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蒜之所以叫大蒜,是因為據他講小時候木的像雷鋒,長大開竅倍兒會算,從做事到做人,樣樣拎得清。
大蒜九十年代初從美國名校畢業,順利進入執學術界牛B的A公司B實驗室,研究公司下一代產品,B實驗室裏一個十人組能有9個半博士,博士就愛舞文弄墨寫論文,繞世界開會朗讀大作,樣機的毛病沒人管,離產品就差臨門一腳。大蒜在會議界混了個臉熟後,弄了個IEEE的分舵主席當。這種主席比整天辛辛苦苦去機場接新生還被懷疑居心不良的學生會主席更沒勁,全是小催輩兒事。B實驗室盛產主席,一個小經理就使喚著三四坨主席。可主席回國唬人倍兒管用,大蒜回國主持過N次會議,台下的科技女青年,用江青在延安聽主席講課時的眼神崇拜著,讓大蒜有了德高望重的快感。
好景不常在,A公司某一年一分為三,研究經費大幅縮水,大蒜的項目被認為沒市場,下馬了,大蒜也下崗了。B實驗室的很多下崗博士去大學當教授毀人不倦去了。大蒜想:咱這博士沒工作也不能當教授製造更多的失業博士,盜亦有道嘛。大蒜又一琢磨:這項目離產品就差一步,雖不入A公司法眼,可是養個小公司卻有餘。那項目B實驗室反正不要了,看大蒜想做,連樣機一起送了。
要不咋說這人生的路雖長,關鍵處隻有幾步呢?
項目有了,就幾萬塊下崗遣散費做資金,那裏去找聰明的傻人呢?大蒜先到矽穀注冊了公司,叫斯坦福計算機研究中心。大蒜隨後找到回國在XX大學講學時做下的關係,搞了個中美聯合培養的博士生計劃。對外說“我們和斯坦福大學是一起的”也沒錯,鄰居嘛,站公司門口拍張照片都能把斯坦福大學的鍾樓拍進去,比冒充哈佛的哈爾濱佛學院靠譜多了。一看不但去美國,還是去斯坦福讀博士,待遇再低,也擋不住博士生們的報名熱情,其中就有天才小蔥。
小蔥每天從一睜眼就開始幹,深夜才回家,吃課題,拉課題,睡課題。一個人頂三四個人幹,一年後,產品出來了,比A公司的原產品更有價格優勢, A公司的客戶看到死而複生的產品,喜出望外,紛紛購買,大蒜的公司開門紅,上了路。公司缺人手時,大蒜又從國內招來更多的聯合培養博士生,XX大學在招博士生時注明選送美國矽穀斯坦福計算中心聯合培養,全國的原生態傻博士都來了,把大蒜樂噴了,最多的時候從XX大學渡來了半個班的傑出人蛇,每天吃進去的是麵條子,擠出來的是腦漿子,性能價格比稱霸業界。您要是遇到不說英語不吃西餐還一口一個“我們斯坦福” 的,八成就是這種來曆,斯坦福的畢業證又不能當金卡刷,沒人追究真假。大蒜有帥才,對小蔥全麵委以重任,主持研發工作連軸轉,又招了批能說會道的老美搞銷售,大蒜自己琢磨大事,勞心者治人。
大蒜哈哈一笑說:“我還記得你這副總裁當年戴頂髒棉帽,穿個髒羽絨服,拎破飯盒,在校園裏突溜突溜的走路的樣子呢。”,說完,一臉後媽回憶繼子童年時的表情。
大蒜又說:“可現在的年輕人,太愛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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