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突破

12/02/2006

今天是大寶二寶足球隊最後一次訓練, 球隊組織者安排和另一城市中文學校的足球隊比賽作為這學期的結束. 事實上兩個中文學校的足球隊每個學期都要踢兩次比賽, 主客場製, 11月份那邊的足球隊做莊, 今天則在我們城市附近的公園舉辦.

二寶這個學期正式加入大寶的足球隊, 按年齡他應該在小小班, 可是他沒有哥哥在的話是不肯踢球的, 所以破例把他分在5-6歲年齡組, 別看他比別人矮一個頭, 可是他訓練很認真, 和大孩子搶球, 爭球, 即使搶不過也能體會到他的努力. 他以前是不愛踢前鋒的, 隻會防守, 自從有了第一次進球後, 他嚐到了甜頭,   再加上平時和哥哥經常練射門, 他現在反而更願意進攻了. 隻不過在這種對抗性比較強的”國際”比賽中, 他還沒有射門的機會, 他的個頭比別人小, 所以拿到球後很容易被別人斷掉. 上一次客場作戰時他機會沒有多少次拿球的機會, 加上又是和哥哥在一隊, 風頭都被哥哥搶跑了.

今天的比賽由於5-6歲的小孩子實在太多, 所以分成了三組隊進行比賽, 二寶和哥哥分在了不同的隊. 二寶依然是參賽球員中年齡最小的.  出發前勞工幫他穿球鞋,戴護膝時, 笑著問他你今天打算進多少球啊, 小夥子眉毛一揚, 飛快說” Zero, cuz zero is infinity.”  赫赫, 夠別具一格的回答吧?! 我知道他其實是有個心結, 每次足球隊訓練完回家後, 大寶都要搶先匯報他的戰績, 他進了多少多少球, 大家自然誇讚一番, 輪到二寶時, 他都悻悻地搖搖頭說  “zero”, 偶爾碰到他也有進球的話, 他也會特別興奮, 還會在第二天幼兒園周末簡述裏跟老師吹噓一通. 隻是已經有好一陣子沒看他興奮了. 所以今天他對比賽也沒有特別的積極, 比賽前還一個人在PLAYGROUND附近遊蕩, 直到快比賽時他才忽悠到賽場上, 沒想到今天他居然被列為主力,首發上場.

我是直到他們比賽還剩十分鍾時才趕到賽場時, 比賽正緊張激烈地進行著. 別的家長告訴我比分後又說二寶也踢進了一個球呢, 我還有些意外, 因為他紮在這幫小孩子堆裏個子最矮, 塊頭也不大,  速度也沒有人家快. 二寶大概因為今天踢進球的原因, 此時踢得格外賣力認真, 和大孩子們一起追趕搶球, 還有一次單刀直入的機會, 可惜臨門一腳欠佳, 踢歪了, 他自己也有些不滿, 剁了剁腳. 他還知道自己球隊進攻受阻後跑回來回防, 幫助守門員堵球, 看他前後跑跑顛顛的, 一點都不覺的累.  

裁判的終場哨聲終於吹響了, 二寶他們隊也最終取得了勝利. 二寶歡快地撲到我的懷裏, 興奮地說”We won we won, I made a goal, I  made a goal!” 此時的他小臉紅撲撲的, 大眼睛裏閃耀著喜悅的光芒, 額角滲出粒粒汗珠, 模樣俏皮又可愛, 我也緊緊地抱著他, 和他分享這勝利的果實. 祝賀你啊, 二寶, 今天你終於憑著自己的努力實現了零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