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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舊係列:一代人的美好記憶----------八十年代電影掠“影”(組圖)

(2008-04-24 12:21:05) 下一個


來源:《新世紀周刊》

不可否認承上啟下的上世紀八十年代,是一個真正看電影的時代,也是群眾性影評的時代。影片、演員更新頻密、新人輩出;觀眾群穩步增長、熱情快樂,那真是段好日子!   

要全麵而精確地表述八十年代電影,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也實在是件費力不討好的事,因為那是個人人有回憶,回憶各不同的時代。


一、表述上的難度

某天給學生上課,談到傳記片,跟同學們商量,大陸港台那麽多明星,誰的一輩子最值得拍。答案多是發哥、星仔。我說我期待三個人的傳記片:李連傑、遲誌強、劉曉慶。因為他們的血脈是大陸的,背影是八十年代的,再是紅得騰空蔽日,灰得隱身遁地,我卻知道他們都戴過紅領巾,披過軍大衣,上過《大眾電影》封麵,也買過冬儲大白菜——“有的時候我們一同生長,有的時候我們各自漂流”。   

可是不久就看到有人在尋劉曉慶的麻煩,因為她要出本書,出版社起名叫《劉曉慶文集》。那人就鬱悶起來,覺得人家沒寫多少有價值的文章,又不是碩儒大哲,怎麽可以出文集?看來隻能換個名目了,《民間語文之劉曉慶集》,這樣可以嗎?可是白氏文化人去逛逛舊書攤,看看那些該出文集已出文集的碩儒大哲,批胡適批胡風批俞平伯哪次閑著了,那些檢討書檢舉信也夠出幾大本了吧?問問那些紙漿,願意為那些羞答答的文字效勞,還是徑自去印《我的路》?其實,人家印什麽書,發多少冊,並不礙著別人去開會作序當評委。文學界的長房長孫,也不見得就有權利,蹲在印刷廠門口設卡盤查。文人自己相輕也就算了,還要去輕別人——仰天而唾,你能逃過地心引力嗎?   

替劉曉慶打抱不平,理由很簡單,從小到大,我們一代人看她的文字,比看白氏文化人的多,念舊也能念出一份情來。那時也有李燕傑老師的演講集《塑造美的心靈》,我摘了不少格言出來,可還是不滿意,因為根本沒有暴露自己的私生活、活思想,不過是他老人家教訓各路無知青年的優勝記略,難怪幾年後要挨王朔的胡同板磚。讀到張海迪和劉曉慶兩位姐姐的文字就舒服多了,因為筆下真的是人生。行文有著所有八十年代的毛病,愛引用、總結、感歎,現在讀起來卻不會生出鄙薄之心,因為——我們都是這麽長大的。   

《藝術人生》做了《紅樓夢》劇組的20年再聚首,我喜歡那兩句話——中國人的紅樓夢,紅樓人的中國夢。後一句尤其有味道。走穴、賺錢、出國、離婚、下海、出書,“二十年來如一夢,此身雖在堪驚”——中國人不就是這麽過來的。劉曉慶,不見得是我們少年時真正心係的伊人,但是,枕邊淚共階前雨,隔個窗兒滴到明。她不是枕邊淚,總是階前雨——未能免俗,卻也讓我們未免有情。   

真說到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回望八十年代,我念念不忘的其實是溫潤如玉的龔雪,燦若雲霞的林芳兵,還有,恍如朝露的張閩。《大橋下麵》、《快樂的單身漢》、《夜行貨車》、《城南舊事》,這些電影裏,有我仰望終身的幻影在流動,如同電影院裏掠過頭頂的那束白光。



二、時代氛圍

八十年代,第三代導演如謝晉、謝鐵驪、湯曉丹等人,欣逢盛世,青春重現;第四代導演初登銀壇,一吐壓抑既久的藝術心聲;而以陳凱歌和張藝謀領軍的第五代電影也已接踵而至……創作態勢多元並存,理論、評論也緊著跟蹤辯析。   

於是那個年代也是電影理論和電影創作緊密配合、水乳交融的年代,也是一些電影人至今常常留戀懷念的年代。資深理論家、導演張駿祥以《用電影手段完成的文學》為題,諄諄告誡後來者要注重電影的文學價值,但命題關乎電影本性,當即引發一場熱烈而又深廣的學術爭鳴。青年評論家朱大可對謝晉電影模式提出尖銳而又中肯的批評,持續數月之久的諸家辯論,無論對創作者本人或是論者、觀眾,都引發深省。檢討所及,遠遠超出謝晉電影本身,撼動了中國主流電影傳統模式的穩定形態。   

就世界影壇而言,八十年代是華語電影最耀眼的年代,兩岸三地同時異軍突起:大陸的陳凱歌和張藝謀搗騰出不少有意思的東西,以侯孝賢、楊德昌、李安、蔡明亮為核心的台灣新電影運動欣然蓬勃,以吳宇森和王家衛為代表的香港電影人,將華語電影的地位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們的影響力貫穿了整個八十年代,直接撼動了九十年代。   

若幹年前,權威英文雜誌《視與聽》評出1981年以來41部世界最佳電影,中國(含港台)共有10部影片榜上有名。西方業內人士由此預測:21世紀華語電影將成為世界電影的主流。



三、那時花開




龔雪 空穀幽蘭
  

 

美麗得令人眩惑與氣質純淨,似乎出現在同一人身上並不多見,然而出身藝術之家的龔雪卻二者兼備。這位“金雞”、“百花”雙料影後被稱為那個年代最美最有氣質的女演員,在人們普遍羞澀矜持的年代,她是被很多人公開宣稱的“夢中情人”。   
    龔雪塑造過許多生動感人、風格清新的形象,觀眾喜愛她猶如珍愛一顆珍珠。據1983年《明星》雜誌統計,龔雪擁有全國影迷達10萬之多。而正處在事業頂峰的她,卻急流勇退,遠嫁美國。留給觀眾許多美麗傳說和惆悵回憶。   
    主要作品:《快樂的單身漢》《好事多磨》《石榴花》《張衡》《大橋下麵》《華佗與曹操》《多彩的晨光》等   

張瑜 清純茉莉

   

23年前,張瑜憑一部80年代的偶像片《廬山戀》一舉成名,而該片因是“世界上在同一影院連續放映時間最長的電影”而獲吉尼斯世界紀錄。   
    曾經為自己不很美麗而自卑過的張瑜卻是當年的時尚流行標誌:《廬山戀》裏的她光衣服就換了43套,這個數字,令《花樣年華》裏的張曼玉也隻能望其項背;《小街》造就了流行一時的“張瑜頭”,該片讓人們記住的有兩樣,一是主題曲,二是張瑜如男生般的短發;與搭檔郭凱敏被稱為的中國的“山口百惠和三浦友和”;與男排帥哥汪嘉偉有段莫名其妙、張冠李戴的離奇的“愛恨糾葛”……   
    1981年,憑著在電影《廬山戀》中扮演的歸國華僑女青年和在《巴山夜雨》中前後扮演思想有很大轉變的女紅衛兵兩個形象,張瑜分別榮獲“金雞獎”、“百花獎”、“文匯獎”、“政府獎”等四個獎項的最佳女主角獎,成為中國電影史上第一位同年連獲四冠的演員。   
    主要作品:《廬山戀》《巴山夜雨》《知音》《小街》等   

薑黎黎 風雨紅牡丹

   

無意中接拍的《紅牡丹》使薑黎黎成為上世紀80年代家喻戶曉的明星,片中薑黎黎把和自己性格反差極大的江湖女藝人紅牡丹那剛強、潑辣的一麵發揮的淋漓盡致。而她同著名演員汪寶生的模範戀情也被傳為佳話。在影片《赤橙黃綠青藍紫》中飾演葉芳,使薑黎黎榮獲電影百花獎的最佳配角獎。   
    如今已淡出影壇多年的她出現在熒屏上,令思念她的觀眾“一解相思之苦。”   
    主要作品《紅牡丹》《赤橙黃綠青藍紫》《神聖的使命》等   

林芳兵 驚豔玫瑰

   

林芳兵是那種會用眼神說話的女人,她的美麗令人有觸目驚的感覺。當年觀眾喜歡熱談這位揚州美女的才藝展示:會寫詩、畫畫、喜歡設計時裝、擅長舞蹈……然而在連續劇《唐明皇》裏扮演了“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楊貴妃之後,她便淡出演藝圈,再出來時已成為“孩他娘”(電視劇《白發魔女》中的女魔頭)。   
    主要作品:《我們的田野》《夜行貨車》《一個女演員的夢》《殘酷的欲望》《玉碎宮傾》《幽穀戀歌》《唐明皇》等
  

陳衝 芬芳小花

   

在八十年代崛起的影壇新秀中,陳衝是引人注目的一位。出生於知識家庭的陳衝,有較高的文學素養,讀小學時,已開始學習彈鋼琴、拉手風琴。   
    盡管八十年代,她僅參加了四部影片的拍攝,剛剛邁出銀幕生涯的第一步,但在觀眾看來,她塑造的啞姑、趙小花等銀幕形象,卻如同雨後原野上色彩斑斕的小花一般,給人清新含蓄的印象。   
    主要作品 《青春》《小花》《海外赤子》等   

王馥荔 最美的苦菜花

   

相比如今影視圈裏日益風靡的“裝嫩”,當年的王馥荔可是太虧了,似乎一直就是“天下第一嫂”。   
    王馥荔成名始於影片《金光大道》,她在影片中扮演一位賢慧、善良而勤勞的農村婦女,給觀眾留下了深刻印象,使她演藝更上一層樓的是《咱們的牛百歲》。當然“嫂子”的戲路也很寬:《天雲山傳奇》中壓抑的知識分子;《日出》中貧窮但又閃亮的妓女;舊上海黑社會的大姐大……   
    主要作品:《張鐵匠的羅曼史》《秋瑾》《天雲山傳奇》《咱們的牛百歲》《許茂和他的女兒們》《日出》等  
 

潘虹 憂鬱薔薇

   

潘虹自稱“不是一個稱職的女人,但是一個稱職的演員。”八十年代,潘虹和劉曉慶被公認為是中國影壇的雙子星,劉擅長製造“風雨”,潘擅長扮演悲劇人物。人們還清楚的記得《旋渦裏的歌》裏挨了巴掌的潘虹,那盛滿委屈的大眼睛,曾打動了多少人的心,《人到中年》裏的陸大夫又使多少人唏噓不已……   
    潘虹是唯一的一位曾三次獲得“金雞獎”的中國女演員,並因此在1995年金雞獎評選中被授與特別獎。她是新時期以來中國影壇上從藝時間最長、成就最大的女演員之一。   
    主要作品:《奴隸的女兒》《沙漠駝鈴》《苦惱人的笑》《旋渦裏的歌》《杜十娘》《人到中年》《最後的貴族》
   

劉曉慶 做名女人就要怒放

   

劉曉慶根本就是一個詞匯,是人們理解昨天的關鍵詞之一。從80年代至今,似乎還沒哪個演員像她這樣,不僅因銀幕上的傲人成就引人注目,更因其與眾不同、特立獨行的個性和經曆,成為社會輿論熱點。那句關於做名女人難度的固定句式,隻是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特點之一。無論你喜歡還是厭惡她,認為她有個性也好,自大狂妄也罷,劉曉慶,這個具有持續溫度的名字,已經成為人們集體記憶的一部分。成為電影界一位有獨特代表意義的人物。   
    主要作品:《芙蓉鎮》、《原野》《小花》、《神秘的大佛》《原野》《瞧這一家子》等



四、銀海拾貝,顧此失彼

《瞧這一家子》   

該片是一部劃時代的作品,女導演王好為初出茅廬便出手不凡。影片演員陣容堪稱豪華:陳強父子、劉曉慶、張金玲、方舒、陳裕德等人確實把電影當作了自己的事業。一些小的配角,也由劉釗、馬季等人扮演,雖隻有一兩個鏡頭,卻讓人永遠記住了他們。   
    劉曉慶扮演的張嵐的確是與眾不同,她也憑這個角色獲得了文革後第一次百花獎的最佳配角獎。片中小紅的扮演者方舒那時正在北京電影學院讀書,極好地把握了人物的性格。她的那種矜持與羞澀讓觀眾又憐又愛。   
    看過此片的人,是否還記得下麵的經典鏡頭與對白?   

    記憶碎片一:張嵐拿著小洋傘驚慌失措地在小船上大呼:打懵,把他打懵!   
    記憶碎片二:胡嘉奇(陳佩斯)教新華書店員工跳舞,嘴裏念著別字:如火如茶……   
    記憶碎片三:小紅對胡嘉奇深情地說,我對你有了新的了解,你變了,變得不吹牛了   
    記憶碎片四:老胡(陳強)請書店售貨員張嵐遞給他一本電子類的書,張正在打電話,極不耐煩地隨手甩給陳強一本《計劃生育》。   
    記憶碎片五:胡嘉瑛(張金玲)誤以為正在修機器的老胡是自己的對象玉林,自顧自地埋怨老胡是老古董,老病號陳裕德也在旁邊添油加醋。真相大白之時,老胡與嘉瑛十分尷尬,老病號又開始裝心髒病,一手開始搭脈測心跳,同時兩眼翻白。   
    記憶碎片六:陳裕德在工作中老是裝病混日子,但領導一來便猛表現,還拿著自己那髒不兮兮的搪瓷茶缸讓領導喝一口,嘴裏說著“八毛一兩的”。
  

《牧馬人》   

《牧馬人》映後,李秀芝(叢姍飾)的形象深入人心,一時間成為男青年的擇偶標準:賢惠能幹,伶俐善良。   
    這部根據張賢亮小說《靈與肉》改編的,認真探求生活底蘊,旨在弘揚愛國主義精神的影片,從“勞動生活”中提煉人物性格的轉變,因此勞動工具和簡樸的生活用具成了影片中最容易被忽視也最重要的道具。   
    謝晉就是用這樣簡單的道具演繹出那年月淳樸簡單的愛情故事。現在這些道具已成為代表那個時代氣息的符號。許靈均(朱時茂飾)之所以告別華僑父親,回到患難與共的牧友中間,回到了相濡以沫的妻子身邊,正是因為勞動陶冶了他的感情,大自然純淨了他的思想,質樸的勞動人民溫暖了他的心。   

《少林寺》   

用“萬人空巷”來形容這部電影當時上映時的盛況絕不過分。作為小學生,第一次看到那些大人們放下手中的活計,不計較錢包裏的錢,走後門托關係來搞到《少林寺》的票。而我們也有足夠的底氣伸手向他們要錢,將這部看了好幾遍的電影再看一遍,以印證覺遠和尚在一年四季的操練場上,分別耍的是什麽兵器。   
    從這部電影開始,那個叫李連傑的北京少年走上了國際巨星的道路,他此後主演的任何一部電影都讓人趨之若騖。在《少林寺》中為他配音的是有著金石般鏗鏘飄逸的聲音的童自榮。   
    而那裏麵若有若無的情感故事,也使得觀眾多情纏綿一番:覺遠和牧羊女白無暇為送秦王李世民過關而不得不假扮新婚夫婦,在朝夕相處的過程中產生了好感,卻礙於各自的責任和身份而不得不“發乎情,止乎禮”。最後,覺遠為顧全大局而忍痛放棄了這段感情,在接受剃度時顫抖著聲音說“能持”的場景,與後來《大話西遊》裏至尊寶戴上金箍那一段極為神似,也讓觀眾記憶猶新。   
    “盡形壽,不近色,汝今能持否?”不知道有多少人還記得覺遠在一句緊似一句的逼問下,那一聲聲在壓抑中顫抖的回答:“能持。”   

《快樂的單身漢》   

“站住,不許動,我是佐羅。”那個胖胖的小熊貓非要往佐羅範兒靠,至今想起仍然叫人忍俊不禁;那句“你們這些文盲加流氓”也成了流行的評語;馬曉偉的英俊小生形象再此引起女性觀眾的心跳;劉信義的鐵漢柔情又讓女性多了重對象選擇標準……   
    無疑,這是一部從演員到劇本均很出色的影片。它巧妙地把說教與喜劇包袱結合在一起,把故事的背景放在了大多數百姓想了解的造船廠,讓人對工人階級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一種原始的親近。最為重要的是,這部片子推出了一批明星:劉信義、馬曉偉、龔雪、詹萍萍、何麟。老一輩的明星,如康泰、戰車等人也是盡心盡力,為影片增色不少。   

《芙蓉鎮》   

如果告訴你,這部片子險些成為禁片,你會怎樣想?   
    這是謝晉導演的一部反映建國以來多次政治運動屮小人物悲歡離合的電影。在當時引發了人們對“四清”、“反右” 、“文革”等曆史問題的清算熱情。從一個小鎮上幾個普通人物在“文革”前後十幾年命運的升沉變遷,從他們的個性不同程度的被扭曲、被異化,來探討極左思想的淵源,來反思民族的曆史。   
    該片榮獲1987年第7屆金雞獎最佳故事片獎等多項國內獎,及捷克斯洛伐克第26屆卡羅維·發利國際電影節大獎等國際獎。但總的來說它仍然還是一部謝晉式“哀而不怒”的電影,最終通過審查,修成了正果。   
    該片的演出陣容實在不容忽視:劉曉慶、薑文、鄭在石、徐鬆子都在片中發揮了出色的演技。   

《鍾馗》   

這是一部戲劇影片,河北梆子,由傑出的表演藝術家裴豔玲主演。   
    鍾馗嫁妹的故事誰都知道,但就看誰演了。鍾馗被毀容後,神情淒楚地送自己的妹妹出嫁,為妹妹的歸宿高興,卻又怕自己的醜陋嚇著妹子,陪伴他的是隻是一群處於邊緣世界的小妖。   
    “夜色淨,寂無聲,故園熱土一望中,物是人非倍傷情。來到家門前,門前多淒冷,有心把門叫,又恐妹受驚。”裴豔玲越唱越低,漸至哽咽無語,觀眾的眼淚就再沒止住。說到裴豔玲,必須得多說幾句,這是很多人見過的在世的最偉大的表演藝術家,唱念作打、文武京昆渾不擋,她演的昆曲《夜奔》被認為是超過蓋叫天的。有人曾經與她當麵懇談,才知道什麽叫“英氣”。她說,隻有男人才知道女人什麽樣子最美,所以梅蘭芳百媚俱生,而她做為一個女人,知道男人怎麽才最帥。觀眾信,信她的驚才絕豔。她去新馬港台演出,那些女戲迷把她迷得,像自己內心最深處的一個夢境。   

《頑主》   

八十年代末期有四部根據王朔的小說拍攝的電影:《輪回》、《大喘氣》、《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以及這部讓電影院的笑聲始終沒有停息的《頑主》(許多人不得不為此多看好幾遍以聽清其中的台詞),不過片中時裝表演一段移植的是徐星小說《無主題變奏》中的情節。   
    王朔的電影後來又有了《無人喝彩》、《永失我愛》等等,但人們堅持認為《陽光燦爛的日子》是薑文的而不是王朔的。   
    許多人會因為《頑主》這部電影記住葛優、梁天、張國立,事實上真正牛的是導演米家山。該片唯一的遺憾也發生在他身上——起用了他當時妻子潘虹飾演丁小魯,她的演技與這部片子是那麽不搭調——使得該片隻差一步成不朽。這部電影給人們帶來的笑聲猶在耳畔,人們卻已身處在一個新的世紀,新的年齡,新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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