷尾求生般的割讓給了日本;台灣人的心碎了,母親遺棄了他們!
  他們曾劇烈的反抗;日本在台灣的做為,正如同日後在中國的做為,基本上就是十八般武藝,有需要就般出來用用;在那一段時間,有節氣的社會菁英份子,幾乎全部地被殘殺飴盡!而這一段曆史悲劇,才是真正今日台獨的根結。
  我們必須知道,台灣這個小島的文化,本來就是依附於大中國的(亞文化);他的規模太小,無法自行產生出多少養分滋養人民,隻能靠著與母親臍帶的連勉強維持住社會的倫理與價值規範。事實上在那個時代,許多有錢的台灣人都會把孩子送到內地讀書;而這個管道,正是台籍菁英的重要來源。
  如今,臍帶斷了,社會的中堅死了,再加上日本人的皇民式統治,台灣的精神文明 開始了質變與退化。
  當我們看待這段曆史時,不應用太多大中國抗日的經驗去評斷台灣;中國太大了,菁英是消耗不完的。
  在麵對生死存亡的關頭,反而能激發與凝聚出空前的力量。而台灣呢?套句網友們最熟悉的術語:防禦縱深短淺,心防被攻破的台灣人,不自覺的被一點一點地扭曲,被一點一點地住入形成今日之各種亂相的毒素而不自知。

       接下來的文章中,我們將進入台灣的近代史。在這之前,我必須要在對自己的立場表白,否則許多網友可能會因為無法接受我露骨的陳述而懷疑我觀察的公正性。
  看了我第一帖的人,也許會認定我是個台灣版的憤青。
  看了我的第二帖,可能會認為我是個浪漫的人道主義者。當然,我厭惡今天的台灣,但也不代表我心向著(中共)。在我的心中一直有著一個形而上的中國,無關乎種族,無關乎貧富,無關乎疆域,亦無關乎政權。
  那個中國,才是我真正的依歸。很抱歉!那個中國,無法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劃上等號;雖然我對你們抱著很熱切的期待。
  如果你問你我是否怨恨台灣人,我說:你叫我如何恨起,我如何去怨恨那些陪我玩泥巴的,考試幫我作弊的,和我一起創業的和陪我睡覺的。
  也許你會覺得我詩歌一般的陳述方式,簡單化了本來複雜的問題;那誰叫我本來就是個詩人嘛?
  如果各位網友一日(有幸)被派到台灣當臥底,你會發覺:在透過我的觀點看台灣時,一切都是如此的朗朗分明!
  
  讓我們回到那不得不麵對的問題上吧!
  
  我先做一個很赤裸但真實的歸納:形成今日台獨亂相的主因可分為兩方麵。
  
  一 是台灣移民本身粗暴而功利的性格
  
  二 是日本統治期間在台灣文化的血液中留下的奴性與獸性
  
  最後,我用一首四年前寫的詩來為這一帖做個結尾。
  
  媽祖金身東渡海
  旋旛轎舞慶歡驣
  洛河若非炎黃胄
  不知龕前是何人
  
  子不嫌母醜
  兒豈怨父窮
  兄弟且鬩牆
  何以事鬼神
  
  德繫五倫是綱常
  祖蔭常在一清香
  鄉耆且慕倭人治
  頻向後來說短長
  
  絲竹雩舞任君由
  添杯沂浴復何求
  獨此常為心泣血
  莫向廟堂問休咎
  
  如今大陸經濟起飛,窮醜之說可以休矣。

第四部

       獸性與奴性,粗暴而功利,這是多麽嚴重的字眼;但我如果不作這樣的形容,又如何能讓你們感受到,那股隱藏在台灣經濟奇跡的光鮮外表下之濃重濁流?
  舉個簡單的例子吧:各位也許常在電影中看到日本的黑社會份子會在身上刺青,這是來自浪人的傳統;在日本,身上一旦刺了青,就代表與正常社會的決裂,從此隻有在陰暗麵中生活。台灣形容這叫做在身上繡龍繡鳳。我是在裝甲部隊服役的,由於必需照顧較雜的裝備,裝甲兵是經過挑選而素質較高的;說了各位會無法相信,當整連在夏天晨跑而脫去上衣時,身上有(繡)東西的可高達四分之一;而在一般步兵單位,更可高達三分之一。當然,這隻代表他們(混)過,不一定是正統的黑社會;但各位由此可見到日本的統治,在台灣內部留下的毒素。
  台灣黑道最愛的武器,是武士刀。在許多老一輩台灣人的心中,武士道是美好而崇高的;在台灣的刀劍收藏界,武士刀遠比中國劍來的搶手。(我對這方麵小有研究:中國刀劍的鑄造工藝,比日本刀複雜百倍;根本不是同一個檔次)。
  各位網友是否在漫畫上看過日本的飛車黨,同樣的亦成為台灣年輕人的模仿對象;你是否能想像在南台灣的深夜,一群年輕人騎著摩托車在馬路上橫直撞,手拿著短武士刀,看到不爽的人就砍......
  太囂張了嗎?去問問你們身邊來自台灣中南部的台胞吧,如今有多少個頭腦清醒的台灣人願意麵對這許多隱藏在社會基層而令人羞於啟齒的病態。
  不要忘了,這些人的手裏也有著一人一票的參政權;而且每到了大選,這些人往往是最為激情極端的。台灣的民主,已極為接近暴民政治;而這些與正常社會及城市菁英完全不同次元的選票,正是民進黨最死忠的基本盤。
  
  再舉一個我身邊的例子吧。我現在這個女朋友的家中是清一色的閩南人;她的父母非常和氣,對我很好,也從未禁止女兒和我這個外省人交往(雖然我總是一付不想負責隨時準備落跑的樣子);女友的母親由於個性有點三姑六婆,與鄰居非常熱絡,再加上又貪圖發一點小財,因此當上了國民黨的買票樁腳。
  依現在台灣的社會現況,中央級的大選,由於省籍議題的炒作與意識形態的拉踞,買票是起不了大作用的;因此很少人會在上麵(投資)。女友一家人受到了民進黨的省籍撩撥,在總統和立委的選舉中,都是堅定的民進黨;但一到了地方民代的選舉時,卻為國民黨的市議員參選人挨家挨戶一票兩千三千的送錢;送完錢了還要求對方對著觀世音菩薩發誓一定會去投票;因為隻要該區的開票結果有達到標準,樁腳們自會得到一筆豐厚的謝禮(大概有二三十萬)。
  近年來民進黨執政日久,財庫日豐,也變得有能力向國民黨看齊:不會在買票這一環上輸人了。
  聽來很荒謬嗎?這就是台灣的民主,一個建立在愚蠢人性上的西式神話。
  各位網友也許一直納悶?我在台灣土生土長,為何對這沒有絲毫愛戀;現在你應該解,對於讀聖賢書長大的我來說,如何接受眼前的這一切?也許我的思想並沒有高明到能到刺穿一個時代,卻也絕對無法讓自己隨波逐流啊!

讓我們回到曆史吧
  
  在日據時代那一段灰暗的歲月,日本人的統治手法,是非常陰險惡毒的,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有(遠見)的;首先,日本人先逼迫所有台灣有頭有臉的宗族領袖,將自己家中的祖先排位公開燒毀,並換上日本文字的祖先排位,以象徵今後改姓日本姓氏及對天皇的効忠;並逼迫台籍菁英一律改學或改說日文,並利用權利上的便利巧妙的扶植出一幫媚日的新貴;借著給予其經濟與政治上的優待,使他們成為台灣社會中令人羨慕的人上之人。至此,台灣社會中本已稍嫌薄弱的傳統道德價值完全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日本人偏狹文化中的渣滓。各位必須知道,這時的台灣人,已不再是純粹的中國移民,他們的潛意識中,已悄悄的被留下了日本人的肮髒烙印。
  我生在台灣,長在台灣,卻常為了這塊似乎不受眷顧的土地而歎息!今日的亂相,是否是老天爺對我們曾經屠殺原住民的懲罰?
  我身邊的台灣人,大都可親可愛;有時卻又因文化背景而不自覺的表現出令人厭憎的特質。我本人是個小人物,無法改變曆史的巨輪,隻希望所有的大陸網友在看待台灣問題時,應該想到:孩子沒教好,做父母親的也有錯;我們曾棄他於不顧,又豈能怪他在外麵學壞?

第五部

       在中國偉大的抗日戰爭中,民族情操受到了無比的凝聚與激發。本來在明清兩代已暮氣沉沉的睡獅驚醒了,本來一直尊為天朝的中國,突然發現自己已處在生死存亡的邊緣。無數中華兒女為了國家無私的奉獻出生命,但此時的台灣卻完全處在風暴之外;他們抵抗過了,也已經屈服了;他們隻能在神明般的日本人統治下當個乖順的皇民。在這段時間,年輕的台灣人被征調到前線當軍,女人們本以為被送去幫傭,卻成了慰安婦;抗日,對所有的台灣人來說,不是甚麽可歌可泣的名詞,而隻不過是屈辱中苦難的延續罷了。這尷尬的曆史背景,造就了許多台灣人的,奴性!
  一種寧願當日本的奴,也不願當中國的人的奇妙心態。這也是李登輝能在台灣呼風喚雨的原因:李登輝受了完整的日本教育,又出自日據時代的權貴之家;實際上經過作家李敖的考證,李登輝根本是日本軍頭與台灣情婦所生;在日本撤退時托孤予他名義上的父親李金龍。因此,在許多老台灣人的眼中,李登輝就好像過去的日本大人;他們多盼望再去當日本人的狗,即使老婆女兒被送去當慰安婦也沒關係。
  就好像日本女人被美國大兵強奸了,社會中也不會聽到任何不滿的聲音。
  這,就是台灣人的可悲。在那一段醜惡的歲月中,台灣人被雕塑出頑梗而鄙陋的相貌。你常會發覺自己不能以君子之道待之,因為那隻會讓他瞧不起你,如果你不把他當人看,他反而很舒服。
  
  寫到這裏,各位可能還是無法了解,為什麽日本短暫的殖民,可以對台灣造成如此大的傷害?實際上,對身在大中國的你們來說,這是無法想像的。大家不是很喜歡調侃阿三嗎?我在某個評論印度的帖子中曾如此說到:
  印度最大的問題,就在那永無止境而無聊當有趣的泛靈崇拜;而那偏又是統治者的權力基石。在那種汙濁而混亂的環境中,沒有任何悠遠精深的思想可以長遠留傳。
  比如說佛法,在佛祖圓寂後撐不了多久,就被婆羅門教侵蝕的體無完膚;傳入中國後,在士大夫們的把關下,取其精髓,革除了種種低級的宗教趣味,而開創出中國的大乘佛法。由此可知,一個社會如果沒有知識份子在為文明的品質把關,並成為群體的良知,不但無法產生自淨的能量,還會一步步走向衰敗與毀滅。
  同樣的問題,亦產生在過去的台灣。在那一段被異族統治的真空期,菁英被耗盡的台灣,道德文明變得極度的墮落。我常在這裏看到許多網友大力鼓吹兩岸的統一;說實在話,我心理覺得有些好笑;我當然讚成中國能夠統一;但統一後,你們根本不知道該如此管理這些台灣人,因為你們無法想像台灣人的偏薄與刁鑽;屆時流竄全中國的灣人 必形成比法/輪/功更大的社會亂源!
  
  既然聊到了宗教,就讓我們談談台灣的宗教亂相吧。
  
  過去中國的道教中,最常被供奉的無非玉皇大帝,關聖帝君或灶王爺;早晚清香,以求家平安。講究一點的人家,會在請回神像時,請道士來開光點睛,請神明進駐(佛教不講這套的,禪宗祖師甚至為了破除弟子的執著把佛像劈了當柴燒)。而這本來純善的風俗,卻在台灣起了微妙的變化。
  你相信嗎 許多台灣人習慣在神像內(種五毒):藉由將蠍子,虎頭蜂,毒蛇等有毒之物置入神像;吸引有威力的孤魂野鬼進駐,以滿足供主內心深處的不正當欲望;許多神像師傅為滿足市場需求,甚至在神像出廠前就已種入五毒,以建立個人作品靈驗度的 商譽。
  太誇張了嗎?問問你身邊的台胞吧,不過要年齡大一些的台胞。
  
  大家應該都知道,在台灣,六合彩是一項全民運動。但你們卻不知道,六合彩可以與宗教緊密的結合。
  在台灣,不分南北,隻要是到了六合彩開獎的前兩天,你就可以看到大廟小廟附近擠滿了彩迷;彩迷們幾百幾千的湊錢,請來有名的神棍,幫忙預測六合彩的開獎號碼。
  首先,神棍要先開檀起乩,請一些孤魂野鬼來附身;在被附身後,要(操五寶)以鐵釘,狼牙棒等銳利物刺穿身體,借由自己對痛楚的麻痹,讓彩迷們相信自己確已被附身了;接著,神棍會瘋瘋癲癲的再口含上一支香,搖頭晃腦的在沙盤鬼畫符;這時所有的彩迷會一擁而上,希望能從那鬼畫符猜測出下期的號碼。
  這兩年台灣的電子代工業蓬勃發展,使數位像機變的很便宜。所以現在大家都用數位像機照起來,回家在PHOTOSHOP秀出來,再用各種特殊效果處理,以慢慢研究。台灣許多大廟小廟都有鐵窗鐵門等保安措施的,因為輸了的彩迷們常會去砸神像瀉忿。
  好笑嗎?有時我不得不承認,台灣人的確是比別人多了那麽點門道:甚麽東西到了他們手上,一定會被搞得雞毛鴨血,天花亂墜!

       我的學曆不高,跑了好長時間的業務,常接觸中小企業的老板;如果要我做一個歸納,我會說,台灣的生意人,奸巧的很有活力;看看你們身邊的台商吧!
  
  寫到這裏,我希望所有的網友了解:台獨真正的成因,不是民主自由那套狗屁東西;民進黨壯大的養料,也從來不是基於人民對法治與清廉的渴求;它所代表的,是一個族群精神文明的墮落;那許多膚淺的心靈,無法容納美好的思想與未來,隻能浮躁的隨政客的擺弄而起舞。各位看看那些早期為民主奮鬥的許信良施明德等人, 因為不認同民進黨的族群政策,如今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就會知道:台灣的政治,是多麽的肮髒; 而且是從人民的內心開始起。

第六部

       國民黨遷台的過程,是倉促而落魄的(雖然金磚金條兒和故宮文物沒少帶了);那代表了老蔣的失敗,也在灣海峽築起了一道思想的鴻溝。
  抗日剛勝利時,大部份的台灣人內心是非常鼓舞的;許多人激動的砸毀了過去與日本有關的一切事物,熱切的在海邊等待母親的到來。但當他們剛送走了鮮冠怒馬的日本大人,迎來的,卻是國民黨一支殘破散漫的軍隊。許多的台灣人,在那一刻,內心暗暗的做了比較。
       初期來到台灣的國民黨部隊與政府,軍種雜,軍紀鬆弛,政務人員天高皇帝遠,難免的腐敗與官僚;許多已習慣於皇民生活的台灣人,心中的不滿漸漸積壓。接著,那日本人留下的“獸性”在台灣人身上第一次徹底的爆發,成為今日眾所周知的曆史悲劇:228事件。
  民國36年,一位緝私的官員,在市場內的一個香煙攤查獲私煙, 予以強製沒收;香煙攤的婦人由於無法承受損失而跪地哀求,並拖著緝私官員的腿;官員不耐煩的掏出配槍,用槍把敲了老婦人的腦門;婦人當場血流滿麵,加上後來官員在鳴槍示警時誤殺人命,台灣社會群情激憤,一場趨逐“外省人”的屠殺於焉展開。
  如果不是228事件有很重要的象徵意義,其實我是不願多談228的;因為這段曆史的真相在有心人士的操弄下已經完全失真。我的父親在228結束後沒多久,就跟著國民黨的空軍押運美援物資來到了台灣;從他由那些228幸存的軍人口中聽到的真像,經過我的比對,與作家李敖的形容是非常接近的。
  當然有人也許會認為兩個外省人的話必定有所偏頗,那也隻有讓一切交給後世評論了。
  
  就請各位先跟隨著我的視角來看這段曆史吧!
  
  你也許聽過許多台籍人士形容228是一場菁英烈士發起的革命運動;請相信我,那是狗屁!
  哪兒來的菁英烈士?如果有,為什麽他們對日本大人相對的乖順,卻對國民黨表現出無比的勇氣?說句難聽一點的話,那時的台灣,是個人物的,早被日本人滅了;剩下所謂的菁英,全是二鬼子。
  國民黨再怎麽爛,能比的上日本人的高壓統治嗎?國民黨起碼將這裏當一個省,而日本人卻從沒把台灣人當人啊!
  那是一場沒有底線的暴民運動:原本在鄉間好勇鬥狠的地痞流氓,手中拿著武士刀,四處流竄;當他們遇到可疑份子時,會要求對方開口說話,隻要你會說台語或日語,就不殺。
  會說日語不殺;在此,我已完全點出了台獨的根源。請記住:會說日語的不殺
  在混亂中,許多外省人躲藏在軍事基地中;但當糧盡源絕時,他們隻好派孕婦出去找食物;他們以為暴民們不會對孕婦下手,結果的遭遇,與在南京一樣!!
  這使得國民黨後續的鎮壓行動毫不手軟:基本上就是車子上架著重機槍,看到會動的東西就打。228迅速的被平定,也在台灣的身體,留下一個看不到的大傷口;不管本省人還是外省人,都有許多死的不明不白;而這其間,也發生了許多感人的小故事。
  
  比如我父親來台灣後,在空軍的專科班內專攻地勤:學修飛機引擎。他的一個同班同學36年初就到了台灣;他對我父親說,228剛發生時,他被一對台灣老夫婦藏在地窖,為他送水送飯,躲了足足一個月;而在那之前,他與那對台灣老夫婦隻有數麵之緣;在言語不通下,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被綁架了。
  也許正是因為知道這種真人真事,才使我無法鼓起對台灣人的恨。他和我老爸一直有聯絡,兩岸還沒通時就偷跑回去了;回台灣時到我家淅瀝嘩啦哭了一兩個小時。沒半年我爸也偷跑回去了。
  每次一想起這件事,我就想起中國古人的一句話: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在228之後,老蔣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徹底失敗,而死心蹋地的開始經營台灣。
  對台灣來說,那曾是個風雨飄搖的年代,台美斷交,退出聯合國,823炮戰,老蔣翹辮子。
  國民黨,總算是守住了這最後一塊彈丸之地;台灣,或是說,太平洋上不沉的航空母艦。
  我有時會與一些台獨傾向的美籍年輕朋友聊起228,我發覺他們似乎被上一代的人灌輸了許多錯誤的很好笑的曆史觀念。
  比如說,他們說:日本人在的時候,台灣的治安很好;我說:廢話,人家把你當畜牲在管,當然管的很好!他們沉默了。
  再比如說,他們說:日本人在的時候,為台灣做了很多建設;我說:廢話,英國也在印度做了很多建設;他們沉默了。
  最後,我們談及228的導火線事件,我問他們:那天緝私的官員如果不是個外省人而是個日本人,你認為他會用槍把去敲婦人的頭還是直接開槍?一個日本人殺畜牲,好像是沒啥大不了的吧?他們再次沉默了,
  這 就是台灣人的曆史觀;他們可悲的連自己是個人還是個畜牲,誰把他們當人,誰把他們當畜牲都分不清楚!請記住,這些人 也有著一人一票的參政權,而成為台灣所謂“民主”的一部份。
  
  最後,讓我為228做個總結吧。
  
  國民黨如果不腐敗,也不至於丟了大陸;因此,我相信那時的台灣人確實是有不滿的理由。
  但我們不必為國民黨遮醜,更不需去美化那些所謂的“勇敢的台灣人”。那所謂的“革命”不過是一場由一種中國流氓與日本浪人混合體的“東西”發起的暴動罷了。
  然而悲哀的是,大部份的淳墣的台灣百姓,並沒有參與其中,但在國民黨的強力鎮壓下,卻也遭到了波及。
  如果我們在100年後看這個事件,頂多會把它當成一件無法分清孰是孰非而令人歎喟的曆史悲劇;但在今天,他卻被虛構成所有台獨份子未完成的“偉大誌業”。
  
  請記住:這,就是台獨。
  
關於228
  
  我在前文中曾說到,如非必要,我實在不想談228;因為一個有機而連續的社會現象或在洶湧暗潮頂端衝激出的水花,往往會被並非生在當時的曆史學家各取所需的解讀,包括我自己;雖然我隻是個夜大沒畢業的無聊份子。
  我一直認為,228被過度著色了;所謂的著色就是,比如說有一個小嬰兒肚子餓了大哭大叫,他的動機本來很簡單,那甚至不能稱為動機;大人們卻紛紛猜測他是失戀了,生氣了,或是突然開始憂國憂民起來了。
  我為什麽會用這種角度去切入228呢?那是因為我生活在這片由228的當事人所延續的土地上。
  
  有一個很有趣的現像,台灣所有的獨派人士在討論228時很少去提及謝雪紅和楊克煌的27部隊;那些右派的傾日份子這十年來天天在幹這種事。最好笑的是國民黨在白色恐怖時代處決的地下共產黨員,也會被獨派人士包裝成“台獨的先趨”。為什麽他們要這麽做呢?因為,可拿來做宣傳題材的“勇敢的台灣人”實在太少了!所以,我先在這兒偷偷預測:當有一天PLA登陸台灣後,會打出一場十分具有“娛樂效果的戰爭”;大家拭目以待!

       27部隊可說是在228期間唯一有組織,有目標的革命部隊;但卻從來不是228的主軸---雖然以建國職校為首的知識份子在台中經過類似市民大會般的宣示。但我們必須細想,除了那群當時在台灣以屬菁英階層的學生外,有多少人懂得民主?有多少人懂得共產主義?又有多少人是除了不滿與仇恨外一無所知?
  在看待228時,我不會去看它的關節與骨架;我寧願去看它的血液與肌肉,那真正推動228的社會基層力量。
  在那一個多月的時間,基本上就是打打談談鬧鬧。台北的中山堂在經過眾多台籍人士的討論後,發布了許多主張,但那隻是主張。台灣的社會,直到今天為止,任何的政治主張,依然不過是一個宣瀉情緒的工具罷了!政治主張,永遠是情緒的超級精美包裝,即使完美的政治主張出現。
  殺人的還是照殺!
  實際上,當時的國民黨如果誠心誠意的麵對問題,228決不會如此一發不可收拾;但從陳儀的剛愎自用,到cc的攪局,和後來彭孟緝在高雄的過當鎮壓,都使得潛藏在台灣社會內部的有毒因子不斷爆發。
  我要聲明:當時的台灣人,身處在國民黨的腐敗中,絕對有不滿的理由與權利,但隨著不滿情緒爆發出的,卻是一種“獸性”。
  我舉個例子吧:我在退伍後兩三年,有天晚上和我一個很久不見的高中同學約在一間pub喝酒。
  他的近視很深,所以不用當兵;那時大學剛畢業,在某間報社找了個跑腿的工作。
  結果他一看到我就對我說:嚇死我了,差點來不了了!原來,他在到pub前和公司的前輩去采訪一場民進黨的造勢大會;我那同學長的斯文白淨,國語又說的標準,活脫一付外省第二代的樣子;實際上他是個純的不能再純的台灣人。結果他在造勢大會中被激動的“勇敢的台灣人”推倒在地準備圍毆;他趕快把身分拿出來,申明自己的“清白”,才幸免於難......這還是在台北發生的事。

       民進黨在台灣胡搞瞎搞了這麽久,卻在一個台灣人占了七成的地方隻有三成的基本盤,原因有二:
  一:大約一半的台灣人在內心中,並不否定自己是個中國人,隻是台灣更為優先罷了。
  二: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民進黨實在是“太低級了”;很多大陸人在看過非常光碟後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們卻早就對這種東西習以為常了。

        當初在城鄉四處流竄的暴民為什麽不殺說日語的?我想也許有非常複雜的動機;我建議可以去研究一個早期的獨派份子---吳樂天---一個半人半畜的東西;他在地下電台一邊鼓吹台獨,一邊用廣告時間賣武士刀,還拍過台灣版的武士道電影;他在台灣的基層社會,可是十分受歡迎的,以前他隻要站在小貨車上 拿起擴音器演講,那盛況隻能用萬人空巷來形容(有點誇張啦)!所以隻要他到哪兒,小販就跟到哪兒。
  
  大家有機會來台灣吧!相信各位隻要在台北市以外的地方親眼看到一場民進黨或建國黨的遊行集會,就會對台灣的政治有一番全新的認識。
  
  我寫到這裏,十分的傷心;我的身邊明明有很多可愛的台灣人,卻也有很多可惡的台灣人。
  最後,我要說句公道話:我曾看過一篇報導,說228初期躲在某軍營的外省人,為了怕台籍軍官裏應外合,竟直接不分青紅皂白的將之全數誅滅;所以我們必須知道,品性不正的壞份子在任何族群皆有;隻是在台灣的這群壞份子受到了日本人的“調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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