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而不打工,等於沒出國,我信這句話,它讓俺那打工的日子有了蒙人的色彩。
我那時想著轉個好找工作的專業,卻隻能佯攻物理。我和我的夢想, 相隔綿綿數千美元。除了解物理題,無一技傍身的我,暑假裏找了一圈工,找到了餐館裏。
俺那中餐館是山東華僑開的,我剛去時,老板很自豪的說,這是我的地盤, 連廚房的老墨都被他調教的聽懂中文了。晚上我當真去廚房對著老墨大喊一聲:“走菜!”
老墨一愣,沒一點反映。
我又大喊一聲:“走菜!”
還是沒反應。
我說:老板,這廝倒底懂不懂中文啊!
老板對老墨大喝一聲:“揍財”
老墨立刻忙了起來,原來這官方語言還是山東話呢, 打工結束,我的山東話也練的字正腔圓,連老墨都能聽懂了。
什麽藍色文明黃色文明的,誰有錢誰就文明。
老板一到休息時,就開始講那兩個不變的笑話:
“ WAITER 把小費的三分之一給你,你相當於是他的律師”
“ 哈哈,太逗了 ” ,我努力做暴笑狀。
“你說中國哪怕一百年修一條高速公路,五千年也該有五十條了吧?”
“哈哈,精辟,笑岔氣了。一百年造一艘航母,也有五十艘了。”
“你說五千年文明史有什麽用?”老板諷刺的問
“都不止五千年了,都五千零十八年了。” 我認真的更正說。“我小時候老師就教育我說有五千年文明史了”
老板總講他如何行善,念佛,法號 XX 居士。我有一天真拿來了一篇講希望工程和失學兒童的文章來給他看。居士讀著讀著,臉色大變:“快拿走扔掉!以後不要把這種東西拿來給我看!看的我心都要碎了”我趕緊解釋說:“知道您一片愛心無處發泄,這不是給您提供機會嗎?”
“你們大陸有錢造核彈,沒錢辦學嗎?”
老板也有親切的時候,以過來人的身份說:你隻要好好打工,改掉大陸人的習慣,你將來一定能向我一樣成功。
我說那太榮幸了,您多多指點。
老板說:“說正經的,年輕人要以事業為重, 少壯不努力,老二徒傷悲啊。”
(最近聽說:成功人士白天瞎 J*B 忙,晚上 J*B 瞎忙;失敗人士白天沒啥鳥事,晚上沒鳥啥事。俺老板 N 年前就指出了)
俺那時官拜打雜的BUS BOY 不久,就碰上一位神人,這主兒是大水鱉轉世,忒能喝水了。做帶位的老板女兒路過看到大水鱉杯裏沒水了,吩咐我去加上,大水鱉一揚脖,水又沒了,再跑去加滿,一仰脖又沒了。十六歲胖妞轉了一圈回來,看到大水鱉杯裏還是沒水,衝我大吼起來:
“你以為你是誰?你是 BUS BOY ,你不幹誰幹?”
你整天這樣提醒我,我還能忘了身份?老板聽說這事後就更加堅信大陸人懶,告訴他我遭遇大水鱉後,他說你們大陸人不但懶還愛忽悠。
靠!下次再目擊大水鱉,一定拉你父女兩人現場觀摹喝水表演,證明俺們大陸人不忽悠。
被人呼來換去的打工生涯中深深體會到:不為五鬥米折腰是男人, 為了自己和家人,忍辱負重,卻更難做到。
估計是老碰上這種倒黴事,很影響我的造型。終於有一天老板語重心長的對我說:“小圍啊,你想將來升 WAITER ,我實話對你說吧。。。。。很難。”
永遠升不了 WAITER 了?
人生的路啊,你為蝦米越走越窄?
老板說:“你幹銷售服務不行,你還可以搞技術嘛,你去廚房去做吧,幹好了能一路升到主廚。”
我重新燃起了人生的信心,到了廚房開始了我光榮的油鍋生涯。
油鍋就是炸東西的活,我的前任是位老訪,一直在餐館裏當訪問學者,大家吩咐他時都這麽喊:“教授,來倆春卷。”教授掙了 N 大件回國了,大家吩咐我幹活時還習慣的喊:“教授,來倆春卷。”
喊得我的成就感此起彼伏的。
大廚也是山東華僑,很少說話,總是教我絕活,鼓勵我好好學手藝,憑本事吃飯。我很快從油鍋破格提為抓碼,後來榮升二廚,顧客少時還能兼大廚炒兩個菜什麽的。我抓碼時,一會忘了菠籮塊,一會忘了檸檬片的(這當然也不能全怪我,把水果炒到菜裏是那位古代僑領琢磨出來的?)可喜的是那麽多老外口服後,居然沒有一例呈皺眉聳肩等不適反應。很是得意時,大廚批評說一定要認真,老外其實很懂中國菜,雖然有蔥沒蔥吃不出來,但三口之內必能嚐出鹹淡來。
雖然最終也沒有升到大廚,但已經引二廚為牛資了,我同學中真有榮獲大廚這種高級職稱的,我們聚會時,他三隻手四個爐火一起炒,一會兒就是一桌菜,令人自歎弗如。
打餐館工後,不管遇到多凶的老板,都看著特耐思。後來我沒資助時在校內打掃實驗室,不但舒服,還能寫信回家炒作說我管理著一個大實驗室,名利雙收。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感謝這些老板們提供的機會,讓多少個打黑工的老留學生,度過了最艱難的一段生活。當然我們都應該感謝老祖先留下的飲食文化,不論命運把我們拋到地球的那個角落,都能背靠著咱的文化遺產,頑強的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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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漂也很不容易,這裏是文化上的殘缺,北飄是關係上的殘缺。
回金色的麥田:
問好,那時候國內也不容易,國外就不覺得苦,嗬嗬。
回板板:
問老鄉好,
回聚精會神:
詩人來啦,請大安
問老鄉好!
靠,做詩不難啊.. 哈哈.
苦
中有樂,
笑
中帶淚.
心
酸的
卻幸福著.
淚
淌下,
也拌著笑聲.
回兒子好命:
怎麽活都是活著,嗬嗬。
回好色客:
嗬嗬,過獎了,不過我挺的住。
回Bali:
現在那些幹過的奇特的工作都可以吹一吹了。
我那時候還應征管遊泳池的工作,人家上來就問有沒有工作經驗,一聽沒幹過,就不要了。
一個人的工作可以是另一個人的娛樂活動。
曾經有個有名的畫,
會燒飯的男人討人喜歡,新好男人的特質你是一樣都不缺啊。=)
嗬嗬,看來你的偵探水平和我差不多,段位都不太高的說.
提示一下: 毛主席妹妹是位大美女,
聽了你的話,出去避了避風頭,冒泡問好
咱們不談政治, 隻把矛頭對準圍觀小子 別放過這痞小子。且毛主席不能萬歲, 也成過眼煙雲, 拿他名字來玩玩罷了, 別認真,
空中握手吧
老大,快閃人吧,人家打上門來了,:(
我決定棄暗投明,堅決地站在您這邊。打倒XXXX,人民民主專政萬歲!!毛主席萬歲!!
海遺珠已經被你們嚇跑了,不幫我抗了.
回geneva :
謝謝你的來訪,驚悉你讀完的我的糗文,那得要有多麽超人的毅力啊。
白哥哥有很多長處的說,國哥哥都應該學習他們先進的寵人技術,嗬嗬。
和插隊的學長相比,俺們的日子就像在天堂了,不能算遭罪了。
回albert88:
咱兩個是難兄難弟啊,以後一起喝點小酒好好嘮嘮
那會香港有個電影就叫“表姐你好”,把大陸女公安弄的很搞笑
回海遺珠:
這三位是雲遊四方的仙人,嗬嗬。
有一次打倒圍觀小子溜噠到別處去留言了,樓主一看這ID,趕快來看看圍觀小子是不是還安好。
回我是玉皇大帝:
你們都來了,你要好好管管打倒圍觀小子,他怎麽滿文學城亂跑呢?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哈哈。
回打倒圍觀小子:
啥話?朔爺是我終身偶像,你可別亂傳謠,讓他老人家聽到,影響不好。
回點點滴滴在心頭:
吃得甜中甜,方為人上人?把我繞糊塗了。
回zhuniang:
其實也無所謂了,美國顧客挺尊重人的,我回國看到國內有的顧客對服務員說話很不客氣。
我還覺得老美掃地的看門的,都幹的樂嗬嗬的,不像我們老是懷才不遇壯誌未酬的。
回蘇麻離青:
這麽說, 飛行員也就是一個天上的公交車司機了,也對
回AK47
那是手很快的說,嗬嗬
你說的兄弟團?我們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生靈, 名字隻是個代號, 給人罵時, 不在乎, 給人捧時, 也不以為然, 刀槍不入也
哦,夜已深, 明天又是一個痛苦的工作日的開始,這裏說的痛苦(是別有其它意思的)拜
對了, 圍觀, 我實在告訴你, 不能偷工減料, 以為回我們中的“某人”就代表全部,那是很“不禮貌”的(差點說出“非禮”)
(轉身問秘書:看他悔改否 秘書: 不悔改, 避了他)
俺的經曆與你太相似。俺抓碼時,常常忘記什麽,如少抓了幾根洋蔥絲。於是老板經常歎息:真笨啊。。。怎麽就教不會呢?
那時,周末你推開任何一個中餐館的後門,看見那洗碗打雜端盤子的,基本上是博士生或碩士生和訪問學者。有些口袋裏隻有幾十英鎊或美金就出國的兄弟姐妹們,就是靠這活下來的。
那時,香港老板,老板娘,waitress都叫我表哥。剛開始覺得挺好啊,叫的多親切!後來才知道,那是香港人叫大陸鄉下人的啊。(其它如表叔,北佬,北姑。。。)
(回頭問秘書:我的意見如何?秘書:別, 別!我兒子也.....)
某年, 本地某大航空公司招聘華語空勤,某帥哥通過麵試,獲得複試機會,春風得意, 奔走相告. 難怪, 都是千裏挑一的俊男美女啊. 我一哥們聽了, 拋下一句: "切, 不就是端盤子的活嗎? 服務的高度不同罷了..."
這是什麽技術?
當然看過了,非常喜歡,前半部比後半部更精彩.
是這樣,對夢想的熱情與執著,逆境中的樂觀精神
這裏是林貝卡姐姐博客中的找到的。
千萬次的問 http://blog.wenxuecity.com/blogview.php?date=200808&postID=22224
酸甜苦辣都在其中吧。不過,我感受更多的還是對夢想的熱情與執著。謝謝你與我們分享你的經曆。
另:你對嫂子的手段可夠高的啊!上回,你還說你在家挺賢惠的呢。說漏嘴了吧?哈哈。。。
“回複綠一的評論:
我認識太太前是很會燒飯的,後來和太太約會時,我有前車之鑒,就假裝不會燒飯,太太做賢惠狀,假裝會燒飯。結果時間長了,她真會燒飯了,我的手藝全廢掉了。
後來太太去我家才發現,我爸就在家燒飯,俺家祖傳的都是男的做飯,到我這裏前功盡棄了。”
紅MM是很牛,嗬嗬,使出必殺技了
我認識太太前是很會燒飯的,後來和太太約會時,我有前車之鑒,就假裝不會燒飯,太太做賢惠狀,假裝會燒飯。結果時間長了,她真會燒飯了,我的手藝全廢掉了。
後來太太去我家才發現,我爸就在家燒飯,俺家祖傳的都是男的做飯,到我這裏前功盡棄了。
輕柔
可以理解啊。想當年應征第一份餐館工,老板讓我接電話,帶位,端盤子,一早上,跑的腿都斷了,中午飯(下午3點)的時候,老板看我吃完飯,給我5元錢,說你可以走了,不用再來了。哭都哭不出來。
pollyli
我也在餐館裏打了三年半的waitress。第一個老板也是山東人。一口山東話。 連美國生的女兒都是說山東話和英文。最討厭老板看不起大陸人,以為我們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中呢。可惜我93年就在很有名的外企做,比他們還舍得花錢,鬧得他們很不舒服。
中國早年的貧窮落後是很多天災人禍造成的,那些非大陸同胞以這個來瞧不起大陸的,很沒檔次。正是這種經曆,我們才真心希望中國強大,人民富裕。
回子夏:
謝謝鼓勵,越不喜的時候越要喜,可是的確難做到。
回三藩市雨季:
你說的對,不順的時候,喜不起來,我不高興時候,就去書店的HUMOR欄目上找書看,直到看高興了為止,很有效的。
聽好玩的,不酸,嗬嗬
學物理也不是鐵飯碗,什麽可能都有:
說話大舌頭學生聽不懂,沒資助了
畢業等於失業沒資助了
轉專業後沒資助了
.....
老姐讀帖挺仔細,嗬嗬
那是紅了風MM的故事,她幹的很聰明,是不是?
你怎麽學物理還沒資助?還要打工?
笑彎了腰:“幫俺祈禱些小費。”絕了!大師就是大師啊!
老媽也戀網:
哈哈~~~ 記得俺當年打工時台灣老板娘問俺。。。
你們大陸用電燈沒有? 俺答:俺們都點煤油燈。
Sunflower28:
俺那時在NYC。餐館多,老板也挑剔。
第一個月,都是幹一天就被炒魷魚。 一天炒一家。第二個月一星期炒一家。然後是一個月炒一家,折騰了半年,俺就成了waiter了。第一次讓俺長幹的,是個福州老板。幹了幾個月,俺就成了高級餐館的captain了,因為比起那些中年waiter,俺畢竟年輕帥氣。
最深的體會是隻有福州老板把俺當人看。飲水思源啊,現在一有機會就拉一幫老美去福州餐館,讓他們買單。出差時,有機會就撞進福州外賣店,買一大堆,吃不完,出門就扔垃圾桶,美國公司買單。他們謝我,俺心想,俺是來謝你們的。
水晶鈴兒:
想起當年俺打工那餐館,老板也是廣東人,個小小的。有段時間每天晚上9點左右就會來一牛高馬大的警察,帶著槍,一個人占掉一麵桌子到寬度,看上去挺嚇人的。
什麽菜都不點,隻叫3塊錢一份白飯,桌上醬油倒半瓶進去就吃!吃完一聲不吭就走人,桌上留5塊錢。此人原來不愛說話,隻喜歡吃米飯,後來俺一見他來,二話不說進廚房舀碗飯給他就可以不管了,works good every time。
紅了風
來美國的時候俺是有獎學金的,當時就是抱著沒打過工就缺少了一份有趣的經曆的那種心態去打的,最長一次連打三個月,其他零零散散也打過一些中餐館。基本上都是那種福建偷渡客拿到合法身份以後開的快餐店。
說心裏話,覺得那些人真的很苦,英文一竅不通,每周天天紮在餐館裏,從早晨9點多一直到晚上將近11點,每周一天的休息沒有地方可去還是坐在餐館裏。他們通常租一個房子,所有的人都住在一個房子裏,看個中文電視自己都不太會接線,想要錄製個電視節目也需要幫忙。他們自己過得很辛苦,對打工的也比較苛刻,waitress的收入主要是在小費上。每天晚上數錢真的是最大的動力了。
waitress在餐館裏不僅要端盤子倒水的,沒有客人的時候還要做準備工作,其間還要幫餐館裏的人翻譯各種信件。俺當是買的是那種黑色的橡膠底兒的鞋,連續穿壞了好幾雙。第一天端盤子的時候,整個tray在手裏直晃,湯水灑得到處都是。
不過也見識他們怎麽做快餐的了,所有的菜肉都是提前洗好切好,有一鍋雞架子湯一直煮著,一鍋油一直燒著,蔬菜和肉先過油鍋炸,再過雞湯衝,加上調料在炒鍋裏翻一下,就算成了。
想起打工經曆,有點說不完的感覺,還是打住吧。
紅了風的另一個故事
最討厭的是一幫7,8個去教堂的人,其中有一對是牧師夫妻,每次都是關門的時間才來,害大家休息晚。非常難伺候不說,還從來不給小費。最令人氣憤的是每次飯前還要祈禱,好像有了上帝撐腰他們就可以隨便蹂躪別人一樣。老板娘說他們是多年的老顧客,就從來沒給過小費。
有一天晚上俺實在氣不過,就在他們祈禱以後貌似虔誠地問他們是不是可以幫俺祈禱一下?他們顯現出了少有的熱情,問俺要祈禱什麽。俺說每天辛苦主要收入就是小費,幫俺祈禱些小費吧!那些人尷尬得要死。
晚餐結束了,上帝顯靈了,俺得到了10元左右的小費。老板娘都驚訝得掉了下巴,不知道俺使了啥招兒。
謝謝來訪,你見過我嗎?那你可小點聲,別讓我的仇家聽到。
小聲說一句,我覺得我們好像曾經偶遇6,7年前。
故意賣個破綻?嘿嘿!
生活美好的時候,什麽都可以調侃的;生活鬱悶的時候,遭遇什麽都是憂心忡忡的,即使是小小的一件事。
這都被你抓住了還叫油嗎? 嗬嗬.
打著玩也要積極要求進步嘛.
謝謝,問好
我就是從那時候起越來越不愛聽嘲笑大陸的話了,在國內時我們自己罵個夠還覺得特深刻,特柏揚.
洋罪好受,洋氣難受,嗬嗬
嗨!估計真是在油鍋裏泡過,油得不得了!嘿嘿!
讓我們看看圍蝦的回複:
嗬嗬,我是打著玩的,不值得佩服...
不到4分鍾後說:
“你幸好沒升成waiter”
當時對俺小心靈那個打擊是很沉重滴。
嗬嗬!開玩笑的,別在意!
“人生的路啊,你為蝦米越走越窄?”這話說得煞有介事似的!嘿嘿!
俺也打過工,您遇到山東人那是您的造化,我盡和什麽台灣人香港人遭遇,那老板娘整天頭上紮著朵大花,土的掉到地上馬上就找不找,還整天嘲笑大陸人土,不敢用國語說,用鳥語說(廣東話),她不知道俺這個土八路聽的懂,終於有一天我把她給炒魷魚啦。哈哈。。當時特開心,我把她說過的話全班出,摔在她臉上了。
同感!
“你幸好沒升成waiter”
當時對俺小心靈那個打擊是很沉重滴,
才女來了,問好。
糗文不敢拿到才女窩裏漏怯了。
這倒是沒有聽說。
但打過餐館的給小費都很大方
嗬嗬,我是打著玩的,不值得佩服
謝別針媽在跨壇轉貼,你這娘家人太不夠意思了, 私房文章都不給我們看了.
聽說在中餐館打過工的都8大愛去中餐館吃飯,有介回事沒?
圍觀的文筆很細膩,內心也很縝密,每次看完都覺得沉甸甸的有那麽點兒沉重。。
我個人比較喜歡那種堅韌不拔的樂觀向上的精神,當然圍觀的文字裏也透著股韌勁兒,就是覺得沉了點兒。。
陽光燦爛的日子比陰天下雨總是enjoyable,盡管晴天陰天一年四季都不缺。
也對,不過都聞味聞飽了,嗬嗬
謝謝,嗬嗬,下次想到那裏聊到那裏
圍兄這次忽悠了一下山東人,下次輪到哪國哪省的人哪?
"老板還數叨大陸來打工的都吃的多什麽的"
我們是不是同一個餐館啊,怎麽這麽像啊?
有些台灣人,香港人特愛拿大陸的貧窮落後開玩笑,咱老家毛病多了,但就不愛聽他們數落。
原來新家坡人也好這口。
現在台灣人,香港人好像也不再拿這個說事了。
死搬力士不用會,他們聽的懂山東話,嗬嗬
謝謝留言,問好
圍GG有木有在餐館介個揾M的大熔爐裏學會除英語外的幾國語言呢?最起碼死搬力士得會幾句吧?不然怎麽跟阿米狗聯絡階級感情呢?哈哈!
繼續滿腔熱情一肚辛酸以苦為樂的圍觀生活!
哈哈,明人不做暗事。
回複免提的評論:
單位的東西,是公家財產,俺哪能偷吃呢?
對啊!是不能偷吃的!隻能當麵吃的...嘿嘿!
可惜我沒送過外賣,因為車老生病,舍不得開。
單位的東西,是公家財產,俺哪能偷吃呢?
是啊。送過外賣的好處就是對市區的路熟悉了很多,以後違章亂停車也不會膽戰心驚了,嗬嗬!
打工的生活很苦,也看不到明天是啥樣,如你所說,在那些地方工作過後就覺得其他老板特耐思。可惜那個餐館的老板對人特別好...
升級搞油炸,偷吃了吧?難怪比我油腔滑調多了,看來我也得找份油炸工打打 。
你送過外賣? 握手,握手
你在廚房幹的是技術活,時間長了總有長進,比我強多了...
酸甜苦辣的人生。
要多少小時後才能讀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