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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我心頭的思念 --- 深切紀念敬愛的周總理誕辰110周年 zt

(2008-03-04 07:04:24) 下一個

1975年1月,周恩來在第四屆全國人大第一次會議上抱病作《政府工作報告》,重申我國實現四個現代化的宏偉目標。


周總理 你在哪裏?

作者: 柯岩 


  周總理,我們的好總理,

  你在哪裏嗬,你在哪裏?

  你可知道,我們想念你,

---你的人民想念你!


   我們對著高山喊:

  周總理---

   山穀回音:

  他剛離去,他剛離去,

革命征途千萬裏, 他大步前進不停息。


   我們對著大地喊:

  周總理---

   大地轟鳴:

   他剛離去,他剛離去,

你不見那沉甸甸的穀穗上, 還閃著他辛勤的汗滴……


   我們對著森林喊:

  周總理---

   鬆濤陣陣:

   他剛離去,他剛離去,

宿營地去上篝火紅嗬, 伐木工人正在回憶他親切的笑語。


  我們對著大海喊:

 周總理---

  海浪聲聲:

  他剛離去,他剛離去,

你不見海防戰士身上, 他親手給披的大衣……


    我們找遍整個世界,

  嗬,總理,

   你在革命需要的每一個地方,

遼闊大地 到處是你深深的足跡。


   我們回到祖國的心髒,

   我們在天安門前深情地呼喚:

  周-總-理-

   廣場回答:

   嗬,輕些嗬,輕些,

   他正在中南海接見外賓,

   他正在政治局出席會議……

   總理嗬,我們的好總理!

   你就在這裏嗬,就在這裏。

    ---在這裏,在這裏,

   在這裏……

   你永遠和我們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  在一起……

  你永遠居住在太陽升起的地方,

  你永遠居住在人民心裏。

  你的人民世世代代想念你!

  想念你嗬, 想念你.

   想- 念- 你……





送上我心頭的思念

柯岩

假如我是一隻鴻雁,
我將展翅飛上九天,
去看望日夜思念的周總理,
為我們可又把白發增添。

假如我是一尾銀鰻,
我要把五湖四海遊遍,
去丈量連綿不盡的流水,
可深過人民對總理的眷戀!

雖然我不是銀鰻,不是鴻雁,
歌聲卻隨著輕風飄向雲端,
送上我心頭無邊的思念,
總理啊總理您可聽見?

雖然我不是銀鰻,不是鴻雁,
歌聲卻隨著輕風飄向雲端,
報告您大好河山今又紅遍,
總理啊總理您可聽見?

您可聽見? 您可聽見? 您可聽見?

假如我是一隻鴻雁,
我將展翅飛上九天,
去看望日夜思念的周總理,
請您欣慰地笑看祖國的春天。


總理哪裏是在治病
2002-5-31 15:27:58   來源:易文網

總理接受住院治療,鄧大姐很高興。我們這些身邊的工作人員都覺得這下可好了,總理總算可以集中一段時間治病,不至於像過去那樣忙得抽不出空。總理也作了休息的準備,他不叫錢嘉東、紀東兩位秘書去醫院辦公,而是由鄧大姐每天把選好的文件帶到醫院批閱。第一次手術後的一個多月還好,除有幾位中央負責同誌來看望外,總理基本上是休息治病。1974年8月10日做了第二次手術後,情況就大不相同了。手術後第七天他就約人談話,文件也逐漸多起來,而且有的文件仍像過去一樣標上一個“先呈總理”的字樣。病房辦公桌上的文件越積越多,總理辦公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基本上恢複了他的往常的工作時間,有時晚上工作到深夜。病房已成為他辦公、開會的地方,醫院也成為他會見外賓的場所。

從1974年6月1日住院到1976年1月8日逝世,在他生命最後的五百八十七天裏,我們的總理約人談話二百二十人次,這裏麵包括他主動約請和別的領導人要求來談話的。有時會見外賓後,還留下主要陪見人談話。談話時間最長時一次可達四小時二十分鍾,會見外賓六十五次(含港澳人士三次),每次時間大都在一個小時左右,最短的一次也有十五分鍾;開會三十二次,一次會最長可開三小時四十五分鍾;去醫院外看人五次;出席了建國二十五周年國慶招待會,還參加了賀龍的骨灰安放儀式和李富春的追悼會;去長沙一次,時間五天。而看文字材料、批閱文件、看書等所用的時間就沒法統計。我們有這樣一個印象:總理不像是在治病休息!


周恩來抱病主持國慶25周年招待會沸騰



不顧病體親致祝酒詞 1974年國慶招待會開始,周恩來親自祝酒詞,他那特有的清析、宏亮的聲音,傳向大廳的各個角落,熱烈的掌聲,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的講話打斷,他微笑著一次又一次地用手勢示意大家靜下來,可是,人們欣喜、激動、期待、焦急的心情,很難得以平靜。跟隨周恩來左右的醫護、警衛人員倒有些著急和不安,他們清楚,周恩來的病體是不允許過分疲勞的,更不適宜長時間講話,可現在,周恩來出席了,講話了,而且從頭講起,直到最後,他說:“我們向全世界人民和各國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謝,感謝你們給予我們的支持和援助……”他請大家為中國各族人民大團結,為世界各國人民大團結幹杯!

二次手術後,他的體質明顯下降。臨近國慶節人們都在想,建國以來每年的國慶招待會,都是以周總理的名義宴請國內外賓客。今年總理能不能出席9月30日的國慶招待會,要看他身體恢複的情況,事先定不下來,隻有到時候再說。人們都希望他出席,總理自己也想出席。臨近國慶節前幾天,他身體沒出現異常,醫療組認為可以出席。到9月30日那天,總理要參加國慶招待會了,他穿上了那套人們很熟悉的深灰色中山裝,人已消瘦了很多,衣服顯得不太合體,但是看上去氣色不錯。臨走之前,他吃了點心(他不準備在宴會上吃東西),7點鍾就到了人民大會堂北京廳。有些領導同誌很久沒有看到總理了,都走到總理麵前握手問候,十分親切。7點30分宴會開始,與往年一樣,總理率先向宴會廳走去。他剛剛走到入口處,宴會廳內已坐滿的幾千人都站了起來。大家使勁鼓掌,情不自禁地喊道:“周總理!周總理!”總理一邊走一邊向大家招手,站在席位旁向同誌們舉手示意,請大家坐下。後排的人們一下擁到前邊,都想離總理近點,再近點,都想多看看總理。不少人似乎忘記了這裏是莊嚴的宴會廳,他們登上椅子,流著熱淚呼喊著:“周總理!周總理!”在周總理的一再示意下,人們才漸漸地平靜下來。大家相互議論著:總理的病可能好了。主持人宣布:國慶二十五周年招待會開始,請周總理致詞。全場上又一次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周總理被掌聲送上了講台,用那人們耳熟的清脆的聲音,宣讀著祝酒詞。

周恩來用他那特有的清析、宏亮的聲音,傳向大廳的各個角落。熱烈的掌聲,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的講話打斷,他微笑著一次又一次地用手勢示意大家靜下來,可是,人們欣喜、激動、期待、焦急的心情,很難得以平靜。跟隨周恩來左右的醫護、警衛人員倒有些著急和不安,他們清楚,周恩來的病體是不允許過分疲勞的,更不適宜長時間講話,可現在,周恩來出席了,講話了,而且從頭講起,直到最後,他說:“我們向全世界人民和各國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謝,感謝你們給予我們的支持和援助……”他請大家為中國各族人民大團結,為世界各國人民大團結幹杯!


在周恩來的盡力運作下,這次國慶招待會開得很成功。這是周恩來最後一次主持國慶招待會 。劫後重逢的社會各方麵代表齊聚一堂,互致問候,百感交集。周更是成了人們議論的話題。經過文革劫難之後,當時人們普遍有種感覺:周的存在是對極左狂暴的某種遏製和對人們自身利益的些許保護。所以當批林批孔運動發動以後,黨內外不少人為他捏了一把汗。周住院的消息傳出後,更是牽動了人心,渴望尋找一個機會表達對他的祝福和敬意。當麵容消瘦的周恩來出現在國慶招待會上時,人們都站了起來,使勁鼓掌,不斷地呼喊:“周總理!周總理!”全場沸騰,掌聲雷動,經久不息。前麵的人一擁而上,爭相向他握手問候;後麵的人則翹足遠望,甚至不拘禮節地站在椅子上,遙相揮手致意。他的講話一次次被掌聲打斷。人們用掌聲傾訴著他們對總理的敬仰,對總理的祝願,對總理的熱愛!他們是多麽希望周總理早日恢複健康啊!掌聲是全場人們的心聲,也代表了全國人民的心願。此時此刻,我們百感交集,熱淚盈眶。有哪一個人不為這熱烈的場麵所感動呢?


周恩來生命中最後的日子


1972年5月,周恩來在檢查身體時發現尿中有癌細胞,隨後被確診為膀胱癌,但他不僅繼續擔負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繁重工作,而且承受著來自黨內外巨大的政治壓力,同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在批判極“左”思潮、“組閣”、“反對經驗主義”等重大問題上進行了頑強的鬥爭。他在毛澤東的支持下,逐步推舉鄧小平重新走上黨和國家的領導崗位,成為自己的接班人,為中國今後的前途和命運作出了重大貢獻。


  周恩來自1974年6月1日住院到1976年1月8日逝世,共做大小手術13次,平均40天左右要動一次手術。隻要身體尚能支持,他仍繼續堅持工作。這一時期,他除了批閱、處理一些文件外,同中央負責人談話161次,與中央部門及有關方麵負責人談話55次,會見外賓63批,在會見外賓前後與陪見人談話17次,在醫院召開會議20次,出醫院開會20次,外出看望人或找人談話7次。

  那麽,在周恩來估計到自己的生命“還有半年的時間”後,他又做了些什麽呢?

  他拖著隻剩下30.5公斤的重病之軀,繼續頑強地工作著周恩來住院期間,依然自己動手起草或批閱文件。他曆來反對那種隻動腦不動手、甚至既不動腦也不動手的領導作風。每天送給他的文件都由秘書或鄧穎超帶到醫院。看文件時間長了,他感覺很疲勞時,才讓秘書或鄧穎超念給他聽。


  從1975年6月以後,周恩來由於癌症的折磨,身體極度消瘦,體重隻剩下了30.5公斤。他清醒地估計到自己的生命“還有半年”的時間,但他依然繼續頑強地工作著,同病魔、同邪惡勢力進行著最後的搏鬥。


  6月2日,就趙君陶關於其姐趙世蘭政治曆史問題的申述信批示,要求有關部門對趙世蘭所作結論進行複查。


  6月6日,會見澳大利亞外交部長威爾西和夫人。翌日,會見菲律賓總統馬科斯和他的夫人、女兒及其他隨行人員。鄧小平參加了這次會見。周恩來說,中菲兩國都是發展中國家,同屬第三世界。當馬科斯稱中國是第三世界國家的“當然領袖”時,周恩來說,第三世界應該是一個民主的大家庭,毛主席說過,我們不當這個頭頭。又說:現在會談、宴會,都由鄧小平副總理負責了,給我提供了休息的機會。請你們原諒,我是在病中。我本應該舉行一個家宴,請你們全家,請我們的老朋友羅慕洛(菲外交部長)先生吃頓飯的,但現在沒有可能了。9日,周恩來和馬科斯總統簽署兩國政府聯合公報,決定自即日起兩國建立外交關係。6月9日下午,參加了“賀龍同誌骨灰安放儀式”。這一天,是賀龍元帥含冤逝世6周年的日子。“賀龍同誌骨灰安放儀式”在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禮堂舉行。


  6月16日,就3月26日做第三次大手術後的病情及治療情況致信毛澤東,告知這段時間“恢複好,消化正常,無潛血”,但“膀胱出血仍未斷”,癌細胞屢有發現。經與中央常委四人研究後,決定提前進行膀胱鏡電燒治療。信中還說:“我現在身體還禁(經)得起,體重還有61斤。一切正常,可保無虞,務請主席放心。”信中還請毛澤東“早治眼病”,以利健康和工作。當晚至次日淩晨,做手術治療。僅一周後,又開始接見外國來賓,同有關負責人談話,審閱報告並作批示。


  7月23日,周恩來最後一次來到人民大會堂,囑咐工作人員對新同誌要搞好“傳、幫、帶”。在人民大會堂南門接見廳,周恩來佇立“迎客鬆”畫前,沉思良久。


  8月24日,經過二次治療,他的身體仍很虛弱。在北海公園散步時,他長時間凝望湖水沉思,並對身邊醫務人員說:“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今天是老舍先生的忌日!”


  8月26日晚,周恩來在醫院會見即將返回柬埔寨的西哈努克親王和賓努親王。在一個多小時的會見中,周恩來熱情地讚揚鄧小平,給兩位親王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場的柬埔寨民主團結政府大臣秀蒲拉西回憶說:周稱讚鄧小平副總理,並說有鄧代替他,他就感到放心了。


  對鄧小平主持中央日常工作以來所取得的顯著成效,周恩來感到由衷的欣慰。這種欣慰之情,在他以後同外賓的多次談話中也毫不掩飾地表露出來。


  在周恩來住院期間,鄧小平是他在醫院裏會見次數最多的中央領導人。特別是鄧小平領導“全麵整頓”期間,周恩來同鄧小平談話次數更頻繁。經毛澤東同意,從7月初開始,中共中央政治局的日常工作由鄧小平主持。從此,周恩來和鄧小平每隔幾天就要見一次麵。單在7、8、9三個月,他們在一起開會或談話就有12次,幾乎每周一次。此外,周恩來經常約見的政治局成員還有葉劍英、李先念、紀登奎、吳德、華國鋒、汪東興等。


  8月29日,周恩來同準備參加西藏自治區成立60周年慶祝活動的中央代表團團長華國鋒談話,請華轉達他對西藏人民的問候,並提出要特別注意執行黨的民族宗教政策,培養藏族幹部,發展民族經濟。他緊握鄧小平的手說:“你這一年幹得很好,比我強得多!”


  進入9月以後,周恩來的病情急轉直下,癌細胞繼續擴散,免疫力嚴重下降。在這種情況下,醫療組不得不取消周恩來的外事接待活動和室外散步。


  9月3日,他同秘書一起清理文件,吩囑秘書,除“文化大革命”初期有關材料和1972年江青會見美國學者羅克珊•維特克的談話等有關材料外,其餘材料均退回有關部門。


  9月4日,他就3日《參考消息》轉載香港《七十年代》編輯部專稿《訪蔣經國舊部蔡省三》一文作出批示,要羅青長、錢嘉東找王昆侖、屈武等對有關蔡省三的材料“進行分析”,“弄清真相”。批語最後,周恩來用顫抖的手一連寫下了4個“托”字。


  9月7日,周恩來不顧病情的嚴重惡化和醫護人員的一再勸阻,堅持會見了伊利耶•維爾德茨率領的羅馬尼亞黨政代表團。這是周恩來生前的最後一次外事活動。當談到自己的病情時,他坦然而又肯定地告訴客人:馬克思的“請帖”,我已經收到了。這沒有什麽,這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的自然法則。接著,他充滿信心地說:我現在病中,已經不能再工作了。鄧小平同誌將接替我主持國務院工作。鄧小平同誌很有才能。你們可以完全相信,鄧小平同誌將會繼續執行中國黨和政府的內外方針。這次會見,隻有短短的15分鍾


  9月15日,周恩來在與人談話中,就近期報刊宣傳開展對《水滸》評論一事指出:他們那些人(指“四人幫”)有些事情做得太過分了!最近評《水滸》批“投降派”,矛頭所指,是很清楚的。9月20日下午,周恩來做住院後的第四次大手術。鄧小平、張春橋、李先念、汪東興和鄧穎超等來到醫院手術室外守候。


  周恩來清楚,施行這次手術的後果很難預測。為此,在做手術之前,他做了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是,在進入手術室前,他要工作人員找來自己1972年6月在中央批林整風匯報會上作的《關於國民黨造謠汙蔑地登載所謂〈伍豪啟事〉問題》的報告錄音記錄稿,用很長時間仔細地看了一遍,用顫抖的手簽上名字,並注明簽字的環境和時間:“於進入手術室(前),一九七五、九、二十”。第二件事是,在生死難料的情況下,他把自己的全部希望寄托給老戰友鄧小平。在進入手術室的前一刻,躺在推車上的周恩來示意停下,輕聲問道:“小平同誌來了嗎?”鄧小平立刻跨步上前,靠近推車。周恩來吃力地抽出手來,緊緊握住鄧小平的手說:“你這一年幹得很好,比我強得多!”周恩來的話,一方麵是對鄧小平的工作給予了高度的評價,鼓勵他繼續大膽地幹下去;一方麵警告張春橋一夥人:我和毛澤東同誌是堅決支持鄧小平的,你們想打倒他,黨和人民是絕不會饒恕你們的!第三件事是,在進入手術室時,周恩來大聲說:“我是忠於黨、忠於人民的!我不是投降派!”以表明自己在重大原則問題上遭受“四人幫”誣蔑時的嚴正態度。在場的鄧穎超要汪東興將此情況報告毛澤東。


  長達5個小時的手術,對極度虛弱的周恩來來說,又是一次嚴重的考驗,但他堅持了下來。手術過程中,醫務人員發現周恩來體內的癌細胞已擴散到全身,無法醫治了。鄧小平隻能指示醫療組,盡一切努力,“減少痛苦,延長生命”。10月24日,周恩來又做了第五次手術。這次手術後,周恩來再也沒能從病床上下來。


  9月28日,在病床上的周恩來,接見前往參加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成立20周年慶祝活動的中央代表團成員,請他們轉達他對新疆各族人民的問候。


  這一年10月,是中國工農紅軍長征40周年。在鄧小平等支持下,北京軍區戰友歌舞團衝破江青一夥阻撓,在10月中旬重新演出由肖華作詞的長征組歌《紅軍不怕遠征難》。當長征組歌重新演出後不久,鄧穎超即打電話告訴有關部門:總理在醫院裏很想再看一看、再聽一聽長征組歌。不久他收到了長征組歌的錄音帶。長征組歌,特別是那首《過雪山草地》,是周恩來十分愛聽愛唱的一首歌曲:雪皚皚,野茫茫。高原寒,炊斷糧。/紅軍都是鋼鐵漢,千錘百煉不怕難。/雪山低頭迎遠客,草毯泥氈紮營盤。/風雨侵衣骨更硬,野菜充饑誌越堅。/官兵一致同甘苦,革命理想高於天。


  這首頌揚紅軍英雄氣概和頑強鬥誌的歌曲,仿佛又一次把周恩來帶回過去那艱難困苦的歲月,成為鼓舞他堅持工作、忘卻病痛和勞累的巨大力量。


  一再叮囑鄧穎超:死後不要保留骨灰。他對身邊醫務人員說:“我一旦死去,你們要徹底解剖檢查一下,好好研究研究。”在周恩來住院期間,他的妻子鄧穎超經常守候在丈夫身邊,從精神上給周恩來更多的關懷和慰藉。在充分估計到自己的“時間不長了”的時刻,對於“後事”的安排,自然成了他和鄧穎超共同商量的話題。


  在周恩來去世一周後,鄧穎超在同周恩來身邊工作人員、醫務工作者以及親屬的談話中,作了這樣的回憶:“我自己是共產黨員,我用無產階級的堅韌性,高度地克製我內心的痛苦,在他病中還要用愉快的精神和恩來一起同疾病作鬥爭。當他知道自己的病不能挽救時,一再叮囑我,死後不要保留他的骨灰。這是我和恩來在十幾年前共同約定下來的。”“1958年,恩來首先把他死去的父親,我把自己死去的母親以及重慶辦事處的一些死去的同誌的墳墓平掉,進行深埋。恩來還把他在淮安幾代親人的墳墓,也托人平掉,改為深埋,把土地交公使用。在中央作出人死後實行火葬這個決定不久,我們二人共同商定,互相保證,把我們的骨灰撒到祖國的大好河山去,撒到水裏、土裏去。”“他自己就曾經講過:人死後為什麽要保留骨灰?把它撒在地裏可以做肥料,撒在水裏可以喂魚。他還主張人死了以後應該做屍體解剖。在他病重住院期間,他曾專門交代醫務人員:現在癌症的治療還沒有好辦法,我一旦死去,你們要徹底解剖檢查一下,好好研究研究,能為國家醫學發展做出一點貢獻,我是很高興的。”“恩來對他的後事,曾經對我說過,喪儀要從簡,規格不要超過中央的任何人。”“一定不要搞特殊化。”


  周恩來和鄧穎超1925年在廣州結婚,在半個世紀的風風雨雨裏,他們互相關心,互相幫助,相濡以沫,堪稱一對模範夫妻。在這生離死別的最後時刻,他們之間該有多少要說的話啊!可是,他們談論的仍然是如何嚴於律己、遵守組織決定,如何為人民、為後代造福。至於他們認為不應該談論的其他“心裏話”,始終沒有講起。鄧穎超回憶說:有一次,我們在一起交談,他對我說:“我肚子裏還裝著很多話沒有說。”我回答他:“我肚子裏也裝著很多話沒有說。”當時雙方都知道,最後的訣別不久就會殘酷無情地出現在我們的麵前,然而我們把沒有說的話終於埋藏在各自的心底裏,永遠地埋藏在心底了。


  他們一生嚴格遵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成為每個共產黨員學習的榜樣。


  病重期間,每當劇痛襲來時,周恩來緊緊握住醫護人員的手,不露痛苦的表情,並安慰和鼓勵他們:你們給我治療是個好機會,可以很好地在我身上總結經驗。現在還有那麽多人受癌症的折磨,我就不相信對癌症沒有辦法,總有一天會突破的!他曾專門交代醫務人員:現在對癌症的治療還沒有好辦法,我一旦死去,你們要徹底解剖檢查一下,好好研究研究,能為國家的醫學發展做出一點貢獻,我是很高興的。


  他問大夫:“我很疼,能不能哼一哼,叫喚叫喚?”


到了1975年秋天,周恩來的病情有了新的發展,即由原來的“移行上皮細胞癌”轉為“鱗狀細胞癌”之後,惡性程度更高了,並很快擴散到盆腔內臨近器官、腹腔內髒,繼而轉移到全身重要器官。他基本上處於臥床不起狀態。大小便已開始在床上解決,進食主要靠鼻飼,偶爾在病床上喝一點湯汁及茶水。

從11月下旬起,他身體已十分虛弱,連躺在床上大小便也沒有力氣,要依靠別人將他身體托起把便盆塞進身體下麵去才行。後來,消化道發生部分梗阻,由鼻飼管通過“蠕動泵”輸入胃腸道的營養物質不能往下運轉,引起腹部脹滿不適,隻得改為每天靜脈輸入抗菌素治療藥物,同時輸入必要的營養物質以維持生命活動最基本的熱量需要。但是,大劑量的各種廣譜抗菌素的反複使用,造成腸道菌群失調引起腹瀉,大便量與次數明顯增加。進而發生全身性黴菌病,導致持續高熱不退,心髒和腎髒功能衰竭,使本已十分複雜的治療工作變得更加艱難了。


  由於全身免疫係統功能已麵臨崩潰,抵抗力極度下降,癌細胞在體內更肆虐。它們每時每刻在吞噬著周恩來的五髒六腑、骨骼與肌肉,由此引起全身各處難以忍受的疼痛;鎮靜藥物和止痛藥品幾乎已失去了作用;滿臉胡茬,更顯出虛弱憔悴的病容。那雙令敵人望而喪膽、使同誌倍感親切的眼睛已不再炯炯有神。他的體力非常差,呼吸與脈搏也很弱;說話聲音輕微,生命處在垂危之中。


  從12月中旬起,終日臥床的周恩來已無法進食,所需要的食物由醫護人員用管子直接灌入胃裏。這時周恩來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進食、輸血、輸液、排液……以至連翻身都受到限製。為了減少周恩來的痛苦,醫生不得已使用了安眠藥和止痛針。但是,不時襲來的劇痛,仍使周恩來常常渾身顫抖,大汗淋漓。就是在這種狀態下,他仍表現出高度的自製力。醫生張佐良回憶:“總理用的止痛藥,開頭打一針可管上四五個小時,後來管兩三個小時……他疼得實在不行時,就把我叫進去,說,我很疼,能不能哼一哼,叫喚叫喚。聽到這裏,我的眼淚都掉出來了。我說,總理,你現在願意怎樣就怎樣吧!”護士許奉生說:“這時總理是很痛苦的,可他從來不哼也不叫。有一次他正睡覺,一下讓病痛驚醒了,就問,我喊了沒有?我們說,你叫叫沒關係的,如果你疼,你就哼哼,就叫,沒關係。他搖搖頭。”


  周恩來生前一直主管台灣工作,實現祖國的完全統一這個問題,一直在他心中占有十分重要的位置,就是在他生命垂危的時刻也不例外。


  其實周恩來何嚐不需要休息,他曾說過:“我不能坐,一坐下就會睡著。”麵對紛繁的國事和別人無法代勞的難事,他又事必躬親。他說:“我們這一輩子和這一個時代的人多付出一點代價,是為後代更好地享受社會主義幸福。”


  12月20日上午,周恩來體溫達到38.7℃。這時應約來談對台工作的羅青長來到周恩來的床前。周恩來非常吃力地向羅青長詢問台灣近況以及在台的一些老朋友的情況,並且囑咐道:不能忘記那些對人民做過有益事情的人們……不到15分鍾的談話,周恩來竟兩次被病痛折磨得說不出話來,最後進入昏迷狀態。


  到12月底,病危中的周恩來因為長時間沒有理發,他的容貌已完全變了:花白的頭發蓬長,胡須幾乎把嘴唇遮住,灰黃的麵部布滿一塊塊的老年斑,深陷的眼窩發黑,雙目更不見原有的神韻和風采。過去一直為周恩來理發的北京飯店職工朱殿華,幾次托人捎信請求給總理理發。周恩來知道後,告訴工作人員說:朱師傅給我理發20多年,看我現在病成這個樣子,他會難受的,還是不要讓他來。謝謝他了。


  病危之際,周恩來多次詢問毛澤東的身體狀況,詢問中央其他領導人的健康,並對一些黨內領導幹部、民主黨派人士、高級知識分子、文藝界人士以及過去身邊工作人員的處境和下落表示關切。


  病危之際,他最放心不下的是中央領導權問題。他囑咐葉劍英說:要注意鬥爭方法,無論如何不能把權落到“他們”手裏。他生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我這裏沒有什麽事了,你們還是去照顧別的生病的同誌,那裏更需要你們……”周恩來雖然已有兩個多月不能進食,但腸道內仍有自身分泌的液體,還有留下的少許殘渣,加之體內惡性腫瘤細胞和各類致病菌在迅速地生長繁殖,不停地進行新陳代謝而產生毒素。這些複雜而有害的物質造成腸道發生麻痹,本已處在高熱狀態的周恩來又增加了“腸麻痹”,使得他腹部脹滿,疼痛難耐。


  為此,在1976年1月5日淩晨,醫務人員為生命垂危的周恩來做了最後一次手術,即做“結腸造瘺術”,就是在左下腹部開一個口子,以解決大便不通問題,將腸道裏的“殘渣餘孽”盡量清除出去,但毫無效果。隨後,接到周恩來病危通知的在京中央政治局成員、國務院負責人等陸續來到醫院。


  1月7日,周恩來病情繼續惡化,氣息已變得十分微弱,長時間處於昏迷狀態。醫療組成員、護理人員等晝夜守護在病房,隨時準備搶救。深夜11時,彌留中的周恩來從昏迷中蘇醒。他微睜雙眼,認出守在他身邊的吳階平大夫,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我這裏沒有什麽事了。你們還是去照顧別的生病的同誌,那裏更需要你們……”這是周恩來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1976年1月8日上午9時57分,周恩來的心髒停止了跳動,終年78歲。

噩耗傳來,群山為之肅立,大海為之哭泣,億萬人民悲痛欲絕,淚水灑遍960萬平方公裏的國土。首都人民不顧一月的嚴寒,以各種形式表達對總理的思念,和周總理做最後的告別

  周恩來的逝世,全國人民陷入無比的沉痛之中。他們衝破“四人幫”的種種禁令,自發地舉行了各種悼念活動。深切緬懷周恩來的悲壯氣氛同對“四人幫”的憎惡情緒交織在一起。



1976年1月8日9時57分,周總理在北京醫院不幸逝世了,噩耗傳來,群山為之肅立,大海為之哭泣,億萬人民悲痛欲絕,淚水灑遍960萬平方公裏的國土。首都人民不顧一月的嚴寒,以各種形式表達對總理的思念,和周總理做最後的告別


敬愛的周總理與世長辭的噩耗象萬把鋼刀穿心裂腑,哀樂低回,天地同泣,跪送總理…………






周恩來的逝世使全世界為之震動。130多個國家和政黨領導人先後發來唁電、唁函,向中國黨和政府表示深切的悼念,對周恩來為中國、為世界所做出的巨大貢獻作出崇高的評價。在聯合國安全理事會上,由會議主席提議,全體代表起立,為周恩來默哀。聯合國大廈下半旗致哀。


  1月15日下午,黨和國家領導人以及首都各界群眾代表幾千人在人民大會堂舉行隆重的追悼大會,中共中央副主席、國務院副總理鄧小平代表中共中央致悼詞。


  遵照周恩來的遺願,15日至次日淩晨,周恩來的骨灰由西花廳黨支部工作人員乘飛機撒在北京、天津和山東北部黃河入海口等處


  周恩來走了,骨灰撒向了祖國的江河大地。他生前沒有自己,死後也無需保留自己。他似乎什麽也沒有留下,但他卻又裝滿了億萬人民的心田。一個經受並戰勝無數磨難的偉人,永遠矗立在億萬人民的心裏。



  1972年2月,周恩來在機場迎接美國有史以來第一位出訪未建交國家的總統尼克鬆。


1972年9月,周恩來同日本內閣總理大臣田中角榮會談。隨後簽署《中日聯合聲明》,宣布兩國結束戰爭狀態,建立外交關係


 1973年9月,周恩來迎接法國總統喬治·蓬皮杜


1975年6月,周恩來在醫院會見泰國總理蒙拉差翁·克立·巴莫。這是他最後一次會見來訪的外國總理。



胡錦濤 在紀念周恩來同誌誕辰110周年座談會上的講話 摘要:

周恩來同誌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軍事家、外交家,黨和國家主要領導人之一,中國人民解放軍主要創建人之一,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開國元勳,是以毛澤東同誌為核心的黨的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的重要成員。周恩來同誌的卓著功勳、崇高品德、光輝人格,深深銘記在全國各族人民心中,在國際上也享有很高威望。

新中國成立後,周恩來同誌先後擔任政務院總理、國務院總理長達26年,為積極探索符合我國國情的社會主義建設道路,全麵組織和實施社會主義各項建設事業,兢兢業業,殫精竭慮,在政治、經濟、外交、國防、統戰、科技、文化、教育、新聞、衛生、體育等各領域傾注了大量心血,作出了奠基性的貢獻。在領導新中國的建設和發展中,他強調經濟建設工作在整個國家生活中“居於首要的地位”,一個國家如果經濟上不能完全獨立,政治上也就不能完全獨立。他強調要正確處理各種關係,做到統籌全局、全麵安排、綜合平衡、協調發展;強調“我們的國家不僅要有經濟建設,還要有政治建設和精神建設”,建設社會主義必須全麵發展;強調一定要重視環境保護,不能因發展經濟而犧牲環境,不要做對不起子孫後代的事。他高度重視科學技術和知識分子在社會主義建設中的關鍵作用,強調實現現代化、把我國建設成為社會主義強國“關鍵在於實現科學技術的現代化”,“知識分子是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取得勝利的不可缺少的重要力量”。他組織領導“兩彈一星”大規模科技攻堅取得重大突破,極大提升了我國的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他高度重視對外貿易和學習外國先進技術,強調“學習外國必須同獨創精神相結合”。他高度重視發揮統一戰線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中的作用,經常傾聽各民主黨派和無黨派愛國人士的意見,為堅持和完善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製度作出了重要貢獻。他時時不忘祖國統一大業,為解決香港、澳門和台灣問題做了大量基礎性、開拓性工作。他卓有成效地領導了黨和國家的外事工作,首倡和平共處五項原則,遵照國家不分大小一律平等的原則,推動我國積極發展同各國特別是廣大發展中國家的友好合作關係,使我們的朋友遍天下。他博大精深的外交思想、豐富多彩的外交實踐、獨具一格的外交藝術和外交風格,在國際社會為黨和國家贏得了很高的聲譽。

在\'文化大革命\'極端複雜的特殊環境下,周恩來同誌忍辱負重,苦撐危局,作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全力維護黨和國家正常工作的運轉,全力維護黨的團結統一,盡一切可能減少損失。他保護了一大批黨的領導骨幹、民主人士和知識分子;他協助毛澤東同誌粉碎了林彪反革命集團妄圖奪取最高權力的陰謀,並主持中央日常工作,批判和糾正極左思潮的錯誤,使各方麵工作有了轉機;他根據毛澤東同誌的決策積極促成和落實鄧小平同誌複出並主持中央工作,全力支持鄧小平同誌領導對各方麵工作進行整頓;他身患絕症,仍頑強堅持工作,並同鄧小平、葉劍英、李先念同誌等一起,與江青反革命集團進行了堅決鬥爭;他在四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上重申實現四個現代化的宏偉目標,極大鼓舞了全黨全國各族人民。

周恩來同誌50多年的革命生涯,同中國共產黨的建立、發展、壯大,同我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同我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曆史進程緊密聯係在一起。他毫無保留地把全部精力奉獻給了黨和人民,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他身上集中體現了中國共產黨人的高風亮節,在中國人民心中矗立起一座不朽的豐碑。我們緬懷周恩來同誌,就是要永遠銘記和認真學習周恩來同誌的精神,使之不斷發揚光大。

周恩來同誌始終信仰堅定、理想崇高,集中表現為他對黨和人民無限忠誠的精神。這是他畢生奮鬥的力量源泉。周恩來同誌說:“人是應該有理想的,沒有理想的生活會變成盲目。”他在確立共產主義信仰之時就說過:“我認的主義一定是不變了,並且很堅決地要為他宣傳奔走”。他對黨的事業、對社會主義中國的光明前途、對振興中華民族的偉大事業,始終充滿必勝的信心,無論遇到什麽樣的艱難困苦,從不動搖。他說:“共產黨人就是為不斷克服困難,繼續前進而存在的。畏難苟安,不是共產黨人的品質。”他在確立革命理想信念的過程中,既有追求真理的強烈願望,又有深思熟慮的理性思考;既重視對科學理論的學習和研究,又注重在實踐中運用和發展科學理論;既注意學習馬克思主義的先進理論,又注意吸取中華民族的文化精華,他的革命理想信念是建立在理性自覺的基礎之上的,因此是堅如磐石的。他以自己的實際行動實踐了“在任何艱難困苦的情況下,都要以誓死不變的精神為共產主義奮鬥到底”的誓言。

周恩來同誌始終熱愛人民、勤政為民,集中表現為他甘當人民公仆的精神。周恩來同誌始終堅持人民利益高於一切,把自己看成人民的“總服務員”,反複強調“我們的一切工作都是為了人民的”,“我們國家的幹部是人民的公仆,應該和群眾同甘苦,共命運”,要“永遠做人民忠實的勤務員”。他心係人民,急群眾之所急,憂群眾之所憂。隻要是關係群眾安危冷暖之事,他總是關懷備至、體貼入微。逢年過節,他總是關心在生產一線的工人能不能吃上一頓餃子。他多次奔赴抗洪前線、地震現場,哪裏有災情,哪裏群眾有困難,他就及時出現在哪裏。1973年,他重返延安時,目睹群眾生活仍然貧困的情景,禁不住潸然淚下,痛心地自責對不起老區人民。1975年,大手術之後,他依然牽掛著遠在千裏之外的雲南錫礦工人的健康。他一生勤勤懇懇、嘔心瀝血、任勞任怨,一天工作時間超過12個小時,有時在16個小時以上。即使在病重住院的生命最後時期,他還抱病操勞國事。他說:“死我並不怕。古人說,人活七十古來稀,我已是七十七歲多的人了,也算得上是高壽了。可是這二十幾年的時間,總應該把國家建設得好點,人民的生活多改善一些,去馬克思那裏報到,才感到安心。現在這種狀況去報到,總感到內疚、羞愧。”逝世前,他交待說:“把我的骨灰撒到江河大地去做肥料,這也是為人民服務。活著為人民服務,死後也要為人民服務。”周恩來同誌真正做到了他所說的“應該像條牛一樣努力奮鬥”,“為人民服務而死”,為人民的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人民總理愛人民,人民總理人民愛”,人民群眾用樸素的語言表達了對周恩來同誌最真摯的感情。

周恩來同誌始終顧全大局、光明磊落,集中表現為他高度珍視和自覺維護黨的團結統一的精神。周恩來同誌深知黨的團結是黨的生命,始終顧全大局、維護黨的團結統一。他把增強黨的團結、反對個人主義提到“對黨、對人民、對共產主義的事業都具有決定意義”的高度,特別告誡:因為我們黨是勝利的黨、執政的黨,尤其要警惕種種破壞和危害黨的團結的行為。他堅持民主集中製,強調“特別是要在高級領導同誌中間加強集體生活,開展批評和自我批評,來保證我們黨的團結”。他把維護和鞏固黨的團結作為自己言行的準則,有利於黨的團結的話和事就說、就做,不利於黨的團結的話和事就不說、不做,講黨性不徇私情,講原則不講關係,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把個人榮辱置於身外。他堅持任人唯賢,反對任何派別思想、小團體習氣、地方主義、山頭主義和本位主義,從不搞小圈子、小集團,始終把黨和人民的利益放在高於一切的位置,在維護黨的團結統一方麵堪稱楷模。

周恩來同誌始終實事求是、嚴謹細致,集中表現為他求真務實的精神。周恩來同誌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堅持理論聯係實際,堅持用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指導實際工作。他一貫倡導實際工作者要學會運用辯證唯物主義的思想方法,認為“辯證唯物主義思想能夠幫助我們更好地認識客觀規律,更好地發揮主觀能動性”,強調“單靠多讀幾本馬列主義的書是不行的,問題在於實踐”。他善於把革命膽略與求實精神結合起來,既有超人的大智大勇,處變不驚,善於化解錯綜複雜的矛盾,善於應對險象環生的局麵,又能夠極為周密和細致地考慮和處理問題。他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反複倡導要“講真話,鼓真勁,做實事,收實效”,要把主觀能動性和客觀可能性結合起來,幹勁要大,步子要穩,既要有雄心壯誌,盡快趕上先進水平,又要循序漸進,不能一步登天。他高度重視對實際情況的調查研究,注重總結實踐經驗,考慮問題時總是力求在分析、綜合、比較上多下功夫,主張“一切當從多方考慮,經過集體商決而後行”。正因為如此,在組織領導黨和國家各項事業的過程中,周恩來同誌既是國家建設總體藍圖的重要設計者,又是將黨和國家各項重大決策創造性地付諸實施的卓越組織者,深得毛澤東同誌的倚重。

周恩來同誌始終虛懷若穀、戒驕戒躁,集中表現為他謙虛謹慎的精神。周恩來同誌為黨和人民作出了卓越貢獻,但功勞越大,他越是虛懷若穀。他常說“我們每一個人,不管過去做了多少工作,現在擔任什麽職務,沒有黨和人民,就既不會有過去的成績,也不會有今天的職務。黨和人民是偉大的,我們個人是渺小的”。他為自己立下的座右銘是“活到老,學到老,改造到老”。他對黨和人民事業高度負責,認為做工作“應該有臨事而懼的精神。這不是後退,不是泄氣,而是戒慎恐懼”。他認為“不僅要教育群眾,還要向群眾學習。因為領導者本身知識還不完全,經驗還不夠,領導地位並不能使你得到知識和經驗”。他善於啟發和傾聽不同意見,即使是普通幹部或群眾講的意見都認真考慮。他說:“一個人的認識總是有限的,要多聽不同的意見,這樣才利於綜合。”他善於發現別人的長處,充分發揮每個同誌的聰明才智,自己卻從來不居功、不諉過。他平易近人、平等待人,真誠同各界人士廣泛交往,從不以領導者自居。他經常說:“一個人站在領導地位,不虛心,不平易近人,自以為了不起、什麽都懂,隻要有這種思想並且在作風中表現出來,就危險了。”周恩來同誌以其謙虛謹慎、廣納善策、平易近人、平等待人的風範,贏得了黨內外由衷的信賴和愛戴,是中國共產黨人謙虛謹慎、不驕不躁優良作風的最好榜樣。

周恩來同誌始終嚴以律己、廉潔奉公,集中表現為他無私奉獻的精神。周恩來同誌畢生嚴以律己、艱苦樸素,隻求奉獻、不思回報。他說:“對自己應該自勉自勵,應該嚴一點,對人家應該寬一點,‘嚴以律己,寬以待人’”。他經常告誡領導幹部要過好思想關、政治關、社會關、親屬關和生活關,始終保持共產黨人的政治操守和優良作風。他對自己的工作,總是經常進行反思,自覺開展自我批評、自我總結、自我考察、自我完善,從不文過飾非。他身居高位,但從不搞特殊化,凡要求黨員和群眾做到的,他自己首先做到。他說:“精神生活方麵,我們應該把整個身心放在共產主義事業上,以人民的疾苦為憂,以世界的前途為念。這樣,我們的政治責任感就會加強,精神境界就會高尚。”“物質生活方麵,我們領導幹部應該知足常樂,要覺得自己的物質待遇夠了,甚至於過了,覺得少一點好,人家分給我們的多了就應該居之不安。要使艱苦樸素成為我們的美德。”他睡的是普通木板床,他的衣服補了又補。他嚴格要求自己的親屬,給他們訂立了“十條家規”,從沒有利用自己的權力為自己或親朋好友謀過半點私利。他身後沒有留下任何個人財產,他和鄧穎超同誌一生中的全部工資積蓄都交了黨費,他的骨灰撒在祖國的江河大地上。他說:“我們這一輩子和這一個時代的人多付出一點代價,是為後代更好地享受社會主義幸福”。周恩來同誌一生心底無私,嚴以律己,廉潔奉公,是共產黨人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典範。


紀念周恩來誕辰110周年 300位藝術家以詩詞緬懷

3月5日,恰逢周恩來同誌誕辰110周年,一場名為“你是這樣的人”的大型詩史音樂會將在北京展覽館劇場舉行。屆時,300多位藝術家將齊聚一堂,共同表達對周總理的深深思念之情。

  據悉,在這台紀念音樂會上,觀眾將再次聆聽到藝術家們上個世紀70年代末創作的懷念周總理的名曲和著名詩詞,包括《周總理,你在哪裏》、《周總理紡線線》、《我愛梅園梅》、《送上我心頭的思念》等。周恩來與鄧穎超的通信錄節選《從西花廳海棠憶起》,將由曾在電視連續劇《周總理在重慶》中扮演周恩來的劉勁和扮演鄧穎超的黃薇這對老搭檔合作表演。

  據悉,這次紀念音樂會將由指揮家鄭建擔任指揮,表演藝術家瞿弦和、方明、殷之光、朱琳和歌唱家戴玉強、聶建華等以及鋼琴家劉詩昆擔綱主演,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政治部文工團百人交響樂團和合唱團將擔任伴奏和演唱。音樂會將分為序曲、“大江東去”、“烽火曆程”、“大愛無邊”、“鞠躬盡瘁”和尾聲六個部分,序曲部分名為《敬愛的周總理,你在哪裏》,將由瞿弦和與武警文工團合唱團分別獻上不同版本的《周總理,你在哪裏》;74歲高齡的殷之光老師攜手著名鋼琴家劉詩昆將聯袂再次演繹配樂詩朗誦《周總理辦公室的燈光》;著名播音員方明將獻上唐雙寧先生為周總理逝世30周年創作的《周總理三十年祭》;尾聲中,戴玉強將為整場晚會唱響主題曲《你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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