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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裏落後了,希拉裏贏了

(2008-01-12 09:22:40) 下一個
因為我是個政治小白,所以總結不出個神馬道道。隻是整理整理若幹不連貫的思路助興而已。這幾天發生了一些事情,希拉裏落後了,希拉裏哭了,希拉裏贏了。所以我必須得抓緊時間說點什麽才是。
傳說民主黨是美國的左派,共和黨則大抵是右派(希望得到高手指正)。毛主席會見尼克鬆前說:尼克鬆是個老右派,我就喜歡和右派打交道,右派有主見有思想誠實可信,左派誇誇其談,幼稚簡單。要知道老人家是一萬年才出一個的大人物,比現在的誰都能折騰,所以我默默跟隨。既然當今右派無能,那我們就到左派陣營裏挑個養心的人出來,換言之,選一位不那麽左,不那麽理想主義的。
我一向認為理想主義者是不適合做一位領袖的,除非別出心裁設立兩位領袖,一位是世俗領袖,另一位是精神領袖。
世界上有這樣一些事情,令即使是意誌最堅定的人也無能為力,那就是理想。理想之於我們,仿佛心靈之於肉體。心靈已經望見很遠很遠,但是沉重的肉體卻要在漫長的路上踟躇前行,永遠追隨。這追隨或許是100年,更或許是1000年。
百年孤獨,千年寂寞。智慧讓這些心靈承受孤獨,忍耐寂寞。不堪孤獨和不耐寂寞的人則往往寄希望於10000年隻爭朝夕的豪情,讓數以億計的民眾分擔苦難,所以理想主義者很難是位優秀的治國之才。
希拉裏為理想奮鬥過,被失敗打擊過——她會意識到,判斷一個改革是否成功,不在於他按照自己的意願做了多少自認為對人們有利的事,而取決於你是否切實做到了人們需要你做的事。(摘自某本克林頓夫婦的傳記)由此三十而立,治理阿肯色;四十不惑,進入白宮;五十知天命,競選參議員;六十而耳順,希拉裏,願你2008年重返白宮。
一個人的一生中能有幾個20年?我們不需要一位等待成長的理想主義者,因為我們已經有了一位成長起來的現實主義者,而現實主義者是實現理想的最穩固保證。這個理想是安居樂業,而這個保證就叫希拉裏。
我們在共同成長。
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政治危機,也沒有什麽經濟危機,唯一的危機是本領危機。因為本領危機的人經常會強迫人們從事超乎時代或超乎能力的事情,以證明他們自身沒有任何危機。由此我選擇希拉裏。無關乎性別,無關乎膚色,無關乎種族。民主不在於保持性別和種族的均衡,而在於能否選出最勝任的人選。希拉裏是勝任的,這已經足夠。我不需要在她和她的家庭身上投射我個人的價值觀,因為我是自由的。
民主的魅力還在於你不知道會選出怎樣一位神道。即使是不凡的約翰肯尼迪先生,也應該感歎他生對了年代,死對了時間,否則以現在傳媒的不世神功,他的麻煩不會小於比爾克林頓先生,而我們更不知道他的理想會把我們引向何處。再新鮮的麵孔也會有看厭的那一刻,隻要亮麗的包裝下是貧乏的心靈,精妙的演說下是空虛的精神。伊麗莎白在達西先生抱怨鄉村生活太單調的時候反駁道:可是人們本身的變動很多,他們身上永遠有新的東西值得你去注意。一位智者永遠有能力譜寫充滿活力的篇章,希拉裏就是這樣一位智者。
還有,還有……為了我的祖國,我選擇希拉裏。中美關係的建立和升溫都是個漸進的過程,我們都無法和大背景對抗。一個人承擔了時代付與他的責任足以。畢竟現在的中國之存在不會因為某個國家的領導變更而遭到忽視,哪怕他對我們充滿敵意。寄希望於人,不如寄希望於己。這樣我們會獲得最大的自由和選擇。由此我衷心祝願希拉裏當選,我希望未來的中美兩國是一場高手的對決,或者說某曲精彩的探戈,有獨立,有合作,有批評,也有諒解。一個人的勝利輝煌與否取決於對手的實力,就象令狐衝的獨孤劍法期待高人的應對。國家也是如此。祝福希拉裏,但更祝福我的祖國。

因為不知道這幾日壇裏的動向,我也沒翻舊貼的習慣,隻希望沒人討厭我這篇××,嗯嗯。魯迅寫的是雜文,培根寫的是隨筆,我寫的嘛,勉強稱為扯淡好了。大家姑妄聽之吧。風花雪月也有,隻是沒功夫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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