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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焚書坑儒”時坑的不是儒也不是知識分子

(2007-11-13 12:58:44) 下一個
秦始皇“焚書坑儒”時坑的不是儒

莊冬

兩千多年前,秦始皇結束了中國曆史上的戰國時代成了中國的第一個皇帝。秦始皇
做了一些事情來鞏固他的“秦政治”的成果,其中最遭罵名的和兩千多年以來人們
意見最統一的大概就是“焚書坑儒”了吧?

我說“人們意見最統一”是因為還是有人有不同意見的。毛主席在會見尼克鬆時回
答客人的“你是不是秦始皇的後代(我記得尼克鬆用的好像是 descendent )”的問
題時說“當然是”(我記得尼克鬆用的好像是 of course ,讀書人可以查一查尼克
鬆的書)。毛主席也說過類似與我們鎮反時比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厲害多了的話。


從戰亂到和平並不是象開燈關燈一樣,戰爭結束了和平就開始了。從戰爭到和平是
有一個過渡時期的,除非戰爭將失敗的一方全部消滅了。不然,如果戰爭中失敗的
一方在社會中必然有具體和抽象的存在,一個新的政治體係是必須與這些“存在”
們打交道的。

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做了兩件事:“焚書”和“坑儒”。

秦始皇做的“焚書”比較簡單,就是燒了一些書。我一直有興趣知道秦始皇“焚書”
時燒了些什麽“書”。似乎幾千年來中國的讀書人對這個問題沒有太多研究,因為
我到現在還沒見過。

我猜秦始皇“焚書坑儒”時燒的不是秦國的書,因為那時候他已經統治秦國多年了,
所以我估計秦始皇要燒的秦國的書大概在他“焚書坑儒”許多年前就早就已經燒過
了。因此,我以為秦始皇“焚書坑儒”時燒的幾乎都是其他六個被他“解放”了的
國家的書。反正,秦始皇也還是有選擇地燒的,也就是說沒有全都給燒了,要不就
是不很成功。比如,楚國的屈原的書還是流傳下來了。

特別是考慮到秦始皇要搞“書同文”,也就是統一中國的文字,我以為實在難怪他
燒了那些被他“解放”了的國家的對秦國來說是某種意義上的“外國”的“外文”
書。

我前麵說了,由於幾千年來中國的讀書人對秦始皇“焚書”時燒了些什麽“書”這
個問題沒有太多研究,我也就隻好說這些了。

秦始皇做的“坑儒”比較複雜,其原因是因為那些被“坑”的“儒”是當時的“儒”。
我可以肯定地說秦始皇的“坑儒”並不是所有“儒”都一律“坑”的。因為如果全
部的“儒”都給“坑”了,那以後就沒有“儒”了。我猜秦始皇“坑”的不是秦國
的“儒”,因為那時候他已經統治秦國多年了,所以我估計秦始皇要“坑”的秦國
的“儒”大概在他“焚書坑儒”許多年前就早就已經“坑”過了。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雖然人類有同情心,人們也隻是同
情他們的某種意義上的同類,猩猩惜猩猩嘛。或者,至少人們同情的程度有不同。
比如說人們同情被巴勒斯坦自殺者們炸死的以色列人們的同情心就有可能和同情被
以色列士兵炸死的巴勒斯坦人的同情心有所不同。我幾乎可以肯定的說以色列人們
和巴勒斯坦人們的同情心在這個問題上大概是沒有共同點的。

因此,我以為當人們同情那些被秦始皇“坑”了的“儒”時也應該看看自己是站在
一個什麽位置來同情他們的。特別是幾千年來人們給予那些秦始皇“坑”了的“儒”
的同情心大概是要比給那些被秦始皇的將軍白起“坑”了的POW(俘虜)多一些。特別
是考慮到白起“坑”的POW(俘虜)的人數要多一些,所以我估計幾千年來人們給予那
些秦始皇“坑”了的“儒”的同情心大概不是那種人類普遍的一般同情心。所以,
我以為當人們同情那些被秦始皇“坑”了的“儒”時也應該看看自己是站在一個什
麽位置來同情他們的。

我以為當人們同情那些被秦始皇“坑”了的“儒”時是站在一個自以為自己是當今
的“儒”的位置來同情當年的“儒”的。

當今的“儒”的觀念大概是“知識分子”,包括學文科或叫“社會科學”(藝術家大
概也算),反正學理工科或叫“自然科學技術”算是“知識分子”也就是“儒”。也
就是說今天的中國社會裏,工程師和醫生們是“知識分子”算是當今的“儒”。但
是,當年古代的中國社會裏就不同了。張衡算不算當時的“儒”呢?我不知道,張
衡當過官,也許是個當時的“儒”。祖衝之算不算當時的“儒”呢?我估計不算。
扁鵲大概也不算當時的“儒”。畢升大概也不算當時的“儒”。木匠魯班就更不用
說了,一定也不算當時的“儒”。

其實究竟什麽是“知識分子”是說不清楚的,就像“民主”和“資本主義”沒有定
義一樣,雖然大家都很熱愛“德先生”,“知識分子”也沒有一個確定的定義。現
在人們一般以為讀過一些書的就是知識分子。那麽得讀多少書才算是數呢?僅僅小
學畢業大概不行吧?當然,小學畢業以後又自學成才還是應該可以的吧?那麽又得
“自學”多少書才能算“成才”了呢?

雖然讀過一些書不能就是知識分子,但是一般說來知識分子還是讀過一些書的。特
別是中國古代的“儒”們,他們一定不是文盲。既然說起了“儒”和讀書,就難免
想起了孔夫子和他的“有教無類”。為什麽孔夫子要提倡“有教無類”呢?那還不
是因為當時不是“有教無類”的,也就是說在戰國時代有一些類的中國人是不可以
被教育的。

所以,戰國時代的“儒”是屬於可以被教育的一類中國人而不屬於不可以被教育的
一類中國人。因此,戰國時代的“儒”是一類有一定政治和經濟地位的中國人。孔
夫子提倡的“有教無類”也得有幾條幹肉撐著。

因此,被秦始皇“坑”了的“儒”雖然有會讀書這個身份,但是他們的政治和經濟
身份才是他們的真正社會身份。我前麵說了,這些“儒”還是那些被他“解放”了
的國家的對秦國來說是某種意義上的“外國”的“儒”。

建立一個政權或政府是一個複雜的事情。特別是今天全世界都在看著美國人們在伊
拉克幫助伊拉克人們建立一個民主政府。其實呢,美國人們在伊拉克幫助伊拉克人
們建立的這個民主政府比美國的民主政府還民主,因為美國人們要求伊拉克人們給
伊拉克少數民族比美國少數民族更多的政治、自治和石油資源的控製權力。

想當年薩達姆上台時很多伊拉克人們跑到了伊朗。他們跑到伊朗當然有他們的道理。
沒跑掉的很有可能被薩達姆給“坑”了。我估計那些被薩達姆給“坑”了的人們中
也一定有不少讀書人,也就是伊拉克的“儒”,特別是他們中間有不少還是讀書為
生的。雖然他們讀的是可蘭書。可蘭書也是書啊。

現在,美國人們來幫忙了。那些當年跑到了伊朗的很多伊拉克人們又跑回到了伊拉
克了。美國人們和他們訓練的伊拉克民主戰士也一定“坑”了一些喜歡薩達姆的或
反對民主的伊拉克的讀書人,也就是伊拉克的讀可蘭書的“儒”。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共軍進軍台灣把陳水扁給“坑”了。那算不算“坑儒”?陳水
扁也是讀書人啊。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共軍進軍台灣把吾爾開希給“坑”了。那算不算“坑儒”?吾
爾開希也是讀書人啊。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共軍進軍台灣把曹長青給“坑”了。那算不算“坑儒”?曹長
青也是讀書人啊。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共軍進軍日本把寫日本教科書的說日本沒有侵略中國的日本曆
史教師給“坑”了。那算不算“坑儒”?日本曆史教師也是讀書人啊。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我上麵說的這些事情發生了。大家要不要同情這些讀書人也就
是“儒”呢?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同樣,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同情。

所以,當人們同情那些被秦始皇“坑”了的“儒”時應該檢查一下自己是站在什麽
立場或有什麽理由或究竟在同情他們的什麽東西呢?

所以,後來的“儒”們也就是後來的“大地主階級以及附屬於他們的一部分反動知
識界”對秦始皇焚書坑儒大為不滿也是很自然的。順便說一句,咱估計秦始皇焚書
坑儒的“書”裏是不包括工程書籍的。不然,秦始皇的“車同軌”還是不好搞。秦始
皇焚書坑儒時燒一些外文“書”是非常自然的,“書同文”嘛。好像後來的“儒”
們對秦始皇的“書同文”有意見的不多。至於秦始皇的“書同文”是對與不對,大
家可以爭論。

雨果(V. Hugo)有一句說那些以他們有“知識”為標誌或社會身份或地位的話叫他們
與賣淫的人們以他們有“姿色”為標誌的性質是一樣的:因為他們都自命不凡。

因此,當你罵起秦始皇焚書坑儒的時候應該想一想自己是否屬於“勾結帝國主義的
軍閥、官僚、買辦階級、大地主階級”或“附屬於勾結帝國主義的軍閥、官僚、買
辦階級、大地主階級”的人們。如果是,你就應該罵。如果不是,你就是在瞎罵,
就是在替別人數錢,或是想拉大旗作虎皮、就是硬往人家那兒擠、就是非要傍大款、
自動當“三陪”還不收錢和主動自付撫養費當“二奶”。

提起拉大旗作虎皮,把 intellectual 翻譯也就是再創作成“知識分子”是個例子。
intellectual 從智力來的是說有智力不是有知識,雖然 intellectual 都有一定
知識。隻是這麵“知識”的旗子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以至於,一個人一旦成了知識
分子,這個人就有了知識。以至於,一個人一旦多念了幾本兒書就成了知識分子,
這個人就有了知識。這個人就什麽知識全都有了。

現代“知識分子”的概念是“腦力勞動者”,就是中國古代“勞心者”的現代化。
若用今天的“知識分子”概念看古代中國社會。中國古知識分子就是古士人加古工
程技術人員,也就是中國古代勞心者加古工程技術人員。古中國跟其它國家竟爭的
問題不如現在嚴重,因此管理人才也就是製人的“勞心者”古士人較古工程技術人
員有大用。中國的史家們也都是“勞心者”的古士人,他們不記錄材料技術的發展
如金屬冶煉和化工如火藥煉丹。

或,現代“知識分子”的概念是“讀書人”即“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中國古代
“讀書人”的現代化。這書也分“工程技術”和“社會人文”。“科學技術”和
“社會人文”的書都讀都精通的人不多。中國古知識分子就是古讀“社會人文”書
的人加古讀“工程技術”書的人,也就是中國古代勞心者加古工程技術人員。古中
國跟其它國家竟爭的問題不如現在嚴重,因此管理人才也就是製人的“勞心者”古
士人較古工程技術人員有大用。中國的史家們也都是“勞心者”的古讀“社會人文”
書的人,他們不記錄工程技術的發展如幾何測量和地理地質。作為一個農業國,中
國人民在農業科學、水利科學和氣象氣候對人類的貢獻實在是在讀“社會人文”書
的人寫的曆史裏少得讓咱不能容忍。

讀“社會人文”書的人都知道孫權他媽也知道“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
在談孫權他媽都知道“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之前,咱先跟大家談一
談咱的筆名。筆名不用原名是自然的,因為父母給咱取名的時候還沒有預見到咱會
發展成什麽東西。十幾年前咱在選筆名的時候就已崇拜莊子多年,用“莊”作咱筆
名的第一個字在咱是非常自然的。特別是咱一句“也許是,也許不是”引起那個懂
量國家之間距離的人(而且一量就是幾十年)重複抄了若幹遍。咱真不知道那人對
“白馬非馬”做何反應?因為咱父母給咱取名“東”,咱就決定用“莊冬”了。碰
巧莊冬又與裝懂同音,這就更叫咱高興了,因為咱就是一個不懂之人。咱不懂政治,
不懂經濟,不懂曆史也不懂藝術。總而言之,咱什麽都不懂。非要懂很多東西才能
裝懂砍大山浪費時間嗎?當然不是。特別是如果能讓人難受,咱這時間浪費的就值
了。如果大家喜歡,咱莊冬就接著寫。如果大家不喜歡呢?咱莊冬就更要寫啦。這
世界上沒幾個比讓不喜歡咱莊冬的人難受更讓咱莊冬快活的事情啦。

咱不懂三國,卻讀過三國幾次。咱不敢說“幾遍”是因為咱從來沒讀完過。雖然沒
讀完,咱卻記得連孫權他媽都知道“內事不決問張昭,外事不決問周瑜”。為什麽
呢,因為張昭懂內事和周瑜懂外事。人類文明的發展就是專業化手腳分工和農業工
業分工嘛。

多年以來,這世界上是張昭和周瑜大豐收,張昭加周瑜也是滿世界到處蹦。中國的
張昭和周瑜,中國的張昭加周瑜,外國的張昭和周瑜,外國的張昭加周瑜,男的張
昭和周瑜,男的張昭加周瑜,女的張昭和周瑜,女的張昭加周瑜,白的張昭和周瑜,
白的張昭加周瑜,黑的張昭和周瑜,黑的張昭加周瑜,混血的張昭和周瑜,混血的
張昭加周瑜,是滿世界到處蹦到處叫。孫權他媽不問他們也要叫。這些張昭,周瑜
及張昭加周瑜都懂中國的“內事,外事”都要向孫權他媽獻招兒獻計。孫權他媽不
聽還不行。你看這現象滑稽不滑稽?

有人問咱對毛主席的經濟政策和中國的重工業和經濟體係的看法,這問題實在複雜
超出咱的能力咱莊冬不敢對國家經濟政策,重工業和經濟體係裝懂。

有人又問咱對毛主席知識分子政策的看法還具體寫了“毛主席教導:知識越多越反
動,書讀得越多越蠢。學製要縮短。知識分子要到農村去。接受廣大貧下中農的再
教育。”知識分子政策屬於治國問題實在複雜也超出咱的能力咱莊冬不敢裝懂。

但是,咱對中國知識分子一旦成了知識分子就一下子什麽知識都有了且到處支高招
兒這個現象倒是有些看法。

比如一條街上有兩個飯館兒。飯館一的經理成了飯館二的經理的好朋友且準備實行
飯館二的經理告訴他的一些高招兒。飯館一的主人發覺後會怎麽處理飯館一的經理
呢?咱以為是“解雇”。

請試想你有一家軟件公司,有從微軟出來的人跟你建議采用微軟的管理經營方法,
你會用嗎?請試想你的軟件公司是你從你父親那裏繼承下來的並且你父親當年被微
軟坑的那個叫慘啊(就象英美坑中國一樣),現在微軟不但到你公司傳經送寶而且你
不聽不用微軟的發財高招跟微軟一起發財還不行,還要製裁你公司,碰巧你公司內
部也有微軟熱愛經寶式的人物,你會怎麽處理這些微軟的經寶和你公司內部微軟式
的人物呢?要有競爭意識啊!

奇怪的是,從未見一個下過上百盤像棋或圍棋的知識分子給胡榮華或聶衛平公開支
高招兒,卻常見上百個從未治過一天國的知識分子給政府公開冒險支高招兒,而且
政府不聽不照辦還不行。學而優則會治天下嘛。支高招兒就支高招兒吧,政府有沒
有不聽的選擇呢?沒有?

有人說下棋不重要與我們生活發財無關,所以不給胡榮華或聶衛平公開支高招兒。
政府治國關係到我們生活發財,所以要支高招兒。你病了,你給不給治你的醫生支
高招兒?你的汽車壞了,你給不給修你的車的支高招兒?你工作的公司有麻煩了,
你給不給治你工作的公司的支高招兒?你座的飛機要栽了,你給不給飛行員支高招
兒?國家有麻煩了,你非要給政府支高招兒?添亂!你自己家發財與你生活發財有
關無關?如果國家都非得照最富的國家學,你不也應該照最富的人學?你多給自己
家支點兒招兒,學學比爾蓋祠不好嗎?就像別人比爾蓋祠的發財高招你不好學,美
國的發財高招中國也不好學。

煙缸說政治從來就不是專業技術。聞過則怒說: 說 的 太 好 了 , 頂 !

咱說治國政治不是專業技術也是專業學問,如政治學政治家。越是性命攸 -關,越
是性命攸 關,越是不能支招。 治軍是不是專業技術?反正是性命攸關。士兵可不
可以給將軍支招? 個人視野信息有限。 聶衛平輸贏和你沒關係。你不支招。你幹
活的公司輸贏和你有關係吧?你給你老板或你公司的CEO支招嗎?
就算你給你老板或你公司的CEO支招了,你也是細言細語和嘻皮笑臉地支的吧?你肯
定不是高喉嚨大嗓門喊的吧?知識分子嘛,都是讀過書人的文明人兒,辦事也要講
個方式方法嘛。

聞過則怒說:這個比方似乎不太恰當,公司的管理和政治還很不一樣。

咱說:既然是比方就不完全一樣。治國治軍治公司雖不是學問技術卻是要求綜合學
問技術的。其實管理公司的政治還是很複雜的。

聞過則怒:做為股東,不滿意我可以請CEO走人,即使我並非管理。
聞過則怒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咱說:不是所有股東都有同等權力請CEO走人,擁股多的股東權力大。擁股多到超一
半還可以獨裁。美國民主也一樣要錢。你錢多說明你的社會經濟地位強,也就是你
擁有的社會國家股份多,你的政治地位就高,你的人言就重。不能將民主理解成一
家十五口,七口當家,八口主事。人們在 花了幾乎全部精力混飯吃以後,忙裏偷閑
業餘業餘學的東施效顰高招就最好不要支!我們盡畢生精力也給聶衛平支不了招。
治國是不是技術我不管,反正治國比下棋複雜。中國的一些知識分子和美國政府異
口同聲地中國支招不是賣國也是添亂。

老百姓每四年來一次高潮為美利堅公司選CEO也有了重要感。老百姓有重要感這一點
美國製度比中國強。雖然士兵懂治軍連比治國多一些,士兵選連長比士兵選總統合
理。士兵還是不許選連長而許選總統。老百姓是需要重要感的。美國就一直在以重
要感為誘餌激化各國老百姓與其政府的矛盾。自然也有以為有利可圖的各國之士幫
忙。他們不知道美國也拋棄過若幹這樣的有識之士。中國的“民主”一個主要問題
也許就是給老百姓一些重要感。這也許要等到中國政府的主要利益活動在國外的時
候才有可能。因為,在中國政府的主要利益活動在國內的時候,外國勢力會影響和
改變中國的政治天平。

雖說是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天下倒有幾個有責於其興亡的以為自己是匹夫呢?現
代“知識分子”的概念是“腦力勞動者”,就是中國古代“勞心者”的現代化。若
用今天的“知識分子”概念看古代中國社會。中國古知識分子就是古士人加古工程
技術人員,也就是中國古代勞心者加古工程技術人員。古中國跟其它國家竟爭的問
題不如現在嚴重,因此管理人才也就是製人的“勞心者”古士人較古工程技術人員
有大用。

中國古“腦力勞動者”士人的日子就要比中國古工程技術人員的日子好過多了。他
們在中國曆史上的地位也比較高。當過官兒的祖衝之和張衡是誰呀?不是數學家,
也不是科學家。就更別提木匠魯班啦。因此,中國“勞心者”(既中國古“腦力勞
動者”)不包括中國古工程技術人員。中國古“知識分子”即“勞心者”們也不跟
中國古工程技術人員們一起玩兒。

今天,中國跟其它國家竟爭的問題非常嚴重,因此管理人才也就是製人的“勞心者”
較工程技術人員有小用。今天,中國士人的日子比中國工程技術人員的日子難過了。
現代士人就要跟工程技術人員玩了。現在是大家好,大家都是知識分子、都是腦力
勞動者了。一張“知識分子”的大旗罩住了現代的魯班們和現代的朱熹們。

現代的朱熹們要和魯班們在“知識分子”的大旗下一起玩了。他們當然玩不到一塊
兒。所以就有鬥爭,文化鬥爭。

是中國知識分子的社會政治地位低了嗎?不是!中國知識分子的社會政治地位比任
何國家的知識分子的政治地位都高。隻是今天的中國士人的那一部分“腦力勞動者”
還以為自己還像古士人一樣那麽高哪!當然,也有不少現代工程技術人員要當現代
士人當官。他們以為學科學技術而優則會治天下嘛。

由於今天的中國跟其它國家竟爭的問題非常嚴重,今天的中國士人應該在這個中華
文明生死存亡的竟爭關頭悍衛華夏。今天的中國士人不應該處處絞盡腦汁地長他人
威風同時滅中國人的誌氣。知識分子中有“大用小用有用無用”之分,就跟知識中
有“大用小用有用無用”之分一樣。有些知識就是無用嘛。

把 doctor 翻譯也就是再創作成“博士”說明一點點問題。“博士”並非博學之士,
而是在一個方向上學得更深走得更遠更“專”之士。“博士”們的不同尋常人的之
處在其“專”而不在其“博”。“博士”其實大都是“窄士”。就更不用說在西人
社會裏,是“博士”的那些 doctor 是 doctor 中比較窮和比較小用的 doctor。

我手頭有一篇老文大概可以表達我對懂西人民主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的看法。他們
是對西文幾個字都搞不清楚且明顯在用西文嚇唬中國人的人能對西人發財精髓真有
了解嗎?發財高招是隨便送人的嗎?發財高招隨便送人符合資本主義人性嗎?最多
是個微軟解雇了的笨蛋到你的軟件公司來招搖撞騙來了。咱的老文如下,浪費大家
一些時間:

翻譯是個麻煩事

翻譯是個麻煩事: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到“民主女神”再到Goddess

of Democracy的故事

咱以為人類翻譯曆史上最好玩兒的例子是Statue of Liberty到“自由女神”到
“民主女神”再到Goddess of Democracy的故事。

中國的懂“好幾國的英文”(注)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翻譯起來
講究即信,且達,又雅。也就是所謂的“信達雅”。

注:“好幾國的英文”的說法是咱從韓複渠將軍那裏學來的,因此將其引
起來以示咱在引用別人的話。韓將軍的“好幾國的英文”的說法是很有名的。

Statue of Liberty本無神的意思。不信?你自己去查。

好多年前,有幾個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決
定將Statue of Liberty介紹給中國文化。他們將Statue of Liberty翻譯成“自由女
神”,是神且不是男的。中國其他知識分子跟著一起哄,Statue of Liberty不僅是
神,還是女的就成定論了。

其實,特別是考慮到西方人的性特征較東方人更為發育,那Statue of Liberty的女
性生理特征以西方一般女人為標準也不是很明顯的。如果說Statue of Liberty確是
女性的話,那麽用今天的話說就是Statue of Liberty是flat chested平胸且需要breast
implant隆胸來幫助Statue of Liberty增強自信心。再考慮到西方文化對人體美的
解放性及Statue of Liberty的產地法國為西方性解放之冠軍,可以猜測那Statue
of Liberty的作者沒有在他的雕像的性別上下太多的功夫(注)。就是嗎,咱對那Statue
of Liberty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化學反應,信不信由你。

有人說“你嫌美國的“自由女神”胸部太平,那我帶你到“自由女神”的老家法國
去,法國畫家Eugne Delacroix在1830年畫了一幅畫,叫做“Liberty Leading the
People”。你不懂藝術,估計不知道這幅畫,我可以告訴你,畫裏象征自由的是一
個女人,而且是赤裸著胸部的女人,我想這幅畫裏的“自由女神”的胸部應該能滿
足你“裝懂”的要求了吧?”

注:所以說自由女神的作者沒有在其性別上下功夫嘛。如果一個法國藝術家打算告
訴觀眾他的雕像是女的,咱猜他是會成功的且一般人不會看不出來。你能說“自由
女神”的胸部不平嗎?

一九九幾年,有一些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
們覺得“女神”太寂寞因而決定為其找個伴兒。都二十世紀末了,你說呢,這女的
找伴兒也不一定就非要找男的不行。這西人同性戀也很時尚。這些懂“好幾國的英
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自然而然地給“女神”造了個中國女
友作為他們的偶像叫“民主女神”。

咱說“民主女神”是“自由女神”的中國女友有三個理由。這一,它叫“女神”因
此是女的。這二,“民主女神”的麵孔確實是很亞裔(這一點大家可以爭論)。這三,
是特別是考慮到東方人的性特征較西方人不太發育,這“民主女神”一定是一個作
了隆胸手術的因為這“民主女神”的乳房的明顯地胸前偉大是無法忽略的且叫西方
女人羨慕(這一點大家也可以爭論)。但是總之,這“民主女神”是女性這一點是不
可以爭論的。

自然而然地,這些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將
他們的創造物“民主女神”也就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中國女友介紹
給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西方人且稱之為Goddess of Democracy。

後來,這些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們發現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西方人幾年前剛給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
了整容且剩下了一些廢銅爛鐵。這些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
的中國知識分子們想出了一個高招兒。他們想用這些前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
神)整了整容剩下的廢銅爛鐵再加點別的廢銅爛鐵在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
老家造一個“民主女神”也就是Goddess of Democracy。

叫這些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大為納悶又大
為遺憾的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人們對其中國女友Goddess of
Democracy(民主女神)不太感冒。他們不但不給這些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
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那些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整了整容且剩下了
一些廢銅爛鐵,高價買都不行。

咱猜這些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碰壁的原因
是Statue of Liberty(自由女神)的老家的人們看不出Goddess of Democracy(民主女
神)和Statue of Liberty(自由雕像)的關係,Statue of Liberty本來不是神嘛。

懂“好幾國的英文”的又懂好幾方的西方文化的中國知識分子翻譯西文即信且達又雅的例子多著呢。

比如,將“Red Shoes”,也就是“紅鞋”或“紅芭蕾舞鞋”,翻譯成“紅綾豔”。

又如,將“Waterloo Bridge”,也就是“滑鐵盧橋”(Waterloo是地名),翻譯成
“魂斷蘭橋”。

這信達雅嗎?

下一個例子是把 doctor 再創作成“博士”。

“博士”並非博學之士,而是在一個方向上學得更深走得更遠更“專”之士。“博
士”們的不同尋常人的之處在其“專”而不在其“博”。“博士”其實大都是“窄
士”。就更不用說在西人社會裏,是“博士”的那些 doctor 是 doctor 中比較窮
和比較小用的 doctor。

另外,漢語的自我殖民地化並不隻限於引西文化入漢文化。這兒是幾個介紹漢文化給西文化的自我殖民地化的例子,

1、北京大學非要叫自己 Peking 大學,而不是 Beijing 大學(因西人叫北京為 Peking ,北大怎麽敢亂改。不然西人不明白怎麽辦,誰負責?用西人的拚法就是比用漢語拚音光榮嘛。);

2、頤和園叫 summer palace (夏天的宮。不知避署山莊怎麽叫?);

3、黃山叫 yellow mountain (黃顏色的山。就像黃河一樣。);

4、香山叫 fragrant hill (香味兒的山);

5、大雁塔叫 big wild goose pagoda (大野鵝塔:因西人不分鵝與雁);

6、知識青年叫 high school graduates (高中畢業生)

等等等等。

生怕西人有困難。

其實懂西文化的人們大可不必擔心。人家西人喜歡給東西起名子,而且全不管那東西是否已經有名子了。比如:Mt. Everest 埃非爾士峰(即:珠穆朗瑪峰)。

記得很久以前在什麽地方讀過一段兒說“翻譯”的話。那話說:誤解作者,誤告讀者,是為譯者。

雖有同感,也隻以為那是市場經濟所使罷了。比如:《Gone with the Wind》被再創作成《飄》和《亂世佳人》而不是原意“給風刮跑了”或“跟風走了”。

這個《飄》飄來飄去的就成了“跟風兒玩兒上了”。英文就是 Hanging in there
with the wind ,也許就不走了。

那個《亂世佳人》則是再創作加市場效果的產物。

又二例:

1、《Red Shoes》被再創作成《紅菱豔》就比原意《紅鞋》市場效果好多了。
2、《Waterloo Bridge》再創作成《魂斷藍橋》就比原意《滑鐵盧橋》
市場效果好。

估計英文裏不一定有同“紅菱豔”等價的東西。英文中一定有與“亂世佳人”相似
的東西。那個《Gone with the Wind》的作者是怎麽回子事兒,竟不懂“亂世佳人”。

估計英文裏也一定有同“魂斷藍橋”同樣的東西。這個《Waterloo Bridge》的作者是怎麽搞的,居然就沒想到呢。

就更不用說爵士樂(Jazz)不僅不是爵士們的音樂,而是爵士們的黑奴的音樂。

爵士們與他們的黑奴的距離有多遠,懂西文化的知識分子不應該不知道吧?如果他們懂西文化的話,音譯時也應該避免用這兩個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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